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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悠急燥的说,
“我就是急嘛,万一晚上在山上宿有蛇怎么办!”
他不说话,只是笑看着她。她蓦然也脸红了,想起他们刚相遇那时,她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的就为躲蛇,最后她睡着了,他坐着守了一夜。
“你干嘛就笑着看我不说话?”她娇蛮的红着脸跺了跺脚。
他只是笑不语!
他最近好像经常笑。那种不浅不深的发自内心的笑,淡淡的迷人极了。她懊恼的斥,
“就会笑!”心却甜蜜的很,那种不言而喻,只需一个眼神就掉进去的甜蜜。
“背我啦!”她站起身孩子气的摆手。
他很听话的背起她,慢慢往上走。她安心的趴在他背上,他的肩很宽很安全。她的心渐渐宁静,前面仍是望不到尽头,可是她望着四处的风景,一点儿都不害怕担心了,哪怕这样永不到头,只要有他,就好。
山木深处的几片树叶尖上还有两滴水,她看着它们慢慢掉下,晶莹剔透,穿过阳光折射出五彩炫烂的美丽,笑微微升起,生命就像水滴,好纯洁,好美丽。出现了一朵粉红的毛毛花,她歪着脑袋细看,努力想辩认出它是什么花,可是她实在才学疏浅,认不出来,只好问背着她的人了,那人给了她一个很简单很标准的答案,野花。
问了也是白问,她只得继续扭头细看,希望能欣赏出他所说的那种好看的风景。可实在没什么美丽的东西,一只很丑的蛾子在树叶间上下扑通,一棵树上长着细叶又长着果实,但是不能吃。正在无趣时,突然蹦来了一只青色的蚂蚱,站在叶倾城的肩头。
她屏住呼吸不敢动,那蚂蚱也不动,一直趴在叶倾城的肩头。看了一会儿慢慢笑了,第一次觉得蚂蚱可爱。小时候她也捉过几次,那时候表哥老是说这种虫有砍刀,会砍人。她听了不仅不怕,还故意把它的砍刀爪子扯掉,以证明自己的厉害。
她一直盯着蚂蚱,担心它受惊飞走,也没注意前面的路,直到叶倾城身子像受不住的一晃,蚂蚱受惊的飞走,她才发现他满头是汗,喘着粗气。脚下的路也越来越难走,比刚刚陡峭许多,而且全是石子,周边又似要垮掉一样,一个不小心就会滑下跌倒。
慕容悠心急的挣扎要下来,气急的骂,
“笨蛋,背不动了,可以让我下来啊,干嘛傻傻的一直走!”
他顿了顿憋着气说,
“不要动,这一段路难走又危险,让我背着你!”
她心提的紧紧的,随着他的粗喘气一起一伏。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向下滑,她也不敢乱动,生怕让他身体不稳,摔下去。终于等路稍微平一些,她叫着,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叶倾城稳稳放下她后,就扶着一棵树喘气。她担心的凑过去问,
“你没事吧?”他摆着手只顾着喘气说不出话。
她看了气急的踢了他一脚骂,
“你是猪啊,背不动了就不要背嘛,干嘛逞能!”
他惊了一下扭头瞪她,连气都忘了喘,她怎么能踢他?还没来得及训话,她又踮起脚尖为他擦汗,红红的脸蛋近在眼前,满是焦急,神情很专注。
他蓦的很心动,然后又傻傻笑了起来,被一个人心疼的感觉真好。手不知觉的握住她忙碌的手。她转眸,就见他笑的很傻的样子,纳闷的问,
“你怎么了?”她的表情好认真,好迷人。他忍不住俯下头。
“你干嘛啊,大白天的耍流氓……呜呜!”她挥出去的小拳头被他握住。她隐隐感觉他越来越霸道,越来越爱趁人之危了。
可是,这种感觉为什么好好呢?天上的太阳都在打转,炫花了她的眼,她闭上眼,在清新在树林中,细细的感觉他的每一寸呼吸以及舌尖上的每一点温柔,慢慢投入缠绵。
等两人一分开,她就好整以暇的紧盯着他,盯的他为刚刚的情不自禁脸红,她才勾下他的脖子质问,
“谁让你亲我的?”他无措的红着脸偏过脑袋,想躲开她的刁蛮。一般姑娘都是害羞的躲在怀里了,只有她,不羞不惧的昂着脑袋问。
谁知她却扳过他的脑袋,正视他乌黑的眸,霸道说,
“哼,以后只准我亲你,不准你亲我!”说完,红唇压了上去。可是才一会儿,他就反客为主的搂着她了,尽情掠夺她的甜蜜。他好像越来越爱看她刁蛮的样子,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可爱更迷人。
以前只是觉得她人美,现在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她美。这样走走停停,手拉着手,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着那种不言而喻的甜蜜,倒也不觉得路难走。夜里就坐在那里看星星,深山到了晚上又凉又冷,他紧紧抱着她,用他的怀抱温暖她,她幸福的躲在他怀里数星星。以前觉得数星星真是无聊,那么多星星怎么数的清呢?可是靠在他数里数星星就是有意思,然后数着数着便睡着了。
周围很黑,也有虫鸣,以主不知名的动物发出的吼声。可是她不怕,也不怕有蛇突然钻过来,因为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全。
爬山的三天很累却也很甜蜜很充实,像一次幸福的旅徒。爬到山顶后,那种成就感又让慕容悠大叫。
慕容悠舍不得,拉着叶倾城非留在山崖顶上看日出,一遍遍给她讲着鹿回头的故事。看起来崖很高,因为雾袅绕也看不到底,其实真正走起来却没多难。
慕容悠看看缓缓升起的红日,突然想,其实看起来很难的路你真正走出去并没有那么难。而路途中,只要你坚持你就一定会走到终点。
她好像又长见识了,笑着趴在叶倾城的肩上。
红日升起的迷蒙感,那耀眼的红,周围静静的,大地仿佛苏醒,一切都有着一种静谧的重生感觉。
太阳上升后,慕容悠与叶倾城牵手下山了,阳光下,他们俩的身影靠在一起,你一步我一步,越走越远。
到了镇上,叶倾城打听后才知,朝廷知道叶将军的牺牲后,就派了陈将军过来。虽然没有打跑齐兵,但至少阻止了齐国的侵犯。
有师父在,叶倾城放心不少。他决定与慕容悠先回京,先向慕容家求亲,再向皇帝请罪。
他们一路边走边游山看山,很是惬意,因此路程也落下许多。走到一半时,听到皇帝驾崩的消息,两人都是一愣,然后不由自主的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皇帝驾崩了,那么一定是太子继位。慕容悠心中又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表哥多年的宿愿终于达成。担忧的是,他是否还没忘记自己。
叶倾城虽信心满满,但这世上的之事,总是没有万一,却有一万,忧虑还是有的。
又走了几天,慕容悠终于担心说,
“要不然,我们不要回去了吧!”
