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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姐一副满脸不在乎的模样,苏梦只能壮起胆子道;“白公子是朝中殿前都指挥使白大人的公子——白舒歌。白公子长相斯文儒雅,从小就喜弄文墨,做诗吟赋都极有得皇上喜爱,现在朝中担任太傅一职,可谓如此年纪,便深得皇上的重任,想必日后前途不可估量。”
“白舒歌?好雅致的名字。不过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听刚刚那个冰块男说,她苏念尾的心上人是他,这到底是真是假啊?
“小姐难道不记得,你从十三岁与白公子相见后就情投意合,还以玉佩定情,若不是皇上赐婚,恐怕现在你已成了太傅夫人吧!”
“原来如此,那蓦雪又是谁呢?”知道了白舒歌与自己的关系后,苏念尾当然更想知道那个叫蓦雪的女子,毕竟她才是导致这具身体主人自杀的直接关系。
“她……她是……。”说到蓦雪的时候,梦儿脸上不再呈现出说白舒歌时的犹豫神情,而是一副惊惧的模样。
正文 二误入禁区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24 本章字数:2689
“你说啊!”这古人也太麻烦了吧。听到这里,苏念尾有些不耐烦的抬起藕臂将一旁散落下来的床幔撩起,企图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蓦雪她……她是王爷现在最爱的女人……”
“噢?最爱的女人?那她在这王府里处于一个什么位置?”苏念尾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古代相公爱的是别的女人,这说得她有些气闷,既然喜欢别的女人干嘛还娶她?不对,干嘛还娶这个古代的苏念尾?这不明罢着欺负人吗?
“妾…。。”对于这个妾字,苏梦说得怯生生的,似乎她很忌讳这样子说。因此也可以看出,这个叫蓦雪的女子,在这王府内的影响力有多大。
对着这“妾”字思索了一会,苏念尾道;“据我了解,王爷一般娶了正妃,还可以纳侧妃吧?”虽然苏念尾已经猜到自己可能是禹王逼着娶的王妃,但是她想不透的是,为何他只给自己最爱的女人一个妾的身份呢?没有了正妃之位,侧妃也应该有的吧?
“这个……由于小姐你是镇国将军的女儿,你的父亲为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所以当今天子特下圣旨,禹王只能立你为妃,别的女人均不可愈礼,所以,其它侍奉王爷的女人,只能为妾…。。”讲解到这里通的苏梦,已经额冒大汗,她今日已经说了不少王爷平日里最忌讳的话题,无论是这里面的哪一句,要让王爷听见都将受到禁闭。如果再说下去,让这个已经半狂半癫的小姐一折腾指不定出什么乱子。现在,苏梦越来越后悔自己的多嘴了。
“哇,她心爱的女人只能为妾,那他岂不是很恨我?”苏念尾有些激动的睁大水眸盯向苏梦,一副不怕死的俯着身子往前倾。
“这个……王妃应该累了,早些睡吧!梦儿还有事要忙,先告退了。”不待苏念尾疑云全消,苏梦就识时务的脚底抹油,开溜!
