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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看到平安一个人坐在一边,想到楚无极,有些心疼的说,
“平安,过来跟娘坐!”
于是她靠在叶倾城怀里,平安靠在她怀里。而叶倾城想,也许只有等见了夏武后,慕容悠的心结才会解。
看到平安这么乖巧,慕容悠忍不住抵着他的小脑袋问,
“平安,告诉娘,你父皇对你说了些什么?”平安的性子跟她一样倔,她几乎都能肯定,若是没有楚无极的劝解,平安肯定愿意跟着楚无极,也不愿意跟她走。
平安却眉头一皱可爱的说,
“那是我和父皇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听到“秘密”二字,慕容悠的心里一疼,差点流出泪来。
那个如玉的男子跪在坟前,轻轻流泪请求说,娘,您就帮儿子收着这个秘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她似乎又看到他哀求带泪的脸。
叶倾城察觉她的异样,低下头关心的问,
“你是不是有心事?”
慕容悠摆摆头,过了一会儿又说,
“我好想哭,让我抱着你哭一会儿好不好?”
一段不算长的路,马车一直颠簸。儿子好奇的看着车外,妻子趴在他怀里静静哭泣。明明幸福就在这么近,就在怀里,他却感觉远在天涯。
他知道,怀里的女子一定是为另一个人哭,而他无能为力,因为,那是他错过的五年。于是,他只能紧紧抱着她,陪她一起难过。心里安慰的想,还好,我们还有很多个五年。
哭着又睡着了,再加上歇息,进了一家客栈,初次到了陌生的地方,平安睡不着,总是问东问西。晚上缠着慕容悠问个不停。慕容悠困的不行,只好懒懒的说一声,
“问你爹!”
她是睡着了,平安却安静下来,目光怯怯的看着床外的男人。娘亲从来不和父皇睡一张床,父皇不管多晚哄他睡觉,第二天一早总是不在身边的。可是,现在他们却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
他有些明白,因为母亲,有些东西他是抗拒不了的。可是,他又不想背叛他的父皇。
叶倾城伸手抚了抚平安的小脑袋,笑着温柔的说,
“平安,爹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故事?这个脸凶凶的人还会讲故事吗?
对着孩子天真好奇的目光,叶倾城便从他初上战场时开始讲起,平安越听越有意思,有时还问两个问题。
儿子听的认真,叶倾城自然讲的格外有兴趣。那种英雄事迹,又是平安从没见过的战场杀敌,听的心中升起一股激动的情怀。
两人不知外面天色一亮,叶倾城一低头,发现原本睡着的人,正睁大眼看着他,有些奇怪的问,
“你不是睡着了吗?”
慕容悠无奈的笑说,
“将军大人,请看看外面的天色!”
“啊,天亮了!”他惊叫!
平安苦恼的说,
“天都亮了,我居然一夜没睡?”
在母夜叉的凶狠压迫下,父子俩只好起床梳洗。马车上,平安躺在父亲有力的大腿上,安然熟睡。慕容悠看看眼前的幸福画面,再再窗外路过的风景,一遍遍对自己说,不要多想,不要乱想,不要胡想。
就这样,到了第四天晚上时,叶倾城的故事终于讲完了,平安的表情却有些戚戚然。叶倾城关心的把他抱在怀里问,
“怎么了?”
平安为难的看着他说,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觉得自己喜欢你,好像跟喜欢父皇一样多了。觉得自己不应该喜欢你,那样,就对不起父皇了!”
叶倾城看到这么诚实的孩子,心里一暖,可是看到他为难的表情,却又很心疼。
抱了抱他,叹声说,
“平安,不要为难,你只要记住,不管怎么样,我,还有你父皇,都会很喜欢很喜欢你的!既然我们两个都喜欢你,那么,你同时喜欢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啊,你父皇会理解的!”
平安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主动的抱住他。
孩子的手小小的,小小的身子倦了他怀里格外让人心动异样。
他感动的抱住他,又倾身吻了吻睡熟的妻子。
谢谢命运。
虽然中间有所偏离,但使终美好!
087深深庆幸
风光甚好。不急于赶路,一路类似于游山玩水般走着,倒也惬意。随着身后的马车留下的印迹离楚国越来越远,慕容悠也不再想一些有的没的。因为路途中遇到的陌生人极多,而平安又特别容易好奇,她专心的带着孩子,倒也少想其它。
晚上有热热的胸膛当枕头,幸福的眯着眼沉入梦想。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很好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周亮一行人早已收到洛恒的消息,说出使楚国意外打听到慕容悠的消息,只是慕容悠又成了楚国的皇后这个问题有些让人震惊,不过,所以的猜测,在看到他们一家三口牵手归来时,便只有兴奋了。
喝酒庆祝是不会少的,饭间,小静提议说,让叶倾城带着妻子与孩子一同回去看奶奶。叶倾城点点头说,先等等,还有别的事。
夏武怎么说也是皇帝,当日本来要杀的,洛恒却觉得这样的人活着会比死更痛苦,就把夏武贬成了平民。虽然成了平民,可洛恒担心夏武有搞什么谋反,拉帮结派,也派人盯着。
虽不是天天盯着,但大概知道夏武的消息。所以叶倾城没等几天就打听到了夏武的消息,这天把平安交给小静照顾,领着慕容悠去找夏武,只听探子回来说,夏武好像住在何湾村。
何湾村就在出了城外不远的地方,听说村里的人都姓何,便叫何湾村。正直春季,一入村庄就看到许多农民在田里劳作。日头虽不毒辣,但晒旧了仍是有些热,个个头顶着草帽子,或者缠了圈白布蒙头。穿过那些田埂,再往里走,路边有一些园子,里面种着青菜,然后便出现用篱笆围着的草房子。
零零散散的,一家挨着一家。慕容悠怎么也不会相信表哥就住在这种贫苦的地方,那些在田里种作的农民,有的没穿衣服,穿着衣服的,也是一块块的补丁,有的甚至就背上破一个大洞。
她皱着眉,怀疑的问,
“表哥真的在这里吗?”
