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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萧城主,还有,惑夫人良辰清。他二人同为受橙玉操控的后果,只要他二人将消息带给惑无心,再加之他亲身领会过橙玉之能,定会上钩。”
一鸣重重颔首,随即递给我一颗药丸,道:“定心止吸丸,为隐门追踪门人常用之物,小主子服了它,这一路便可不被其余高手所察了。”
我望了他一眼,接过药丸,咽了咽口水,依言将他吞下。
所有人均准备妥了之后,一鸣临走前皱眉将手伸至我身前道:“小主子未有功夫在身,可否由一鸣替主子保管橙玉,以防操控橙玉那人强行出手抢夺,他想是能感应橙玉之息。”
我转头望着浅墨逍,见他颔首,便从袖中拿出小棺材,塞进一鸣手里。一鸣略微颔首,继而一声令下,我便由乌发青衫的前辈带着飞至空中,在房顶几次起落后,直直来到水府外,眨眼的功夫,便由前辈带着策马狂奔,往莫曲边界而去。
隐门的宝马果真比水斛的好上不止一点,前半夜出发,一行人在将近凌晨之时便至莫曲城边界、惑无心扎营处几里之外了。为防惑无心察觉,几里外一鸣便下令弃了马,改为轻功前行。几位前辈轮番带着我,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便隐藏在营帐几百米之外的丛林中。
“只消等惑无心现身便可。”
一鸣前辈将声音压倒最低,似非用喉间发生,声音低得恰好为我几人所闻,只消风一吹,便能将其吹散。
“主帐灯灭,准备,他来了。”
果然,不消多时,惑无心便只身一人策马而出,身穿依旧那身白色长袍,腰间却多了把剑。神情疲倦焦急,一看便知愁了有一夜未眠。
“如此马速,可跟得上?”
“本日之内,无妨。”
一鸣望向浅墨逍和穗娘,“可跟得上?”
浅墨逍正欲开口,穗娘上前挡了他,道:“门主有伤在身,小迟也不宜劳累。前辈,我先随你们去,一路留下隐门记号,门主和小迟随后跟上便是,如此可妥?”
一鸣稍作深思,随后道:“那便如此,反正只是寻那人,你二人不在也无妨。走!”
言毕,便伸手一拎穗娘后领,无人便在起落见消失于我视线。
浅墨逍伸手揽过我,无奈道:“将这一累赘交给我,唉。”
我屈肘轻戳他,他轻巧避开,足尖一点,便也在树丛间穿行,“不能落后许多,先去寻马儿。想必小八也不想错过好戏,可对?”
我心里猛点头,面上却未变,只催促他再快些。
事实证明,连续一夜一日的策马长途,确实在我的承受能力之外。然而,在我看着标记终止之处,我着实想撕了惑无心。从莫曲城出发,绕了一圈,结果又回到了莫曲城。
我苦笑望着城主府,扯了扯浅墨逍衣袖,正想开口,便被他抬手止住:“有人跟着,小心。”
我后背一凉,想回首看个分明,却又被浅墨逍腰间一带,几下跳进城主府院墙之内。追着标记穿过园子来到最北边的一处园子。
落地之时,身旁蓦地出现两人,将我与浅墨逍带入园子外的树上。
“嘘,是他。”
一鸣凑在我耳畔轻道,我寻着方向望进院内,看清院内二人之时,脚下一个不稳,几近向后跌倒。竟。。。竟然是他?
“我该早些猜到的,他与祭师生得一模一样,我该早些猜到的。”
我怔怔望着那人,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好在,他从未伤害过二笨与我。
惑无心:“先生,四郎他。。。。。。”
“你寻错人了,请回吧。”
“先生,只有你能救他回来。无心从未求过人,此生第一次求人,先生可否卖无心一个面子?”
“橙玉并不在我手,你求我也无用。”
“为何?只有先生可操控橙玉,若是。。。。。。四郎为何会凭空消失?”
“愚蠢!”
“先生。。。。。。”
那人淡定侧身,微微抬首面向我们一行人藏身方向,“既然这愚人将尔等带来,几位便出来罢,在下并无玩捉迷藏游戏的喜好。”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明日正文完结。。。。。。养肥党可以开始了。。。。。。
还有,明日萧棠之也会出来了,莫挂念了哈~
咳咳,预习课文去,遁走~
☆、好娘子之终 篇
我后背一凉;侧首焦急望着一鸣前辈;一鸣伸手示意我稍安勿躁。我紧揪着他的衣袖;稳稳靠着他;尽量将呼吸放缓,努力平复在胸腔内乱撞之心。
院内负手而立之人,正是之前浅墨逍怀疑过一瞬的白先生;白点苍。往日里的白先生性子淡雅如水;这些年亦是助我颇多;我着实不知现下该如何待他。凭良心,我很想视其如父辈亲人,也想如往日里承诺的那般;在他花甲之年;定会承欢于他的膝下。但若因私心,我亦不想让橙玉的悲剧继续发生下去,此事终究需要有个尽头。
“几位若不愿现身,白某自不奉陪,告辞。”
“何必这般着急,祭师。”
几乎在同一时,临近几棵树猛晃了几下,另外三位前辈,连同穗娘和浅墨逍一道,足点院墙,平稳落于院内。落地之时,五人迅速分开,围着惑无心和白先生站成一圈。
短须黑发老者手中不知何时托一方八卦盘,微微上前一步,微笑颔首道:“占乐城大祭师,早前便闻先祖所谈颇多,今日得此,实乃幸事也。”
白先生眯眼打量老者,视线落于八卦盘之上,而后了然一笑,“沙场阵术,流师。原来是单家后人。”
短须黑发老者手中八卦盘一转,退回原位仰首大笑,“不愧是大祭师。”话音未落,转瞬又敛笑正色,似叹息般开口:“不过,今日我等施小计将祭师引出,并非为叙旧而来。”
白先生大方点头,淡淡扫了眼惑无心,“也罢,三十年前施法操控橙玉被这愚人撞见,我留了他性命那日起,我便料到会有今日。”
惑无心此刻已然不似先前时那般疯魔,神情早在五人出现之时便冷凝下来,嘴角优雅扬起,却是自嘲:“粮草凭空消失,大将无故失踪,四郎亦不知下落,这不过是尔等所为?”
