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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也只好摇摇头。
“少爷,少爷,王爷又催了。”
门外,又响起容管家的声音。
林风吼道:“来了,催什么!”
张清大感在王府做事实在艰难,左右做人难啊。
于是自己穿整齐好,绕到师弟面前,半蹲下去,两三下手势就帮他绑好繁杂的带子。
“以前莫不都是丫环帮你穿的?你也别生气了,那管家也是难做得紧。”
林风看见师兄这样子帮自己穿衣服,心里顿时甜蜜蜜起来,笑得弯了眼,伸出手揉揉师兄柔顺的长发。
“师兄最好人了。”
两人未到正厅,就感觉到一阵肃穆之气压了下来,有若泰山压顶般沉重。
长廊上挂的灯笼早已经熄灭了火,随风微微摆动着,不觉悠闲,却显严肃。
容管家在前头,恭敬地拘着手踏着碎步前行,一言不发,确切来说,是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这无形中,就给张清一种紧张感。
王爷。
千金之躯。
当今皇上的宠弟。
想不到区区一个张清,竟然在有生之年可以亲自看见尊贵异常的王爷。
早就听师傅说过,所谓武林,既有居庙堂之高的天子为首的朝廷流派,也在处江湖之远各种民间流派。
各种力量互相激荡着,很容易就会生出一个乱世。
正是这一个朝廷,以绝对权威和绝对的暴力,统治着这个天下,才不至于另其他的门派力量过高或者过低,造成不必要的武林争斗,为祸百姓。
帝王绝学。
响彻武林。
没有人不妒忌着皇家出身的高贵,睥睨天下的权力,惊世骇俗的武功。
这也是,那种奇怪的药,为什么王府会有的缘故。
林风左看看右看看,丝毫没有师兄的紧张。一会儿吹吹口哨,一会儿在经过鸟笼的时候招惹笼中鸟雀一番,惹得那鸟“唧唧”乱叫,极为抗议他的无赖行为。
走了一盏茶,最后到正厅。
大得见鬼的王府!
张清在抹抹额头的汗时,在心底骂了句。
一近正厅,就看见龙凤镂空檀香木大椅上坐着一个男子,穿着考究,华冠美服。
林风一见他,嬉笑着跳上去:“爹,想孩儿了吗?”
那男子抬头看着林风:“一点礼数也没有。”
他这一抬头,不得了啦。
张清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
是不是因为千金之子一向坐不垂堂的缘故,所以会保养得比较好?
是不是因为人上之人素来饮食比较讲究,所以看起来会比较年轻?
可是,年轻也不是年轻成这个样子啊……
这个三王爷怎么看,只能说是师弟的哥哥吧……
好年轻……
张清愣怔着站在原地,顿时什么礼法都忘记了。
林风粘上他爹身上,笑着说着说那的,开心得索性就坐在王爷的大腿上了。
王爷也乐得儿子回来,一个劲地呵呵笑,抚摸着儿子的后背,不时问上一两句东西。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两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大男人,一个坐在另外一个的大腿上,两人还要有说有笑。
张清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刚才那种莫名肃穆的气氛,莫非都源于自己的臆想么?
林风说够了,把头靠到爹爹肩膀上:“爹,我跟你说啊,那个是我师兄张清。”
张清一听唤到自己的名字,“扑通”一下就跪下:“王爷在上,请受……”
三王爷立刻止住他:“不用跪了,起来吧,让我瞧瞧你。”
“爹,师兄是我最喜欢的人了,你可不许凶他。”
“我什么时候凶过人了,更别说你的师兄了……什么?乖儿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张清才刚刚站起来,也被林风也句话吓得差点又要跪下去了。
“我说,我最喜欢的人是师兄,你不许欺负他!!”林风趾高气扬地点着他爹的鼻子说话。
王爷视线移向张清,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突然用力一击掌,吓得林风立刻说:“爹你干嘛。”
“好,很帅气,很美型,”然后王爷仰天大笑道,“我儿子眼光真好啊,哈哈哈哈。”
这王爷……
真豪放……
张清我这下子算是见识过皇家的人了……
林风从爹爹大腿上跳下来,扬着大大的笑脸说;“那当然了,我师兄不帅世界上没有人帅的了。”
然后林风走到师兄身边,拉起他手:“师兄我们一边坐去,慢慢跟爹说事情去。”
张清其实尴尬得可以。
这不是见家长么……?
梗着脖子的,就由着师弟对自己的处分了。
两人坐定,就有下人来上茶。
王爷呷了一口,问道:“张清你们一路上可辛苦?我这顽皮的儿子没有给你跟师傅添什么麻烦吧?”
张清谦虚答道:“不算很辛苦,师弟他也……也……表现还好。”
撒谎是会天打雷劈的啊,张清这一辈子,老实了一辈子,就是学不会撒谎这件事。
王爷也不指望外界对自己这个儿子能有什么正面的评价,听到“还好”两个字就已经开心得不得了。
林风撇撇嘴说:“什么不算辛苦,师兄你明明就吃不消嘛。对了,爹,这次回来,我要拿些熊掌燕窝鹿茸千年人参之类的补品,给师兄补补身子。”
王爷感叹道:“乖儿子你终于长大了,学会关心人了,那些什么的当然没有问题,等下跟容管家拿去吧。”
“还有一件事,”林风跷着二郎腿说,“我想问你拿那个‘万年无限春’的解药。”
王爷反应还算平静,抬眼问:“你要来干什么?”
