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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御厨房问问情况。
“遵命。”瑾沛领了吩咐便立道一边。静候。
“书颜。”
两人正要转身步下御席,祁含烟却一口叫住了许书颜。
书颜停步,心想许是她现了自己悄悄放在妆匣子里的紫玉,回头抬眼望向祁含烟:“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上会儿你竹给我的荷包,我还想让绣坊赶几个,你等会去了护城河边参加放生会后就随着来我的鸾安殿一趟吧,多画几个花样。”祁含烟面无异色的吩咐了,眼底却闪过一丝深意。
“书颜遵命。”许书颜领了命,心中落定,这才转身与祁玉悠一并回了席桌。
“三姑娘,四姑娘,皇上召见你们何事儿呀。”小姐们一见两人回来,赶忙开口打听:“可是这菜羹又问题?”
两人面面相觑,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神交换了默契,祁玉悠才起道:“对各位小姐来说,这菜羹是极好地,可贵妃娘娘毕竟有孕,还是弄清楚的好些。”
“那会不会惹得贵妃娘娘不适?”另一个小姐也探问道。
“贵妃娘娘胃口不佳,倒没吃什么东西,算是万幸。”祁玉悠答了,不想大家再追问下去,又道:“等会儿放生会,各位小姐可接到了邀请?”
“你们是贵妃娘娘的内亲,自然可以去。我们可就没这个脸面了。”好几个小姐都叹了叹气,巴不得自己也可以去凑凑热闹。
“我是有邀请的,因为母亲也要随着去呢。”一直没开口的胡依依倒让大家有些意外,回头一想,他父亲可是朝廷一品大员,母亲自然就是一品诰命,连带着她也能一并去的。
“就你这样儿,去了也只有靠边儿站着,又能如何!”安阳郡主有些气恼,本身自己身份是足够去和主子娘娘们一起放生的,奈何没有母亲陪同,上头不允许陪宴小姐单独而去,只有悻悻地作罢。
不一会儿,陈公公从御厨房回来到御前回话,说御厨今儿个请的是佛寺素师父来帮忙,那素师父不知食客里竟有孕妇,这才误用了芦荟入菜。又说已经将御厨和那素师父都押解入劳,待下来细细审问后由皇上亲自落。
“这也是臣妾自己疏忽了,怨不得别人。”祁含烟倒是个脾气好的,见皇上面有愠怒,赶忙道:“前儿个厨房送来菜单食谱,臣妾也只是粗略地看了看,并未注意到芦荟那东西。再说,臣妾也不知道怀孕之人不能食用此物,若非臣妾的侄女和太医现有异,咱们谁也是不晓得地。”
“菜谱和食材不是都送交太医院勘验了的么,怎么还出了这档子事儿!”皇帝却仍旧有些怒意,唤来瑾沛又问:“你今日回去和刘院使说一声,让他明日早朝过后到仪鸾殿回话。
务必要查清楚到底是谁的疏忽!”
“臣遵命。”瑾沛领旨,心头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既然食谱食材都是送交太医院查验了的,就不该出现这个问题。
回到席间坐下,瑾沛脸色仍旧有些顾虑,祁渊让身边的人换了个座,挨着瑾沛低声问:“刚才怎么一回事儿?为何皇上召了玉悠和书颜上前问话?”
瑾沛侧眼,见祁渊面色疑惑又含着些担忧,便也不隐瞒,讲事情告之。见他仍旧朗眉紧锁,最后又道:“此事与祁家两位姑娘并无干系,二爷大可放心。”
“放心?”祁渊一挑眉,面色尽寒:“我不管你以前和书颜有什么渊源,总之她现如今是我祁家的四姑娘,你可别动了心思去招惹,否则”
瑾沛有些异样的看着祁渊,心中觉得好笑,唇边勾起一抹弧度,问道:“否则什么?二爷可真有意思,我和书颜男未婚女未嫁,即便是招惹了又如何?”