叶倾城把地上的泥土弄脏她的裙子,扶着她小心的说,
“周亮派去的人回来说,就是在这个地方没错,何家湾。我们再找找一家一户的找!”
田里的人都弯着腰记秧,慕容悠走了两遍来回,怎么也想象不到表哥在里面的样子。从村子里最里面走出来时,看到一个农妇在晾衣服,因为她身边的孩子一直拽着她哭,慕容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看着却觉得熟悉,眼睛越睁越大。
她不敢相信,那个满面慈祥的妇人,会是从前明亮如水的小柔。
而叶倾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很肯定的说,
“她是小柔吧!”因为当时小柔的特别执着,他记忆犹新。他牵着震惊回不了神的慕容悠朝那间草屋走去。
晾衣服的人在看到他们,愣了好半天,突然眼眶含泪的叫了声,
“小姐!”
她身边才两岁样的小娃娃,看到两个衣着华丽的人,咬着指头不再说话,只是好奇的看着陌生人。其实慕容悠与叶倾城的衣着并不算华丽,但在这个连衣服都是补丁的村落,他的衣服看起来倒显的贵气了。
慕容悠不可置信的走过去紧紧抓住她问,
“小柔,真的是你?不要告诉我,表哥也在这里!”
看到慕容悠震痛的表情,小柔没有说话。
慕容悠见她不语,难过的流着泪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里像是临时搭建的草屋一样,风一吹就会倒,更别提下雨天了。看小柔一身贫苦的打扮,再加上消瘦没有血色的脸,她就知道他们过的很不好。她不敢想象表哥这些年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失支国家的他,不仅要忍受精神上的折磨,还有忍受这样贫苦的生活。从前那个奴仆前后围绕的男子,如今却过着连普通人家都比不上的生活。
叶倾城看她哭,便过来扶她,想安慰她,却被她狠狠甩开手。
他站着不动,知道她是在怨他了。
小柔看他们之间的样子,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好久,小柔才说,
“小姐,要不要进去坐坐?”她的眼神中透着怯意,屋里太简陋,她怕小姐受不了那种环境。
慕容悠点点头,擦着眼泪,提着裙子跟在小柔身后往屋里走。小柔弯身把孩子抱起来,到了屋里一看,慕容悠的泪流的更厉害了。整个屋子,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桌子又破又黑,沉旧的不得了。两张凳子都像是木桩样的不平整。
一张木板一前一后搁在两个大石头上,上面铺着些草,铺一个单子便成了简易的床。一进了屋,小柔便把孩子放下,拿出两件稍微整洁平日舍不得穿的衣服,垫在圆桩凳子上,歉意的说,
“小姐,您将就着坐!”
慕容悠含着眼泪点头,终于习惯了这简陋的屋,这才看向那个小孩子,五官很像夏武,她震惊的问,
“这是表哥的孩子吗?”
小柔笑的很温柔的说,
“是的,刚刚两岁零四个月,叫宝儿!”说着,便把孩子抱向慕容悠。小柔原本暗淡无光的脸,却因为这一笑,变的如同天上的太阳般明亮灿烂。慕容悠知道,那是幸福的光芒。
多么难得,在这样特简陋甚至称不上房子的地方,还有幸福可言。
她哭着,手颤抖的摸上那个小娃娃,哽声说,
“乖,宝儿,叫小姨好不好?”
宝儿先是愣愣的看着她,听到她说话,却是怯生生的往后退。小柔把孩子搂到怀里笑着说,
“宝儿有些怕生!”看叶倾城还站着,又连忙招呼着说,
“叶将军也请坐吧,地方有些简陋,您不要嫌弃才是!”
叶倾城看小柔抱歉的神色,怕她再为难,赶紧坐下。
慕容悠从头到尾却是没看她一眼。想问什么,却是什么都不敢问,最后还是颤颤的问,
“表哥,他还好吗?”
不用问,答案已经知道了吧,从高处摔下来,还摔的那么惨,能过的好吗?
小柔却笑着说,
“公子过的很好,每天粗茶淡饭,忙碌劳作,没空他想,倒也过的充实。有了宝儿后,公子就开始有了笑容,总说是他带了宝儿来这世上,所以他得负责任!”
慕容悠却惊讶的问,
“为何你还叫表哥公子?你们不是夫妻吗?”
小柔却替宝儿擦着鼻涕不经意的答,
“在奴婢心中,公子永远是皇帝,而奴婢,永远是他的奴婢!”
慕容悠突然哭着紧紧的抱住小柔说,
“小柔,谢谢你,谢谢你!当日如果不是你帮我,我就嫁进宫与表哥拜堂了。表哥落迫后,若不是你陪在他身边走过最艰难的日子,他一定挺不过来!谢谢你,谢谢你,是你帮了我,帮了表哥、、、、、、、”
小柔却拦住她道,
“小姐,千万不要这么说。奴婢天生就是奴才命,沾您的光,才能接近公子。对我来说,如今的现状却是一种幸运。假如一直在皇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