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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此事就这么算了?一百六十多万两哪,谁能舍得下?可真能去找玉家少爷闹吗?怎么办?钱福赌坊考虑数月,迟迟无法决定。
而在他们考虑着怎么办的时候,赌场受此经济大亏的影响,不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弥补损失一百多万造成的巨大亏空。
外人想象不到,经营赌场的成本是很高的,月月都要出巨资打通各个关节,加上玉家这场连环赌局让客人们全面亏本,客人们对赌坊的信任度急剧下降,顾客锐减,如此下来,赌场入不敷出。
宝宝有难
看目前发展,赌场倒闭只是时间问题了。俗话说,穷到眼发红,恶向胆边生,面对如此困境,赌场头头们在连续开了三天的会议后,决定,他们不开这赌场了,直接向玉家抢钱,抢到后就跑,去它处风流快活去!
玉家什么最值钱?当然是刚出生数月的小小少爷。
玉君好不知道,在幸福之中,已经有很多双邪恶的眼睛盯向了他的宝贝儿子。
说到他的小小宝贝儿子,玉君好就骄傲得不得了,他最开心的事情就是陪儿子——玉君生玩和抱着儿子到处炫耀。
不能怪他爱现,他的宝贝儿子完全继承了他的美貌,长得白白嫩嫩、冰雕玉琢,大眼乌亮有神,睫毛长长翘翘,小嘴嫣红粉嫩,一开口便发出嫩嫩细细的咿咿呀呀的声音,形色香音味无一不佳,而且小宝宝还不怕生不怯场,见谁都笑,可爱得毁天灭地。
每次他抱着儿子出门,一个绝色大美男和一个绝色小小美男,那副画面总会引来一片惊叫声,两人若是同时一笑,街上倒下一大片。
娘子提醒他要低调,不要仗着美貌到处害人,他和他儿子每每听到都无辜地眨着眼,无声地询问:难道长得太美也是一种罪?他娘子很显然对两人的这副模样无可奈何,只能提醒他出门要小心,别让人把宝宝抢了去。
玉君好想,怎么可能有人敢打他们玉家的主意呢,他们玉家在杭州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还有皇族亲戚,谁敢吃豹子胆?而且他每次出门,都有一干家丁和保镖明里暗里的保护,怕什么。
为了防止宝贝孙子有点三长两短,玉老爷可是花重金请了不少高手暗中保护。玉君好就不信,这杭州城还有人能对他下手的。
但,还真是有……
话说人间四月天,杭州规模最大的歌舞坊请来全国各地有名的名伶,展开新春顾客答酬会,邀请本城名流豪绅及忠诚顾客前来看表演,玉君好当然也在邀请之列,还是特级贵宾。
宝宝有难
玉君好喜欢听戏赏舞,自然要去,他要出去,当然要带上他的宝贝儿子。
他的宝贝儿子长成那样,不出去美化社会太浪费了,而且他的宝贝儿子也很喜欢唱歌跳舞,一听到别人唱歌他就叫,一看到别人跳舞他就扭身体,他怎么可以丢下宝贝儿子,只顾自己快活呢?