章一百四十七 凝情
没想来瑾沛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好脾气的人竟会出言顶撞,祁渊心头怒火更甚,咬牙道:“就凭你?一个小小太医院医士,也想招惹我祁家姑娘,真是痴人说梦
“祁二爷,刚才兄弟几个还想问问你呢,那紫衣佳人果然是你们家的四姑娘?”一边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见两人起了争执,内容还是关于女人的,自然来了兴趣。
“难不成还有假!”祁渊瞪了那人一眼,有些不悦。
“那姑娘生的清雅,一身紫衣也颇为别致,一看就是个温顺恭良的。这样的女子娶回家做娘子,才子享福啊!”有一个蓝衣公子也来凑热闹,说着还忍不住侧头去瞧了一眼许书颜,连连感叹。
“对了,你家四妹可曾婚配?若没有许人,咱们回府禀明父母,也可以来提亲。”另一个青衫公子也来凑热闹,使得整桌气氛都有些闹腾了。
“书颜还小,婚事之类的父亲自会打算。”祁渊被他们问的心头烦躁,挥挥手,举起酒盏连饮了三杯,表情极为不悦。
眼见祁渊如此态度,众人也只好不再多问,但心里都捏了主意,准备回去禀明父母,以求得如此佳人。
祁渊含着愠怒,瑾沛的笑意却愈加深了,取来酒壶自顾斟酒,心情颇有两分惬意自得。
这样的表情却没有逃过祁渊的法眼,冷哼道:“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觉得世上之人大多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境,所谓当局迷。”瑾沛的话音含着一丝深意在里面
“不知所谓!”祁渊起身坐回位置。不想再理他。却在回到自己座位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对面地许书颜。
眉目含烟。巧笑柔润。淡淡地紫裳衬得身形窈窕。纤腰如柳。姿色并不出众地许书颜。容貌上甚至不如同席地好几个千金小姐。但那一抹幽幽如兰地气质。却将她衬托地异常显眼。让人过目难忘
“玉悠。这玉牌是何用处?”许书颜摸出皇上赏赐之物。拿在手里把玩。觉得这温润紫玉和先前三姨太给自己地紫玉颇为类似。都有着淡淡地紫色光华在其中流转。触手也是滑腻光润。极为不凡。
“这宝贝可管用啦。”许书颜身边地一个青衫小姐。好像有些见识。忙答道:“这紫玉腰牌是内宫通行地特别凭证呢。若持了此物。即便是夜半三更你要进宫来。也没人敢拦呢。”
许书颜倒觉着这紫玉腰牌对她来说没多大地用处。陪着扬起一抹笑意。却总觉有一股温热地目光在看着自己。不经意地一回头。正好对上了祁渊有些痴迷地双眸。两人都是一愣。随即赶忙别开眼。心头如火烫般烧地有些难受。
“你怎么了?”祁玉悠见许书颜脸色有异。素颜小脸上竟有一丝淡淡地红晕。疑惑地扭头去看她刚才望向地地方。碰巧见到祁渊从瑾沛地身边起身来坐下。脸色也是同样地莫名尴尬。心中懵懂地觉着两人之间有着某种默契。惹得祁玉悠会心一笑。
“许是多喝了两盅,头有些晕晕的。”书颜没察觉祁玉悠意味深长的笑意,扶着额略摆了摆手。
“可不是我劝你的,回去头疼可别赖我。”祁玉悠吐吐舌,忙撇开关系。
“赖你何用,还不如倒头就睡来地清净。”娇娇一笑,伸手推搡了一下祁玉悠的肩头,两人相对一笑,倒让许书颜没了先前地奇怪感觉,只是想起祁渊那双含着深情的眸子,心头微微有些暖,难以释怀。
祁渊也是在一回头见松了口气,暗暗埋怨自己竟像个白痴一般盯着人家姑娘看,又被逮个正着。可书颜地眼里也有着一丝淡淡的柔软,并不像是责怪自己地放肆,不觉唇角微翘,竟自个儿傻傻的笑了起来。
儿女心事暂且不表,先前皇帝御赐的紫玉牌却引来了大家的关注。
“对哦,刚才见两位姐姐接了赏赐,可就是这紫玉腰牌?”一旁着了鹅黄轻衫的小姐探头过来,眼里全是羡慕。
“还说什么用处呢,不过是方便到后宫行走。”安阳郡主不冷不热地插话道:“人家祁家姑奶奶是贵妃娘娘,自然赏了此物给侄女儿们,让她们好随时进宫陪伴。你我就算拿了,没事儿进宫去做什么,反倒还碍眼呢。”
“也可进宫让皇上瞧见,封了主子娘娘呀。”另一个小姐打趣儿似的掩口直笑,席间也随即热闹了起来,小姐们都捂嘴“咯咯”地笑个不停。
“各位小姐,请先静静。”
席间众人正说这话,没想来莹玉姑姑过来了,福了一礼示意大家安静:“今儿个还有位小姐要来陪宴,奴婢让宫女们再置一个座位,各位姑娘可有什么不便?”
