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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暖月
…苏缇 着
采花:192
制作日期:2003。7。05
男主角:远扬 女主角:日月
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误吗?
一点也没错,尤其当这个“美丽的错误”是发生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
所以为了他,她不惜牺牲色相,
变成一个可怜没人爱的大老粗,
整天混在男人堆中,与那些臭男人胡搞瞎搞,
她一直以为这么“牺身奉献”,
总该让他俩之间距离化为零,
可是,他到底有没搞清楚状况啊?
人家她做这一切鬼东东全都是为了他耶!
没想到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
就是叫她赶快“死死回家去”!
哼!士可杀不可辱,她当下就决定直接给他下药,
让该她的,从此属于她;
让不该她的,也全都归给她
楔 子
寒风吹过,严冬正隆。
猛烈的寒意化作片片白雪,如雨般纷纷坠落在大地上。
新月正高挂着,却还有人徘徊在梅树林里。
她穿着雪白色的狐皮裘,将嫣红的脸蛋靠在冰凉的树于上,脑中回旋着适才爹爹向她说的一番话。
“怜儿,蒋大哥下个月就要举行成年礼,接下来,就是要办你们的婚事了。”
从她懂事以来,爹娘就时时对她耳提面命——你生是蒋家人,死是蒋家鬼。
她自小就几乎跟蒋大哥日夜相处,吃同样的食物、读同样的书,也同样学医,就只差没同寝一室了。两人日夜为伴,嗜好也相近,每早起来,一起梳妆打扮,他为她画眉,她为他贴花黄,并交换彼此收集的金钗银步摇。
他们两人情同“姐妹”,曾在花园里指着烈日起誓——虽生不同时,死愿同刻,但愿此生不分离。
这是爱吗?她不知道,只明白如果可以,她不愿与他稍离片刻。
她赶紧走上前去,解下身上的狐皮裘,披上他的肩。“你怎么出来了,这大雪天的,苦受了凉怎么办?”
因为他生来便体弱多病,伯母才会听术士之言,让他自小便穿上女装。
但是,下个月的成年礼后,这情形就将改变了
“怜儿,你听你爹说了吧?”他静静地问。
多年相处的默契使然,就算他没言明,她也猜得到他所指为何。
她默默地点着头,潮红掩上双颊,害羞地低垂螓首。
他看着她,“怜儿,你不喜欢我穿女装的样子吗?”
他这样子很美,她衷心认为,美得如仙女下凡,连皇宫里的嫔妃都比不上他,说他是倾城倾国亦不为过。她常常看他看得屏息,怀疑他是否是仙界里的仙人。
“我喜欢你这个样于,可你是男人,男人该有男人的打扮。”
他倒抽了一口气,“怜儿呀怜儿,”他叹,“原来你也同他们一般,是这么俗见的人。”
她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失望,但却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告诉我。”
他凝视着她,眼眸里藏着深沉的悲哀,风大,吹乱了他的发絮。
“我……我喜欢我这身打扮。” 从小,他便一直着女装,也习惯了那些芳香的花粉、柔软的轻纱绸缎。灿烂的五彩锦绣……他的女装扮相是美丽脱俗的,而他的男装扮相则无人欣赏过,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丑陋或好看。
“我不想改变,我终其一生都要这样子过。”
对她而言,这番话无疑是晴天霹雳。
顿时,她从头到脚底一片冰凉,脑子也被惊吓得无法思考。她直觉地低喊:“不,你不可以这样!你这副模样,我们要如何在一起?”
他悲凉地笑了,“说得好,怜儿,我们注定是不能在一起了。”
不,她不要!普天之大,她惟想与他携手与共啊!
她想开口,却被他捂住嘴巴;他的手好冰凉,而她的泪水则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坠落。
“怜儿,忘了我,再找一个好男人,过幸福的日子吧!” 他的声音颤抖。虽然心中有万般的不舍,但他不能也说不出口。“怜儿,保重。”
他缩回手,迅速往后退。长痛不如短痛,自此别后,永断音讯。
“不!”她尖叫,往前一扑,但抓到的却是她的狐皮裘。
他使出家传绝技“寒月凌云”,迅速地飘远。
她竭力追赶,再也顾不得矜持地对着他的背影嘶喊:“我不会放弃你的,无论天涯海角,我会找到你的,蒋明……”
那年他将满十七,而她将满十五。
第 一 章
重 逢
五年后,她终于找到他了。
看着他熟睡的容颜,与五年前分别时一样,长长的睫毛、殷红的朱唇,以及高挺的鼻子……
天啊!怎么会有男人生得这么美呢?她不禁赞叹起老天爷的巧手,更谢谢老天爷的安排,让这样貌美的男人,自小便注定是她未来的丈夫。
她会好好地疼他。惜他,让他一辈子无忧无虑,只要负责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让大家羡慕她的好运就够了。
她愈看愈心动,突然好想摸摸他滑嫩的肌肤。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了一下他的脸颊。
“你在干什么,风远扬?”
他竟然这么轻易就醒了,吓得她有点手足无措。
“嘿嘿!你醒了。”反正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他应该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又偷偷溜进我的房问了,要我说几次,你才不会再犯?’他怒气腾腾地坐起身,伸手推开她赔笑的脸。
她依然在笑,“我情不自禁嘛!谁叫你长得这么有魅力,把我的一颗心紧紧吸引住,让我日也思,夜也思,时时刻刻都相思,这五年来,可想死我了。日月,你知道我心里的痛吗?”她声音暗哑地呼唤他已换了四年多的另一个名字。
他听得全身泛满鸡皮疙瘩,气冲冲地下床,把她推得更远,怒声斥责:“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讲这些话,不觉得羞耻吗?”