话说那天晚上,他早早地和儿子洗了香水浴,换上薰过花香的衣物,戴上玉饰,左看右看,确定自个的打扮够新颖够时尚够漂亮了,才坐上马车出门。
他们一出现在表演现场,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特别是女人们,全挤在他们身边,争着抢着看小小玉少爷。既然玉少爷已经娶亲,她们没希望了,那还是小小少爷比较可爱,瞧那可爱的小脸蛋儿,太能激发女人们的母性了。
小君——玉君好喜欢这么称呼自己的儿子,似乎天生就知道自己招人喜欢,而且也喜欢对自己好的人,对美女们乱吃自己的豆腐也不排斥,只是咧着小嘴笑,女人们简直要疯了。
缠了半天,直到演出开始,歌舞伎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玉君好抱着儿子坐在贵宾席上,边听戏边和身边的朋友们闲聊。听了一会,他嫌累了,便把儿子交给身后站着的随从小珠子。虽然儿子很可爱,但是抱久也会累的,反正有那么多人等着抱,干嘛让自己这么辛苦。
小珠子等了那么久,终于轮到自个人抱小小少爷,很是得意,瞧小小少爷那柔软的身体,还有身上的香味,抱起来真是舒服啊。
他边看戏边逗小小少爷,不亦乐乎。大概过了一刻后,好戏正演到高潮之处,台上那倾国倾城的名伶舞着水袖的模样犹如天仙下凡,小珠子看得呆了。正在这时,有人拍拍他的肩膀,他回过头,不耐烦地道:“干什么呢?我正看得好呢。”
拍他肩膀的,却是适才一位美貌婉温的歌伎,男人都喜欢的那种。她用温柔如水的声音,腼腆地对他说:“这孩子好可爱,可以让我抱下吗?抱一下下就好。”
宝宝有难
这位歌伎可是未来之星和无数男人的偶像哎,这样的美女用这样温柔而诚恳的眼神看自己,他哪里好意思拒绝,而且对方也是有点身份的人物,抱下小小少爷有何不可。
当下,他大方地把小小少爷交给美人儿,美人笑得像朵花,抱在怀里哄。这台上的节目越来越越精彩了,客人们都把目光集中到舞台上,喝彩连连。小珠子也被台上吸引住了,看得十分投入,但他可没忘记时不时瞟一下他的小小少爷是否安在。
过了一会,美女把孩子递到他怀里,轻声道:“孩子睡着了,别吵到他。”
“嗯嗯。”他把孩子抱住,继续看戏。
今晚的节目太精彩了,小珠子难得有机会看到这样的演出,看得忘乎所以,而他怀里的小小少爷,很安静,没有打扰他的兴致,显然睡得很好。
半个时辰后,表演结束,客人们意犹未尽,交耳赞叹,迟迟不肯离去。
玉君好终于满足了,打着呵欠离开。
钻进马车里,他冲小珠子招招手:“来来来,我的小君君在哪里?”
小珠子把小小少爷交给他,他抱过来,忍不住笑了,小小君睡得可真好,这么热闹的场合都能睡着,也不拉撒,真不简单。
他把半覆在孩子脸上的围巾拉下来,刚想亲亲孩子的小脸,就被吓到了,大叫起来:“这不是我的小君君!我的小君君呢?”
一干随从吓坏了,涌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襁褓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玉家小少爷玉君生,而是一个差不多大的陌生婴儿!
小珠子惊得大叫:“快找快找!快报官快报官!”
玉君好喝道:“暂时别报官!”
他从孩子身上看到了一张明显的纸条:孩子在我们手里,请准备两百万两银票,千两一张,勿做任何记号,并于七日后系在风筝上,日落之前到西湖边放风筝,见钱即还人,如报官,我等将带孩子远走高飞。
宝宝有难
他恼怒地看着小珠子:“孩子何时离手?”
小珠子边哭边道:“水……水姑娘跳舞的时候……”
那不过才演到三分之一,想来现在离贼人下手的时间已经相当久,贼人只怕已经逃掉并隐匿起来。玉君好压下心里的火气,继承问:“谁抱过孩子?”
小珠子哭哭啼啼地把过程讲了一遍,玉君好恼怒地吼道:“你们统统给我去查!”
这个晚上,如意山庄陷入不安和慌恐之中,调查的结果并没有让玉家稍微好受。
孩子这次被抱走,贼人显然早有预谋。从小珠子手中抱走玉君生的歌女当晚就失踪了,遍处寻不着影儿,八成是被收买了的。当晚到场的宾客很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很难一一调查,而且若是惊动了贼人,贼人真把孩子带走了,那可就真的难以寻找了。
玉老夫人和几位姨娘哭得死去活来,武佑君一个晚上都很冷静,只是细细地问家里人有没有得罪过他人,一边让机灵的仆人们暗地里打听消息,一边让人准备贼人要求的银票。
玉君好的眼睛红红的,整个晚上都抚摸着自己给宝宝买的琉琉珠子,不说话。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么严重的事件,而且又是自己的责任,心里又是懊悔又是担忧。
武佑君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没事的,孩子会回来的。”
玉君好点点头。
调查了几天,都没有太明确的线索,只是从种种蛛丝马迹隐隐分析是黑道所为,而且还是极为隐秘有势力的黑道。
玉家没有报官。玉家的势力之大,想来没人敢正面对抗,如果报官,对方可能闻风而逃,带着孩子逃得不知所踪,这是玉家最为担心的。但是,如果如数交上二百万两,对方就会放人吗?