穗娘抱臂而立,闻言不耐望了眼惑无心,“今日这结果,不过是你自寻的。作甚么要费尽心机夺橙玉,胸藏野心不顾两城子民执意开战?你若私自带了萧远誉,二人过那些个神仙眷侣的日子,何必惹得大家兼生烦?”
我无奈弯唇,穗娘这一番奚落之言,怕会恼了惑无心吧。
哪知惑无心竟不恼,清雅挥袖,笑道:“你所谓的神仙眷侣便是屈居人下,遭受世人异样眼光,受人指点?”
惑无心摇头:“穗姑娘,若我不能站在最高处,我与四郎便不会有真正相守的一日。只有让众人都跪倒与我脚下,方能堵住悠悠众口。”
“愚不可及。”穗娘别过脸,轻嗤一声不再看他。
惑无心向着短须乌发老者走近几步,谦恭行了一礼,“前辈,晚辈用途已尽,可否告知四郎下落?”
老者点头,“待此事一了,自会将你家伴侣还你。”
我分明见惑无心身侧拳头收紧,下一刻却见他又是恭敬行了一礼,而后转身对白先生道了声歉意,便从五人围成的圈内走出,靠院墙而立,一副置身之外的摸样。
“几位费尽心机,看来今日是要定白某之命了。”
白先生突然转了个身,衣摆因他的动作而扬起。衣摆落下之时,我的心竟随之跳得莫名飞快。此时的白先生,浑身散发出慑人的压迫感,一双锐眸紧盯着我与一鸣的方向,令人不寒而栗。
“他早已察觉,你好生呆——”
便是这一瞬,白先生出乎意料地腾空而起,在一鸣尚未反应过来,便以快于任何一位老者的速度向这方向而来。
一鸣揽着我一个旋身,欲将我往放置与树后枝杈上,却已来不及,终究快不过白先生。
紧要关头,一鸣揽着我腰间的手蓦地松开,自行飞身往后缓了几步,最后伸掌击向白先生的一袭,却只勉强承受住,身体随着白先生的掌风直直往后退,在撞上身后树干之际,迅速旋身避开,紧接着便左脚在右脚上一蹬,往院内五人而去。
白先生在一鸣旋身之际便勘破他的企图,早已一个退步拦在一鸣身前,在一鸣展臂之时,又伸手袭向一鸣胸口。
于此同时,院内三位老者齐齐飞身而出,在白先生掌心即将触及一鸣之际,各自拖住一鸣手脚,迅速往后一扯,继而短须黑发老者手中八卦盘迅速转动,一丝红线便随着从八卦盘内伸出,其余三位老者见此在同一时间扯住红线,几个蹿身来回,便用红线将白先生框住。
整一个过程看在眼里,我几乎不敢喘一口气,待记起方才一鸣松手之时,我亦从树上落下后,我才察觉自己并不曾摔落。
透过抱着我的那双手,传来熟悉之感,鼻中亦是记挂了许久的味道。虽说当下事态紧急,我却依旧忍不住鼻尖酸涩,在一瞬间落泪。
正待怯怯抬首,萧棠之却突然将我放下。
双脚站定,转首之际,他已收回手迈步走向我身前,背对着我。
我伸手欲拦住,却又放下。似乎,我有些明白何为近乡情更怯了。
深吸口气,我亦知此刻并非叙旧表心之时,便微微上前一步,更靠近些萧棠之,同他一齐站立,仰首望着空中四人。
只这一岔神的功夫,白先生便从红线阵中逃出。四位前辈时退时近,与白先生相缠,却始终无法再次结阵。
“四人功夫均传自白先生,如此斗法,终将落下风。”
忟青突然出现,随后便是慕容。忟青只看了局势一眼,便将战况剖析而出。
我下意识望向慕容,却只见她微蹙眉,继而道:“当年叔父教我医术之时,无意间曾说,他此生唯一克星,便是父亲所制的一味毒药。”
我大惊,“不可。那是你叔父!”
慕容摇首,“我只消这一说,父亲所制毒药何其多,若要单单寻出那一味,怕是难事。”
我噎了噎,垂首心道,慕容说这些无用的作甚。
“你看看这个。”慕容从袖中取出手札一本,递给忟青,“父亲死前交给我的,当时玩笑说此为叔父生平最看重之物。他用了大半辈子才将此物调包而得。”
慕容望着我与萧棠之,神情微怆,“看完这个,慕容想请城主护白先生一命。”
我与萧棠之,忟青三人均为慕容凝重的语气所诧异,便急急从忟青手中拿过手札,三人从头看至尾。
“南宫城主在上,占乐祭师白点苍以命起誓,此生定助城主讨还占乐血债,一统三城。点苍幼时有幸得奇玉一枚,此玉寻常为碧绿之色,然在点苍生辰之日,夜泛橙光,点苍由此唤其橙玉。点苍因奇钻研橙玉半生有余,终而在不惑之年偶得机遇将其勘破。”
“锦阳攻城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