其实莹玉根本用不着问她们的意见,让宫女过来置办即可,但脸面上还是有此一问,以示对各位的尊重,大家也明白各种道理,自然纷纷点了头,并未阻拦。
“是什么人如此重要,竟在开席了才姗姗来迟。要知道我们可是头一日就被接进宫来学规矩的。”安阳郡主耐不住性子,冷言质问了出来。
要说不好奇也是假的,小姐们都疑惑地望向了莹玉姑姑,想知道是哪家小姐偏生要特殊些,竟半途而来。这可是皇家夜宴呢,连皇上都不会来迟了,她偏偏能晚一步才道。
“喏,御前回话的那位小姐就是了。”莹玉姑姑用眼色指了指上头,让小姐们自己看,自己也不多说什么。
果然,一个身着湖蓝轻衫的子正半福礼地立在御席,虽然只是瞧着背影,但也看得出是个有些丰腴的美人儿。而且看皇帝,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说话间还伸手轻轻虚扶了那女子一下,不住的点头,分明对此女颇为看中。而一旁的祁含烟却明显有些脸色淡淡的,说话间也只是略点了点头,似乎对那女子不甚好感,眼波中含着些不屑。
大家看着那女子的背影,也辨认不出到底是谁,交头接耳间倒是议论纷纷。正好此时,那女子又向着皇帝和贵妃福了礼,眼看就要从御席下来,却在一转身间,让许书颜和祁玉悠面面相觑,神色诧异。
此女身姿丰腴,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樱唇含笑,不正是那个在之砚书坊和许书颜曾有过嫌隙的秦家二小姐,秦如月吗!
卷七
章一百四十八 救美
且说这秦如月,本就生得样貌极美,身姿也丰腴有度,曲线玲珑,不似寻常小姐那般纤弱无寄。要说和祁玉悠相比,一个是凤凰如沐之态,一个是皎月疏朗之姿,完完全全不同种类的两个美人儿,倒不好分清楚谁要更胜一筹些。
只是秦如月性子颇辣,当时从之砚书坊被赶出来就心怀嫉恨,奈何此乃小事,却也不好闹大。其父乃京城新贵,其表姐又是后宫算得宠的林妃,连带着皇帝也极为赏识秦家。有一次邀了他们一家人入宫做陪,这秦如月就被这繁华锦绣的宫廷所震撼。心气极高的她本来就有些心思的,只是从未见过皇帝,也不好猜想什么。这次一见,竟没想来皇帝虽然年届五旬,却儒雅风度,丝毫不逊于那些年轻贵公子们,而且说话间颇为稳重威严,不由得让秦如月有了想头。
二八年华,媚眼含春,秦如月相比后宫妃嫔,嫩的能掐出水。一来二去竟也得了皇帝的欣赏。等秦家一回去,就收到了内务府的帖子,让秦如月入籍,明年开春一并参加选秀大典。
林妃巴不得自家表也能讨得皇帝欢喜,有事无事便召了这个秦如月入宫说话,又“凑巧”让皇帝知晓。
两人见面次数愈曾,虽未越过礼教门槛儿,到底也有了男女之思。
这些事情总会有传言到祁含烟耳朵里,但碍于林妃平素为人乖巧,又育有一个公主,和她倒也没有什么冲突。虽然林妃有心让自己表妹伺候皇上,但也不是什么莫大的罪名,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召了林妃过来问了问,顺带告诫她万事要尊从礼教,切莫让外面的人说内宫的闲话,这才让林妃有了些估计,没那么频繁地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