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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哭喊骂娘的呻吟声,叫喊声,骂娘声,此起彼伏。
刚是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接着就是惨无人道的惨叫,然后恶气冲天的骂娘。
多姿多彩。
前面的车夫假装心无旁骛地驾车,可听着听着,突然觉得人中凉凉的,伸手去摸摸,才发现,一手都是血。
出鼻血了。
唉。
林风张清那辆车的车夫才不是最惨的。
秦影柳容那辆车的车夫才是。
车夫流着鼻血望天……
这是什么世道。
王府迷情
四人两车,磨磨蹭蹭地,终于在秦影吃了一百二十三碗壮阳汤后回到京城王府。
屋子极古老,朱红大门,粉黄墙壁,琉璃瓦盏,极是大户人家的气派。
大门敞开着,看进去,依稀可见修竹翠柳,迎风而摆,姗姗可爱。
林风率先下马,派头十足地咧嘴笑着走上步级大叫道:“容管家!容管家!”
不一会儿,就见里面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快步走出来,一见林风,立刻眉开眼笑,嘴都合不拢了:“少爷,少爷,真的是少爷你啊!公子回来了!!”
林风帅气地一甩肩后的长发:“嗯,回来了,爹呢?”
“王爷他入宫见皇上去了。”
林风撇撇嘴,看看天色,都快黑了。老爹这时候去找皇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看来皇上今晚是不能够再去后宫的咯,可悲啊可叹,做皇帝做到像当今圣上一般,真可谓前无古人,后嘛,可能也无来者了。
张清这时也跳了马车,整理了一下衣物,走上台阶对着容管家深深一揖:“容管家你好,在下是林风的师兄张清,打扰贵府了。”
容管家上下打量张清一番,只见这青年长得俊美非凡,气质清雅,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平凡人。且为人有礼,看起来挺是会关心人,这甚是得容管家欢心。
心想刁蛮任性出名的少爷能有这么个师兄,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张公子,谢谢一路上对我家少爷的照顾啊,一路上辛苦了……”
容管家正要啰唆,林风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行了,进去备茶烧水,累死了。师兄,我们进去吧。小心一点,这门槛做得太高了。”
容管家被少爷这么一骂,立刻闭嘴去张罗了,却瞄见门外飞快驶过一架白绒缀边的马车,心下奇怪,但此时忙着便没有多想了,
车上柳容可惨了,一直青着小脸赌气地坐在马车靠边处。
秦影也不哄他,悠闲地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京城大楼。
柳容看着马车经过王府,看着林风跟张清下车进去,看着王府的门又闭上,又看着这个混账秦影竟然对一切无动于衷,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心里一急,也不顾赌气不赌气,便皱眉问:“你搞什么,他们都进去了?你不是说我们都要跟进去么?”
秦影抬头看看月色,皎洁明亮,路旁花树开满繁花,正是春花月色下,情人鬓厮缠。
可惜。可惜。
这么个良辰美景。
这边林风张清进了府,容管家已经叫人备好酒菜热水,给他们接风洗尘。
两人填饱肚子后,就着洗澡这个问题开始讨论起来了。
“师兄,我们一起去可好?”林风伏到师兄耳边,邪笑着耳语道。
这个代表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张清把头偏开:“不要,你先去洗吧。”
林风不满地瘪着婆婆嘴:“可是我好久没跟师兄你一块洗了,来嘛,今晚就一起洗了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
张清推开有靠近过来趋势的师弟,敛容说:“都回到家了,怎么还这么儿戏的。”
“呵呵,”林风又猴上去,“就是回到家才儿戏啊。在外面师兄又害羞得紧,好几次想野交的,师兄又说怕别人路过时发现了,搞到一点兴头都没有。现在回到家了,就不怕路人听到看到啦。”
张清揪着眉头说:“怎么没有人,刚才一路进来就站着一堆奴仆的。”
“师兄不喜欢他们,我把他们全赶走就好了。”林风嘻嘻地笑着拉拉扯扯,“好了嘛,师兄,今晚就一起洗了。你之前老说水土不服之类的,我们都两天没有那个了。”
才两天好不好!
我还没有休息够!
自从爬上那架万恶的马车后,张清感觉到自己的睡眠时间明显地缩小了很多。并不是说师弟就那么神勇地压着自己每天做上五六个时辰,而是……
师弟老是粘上自己身摸着摸那亲这亲那的。敢问一个人趴在你身上,你可能睡得着觉么。
更何况,跟在自己后面那架马车,在晚上夜静时分经常发出惨绝人寰惨无人道呼天抢地的诡异声音,谁可能睡得入觉。
张清开始非常非常的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坚持要骑马。
“师兄,好啦,就一起洗了。”趁着师兄发呆的当口,林风在师兄脸上香了一口,就拉着他往浴室方向走去了。
“容管家,立刻把所以奴才婢女的撵走,浴室方圆一里之类不允许有人随意进出!”林风对着容管家抛下这么一句话后,就猴急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容管家无奈地看着那紧闭的门,摇摇头,这孩子,怎么好学不学的,就学到他老爹那断袖之癖呢。
再抬头望天,好大一轮月。
林家不会就此绝后吧。
同一轮明月下,京城最大的客栈八仙楼迎来了两位奇怪的客人。
一位客人白衣胜雪,面若芙蓉,有如下凡仙子般美貌。
一位客人神情倨傲,英姿卓尔,手摇一把太极金扇。
“两位,这么晚了,请问是来投宿的吗?”
