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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宝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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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纪小,只当是小孩子的恶作剧罢了,我也懒得理你。眼瞅着一天天大了,我岂能容你带坏贞娘,毁了父母姐妹的清誉?你那些偷偷摸摸上不得台盘背后阴损的小勾当,若再有下次,别怪我替母亲拿家法管教你”

    清娘听了此话,连忙跪下,可怜巴巴地轻声道:“还请姐姐饶了我,不要在母亲面前提起才好……”

    “别说母亲了,我就只需告诉贞娘她的猫到底是谁弄死的,她那个藏不住的暴脾气,你不脱层皮才怪”冰娘哼了一声,不屑地站了起来,“家和万事兴,我自会以父母姐妹们的声誉为重。这次的事就算了,我给你留了面子,你自己也要好自为之,别再挑三窝四的,懂吗?”

    “三姐教训得是,妹妹从此定会安守本分,与姐妹们和睦相处,再不会给三姐添麻烦了。”清娘肃然垂手站着,眼观鼻,鼻观口,恭敬地说道。

    冰娘淡淡瞧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起身便走了出去。

    阿离和金环站在石子小径一旁的背阴处,遥遥望着冰娘和清娘前后脚从贞娘的院子里走了出来,各自去了。

    金环轻笑道:“姑娘你瞧,四小姐垂头丧气的样儿,定是挨了三小姐好一顿说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收敛些呢?”

    “但愿吧,希望以后能相安无事就好”,阿离望着清娘的背影,徐徐地呼了口气。

    ……

    腊月二十一这天,曾府老太太终于结束了长达一个月的礼佛诵经,走出庵堂,准备主持几日后合府的祭祖大礼。

    三更天阿离就起身了。净面,漱口,梳头,更衣,一样样做得一丝不苟。这是她进府后第一次拜见祖母。

    半个多月以来,阿离基本不曾见过曾雪槐。

    从葛氏和几个姨娘零星的谈话中得知,前方战事吃紧。起先只因去岁荆楚,关中一带大旱,良田荒芜,颗粒绝收,朝廷救济不利,终于导致八九月里几股饥民汇聚襄州,不断地打家劫舍和“吃大户”,进而发生了各州郡流民攻击府衙的事情,襄州知府被饥民所杀,朝廷终于下了“清剿令”。

    有一占山为王的陈姓绿林匪首,趁机联络各路饥民,在襄州正式起事造反。从九月到十一月,起先的流民山匪和后来加入的叛军,声势不断壮大,短短时间内便形成了一只近十万人的队伍,攻城掠地,所向披靡。湘,鄂几处大营相继被破,三十余州县陷落,湖广总督李佑霖自杀。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曾雪槐所辖的两省首当其冲,正在风口浪尖之上,因连日来与巡抚,总兵等人商讨军情,又亲往江南江北两座大营视察操兵,督促加固驻防,每日殚精竭虑,只睡三两个时辰,是以阿离自那日知秋堂被父亲罚跪之后,便再没机会与他见面。

    不过曾府老太太礼佛已毕,从庵堂里出来这日,曾雪槐终于还是抽空回了家。

    “姑娘穿得太素了,恐怕老太太不喜欢呢。”金环笑呵呵地提醒阿离。

    “姑娘戴这一幅红宝的耳坠子吧,显得脸上越发白净呢”,玉凤献宝一般搬来首饰匣子。

    “姑娘头上再抹些桂花油?听说老太太喜欢奶奶太太姑娘们头发一丝不乱的。”

    “姑娘……”

    阿离无奈地皱眉笑道:“那首饰匣子里的各样首饰都是登记造册,各有定数的。那贵重的东西戴出去万一丢了,在太太面前又要落不是,还是捡普通一些的戴戴罢了;老太太喜欢头发一丝不乱?你们倒这么清楚了……?”

    金环和玉凤抿着嘴相视一笑:“姑娘不是总教导着我们要耳聪目明吗?没事的时候,我们也常到大厨房,针线房,花房暖棚各处走动走动,多听那些大娘婶子们扯扯闲话,不就打探出来了?”