“喂……”望着苏梦那颤微的娇躯慌张离去,苏念尾满是无奈。
摇曳飘忽的红烛中,苏念尾轻抬藕臂,将一头如绸的青丝挽于脑后,她睁大水眸,满是惊疑的踏上绣花拖鞋,然,走着小巧的猫步来到梨木如雕刻的梳妆台旁。
她轻手轻脚的拖起那面古旧且精致细美的棱花镜,赫然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身着白色亵衣的清丽女子。
女子双颊尖细,白皙而水嫩,神情却透着一股懒懒与娇柔。
这就是自己此刻的容颜吗?苏念尾有些怔神的望着镜中女子,镜中的自己并不算绝美,却有一张秀丽无双的容颜,更让人欣喜的是,那双眸子是那样的清澈乌黑,她所散发的光亮,堪比天上的星辰。
不由自主,苏念尾竟被自己在镜中的容颜看呆了,痴了……
迷朦中,苏念尾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放眼望去,一座面积甚广的花苑映入眼帘,花苑之中,盛开着五彩缤纷的花朵,其最为瞩目的是时节正准的垂樱,粉白色的娇嫩花朵经风一吹,粉色的落樱即如白色的雨点般洒落一地。
苏念尾被这美丽的景象惊呆了,她踏着兴奋的脚步像花苑深处走去,却见在花苑的后边有着一座碧绿清澈的大湖,在湖面屹立着一座珑玲精致的木桥。
直觉指引着苏念尾踏过桥梁,春风蓦地扑在她嫩滑的脸畔,她忍不住揉了揉双眼。眼前的影像类似于从前在电视里看过的皇宫御院。
是的,眼前的这幢屹立在湖边的府邸建筑,是如此的华美典雅,它仿若湖中仙子般矗立当中。眼下迎宾的四处都载满了花莫,成为了不可多得的庭院美景,尤其是那些奇异珍贵的花草和这大片湖水交相辉映,竟让人有种置身仙境的错觉。
当苏念尾满腹疑惑的往后退至两步,抬眸望去,却见在这个弧形园落的门匾处,看见三个文静娴雅的字“沁雪苑”。
她在内心咯噔一惊,猛然想起昨日梦儿说过的她,她说这具身体的主人正是去了沁雪苑这个地方才自杀的,可是如今自己又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就在苏念尾暗觉不妙,正打算离开之际,突然却听见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朱窗门阁内传来令人心跳不安的喘息声。
似乎是命运的安排,神灵的指使,苏念尾欲要离去的双腿却如何也挪不开,她竟失常的贴在了雕刻精致的朱窗门阁畔,然,用右手的食指轻轻弄出一丝缝隙,努力的想看清屋内之物。
金色兽炉里,燃烧的檀香蓦地升起袅袅香烟,刻工繁华的雕花窗棂将外头的暖日晴光丝丝洒在了铺满大理玉石的地板上。
屋内,绣满各色祥鸟的红色帐内,一对墨发疏散的绝美男女正做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那顺着房阁门口铺延至榻前的色泽洁白的羊毛地毯上,铺满了昂贵不菲的裙袍衣袜。
“王爷,奴家……奴家……。噢……。。快不行……。”女子娇嗔的声音,如掉入蜜罐中的糖,甜而发腻。
“蓦雪,唤本王的名字……。嗯!”那被青丝遮掩着的五官,却有着深邃瞳孔的男子一声低吟,便一个硬挺,使那个俯在她身下的女子连声高昂的吟叫起来;“噢……修……修……奴家……”
“你不是奴家,本王要你,本王要你成为本王的王妃,本王要你心里不在有别的人……。”男子裸露的肩膀与那结实的背肌不停的耸动着,似乎在用命令的语气与他那铿锵有力的动作让身下那如白玉般怜人的女子臣服。
目睹到这里,苏念尾只觉喉咙有些干涩,虽然从前在现代小看过一些A片场面,但见到这真人演,她不免还是有些面色失常。本来,她是打算迅束离开,不再观望这少儿不宜的场面,谁知这个时候,“入戏”的男主角却抚起墨发,侧过头来,苏念尾发现,此人不正是昨日那个冰块男——禹王东陵修吗?天?怎么会是他?他身下的那个女的又是谁?苏念尾不住的换位思考,突然想起这里不正是沁雪苑吗?住的就是梦儿所说的蓦雪姑娘,那个冰块男最爱的女人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
俯在东陵修身下的女子虽看不到她的脸,但她裸露在外的圆润香肩却令人心跳加速,这时,只听她冷哼一声道;“当你的王妃?呵——王爷莫不是忘了,你的王妃是当今朝廷最受尊崇的镇国将军苏世岩的女儿!”