“那怎么可以,都到了这里!”叶倾城紧握住她的手不要害怕。
不知道是太过担忧,还是一路都在走,慕容悠的脸越来越白,气色越来越不好。叶倾城很是担心,到了客栈后,说是去给她请大夫,结果请了大夫过来,才发现她睡着了。
大夫把了把慕容悠的脉后,笑说,
“恭喜,令夫人是有喜了!”
“喜?”叶倾城没当过爹,一时间还没想明白。
大夫又笑着解释说,
“公子要当爹了!”
叶倾城惊讶了一会儿,看向床上熟睡的人,没有到这么快。虽然欢喜,但总觉得她小,听说生孩子很辛苦,不想让她吃苦。送走大夫后,他也显的心事重重。慕容悠醒来后问,
“大夫来过了吗?”
他说,来了,不过看你睡的熟,没叫你。又说,没什么大碍,多休息就好。
想等着她身子养好些再告诉她孩子的事,一路更是体贴入微的照顾她,弄的慕容悠抱怨连连的说,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又行了半余月,到达京城。自慕容悠走后,慕容府前后都被人把守,慕容宇的出入都被人盯着,时间长了,慕容宇烦了,也不爱出门了。再看到女儿时,见她被一个高大男人扶着,体态圆润的依在别人怀里,一副妇人打扮,明明要骂的,眼泪却先掉了出来。
虽然夏武没来看过他,但他也知道自己被禁足了。这种被禁足的日子,也让他想了许多。一直安慰自己不要怪女儿,毕竟他不能代替女儿幸福,可是看到面前的她,又很心疼。他一直知道女儿心高傲,不会与别的女人抢一个男人。但夏武不是一般男人啊,而且又待她好,可是她却傻的要死的放弃,还三番两次的逃离。
如果慕容宇骂,慕容悠还会顶嘴,不会有多难过。可是看到慕容宇哭,她就忍不住跟着哭。明明也就大半年没见,却觉得老爹老了许多。
叶倾城大手抚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别难过。
她紧攥着他的手,抽着气颤声说,
“谢谢!”她以为她不再意,可是当站在老爹面前,她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庆幸自己回来了。原来,这男人比她更懂她自己。
父女俩抱着哭时,已有人去通知了新登基的皇帝。
一路过多劳累,与老爹抱着哭了一通,就下去休息了。晚上慕容悠与叶倾城睡在她从前的房间,她躲在被窝里说着从小到大的趣事,先是说的很开心,可说着说着发现自己小时候的趣事,每一件都离不开夏武时,便住了口。
叶倾城搂了搂她,紧了紧她颈边的被子说,
“不要多想,有我在!”
她枕着他的胸膛安然入睡。
慕容宇没敢睡,他知道晚上会有人来。这也是他对慕容悠身边的人没有多问的原因。事实上叶倾城他也认识,只不过见的少没说过话罢了。夏武如今是皇帝,还有谁阻止得了他?慕容宇心里清楚,故对慕容悠与叶倾城的事没有发话,因为他知道,虽然他是慕容悠的父亲,可这件事他管不了。
三更天的时候,夏武来了。一身锦衣,双手背后,面目冷漠,帝王霸气尽显。以前他会叫舅舅,但现在他只是面色冷然的等着慕容宇下跪参拜。
慕容宇颤抖的说,
“悠儿和叶将军一起回来了!”
夏武心中一惊,这个叶倾城还没死?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
“舅舅还记得那时自己说过的话吧?”
慕容宇支唔不语,吓的浑身冒汗。
夏武笑着提醒说,
“舅舅说,死也只认我一个女婿,侄儿可记得清楚!”
慕容宇只是低着头不答话。虽然那个叶倾城长的差强人意,可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情意挡不了人。女儿与那人在一起,眉目之间,动作之间,都显的幸福。况一向不听话的女儿,居然那么温顺温柔,他也诧异。除了喜欢,还能是什么?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心甘情愿的去为他做任何事。
自家女儿,他也知道,不会笨到随便嫁一个人,若不是知道叶倾城的好,也不会几次逃离夏武。再说,皇帝后宫有许多女人,搞不好他女儿哪天就被人拆吃了骨头。叶倾城外表看着吓人,若真与夏武比,怎么说是个将军,也不差,重要的是,只要他以后一心一意对自己女儿,慕容宇便觉得女儿嫁的值了。
慕容宇无奈,只得抖胆说,
“臣看悠儿与叶将军已经……睡在一起,所以……”
夏武手一握,只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