第四十一章 请安

    第四十一章 请安

    主仆三个说说笑笑收拾停当,才出院门,遥遥地便见前头有人提着灯笼,一乘小轿姗姗而去。

    “那是三姨娘不是?”玉凤撇了撇嘴:“在府中只有老太太和太太才能乘轿,偏这三姨娘这样大胆……”

    “有老太太护着,太太也不好怎么样她;况且她又时常地说腿疼腰疼什么的……”,金环极目向远处眺了一眼,低声道:“四小姐在前边呢,快别说了。”

    果然见清娘带了两个小丫头远远地站在那路旁,含笑向阿离招手。

    玉凤掩口轻笑道:“从八小姐生日以后,这四小姐对咱们姑娘倒忽然热络起来了……

    金环也抿嘴一乐。阿离早含笑叫了声“四姐姐早”,人已迎了上去。

    清娘亲热地揽住阿离的肩,将她上下端详了一番,不住嘴地夸赞:“今天六妹打扮得真是清丽得很,必能搏得祖母的欢心”,又皱眉道:“这大冷的天,怎么也不笼个手炉就出来了?快,给你用我这个。”不由分说,便将自己抱着的一个珐琅描金的小手炉强塞进阿离怀里。

    阿离也不跟她客套,大大方方地接了。清娘便笑mimi地携了阿离的手,并肩往曾老太太所居的“临仙斋”而去。

    金环在后头隐约听见清娘向阿离低低笑道:“老太太看见咱们姐妹和睦友爱,必是开心的,说不定……”

    ……

    刚走进临仙斋,正巧碰上二太太高氏也在院外下轿。阿离和清娘垂手侧立于一旁,恭恭敬敬地叫了声“二婶”,高氏笑嘻嘻地一左一右牵了她俩的手,姑侄几个含着笑悄没声地先进了西次间的宴息处,见葛氏领着几个姨娘,冰娘带着几位姑娘已先到了。

    先拜见过了葛氏,阿离仍安安静静地在地下一排檀木椅上坐了,葛氏和高氏在上手对坐了,高氏便指着东间,悄声笑道:“老太太今儿可是起迟了,这么些年来还是头一回。”

    葛氏微喟一声,“到底上了几岁年纪,精神不如从前健旺了也是有的……”

    话音未落,便见东间出来一个细眉长目身材高挑的俊俏丫头,一径走到西次间门口,先蹲身给两位太太请了个安,这才垂了眼皮,抿嘴微笑道:

    “老太太刚让我原话说给太太们——“我再长上二十岁,精神也和从前一样好,就不劳太太们操心了。”

    葛氏脸上变色,连忙站起身,迸了半晌,方尴尬地强笑道:“原来老太太早就起了……老人家还是那样耳聪目明,这真是儿孙们的福气呢”

    那身材高挑的俊俏丫头名叫宝珠,乃是老太太房中最得宠的大丫头,此时便含笑摆手,指了指东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再将食指竖在唇边向葛氏高氏作了个“噤声”的手示,方高声道:“太太姑娘们稍坐,待奴婢先去请老爷们过来。”

    曾氏兄弟正带着两府少爷们候在厢房,见宝珠过来传唤,忙起身正了正衣冠,由曾雪槐领头,往东次间去给老太太请安。

    曾老太太年近七旬,精神健烁,头发还是黑漆漆的不过零星白了几根而已;牙口又好,最喜吃铁蚕豆,榛子这些零嘴儿,没事坐着时就嚼一把。后来不知听谁说“女人牙口太好克夫”,骇怒之余忙把这些零嘴儿统统戒了。但其时曾老太爷已去世两年了,就算此说法属实,此时再戒未免也太晚了些。

    此时曾老太太端端正正坐在东次间临窗的一张红木圈椅上,两个大丫头一前一后站着,一个拿了把小牙梳小心翼翼地替老太太梳头;另一个拿了面小靶镜在前头照着。

    “这边头发毛了”,老太太犀利的眼神直盯着镜中在背后梳头的丫头宝翠,将嘴向右边一努。

    宝翠大气也不敢出,慌忙拿梳子把右耳边两根几不可见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抿好,曾老太太这才移开视线,冲外间屋道:“是谁来啦?”