晚上,夜深了,玉君好已经睡下,武佑君却仍未入眠,看着窗外的明月,想着儿子的脸。那么漂亮可爱的孩子,少一天没看到,心里空空的。
宝宝有难
她每日都忙着生意上的事,一般只有晚上才有空陪孩子玩,孩子每次看到她就高兴地笑着叫着扑向她,粘着她直到睡着,谁抱他都不让。
有这样的孩子,母亲,真幸福。
她微笑着回忆孩子的点点滴滴,然后披衣起身,朝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有一棵桂花树,秋天时满树金粒生香,非常美,但秋天没到。她拿起花架下的小锄子,走到桂花树下,抬头看了半晌,低下头,抡起锄子挖下去。
她本想她不会再有这一天的,她喜欢玉夫人和母亲的身份,她几乎已经忘了这里埋有她的过去与秘密。但,还是有这么一天,可她愿意为了她所爱的人而挖出她的秘密。
一个硬物出现在锄子底下。她放下锄子,蹲下来,用手刨开上面的土,一个长长扁扁宽宽的木匣子出现了。她盯着木匣子好一会,慢慢地把木匣子打开,里面,黄绸布包裹着一个长形物体,啊,舞凤刀,她相伴多年的老朋友。
她把黄绸布解开,虽然已经尘封将近两年,可它的光华仍然流溢耀眼。
她把刀拿到手里,对着空气呼呼划了几刀,破空之声如哨在耳,那是刀在微笑,在与她的相逢,共患难。
她笑了,那样的笑容,不是玉少奶奶大方得体的微笑,是一代女侠武佑君狂傲自负的笑。明天,是去西湖放风筝的日子,是她再战江湖的日子,也是她抱回儿子的日子。
这一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而不酷热,风很凉爽,是个放风筝的好日子,特别是在太阳开始偏西的时候。
小珠子拉着一个很大的鹞子风筝,在西湖岸边来回奔跑。很多人都在放风筝,别人又笑又叫,可他却只想哭,这风筝上藏着两百万两银子的银票哪,他拉着线,手抖腿软,要不是为了小小少爷,他只怕都站不起来了。
武佑君明白,贼人正躲在暗处,寻找时机把风筝弄下来。风筝离地面很高,又有风,一旦断线或失去控制,说不准会掉落何处,而西湖,很大。
宝宝有难
她穿着男装,在风筝下方附近转悠。
不会有人知道她是如意山庄的少奶奶。外人只知道如意山庄的少奶奶是个娇滴滴的绝色美人,不知道这位少奶奶其实是个金盆洗手的武林高手,更不知道她很会乔装打扮。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到处乱逛的普通男子。
风筝在飞,小珠子在跑,沿着西湖四周胡乱地跑。
贼人什么时候会动手?在人多的地方?在平地上?在树丛里?在湖面上?在山上?不知道。很难猜。
小珠子牵着风筝,足足跑和走了半个时辰,最后累得以蜗牛爬行的速度慢慢走。他走到草地上,停下来喘息,汗如雨下。风筝远远地树林上方飞着,比他悠闲。
忽然,从树丛中升起几只风筝,以极快的速度向玉家的风筝飞去,没一会儿就缠住了玉家的风筝。小珠子大惊,赶紧拉线,但是拉不动,他的风筝显然被对方的风筝控制住了。
又过了一会,小珠子只觉得手上一轻,紧紧牵着的线竟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