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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妓院都是我的,你说呢!啊……”
瑶华低下头在其洁白的胸膛上咬了一下,印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吃醋道:“你竟然还去偷看嫖…客们的房…事!我看以后就得把你栓在身边,好好让你学学绣花,磨磨你的性子!”
香丘胸前的茱萸被瑶华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又用手捏搓着,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另其脑袋深深地往后,反而将朱果往瑶华的嘴里送,嘴里却在断断续续地不示弱。
“绣花……算什么……嗯……这世上有什么事我不会的……”
许瑶华微微一笑,放开了那已经由粉红变成嫣红的两粒,转而向下印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吻,直到那白皙的肌肤上的红印摩擦不掉,才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下。
香丘刚感觉到胸前一阵空虚,便又觉得自己最重要的宝贝被一阵热源包围,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快…感另得他真想尖叫出声,呻…吟刚到嘴边便又深深忍住,决不能在许瑶华面前示弱。
瑶华却是不管,只俯下头去吸吮面前坚…硬硕大的花柱,一只手还拖在下面的两个玉…袋之处不停地揉捏着,感觉到口中的花柱更加的巨大,便伸出舌头在那蘑菇处划着圈圈,遇到蘑菇头顶端的长缝之时,便又用舌尖顶了一顶。
“啊……许瑶华……你放开……放开……”
瑶华微微一笑,又低下头去深深地将花柱含住,接着便上下动着脑袋,每一次都将那顶端到了喉咙处又吐出。
意乱情迷的香丘这下再也不能自持了,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随着瑶华的每一次含入,便又高亢几分,由此断断续续地不知过了多久,便感觉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接着便飞到了天上。
瑶华抬起头,将嘴里的白色液体吐到床边的痰盂里面,看了眼床上瘫软的香丘,笑道:“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说着,便上前去,两人的唇舌再次纠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这个程度会不会锁,嘿嘿~~~
三月可是让瑶华的第一次口X给了香丘啊,这足以见得我是亲妈!
今天三月认认真真地开了一个宅斗文练练笔,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瞅瞅~~
话说,今天写了将近八千字,脑袋好疼!
☆、第五十四章
唇舌分开后,香丘对着床边吐了几下,随后抬起头等着瑶华:“你真是恶心!”
瑶华嘿嘿一笑,搂住香丘的腰身,说道:“我都不嫌弃,你自己倒先嫌弃起来了。”
香丘直起身子,猛地将瑶华扑倒在床,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似笑非笑地说:“总不能一直让你在上面,等会你可不许动!”
瑶华平躺着,伸手划过面前男子平坦光洁的小腹,唇角咧出一丝弧度:“你可知道要是其他男子敢把我压在身下,早就没命了?”
香丘低头在丰盈处咬了一口,答道:“那你有本事就来取我的命啊!”说完,便将瑶华的两腿分开,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瑶华闷哼一声,浑身说不出的畅快,可香丘却痛的额头处沁出了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划过修长的脖子、精美的锁骨,一路往下,最后没入两人的结合处。
肚脐下方的一点嫣红随即便淡再变淡,最后消失不见,瑶华伸出食指,在那小巧的肚脐边流连,看着守宫砂似一朵红莲消散,不由得喃喃出声:“真美……”
香丘缓了缓,感觉疼痛稍微减轻了一些,便要紧牙开始摇动起腰肢,一穿一刺间渐渐由两人的结合处升上来一种麻酥之感,这种感觉令得其动作不由得加大,腰肢和臀部摆动的更加剧烈,白皙的皮肤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说不出的勾人。
瑶华握紧香丘腰的两边,也暗暗使劲将自己往前送,只觉得这场激烈的欢好是从未有过的畅快,哪怕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也依旧挡不住那些快…感的侵袭,整个房间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和随着身体一分一合相互敲撞的水声。
门外的月光也羞人地照进窗台,铺在两条白莹莹的躯体之上,就像每夜那样,随着万家灯火,一起明亮。
第二天早上,瑶华醒来,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香丘的身影,床头整整齐齐地叠着新送来的衣服,要不是房间内还残存着几丝淫…靡的味道,她甚至觉得昨晚不过是一场春…梦,
清五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瑶华已经穿戴完毕,见到地上到处惨不忍睹的衣服碎片,可想而知昨晚两人是多么的激烈,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香丘呢?”瑶华接过毛巾,擦了把脸。
“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
“一个时辰前。走的时候还让我带话给主子说别忘记答应过他的话。”
“该死的!”瑶华气的脸色发青:“我都如了你的意你还是要走,走之前还敢睡了本宫!”
清五见瑶华是真的发怒了,神情也严肃了起来,问道:“主子要不要骑马去把香公子追回来?脚程快的话不出一日就可以追上了。”
瑶华冷笑:“追?追回来了再让他跑掉嘛?他香丘从来就是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主儿,谁能够阻止的了他!?还愣着干什么,回府!”
清五不敢多言,连忙随着自家主子身后向外走去,回到了东宫,奴才们感觉到殿下的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来来回回的脚步都又放轻了几分。
这边刚落座,便有人来报说十皇女求见,瑶华一愣,昨天白天才见的许瑶泉,怎地今天就又来求见。虽心里疑惑,但还是命人将其领进来。
许瑶泉进了瑶华的寝宫,见其正坐在主坐上含笑看着自己,连连上前双膝砸在地上,声音微带呜咽:“求皇姐救救父妃!”