“我朋友中了这药嘛,”林风察觉到师兄在下面就是给他一脚,还硬着头皮说,“所以央我问你拿解药。”
王爷微微一笑,不作言语。
张清小声埋怨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药绝对不可以给秦影。”
林风扁着嘴,十分委屈:“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影手段厉害,他既然跟来了,就有办法知道我有没有问爹爹拿。反正就问一问,拿到解药再想给不给他吧。”
下面两人嘀咕着,王爷也没闲。
“春花啊,上来扇扇,这天气,开始转热了。”
春花甜甜应了一声,上来了。
“秋月啊,这茶换过另外一种,就用上次远亲王送来的那茶叶。”
秋月娇滴滴地回了一句,便去换茶叶了。
三王爷自然知道那药是谁问自己这个儿子拿的。
秦影嘛。
为害武林的邪教教主。
朝廷想除他很久了。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王爷问:“药不是不给,只是,要等一段时间。”
“为什么、”林风停止了跟师兄的讨论。
“我放在皇宫里头了。”
放在皇宫里头了?林风开始浮想联翩。莫非这药已经由皇上保管了,那么说……
皇上终于翻身了??
哦,林风抬头,皇帝伯伯啊,你终于熬到出头这一天了。
“那爹你迟些入宫时便去拿吧,我不怎么急着的。”
王爷点点头:“好了,还有什么东西吗?”
林风想想,没有了,摇摇头。
王爷就说:“没有那我去办事了哦?你们都退了吧,儿子,有空带清儿出去玩玩,京城好玩的地方多着。”
说完,起身就要走。
林风难得有礼地学师兄作了个揖。
王爷回到书房时,也有他一套花花肠子。
解药么……
呵呵……
林风张清两人出了正厅,便向花园方向走去。
这林风多手得紧,看见花就摘一多,看见树就抽一下,看见草就拔一根含在嘴里。
这叫,拈花惹草。
张清还没有从方才事实的震惊中回复过来。
这王爷,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不论是年龄相貌,还是性情品格。
张清脸上挂了三根黑线。
我就不应该对皇家的人报有太大的希望。
看看旁边这位也是皇家的人,就可窥一斑了。
林风带师兄走在一棵筋壮干实的海棠树前:“师兄,你看这树,很粗大吧。我以前小时候刚练轻功时最喜欢飞上去玩了。”
张清抬头,这海棠树果然长得很是粗壮。
满树的海棠花,红得纤秾适中,有如健美的少女,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和煦的暮春太阳照耀下,显得美艳中不失矜持。
正是红得“乐而不淫”。
张清赞一句:“这树长得好,花也开得好。可惜这位置儿太偏僻了点。”
林风搂着师兄的腰,在树干上借力,“蹬蹬”两下就上了树。
两人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荡着脚看下面的景色。
“这里是花园的后院,平常就是奴仆打扫也很少到这儿来,就是想起了,才隔那么个三五天来清扫一次那些落花败叶的。”林风眯着眼睛,看着从树冠漏下来的点点阳光,“好久没有上来过了,真怀念以前小时候啊。”
张清看着师弟仰起的优美的颈脖,还有印在脸上斑璘的阳光,一时忘记了呼吸。
林风察觉到他的目光,凑在他面前,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真想永远跟师兄就赖在这里,不下去了呢。”
张清回过神来,不知为何,脸通红一片。
美人含羞么……
最容易引人犯罪了……
林风靠前一点,轻轻吻上师兄两片淡色调的薄唇。
先是试探性地啄,见师兄没有怎样反抗,便伸出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
温暖湿润的口腔粘膜,每一次被自己划过时,都好像觉得那是有生命的,它们在颤抖,引诱着自己进一步去侵犯,去用力吮吸。
张清知道师弟揽上自己的腰,情动之际也有样学样地抱住他。
二人唇齿绞缠着,甜美的津液被温柔地搅动着。
一阵风吹过,几片花瓣落在地上。
林风吻了好久才让四唇分开,细细地看着脸红耳赤的师兄,一时难以把持,便轻轻把师兄推倒在本就不甚宽敞的树枝上。
张清大惊,这下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这里,不行的吧。”
“师兄不要乱动,小心掉下去。”林风俯下身子固定住师兄,“哪里不行呢?你瞧这树枝长得这么好,花开的又多,足够把人遮得严严密密的,这个好位置,分明就是为我们准备的。”
分明就是你这个色狼的藉口!!
“可昨晚不是才……”张清身子不敢动,可嘴仍在试图说服这个一有兴致就来上一次的师弟。
“昨晚才一次,我不干,才一次怎么够了呢。”
张清真的不敢乱动啊。
这个姿势掉下去,可没有借力点让自己平安落地。真是空有一身好武功啊。
王府迷情(三)
“昨晚才一次,我不干,才一次怎么够了呢。”
张清真的不敢乱动啊。
以这个姿势掉下去,可是没有借力点让自己平安落地。
真是空有一身好武功啊。
林风微笑着,修长的手指移到衣带位置,正想像平时一样把它解开,可解了老半天,这衣带还是缠得紧紧实实的,笑容也不由慢慢,慢慢,慢慢地褪了下来。
大概他忘记了今天早上起床时,是怎样跟这些繁杂的衣物抗争的。
张清心想大好时机,便慢慢抽出身子。
发现师弟大汗淋漓地低头研究衣带,张清突然一个挺身,就离开了师弟控制范围。双手扶着树枝,稍一用力,就要从树上跳下。
林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