听了身下女子那不以为意的话,俯在她身上的男子东陵修突然停顿下来,他伟岸的身材大部份露在锦被这外,暖阳洒在他古铜色的健美肌肤上,有种说不出的狂野性感。
这时的他,他双眸如炬,五官轮廓分明而俊朗,犹幽暗深邃的冰眸,显得狂野不拘,邪魅张扬。
“放心,总有一天,会让那个贱人不得善终!”男子像发誓般狠狠的将这句话掷地有声后,便一个深猛的“进攻”,这让身下的女子无从防备。当即*不止。
“修……啊……啊……轻点……反正蓦雪不会去做人家的……啊……妾;要蓦雪做妾……蓦雪宁可终身不嫁。反正王爷若不能给蓦雪真正的明份,那就不要路蓦雪谈什么真心,蓦雪是不会相信的……啊……”
OH,买嘎的,这是怎么可情况?苏念尾彻底愣在窗角傻了。听了方才激情男女怕交谈的一切,她双腿一软,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只听阁门内,陡然传来男女混合的惊怒声;“谁!”
糟糕,被发现了,苏念尾当即起身,想逃,却发现此地并无栖身之处。
正文 三美人泪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24 本章字数:3855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伴随着一阵阵焦急的呼唤,苏念尾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眸,望着眼前这双熟悉的眸子她赫然清醒过来,原来,刚刚的一切是梦啊。
“小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你看你吓得满头是汗。”苏梦没少看见过小姐在梦中受惊,但这次竟如此严重,小姐这次好像梦见想逃,不知是不是又梦见王爷在梦里虐待她了。
苏念尾没有时间顾忌梦儿在想些什么,只是盯着她凝思片刻,方才为何自己会做那样的梦?明明自己是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根本不曾去过任何地方,但在梦境里,自己怎么却去了沁雪苑?莫非是,这具身体主人所潜留的意识?还是灵魂的指引?让她在死去的前刻所发生的什么,在次回旋在脑海中?
“小姐,你究竟怎么了?”梦儿见苏念尾满脸呆滞的望着自己,当即吓得不清,连忙握起她如青葱般细巧的玉指道;“小姐你究竟怎么了,说话啊!”
经不住梦儿的使劲摇晃,苏念尾这才缓过神来,她恬静的摇了摇头说;“没事!”望了望窗外却已大亮。想不到,自己这么能睡,而且梦了一个关于古代“苏念尾”为何会自杀的谜团。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选择自杀,是因为听了方才的那翻话,所以觉得人生无望,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就在她一个人埋头沉思的同时,梦儿已经吩咐一位梳着月牙发髻的清秀丫环端来清水和纱布。苏念尾依旧发着呆,梦儿见她已经能说话了,便也松了一口气。
一柱香的功夫,为她换好纱布,然后侍候她穿衣梳戴。
镜中女子,肌肤水嫩而光滑,青丝隐隐盖住半边颚颊,透过棱镜的侧角望去,有些幽怨又有些温婉。
“小姐啊,晌午过后蓦雪姑娘会来看你,到时候你可要慎重行事啊,不要胡乱说话惹怒了她,虽然你现在是禹王的王妃,位次当今皇后之下,但你要知道,蓦雪姑娘才是王爷的最爱啊!”一边为苏念尾梳理青丝的梦儿,一边小心翼翼的告诫着这个不得宠的禹王妃。虽然每一次蓦雪姑娘过来,她都会提醒,但这次小姐自杀过后,变得更加异样了,所以她才特别慎重的告诉她。
一直在神游太虚的苏念尾突然听见梦儿的话,倏地转过身,眨眨黑白分明的美眸问道;“什么?蓦雪会来?就是昨晚那个和冰块男嘿咻嘿咻的……”
“嗯?小姐你说什么?”梦儿听着苏念尾奇怪的话语,满是不解的问道。
说到这里,苏念尾似想到什么,娇颜一红,便撇开脸故装不知的说道;“没什么。对了,她来干什么?”幸灾乐祸?冷嘲热讽?下马威?好像古代受宠的女人都喜欢这样。
梦儿精深的眸子飘忽不定的望着远处,思索了一会道;“她嘴上说是来探望王妃的身子,暗地里我估计是来刺探敌情,想知道小姐你的病严不严重。”
“你怎么知道?”苏念尾反射性的问道,于对古代人那缜密的心思,她是好奇得很。
梦儿樱唇一撇,满脸不屑道;“那当然了,她到现在不肯明正言顺的侍候王爷,说什么誓死不愿为妾,说得好像自己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