她挺起胸膛,“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为了追求你,我什么都敢讲,什么都敢做广她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她很早以前就领悟了,要跟日月在一起,用寻常手段是不行的,因为他比她更像个女人,如果她装可怜娇羞,什么话都藏在心里不敢讲,只能落得一辈子跟他害羞相看的地步,所以,她决定变成一个很有男于气概的“男人”,放胆追求他这个“绝色天仙”。
果然,不负她所望,经过多年的训练,她的脸皮厚得连剑都刺不穿。
可日月显然不欣赏这样的厚脸皮,脸色更难看了,“没有用的,我跟你今生今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远扬的脸皮虽厚,但心还是痛了一下,只是她没表现在脸上,反而笑嘻嘻地靠了过去,手指绕上他乌黑如瀑的秀发,衷心地赞叹:“日月,你变得比以前还美,美得我都快不能呼吸了。你就大发慈悲,嫁给我吧!不然,我真的会死。”
他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脸颊,秀眉拢嚷着,“不许你把死挂在嘴边。”
她赶紧握住他的手,“那你就答应我,嫁给我吧?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的。”说完,还把身子靠过去,想跟他贴近一点。
他迅速地闪了开来,并抽回自己的手,让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
“无耻,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向男人求婚!”
远扬有点生气了。什么姑娘。女人的,打从五年前,她被日月抛弃的第三天起,她就决定当一个可以圆他的梦想的男人了。
“我是个男人,我拥有一颗男人的心。”她大声宣布。
他轻轻哼一声,“胡说八道!”
她不服气地反驳:“那你呢2你不是也拥有一颗女人的心,所以才喜欢女人的事物、打扮得像个女人!”
他眼底有抹受伤的神色,“远扬,你果然不了解我,唉!算了。”
她最怕他说她不了解他,也最怕他说算了。
“不许,不许算了!告诉我,我说错了什么?我一定改。”她夺下他手中的眉笔,气势迫人地逼近他。
他撇开头,“我只不过是喜欢女人的打扮,并不代表我连心也是女人。”
这下子,远扬真的弄不明白了。如果他有颗男人的 他一愣,神情有些恍德;她马上乘机动手,在他眉间涂了起来。
不是她在吹牛,以前她还是个“女人”的时候,画眉的技巧可好得很呢!那柳叶眉画得如半边月一样,那凤尾眉则画得如同‘冰”字最后一撇般媚,宫里的妃嫔都赞扬她的技巧高。
可已多年没练习过,现在,她的手变拙了,竟然颤抖了起来,连条曲线都画不好,歪歪斜斜的像毛毛虫一般,“糟糕!”她忍不住惊呼,不敢相信自己怎么退步这么多?
“怎么了?”他转移目光望向镜子,双眼陡然睁大。
她马上补救地说道:“呵!呵!真不好意思,太久没画,手变笨了。你等等,我马上擦掉重画。”说完,她急忙拿起旁边的手巾,用水盆里的水沾湿。
毫无预警地,她手中的眉笔被日月夺回;他横眉竖目地瞪她,一副挺生气的模样,“你是个女人,就该穿女人的衣服、学习做女人的事,你不可以忘,也不能不会。”
她瞧他激动的模样,不禁有点莫名其妙“你干吗大惊小怪的?只是技巧生疏了一点,再让我画一次,保证帮你画得漂漂亮亮的。”
“生疏?你这样叫生疏吗?”他指着自己额头上的“毛毛虫眉”。
他一边眉毛歪歪曲曲的像虫一样,另一边却很正常搭配上他青筋暴凸的脸庞,非常具有“笑”果。
她拼命忍住笑意,颤抖地点头,伸出一根手指要求,“再试一次?”
他夺去她手上的手巾,自己擦去那难看的眉形,“不用了,我自己来!’他重新坐回镜台前,举起眉笔。
她不死心地凑过去,“日月,你不让我练习,我真的会把这项技巧给忘光的,不骗你幄!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嘛!趁他还在考虑的时候,她又夺过他手上的眉笔,
“坐好别动幄!我会很小心、很仔细地画,保证漂亮。”
他不语,像是默许了,她也就不客气地拿起眉笔,再次小心地画了起来。这次,她的手还是颤颤抖抖的,还没画完就知道铁定失败,她连忙将那丑陋的痕迹擦掉,再来一次……他一直没说话,像是要让她练习到成功为止似的。
如此来来回回了六次,让她手心冒了不少冷汗,都快可以用来帮他洗脸了,到了最后,她再也受不了,擦掉那可笑的眉形后,把眉笔塞进他手里,“你自己来,我去帮你挑衣服。”
她沮丧地离开,有点难过地回头一望。他果真无情,竟然没说一句安慰的话,就真的自己画了起来。
她在心中哀怨地想,难道以后就不能享受夫妻间的画眉之乐吗?真不甘心!
打开他的衣橱,里面尽是一些紫色的轻暖布料,看来,他真的是爱煞紫色的衣服,她要好好地为他挑一件最美的。
她伸手去翻,很敏感地发现他的衣服竟然跟张劲的混在一起,她不由得恨恨地咬牙。
还记得分别五年后的第一次重逢,是在吵闹的市镇“我终于等到你们了。”说完,她才注意到这个“们”字加得太早了,这男人是谁?她压根没见过,而他竟然还用一双冷冰冰的眼眸看她,让她对他的第一眼印象就很坏。
看他们共骑一匹马,看那男人毫不顾忌地把手搭在她心上人的腰上,她的脑于忽然闪过京城里的男人玩相公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