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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信垂手道:“他说要太子务必全力配合,不管有什么结果,他一力承担,生死有命。”
末凡沉吟半晌,轻叹一声,“可惜了这么一个人,你去回他,我依他的意思。”
亲信领命去了。
末凡抬头看向门外扯絮般的雪,深幽的眸子明明暗暗,阴晴不定,寒风灌进他身上的薄袍,身上的寒却不及他心里的寒千分之一。
等下人送来滚水退出,他才重新掩了房门,将寒风关在殿外。
玫果坐在榻边,听不清门外的对话,见他揭开珠帘进来,眉头仍微微蹙着,尚未舒开,“有难事?”
他眉头顿时展开,微微一笑,“小事,不必理会。”走到她身边坐下,侧脸看她,秀发半掩娇容,双颊还没有完全退去的红晕,娇态可掬,只要能将她好好护住,负天下人,又如何?刚才残存的一点顾虑挥洒的无影无踪,亲了亲她的脸,去揽她的腰。
她往旁边一躲,拦住他,“说今夜只有你我的人是谁?”
末凡侧脸一笑,“失信了。”
她知他素来遇事淡定从容,极少有所表示,但他方才明明蹙紧眉头,他说小事,只怕是宽她的心,不想在这时候拿旁事烦扰她。
不管是什么事,她都希望与他第一次,他能真正开心,而非他独忍着重重心事,对她强颜欢笑,卷着他耳边发束,笑看着他,“该不该罚?”
他见惯她平时的模样,喜怒哀乐,样样不少,但像这样媚态横生地去讨他欢心还是第一次,郁积的愁绪顿时散去不少,握着她的小手,“任你罚。”
玫果笑着起身,“罚你喝酒。”
他扬起眉梢,“又喝酒?”她不好酒,却与他总在酒上结缘。
她方才便发现他桌上尽然有酒,他不好酒,在梅园也并不备酒,而今晚他并没料到她会来,桌上竟然有酒,可见他回燕后,没少借酒消愁,脸上虽带着笑,心里却隐隐作痛,他总将心里的痛放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独自品尝。
斟了两杯端到榻边,笑看着他,将左手中酒递于他。
末凡心里一暖,她用左手递酒,便是尊他为夫,伸手接过,却不急着喝,“你告诉我,你第一次灌我饮酒,我到底说了什么?”
玫果哈哈一笑,“你还记得。”当时他说希望她不是果儿,那是她不解其意,现在想来,已是明了,原来早在那时,他对她便已有情义,这一直以来,自己竟如此不解风情,真是妄活了两世。
“自是记得。”他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如何能忘。
“你说,希望我不是果儿。”她双眸一黯,柔情搅乱了眼里的戏笑。
他摇头一笑,“原来那时便已失言。”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含在口中却不咽。
玫果见他饮尽杯中酒,也将酒杯凑到唇边,尽数倒入口中,烈酒入口辛辣,没来得及咽,腰间一紧,已被他揽进怀里,双腿被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她袍下无物,这么坐到他腿间,隔着他的薄袍,压着他身下的坚硬,感觉过于暧昧,禁不住两腿一僵。
怔忡间,他唇飞快地压下,将他口中酒也尽数灌入她口中,软舌随即探入搅动,两杯酒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又是她的,他又将她口中酒吮回一半,慢慢咽下,轻舔着她唇边酒渍。
她咽下口中酒,“你……”
他轻磨着她的唇,声音低哑磁软,“这酒味道可好?”
她喉咙微辣,心却极暖,脸上热辣辣一片,“甚好。”
他笑着凑近她耳边,“刚才的事……我们继续……”呼吸(有一个字看不清)轻拂着她的耳,令她的脸慢慢涨红,慢慢向她耳边吻落,扯开她腰间织带,褪下她身上锦袍,大手揉过她纤柔的腰,捧住她胸前娇乳,轻轻重重的揉捏,艳红的花蕾在他手中绽放,这感觉真的……很好……
这些年他不是不想男女间事,只是心里只容得下她,对其他女人实在提不起心思,即使单纯的发泄也不愿浪费那个时间,对她却是日思夜想,只是她不愿意,便不愿强她……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滑下一手,绕过她的纤腰,探到她身下,已湿了一片,刚才在屏风后轻试已知她此处敏感,寻到幽谷处那粒花核,用指腹压住,轻揉慢捻,听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再看她极力隐忍的样子,心里欢喜满足胜过想发泄自己饱涨的欲望。
她刚褪了些的情潮瞬间重新涌上,腿间不住轻抽,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仍无力支撑,护膝越来促,被他搅动着的舌几乎令她无法呼吸。
他退出舌,却不离开她的唇,慢慢轻吮,手指放开她那点,又循着她的窄紧慢慢探入。手指被紧紧包裹住,想着刚才进到里面的一瞬的感受,实在真想马上再试一回……但见她脸色越来越红,眼神迷离,不时有强忍不下的低喘娇吟出声,想必是极为舒服,又不忍停下,想她能再舒服些。
手指上下轻动,进进出出,时快时慢,眼紧紧锁着她的脸,一边轻吮吻她,一边细看着她的表情,虽然过去没曾在这方面对付过女人,即使是第一次,也不想马虎,他要她永远记住他,无论他以后还在不在,都要如现在一般紧紧占住她的心。
说他霸道也好,自私也罢,他就要如此……
他喜欢她在他怀中轻颤,因他而颤抖。
她夹紧腿,实在受不得他这样的挑逗,他的动作分明并不熟练,分明步步试探,却总是在很短的时间便熟练灵动,让她欲罢不能,不知世间有什么是他学不会的,这样的他让她害怕,又惊喜,更多的却是无法放手,无论他是怎么样的,她都无法放开他。
强烈的快感最终随着他的拨弄,传遍全身,身体僵持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一阵喘息过后,带着少许醉意,侧脸避开,身体往下滑开,避开他的手,手上用力,推他躺下,“你不许再动。”
他知道她刚经历了什么,微微一笑,轻摩着她的腿,由着她摆弄。
“闭眼。”她刚才高潮时的表情尽数落在他眼中,他火辣辣的视线让她大窘。
他侧脸笑了,依着她,合上了眼,倒要看她要捣鼓些什么,“别折磨我太久,我忍得好不辛苦。”
“这才开始。”她解开他身上锦袍,浏览着他姣好的身体,手指慢慢抚过,伏下身,从他颈项一点点吻落,小手揉着他结实的胸脯,窄紧的腰,这个男人真的完美无瑕。
轻咬他胸前的粉红小豆,直到他咬牙闷哼出声,才唇角上钩,又再往下,舔吻着他结实的腹部,感到他的胸脯起伏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禁不住咬唇一笑,隔着锦裤握住他那儿,时轻时重的摩挲,手中坚挺更加的烫人梆硬。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低头看她,她正转过脸看着他笑,“这样感觉可好?”娇红的小脸,尽是妩媚,心里更是化成一汪春水。
身下的强烈的刺激将他的欲望推到极限,咬咬牙,“很好,就是太过折磨人。”
她咬唇一笑,扯去锦裤,手上不停,低头张开红唇含住他那顶端却是一吮一舔,又抬头看他,“这感觉可好?”