瑶华连忙将许瑶泉从地上拉了起来,看着其虽强忍着,但那黑瘦的脸上依旧泪痕可见,便知道锦才人这次是真的遇见了凶险。
“你且起来,锦才人怎么了?”
“我……都怪我没忍住,失手打了凤鸾宫的一个嬷嬷,父君怕梅贵君怪罪,便亲自前去赔罪,一整夜了都没有回来。”
“你可去求见母皇了?”
许瑶泉悲悯地摇摇头:“怎么没去求见?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找母皇救命,可话还没递上去就被其身边的公公打发了;我自己去找梅贵君,他却告诉我说夫君根本就没到他那里去,夫君身边的小侍亲自看着父君进的凤鸾宫,梅贵君这明晃晃的强词夺理竟然也没人敢反驳……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皇姐救命的……”
瑶华沉吟了片刻,将许瑶泉按在凳子上坐好,又招过清一低头吩咐了几句,随后便吩咐身边的人替自己更衣。
许瑶泉见瑶华换上了进宫请安时穿的衣服,心里便是一喜,知道父君这回总算是有救了,不由得心里松了一下。
攻玉端着茶碗进来,看见瑶华在换衣服,便上前帮忙。
“殿下才回来,怎地又要进宫?”
“嗯,去给梅贵君请个安,你在殿里候着,累了就去睡觉,晚了就不要等我了。”
这边穿戴整齐,许瑶泉便和瑶华共乘了一辆马车,向侍卫递了牌子,进了宫去。
通报皇太女求见的时候梅贵君正在看梅少卿写给他的密信,听见许瑶华亲自来找自己,一瞬间有一些意外,但又听说是和十皇女一起来的,便明白过来她此次前来估计是为了锦才人了。
虽说许瑶华已经把避孕丹的解药给了自己,可是这都半年多了,明光帝歇在自己这儿的次数也不少,肚子里却还没有一点的消息都没有,不由得令其心理开始焦急起来。渐渐地新仇旧恨便又都加诸在了李家和许瑶华的头上。
当年自己嫁给李羽的时候夜算是一段佳话,可再郎情妾意竟然在其李家的眼里也始终敌不过皇帝的一句话。当年凤君将才生下来的许瑶华送走,明光帝大怒,以雷霆之势把李家打压的几乎抬不起头,某天来见老相爷的时候竟夸了一句自己“当真国色”,结果,不出三天,自己便被左相府休弃,接着硬送进了皇宫,成了明光帝的贵君,害怕其怀孕有了二心,硬是给自己灌了避孕丹。
其实梅梁桦知道,这做的一切不过是向明光帝服软,为了保住李家最后的一点势力,也为了保住凤君的位子,最终结果不过是为了那个还是婴儿的许瑶华。
谁能知道当年那段时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多少个夜晚都是以泪洗面,梅梁桦不甘,他恨,恨右相府的狠心,恨明光帝的好色,最恨的还是许瑶华和凤君,凭什么要去牺牲别人的幸福来为自己谋前途!
想到这里,梅梁桦那勾人的丹凤眼中便迸发出无边的寒意,将桌上的茶杯一扫,吼道:“不见!只要是许瑶华我这辈子都不会见!”
小侍唯唯诺诺地下去了,不一会又来报说:“贵君,皇太女说了,您要是不见的话她就直接打进来,省得到时候两边的人脸上都不好看。”
梅梁桦气地咬紧了牙关,知道许瑶华说到做到,她打了进来不过是被罚一个月的禁闭,可是以后自己在整个后宫都难以立足,最重要的是现在凤君之位悬空,韩家和梅家已经为此势如水火,要是再备许瑶华一闹,保不准前来投靠的人有了其他的心思。
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绪,梅梁桦到主位坐好,随意地翻看了几下自己修长的手指,说道:“那就让她进来吧,皇太女的驾有几个人敢拦的?”
小侍连忙又跑回去回话,不一会许瑶华就踏步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瘦小衣着朴素的女子,梅梁桦使劲地瞅了眼,才看出其便是十皇女。
“请贵君安!”瑶华笑着拱拱手,许瑶泉却是跪下认认真真地行了个全礼。
礼罢,许瑶华大大咧咧地寻了个副位坐下,看见还没有人上茶,便对着身后的小侍吼了一句:“怎么还不上茶!凤鸾宫的人果然欠调教,就你们这样还怎么服侍贵君,小心一个两个都拉出去打死了!”
后面十几个奴才吓的连连跪地,梅梁桦那好看的远山眉气地抖了抖,随即又平复了下来,手一挥,下面的下人赶紧上茶上甜品。
“皇太女好大的架子,这凤鸾宫的奴才你要打就打要杀就杀!”
瑶华微微一笑,将一盘进贡的金桔整盘子地递给许瑶泉,许瑶泉竟然还真的伸手接过,根本不看周围人的脸色,剥开橘皮便吃了起来。
梅梁桦气极反笑,看了看自己新涂的蔻丹,懒懒问道:“皇太女今儿来这里有何贵干啊?总不是来喝茶的吧!”
许瑶华抬起头往周围看了看,漫不经心地答道:“梅贵君真是聪明,我今儿来这还真就是喝茶的!”
梅梁桦见许瑶华根本不开口说锦才人的事情,便也不提前开口,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先沉不住气。
眼见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梅梁桦有些坐不住了,想前去休息吧,又怕许瑶华一个人在这里闹出什么幺蛾子,只能陪着在这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