    宝珠打起帘子,笑嘻嘻地进来说:“老爷带着少爷们给老太太请安来了”。

    曾雪槐和曾雪松当先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伏地给老太太叩了头,起身笑道:“母亲夜里睡得可好?”

    “好,好着哪”,曾老太太只要一看见自己这两个儿子,立刻就眉开眼笑,从心底直乐出来,因觑着眼往曾雪槐脸上端详了半天,惊诧地说:“才一个多月没见,老大怎么这样黑瘦了?就操心公务也要自己知道保养才是啊——定是宝琳服侍得不用心”

    宝琳是曾老太太四个大丫头之一,两个月前由老太太作主给曾雪槐收了房。

    曾雪槐笑了笑,只随意说了句“她倒是很尽心尽力的”,也就一笔带过了。

    曾老太太又望向曾雪松,皱眉道:“老2眼睛下面都青了,怎么回事?你又不上朝,不剿匪,做什么也熬得乌眼鸡似的?”

    曾雪松新得一小妾,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难免有些身子吃不住劲儿,听见母亲问,脸上便有些讪讪的,因干笑两声,嗫嚅道:“因见雪后园子里红梅怒放,忍不住想胡诌两句诗,苦思冥想到后半夜竟再也睡不着了……”

    曾老太太白了他一眼,半嗔半喜地说他“你又没读过两本书,会做哪门子的诗呢”,便叫丫头“给老爷看座”,又对宝珠道:“我那儿还有牛乳没吃完,热了端来给老爷吃——去腥的姜汁少搁些,刚才都把我辣死了。”

    接着便是葛氏高氏进来给婆母请安,也赏了座;再下面是品南带着念北及二房里四位少爷进来给祖母磕头;冰娘带着几个妹妹也依次进来行礼。最后才轮到几位姨娘。

    阿离单独给曾老太太磕了头,恭恭敬敬地说:“孙女给祖母请安,祝祖母岁岁平安,福寿绵长。”

    曾老太太鼻子里“嗯”了一声,只随意扫了阿离一眼,努嘴示意丫头们把她扶到一边。没有见面礼,连句旁的话也没有。

    贞娘站在一旁,脸上便有两分幸灾乐祸之色。

    品南是长房长孙,素来极得曾老太太的看重,当下笑嘻嘻地招手让他上前,摸了摸他身上穿的一件绛红团花箭袖,宠溺地嗔道:“怎么等不及地连衣裳都先换好了,穿得这样伶俐,这是要出去跑马呀?”

    品南有些心虚地瞄了曾雪槐一眼,轻笑道:“是,约了织造家三少爷出城溜达一圈……”

    曾雪槐听了,立刻拉长了脸,瞪着眼睛才要说话,曾老太太连忙抬起枯瘦的手指,在品南面颊上摩挲着,呵呵笑道:“南哥儿这么打扮着,跟他爷爷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他爷爷没南哥俊俏罢了……”

    曾雪槐听了,便不好再说什么,只瞅着品南,脸上板板地说道:“松松筋骨就即刻回来罢——场期将到,就只知道玩文老先生今天还在书房等你呢。”

    曾老太太怕曾雪槐又要斥责品南,连忙打岔,因指着品南脸上一点红痕诧异地说:“咦?这是谁的指甲刮的?”

    品南却无端红了脸,只抬手掩饰地捂住脸,笑道:“不小心蹭了一下子,没事。”

    葛氏瞅着他们祖孙三人在那里或嗔或笑,眼风不禁飘向站在稍后面的念北,脸上始终保持着端庄得体的微笑。

    就在这时,外间屋里隐约传来一阵戚戚促促的低语。

    曾老太太耳朵最灵,立刻便不悦地问:“是谁在那儿鬼鬼祟祟的?”

    却听见葛氏房里的桔香忐忑而急促地在帘外禀道:“老太太,奴婢是桔香,想请我们大太太出来一下,有事回禀。”

    曾老太太很不高兴,沉下脸道:“什么事这么藏着掖着的,难道我老婆子就听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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