他几乎咬碎了牙,“很好!”、
她握住他又是一阵轻咬吮吻,直到他的身子微微轻颤,喉间呻吟出声,才停下,又抬头看他,“我要你记我一辈子。”不管他以后能否与她一起,她要他永远记住她的存在。
他重重喘息了一几下(原文确实是这样的……),唇边的笑也僵住了,咬着牙出不得声,过了许久才松了口,“我心里也只装得下你一人。”
一直就知道她想要他的心,亲耳听她说出,心里仍止不住的震撼,没了往日的从容,扣住她的双臂,臂上用力,将她拉上,压覆在他身上,硬硬的抵着她的幽湿柔软,埋在心里多时的话,冲口而出,“果儿,我们的赌注,我输了。”
第453章 他求输
玫果的身子瞬间僵住,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一动不动,,愣视着他的眼,脑海里全是那句,果儿,我们的赌注,我输了……
一阵风吹过,火烛随风摇曳,橙红的光斜打在她后背,给她柔美的曲线罩上一层光环,长发从肩头泄下.发稍撩弄着他的胸脯。
她一直想知道他们之间的赌注,却又害怕知道,总有种感觉,知道结果的一天,便是他们走到尽头的一天,无法掩饰心里的震惊与恐慌,夜静得只剩下二人的呼吸,“你说什么?”
昏暗中,他清秀俊雅的五官更加柔和精致,神情依然平和安静,温润的眼眸象一池柔静,清澈的湖水,湖面上漾开一圈圈了的涟漪,“我输了!我认输了!”
他声音不大,但没有一丝犹豫,是便是,输了便输了,干脆利落,这话说出,心下一松,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前面会有什么在等着他,但他现在只想要她……
玫果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将他的话慢慢消化,再睁开,仍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她要结果,“如果你赢了会怎么样?”
他轻抚着她光洁的背,一点点的厮摩,“你借黑龙骑,助我打下燕普二国江山,从此二人各行东西,再不相干。”声音仍旧温和平静。
玫果却听得半眯了眼,胸间怒气瞬间涌开,咬了咬唇,如此绝情,没有一点留恋,“我没有黑龙骑。”
他微笑了笑,“你有,龙珠总有一天会回来。”
玫果心里阵阵的凉,拍开他抚弄着她身体的手,咬牙切齿,“我宁肯没有。”
他唇边笑意更深,手又抚上她的臀,轻轻的揉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慢慢竖起了秀眉,还是这脾气,声调中带了些湿意,“你没有黑龙骑,如何能有我们的今日。”
话虽这样说,但被人利用总是让人不舒服,他居然说的这么坦然无遮,还是在二人这种时侯,玫果怒气上涌.推开正想探向她腿间的手,想翻身从他身上起来。
他一只手臂收紧,将她牢牢箍住,令她离不得他身体,身下与他却是更紧的相贴,他身下之物轻触着她,痒痒麻麻,身体的感触与她的
心境差别太大。
她气得发晕,他的另一只手还厚颜无耻的握住她一边娇乳,轻轻揉搓,在玫果要发难之际轻笑,“现在输的是我,你何必发怒?”说着,将她按低些,亲吻着她的唇,哑声道:“不过,你越怒,我越喜欢。”
玫果一个嘤咛,是啊,她光听到他的一句从此各自东西,再不相干,便气炸了肺,倒忘了这一层,火气瞬间减了不少,自己竟在意他到
这个程度,光是嘴上说说也忍受不得,“你输了,又怎么样?”
“待我了了母亲之事,放弃江山,永远伴你左右,不离不弃。”他不肯放弃寻找弟弟下落,何尝不是想有个可以接下江山的人,自己也
就可以全无顾虑的放手,与她携手到天涯。
玫果愣了,这赌注是如此的极端,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永远绑在一起,怪不得那恶魔会如此紧张,换成自己也会如她那样怕输,输
了便是与他决别。
愣过之后,仿佛眼前绽放千万朵烟花,一颗心喜得几乎跃出胸膛,不知自己脸上早笑得有眉无眼,伏低身,搂住他,照着他脸上脖子上一阵乱啃乱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