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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
刑部一列中,苏阙微微弯起嘴角,你还是往这火坑里跳,这算是神灵庇我也,这场战萧何你必输无疑!
“陛下,八年前虞家灭门一案臣甚感疑虑,虞晖深一家灭尽,但有人告与臣说虞家小姐被八殿下救走,不知可有此事?”萧何转身看向桓墨婴问。
桓兼文目光灼闪,视线停在八儿子身上,冷声问:“婴儿,这是怎一回事?”
刑部为首一人走出列队,拱手,温和道:“父皇明鉴,绝无此事。”
“八殿下莫不是担忧包藏窝犯之事东窗事发才抵认?”
“萧丞相说笑了,本宫与这事毫无关系,这‘抵认’二字何言?”桓墨婴回眸瞥向他道。
“八殿下真是与这事撇的一干二尽啊,不过臣的手下将八殿下所做的事一一告知微臣,不知殿下可否当堂对峙?!”
“既然萧丞相已开口,本宫怎会不敢,到是本宫在为萧丞相挂忧一件事。”桓墨婴神秘的笑道。
萧何脸色僵硬,因他看见一人进殿,那人英姿飒爽、身材笔挺,一身深蓝色官服,神情猖狂、高傲,他走上前,行礼:“臣云萧寒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桓兼文看向眼前的人在瞥向云萧寒,“免礼,你不在塞外怎回来了?”
“臣正是有事向陛下禀奏。”
“塞外发生何事了?”萧何问。
朝中谁人不知萧何与云萧寒是个死对头,萧何之子误杀云家三小姐,这样的深仇大恨……这不百官睁得大眼等著看好呢。
“萧丞相对这句话可真是敏感得很呐,塞外有一批军队突袭我大军,导致粮草损失大半,而那军队微臣也已抓获,据他们口述签字画押指证便是你萧何!”
“这……这简直是无中生有,陛下明鉴!”萧何恶狠狠的瞪向云萧寒,知这是定是八殿下的安排,心生惶恐,再看向太子爷,他正藏在人群中无动於衷,更是心生怒气。
桓兼文眯起眼睛,‘啪!’的一声,将文案挥下桌去,寒声对著萧何道:“早有人弹劾你萧丞相,说你收受贿赂,贩卖军情给敌国,孤找不出理由,如今与婴儿商讨著对策逼你现形,你口口声声说婴儿包藏窝犯,那你宅里的通讯信件怎一回事?!你自己拿去看看!”
萧何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一回事,矛头明明是桓墨婴,怎现在是自己?他将地上的文案捡起来,匆忙看了眼,身体颤抖,立即跪倒在地,“陛下切勿听信谣言!微臣绝无此意!绝无谋反之意啊──!”
桓兼文怒火中烧,全大殿的百官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萧何,萧何心生胆畏,立即跪向桓闵,“太子爷,你给微臣说句话啊,你知道臣绝无谋反之心啊!”
桓闵额头冷汗淋漓,握紧双手。
“太子爷,你倒是说句话呀!”
“住口!”桓兼文问:“云萧寒,这事还与谁有关?!给孤一一道来!”
云萧寒眼底笑意涟涟,“禀陛下,臣不敢说。”
“放肆!孤让你说,你就给孤全全说来,还是──你想抗旨不遵?”
“陛下,臣岂敢那,臣这一说不是被陛下杀死,就是被──丞相杀,这叫臣如何是好?哎──真是左右为难啊!”
听出云萧寒的语意,置身百官中的苏阙不经掩唇嗤笑,好你个云萧寒,连皇帝都被你说了去,有趣有趣!
长青殿锦衣陈卫设卤簙仪仗,殿内设明扇,殿下丹墀陈车佫,百官一副振恐肃敬,无人敢谣哗失礼。
桓帝肃穆冷静,“孤准你说。”
“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帮凶是──”云萧寒手指向文武百官中,“──五品御史严录,太尉尚劭,录事方真子,税务杨先毅……还有你太子殿下!”
“陛下恕罪,臣等罪该万死!”那些个大臣纷纷跪地求饶。
“你放肆!竟敢指示本太子!”桓闵几乎想破口大骂,然想到自己的失态,语气放得更加坚定了些,“本宫未参与此事!父皇,儿臣没有,儿臣冤枉!”
“那要当堂对质吗?”云萧寒问。
桓闵黑下脸,“对质?哈哈哈……,好,对质就对质!,本宫倒要看看你们要耍什麽心机!”
“太子爷莫要担心,很快就水落石出。”云萧寒眸一瞥,看向桓帝,道:“陛下,臣恳请一人上殿。”
“准!”
“宣襄王进殿──!”
百官随著脚步声看去,那大殿外走来一人,身形魁梧,著银色铠甲,八字眉,虎胡子,他走到阶下,跪地,“臣林襄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
“免礼,襄王为何事觐见?”桓帝深吸一口气,扫过面色惶恐的百官,在扫向桓闵,眼底附上一层阴影。
“陛下,臣之所以万里前来见圣,是想除去我金国一当乱臣贼子!太子爷,你勾结左军少勋付子怡与其联手,试图谋权篡位,还以家子威胁臣,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
桓闵仰天大笑,豁出去,“我本是太子,这皇位本就是我的,我为何要争?到是你!你!你们包庇虞家之人图的是什麽?为了八皇子的皇位不成?然你苏阙又是何人?!”
他冷冰冰的一手指向一列中的苏阙质问道。
“太子爷莫要将无须有的罪名加注在八殿下身上,苏阙是老夫的女儿。”戚少卿走出来,跪地。
“苏阙是你的女儿?”桓兼文惊讶的问,“苏阙竟是女儿身?婴儿,这是怎一回事?”