老板果然是黄金鼻,五十步就外就闻到铜钱味了。
白衣男子微笑着说:“一间上房。”
摇扇的男子立刻抢道:“老板,别理他,两间。”
那老板一看白衣男子的笑容,立刻有种昏眩的感觉,深呼吸几下,才定下心神,眼却不敢再迎上去了。
“喂,你听到没有,两间上房啊。”摇扇男子生气地催促了。
老板喏喏地问:“请问公子,是要一间上房吗?”
白衣男子颔首道:“是的,有劳。”
老板转身就去叫小二收拾了。
摇扇男子火了;“喂,死老头,我说要两间啊,你搞什么!!”然后,凶狠地瞪了白衣男子一眼。
白衣男子低下头,微微一笑,也不去看他。
过了一会,老板又过来说:“客官,请。”
“请你的死人头啊请,我不管,我要另外一间。我才不要跟这个变态住在一起!”抗议的当然是摇扇的那位了。
老板这才如梦方醒,似乎这才意识到除了白衣男子外,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间,白衣男子早已经拉着摇扇的那位进房去了。
秦影看似轻巧的拉手,实际上已经控制住柳容的脉门,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乖乖地跟着自己走。
才一进房门,秦影就把柳容抛上床,立刻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柳容哼哼地爬起来,揉揉摔痛的腰,四下打量一下这间房,看见一旁的窗口洞开着,眼珠一转,打定了主意。
“小影影,哎,算了,反正我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你,所以呢,我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我好口渴啊,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秦影转过头,看见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儿,便说:“行。”当下停止了解衣行为,走到另外一边的桌子旁边。
柳容一看是个机会,连忙飞身起来,扑到秦影身后,“啪啪啪”几下封了他周身三大穴道,禁住他大小周天的血气运行。
他得意洋洋地抱手绕着秦影走了两圈:“小影影啊,对不起啦,我今晚还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所以呢,今晚就委屈你自己用手解决自己的问题了。我呢,呵呵,只好说声抱歉加再见咯。”
说完,取下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佩上的匕首,往脚踝出“喳喳”割了两下,割开两条丝,也不再多等,纵身往窗外跳出。
屋内烛火摇曳。
映红了秦影半张脸。
月上中天。
药力又开始发作了。
但秦影正所谓叫秦影,那就是他自然有他的一套狠辣方法——
不过一盏茶时间,柳容又从窗口飞了进来。
“秦大爷,”看起来柳容非常的不好,“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
秦影半张脸照不到光,更显得狰狞。
“秦老爷,你别吓我啊,你究竟下了什么?”柳容热得拼命摇着扇。
秦影此时已经冲破柳容封的穴道,转过身,调戏地捏住他的下把往上抬:“我亲爱的,你真的想知道么?”
柳容全身一颤。
但他已经被秦影粗暴地推了上床,野兽一样撕开身上碍眼的衣物。
柳容已经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气声。
简直就是说,我受不了啦,一定要交媾交媾交媾交媾……
但他想不到的是,这些声音发出的地方,貌似是自己的口。
秦影抬高手,对着身下的情人迎面就是响亮的两把掌,打得他脸都被按进被子里了,红艳一片。
“小贱人啊,我下到你身上的是春药,哈哈哈。来求我啊,快点开口求我!”
柳容大惊,越发挣揣起来。
秦影已经把他全身剥了个干净,什么都不剩。
烛火下,柳容肌肤泛着玉一般的色泽,迷人,诱惑,刺激着秦影的眼球。
秦影“咕噜”咽下一口津液,沙哑着声音说:“求我。”
柳容拼命地摇头:“变态,你去倌院找小倌做去,为什么一定要我啊!!”
“我喜欢你啊。”
“又是这个理由,”柳容都快逼哭了,“秦大爷,秦大教主,别玩了,你憋得辛苦了,去找小倌解决吧。我有什么好的呢,这副身体你就玩不腻么?”
秦影勾起一摸诡惑人心的笑容:“我怎么会对喜欢的人厌倦呢。”
柳容真的好想死啊。
这噩梦什么时候才到个头。
秦影低沉的声音继续说:“你求我,我知道你受不了了。我插你的淫穴,让你快乐得射出来,好不好。”
很色情啊。
柳容下面其实早就开始发痛了。
一听秦影这么说,开口就要求饶,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能这样下贱地求他,只好紧咬牙关,死不吭声。
秦影吃吃笑说:“很好啊,非常有骨气,不愧是我秦影看上的人。”
说着,用自己挺起精神得要命的分身上下摩擦着柳容也早就抬头的分身。
柳容早就料到他有这么一招,吓得更是闭上眼,死活不去想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
他决定采取分散注意力的方法。
啊。
君城好吃的桂花糕啊。
君城?
又想起秦影跟自己四肢绞缠。
呸。
下一个。
洛阳好看的牡丹花啊。
洛阳?
又想起自己就是在那里跟秦影这个变态认识的。
呸呸。
下一个。
缈乡清澈见底游鱼嬉戏的小溪啊。
缈乡?
又想起自己就是在那里跟秦影那个那个的时候,被去捉秦影的正派人士看见脸,然后被列上追捕名单的。
呸呸呸。
下一个。
……
秦柳轻度SM
下一个。
缈乡清澈见底游鱼嬉戏的小溪啊。
缈乡?
又想起自己就是在那里跟秦影那个那个的时候,被去捉秦影的正派人士看见脸,然后被列上追捕名单的。
呸呸呸。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