“陛下,请听臣言,苏阙是我夫人苏氏所生,只是我夫人出身青楼无法给予她一个身分,所以老夫就请求八殿下照料我儿,都怪老夫不该胡来,才让阙儿有家不能回。陛下,一切都因老臣所引起,恳请陛下降罪与老臣,莫要怪罪小女与八殿下!”戚武官断断述道,埋头叩首。
“陛下!”苏阙走出跪地叩首。
众人纷纷看去。
那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女郎,肤若雾霭笼罩著神秘的气息,她背後如有一道金光闪烁。她面无表情走上前,转而露出天真的表情,再次叩首:“臣苏阙,拜见陛下!”
“起吧。”桓兼文握紧了金銮扶手,嘴唇煞白,又有些气虚,旧疾复发,他暗自换了换气,换了个姿势坐。
“陛下,这一切不关家父的事,与八殿下亦是无关,恳请陛下明察秋毫。”苏阙抬首,淡定自若道。
“阙儿,是爹对不起你。”戚少卿转而对著苏阙叩首,悲凉万分,“是爹的错!”
“爹,莫要再自责了,这天下谁人无过,这麽久了你亦是暗中保护著阙儿,阙早已不怪罪你也。”苏阙轻轻的握住戚少卿的肩膀,神色专注。
“我……”戚少卿哭的老泪纵横,埋首掩面。
桓闵看著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一对父子情深,说的好生漂亮,一切都是阴谋将他已经完全套进去了。转身看著父皇的神情,他也该知道自己会有什麽下场,这样的情势已经说明一切,父皇的最疼爱的皇子永远不会是他,即便他是所谓的太子,再多说也无益了。
“桓闵,你可有话对父皇说的。”
父皇啊父皇,你何必演呢?可是儿臣还要问出个所以。
他露出张狂肆虐的笑容,“哈哈哈……,父皇啊父皇,儿臣知道八弟和四弟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儿臣虽贵为太子永远无法代替他们在你心中的位置。父皇为何独独只给予儿臣一个礼部位置,看著威风坐著如针垫。儿臣虽是太子势力却万般渺小,然八弟手中有刑部都察院势力远远比儿臣强出许多,父皇此刻偏袒八弟却不给儿臣一个说法,那就罢了。则,八弟,你为何无中生有串通一干人等诬陷与我,你真当我是你哥哥?”
桓墨婴释然一笑,哥哥啊,好哥哥,他站起来朝著桓闵一拜,“太子哥哥,到是你,你说弟弟手中势力大过你,弟弟手中的势力是父皇所赐。倒是哥哥此番一说,必是弟弟手中的势力压迫哥哥去了,若你想要那弟弟定会双手供上无任何怨言。”
“哈哈哈哈……”桓闵大声笑著,笑得极其讽刺,不错不错,置之死地而後生,“弟弟不愧是金国第一先知,天下无人说的过你。你可知自出生那日本就应该痛快的死,都怪我一时手软肯求母後放过你,你才能活到此。当初,真後悔…後悔不亲手杀了你,如今养虎为患!”
桓墨婴垂眸,手指无意间握的很紧、很紧。他不是没怀疑过这人,此刻,倒是他自己说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一定要耐心的看哦,唉,无奈,情节需要所以才这么缓慢。。。
☆、引蛇出洞
整个大殿此刻鸦雀无声,待人缓过气的那时间,殿内之人倒吸一口气。桓帝坐在尊贵的龙椅之上,面色苍白,不可思议的看著自己的儿子,虽知他觊觎皇位多时却不知他内心竟如此的黑,原来甄妃竟是被皇後所杀,这前段的怨,现计的愁全都黏在一个蜘蛛网上。
“来人!将这…将这罪臣逆子拖出去斩了,拖出去──!”
“父皇且慢。”桓墨婴作辑打断。不解的看著他,“哥哥为何恨我到弑我血肉?”
“我的好弟弟,你说这没有意义的话有什麽用?你──”桓闵眼神顿时生冷,阴毒,他从袖中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以掩人耳目之势飞速的向桓墨婴刺去,“还是早去与你母妃黄泉相见吧!”
众人纷纷睁大双眼,那匕首穿过丝质布料,划出一道血痕,“噗──!”血水四溅,直直往外喷吐,桓闵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看著桓墨婴,再低头看向心口处的剑,冰凉深痛,刺骨的很。
桓墨婴躲闪不及左肩已被划开一道口,显然他是无心杀他。良久,心口一痛,他断断续续唤道:“皇兄!阙儿…你……”
苏阙目光冰冷透著寒光,阴柔利索的拔去剑,一气呵成!桓闵的身子一瞬间颤动一下,“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全身挛经一触一触的,鲜血染在他的官袍上与之化开。
“……传太医!速传太医──!”桓墨婴立即蹲下将桓闵搂在怀里,感触他的身体在颤抖,他全身冰凉,“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一下子,整个朝堂乱成热锅上的蚂蚁,桓闵将手扬起,忽道:“不要…传太医。”
“……”
桓闵将脸靠在桓墨婴的胸口,听著他心脏‘砰砰’紊乱的跳动,俊气的脸埋在他的衣薄里,极小的只有两人的声音说道:“好弟弟,莫要伤心,哥哥…是自作孽不可活,弟弟为哥哥伤心,哥哥真的很高兴。”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桓墨婴将他搂紧,眉宇绛色玉痣灰暗,他冷静的问,却无法抑止全身的颤抖。
“好弟弟聪慧如孔明,……不知为兄是何意吗?”桓闵抽搐一下,喘著气弱声道:“如今东窗事发,我这太子位子就已经没了,……哥哥不想伤害弟弟,弟弟做事总留活路,可知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