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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缺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犯罪感瞬间袭上心头,自己在做什么,这小家伙若不是有这惹火的身材,只是一个五岁小娃娃,自己怎么可以对她起非分之想,她什么都不懂!
水无缺忙一把推开小金,小金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洁白的长腿蹭到了一块小石子,瞬间鲜红涌出,红的刺眼。
碧绿的眼眶瞬间布满水雾,她不明白大叔为什么将自己推开,是因为自己把他当花吃,所以生气了吗?
腿好痛,站不起来,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抬着泪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水无缺。
水无缺没想到自己会使这般大的力气,是因为太心慌,只怕不将这小家伙推开,自己会做大逆不道之事,他的目光对上小家伙腿上的鲜红,心下一阵内疚,想起搀扶,却因为身上的燥热而不敢去触碰她,他板着脸,故用冰冷掩饰自己的心慌。
“我派人为你包扎。”冰冷低沉的说完后,水无缺一晃身便轻功离开了。
小金眨了眨眼睛,泪再也停留不住,哗啦的涌出,她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大叔是坏人,扔下我一个人!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要和遥哥哥一起离开这里,再也不要看到大叔!”
用力擦掉眼泪,小金勉强站起身,刚要走动,突然走上来四个女子,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是谁?”小金的脸上垂着泪珠,加上腿上的伤,模样极其的可怜。
“琴儿。”冰冷的声音。
“棋儿。”抚媚的声音。
“书儿。”温柔的声音。
“画儿。”稚气的声音。
小金眨了眨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四人抬手抬脚扛了起来。
“你们四个力气怎么这么大?”小金有些哀怨,可是被人抬着的感觉,很不赖,所以贪玩的她没有挣脱。
琴棋书画四人将小金送入一间布满蓝色蔷薇花的房间,小金吃惊的看着房中的布置,被她们送上床,琴儿为她包扎,棋儿为她倒茶,书儿为她盖被,画儿在一旁为她吹伤口,似怕她疼。
“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小金有些受宠若惊,一动不动的仍由她们为自己包扎盖被,傻傻看着她们。
“是公子命令我们照顾你的。”琴儿的声音依然冰冷。
小金疑惑的问道:“大叔说会派人来帮我包扎,你们是大叔的手下?”
“大叔?”画儿好奇问道:“你说的大叔叫什么?”
“水无缺啊。”小金无邪的答道。
“噗”的一声,棋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画儿见棋儿笑,也不禁大笑了起来,比棋儿笑的更肆意夸张。
书儿抿着唇,嘴角微微勾起。
琴儿的脸色冰冷如纸,看了看绿眼睛的女子,望着她绝美的容颜,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手下包扎的动作下意识的粗鲁了起来,最后用力一扎纱布。
“啊!”小金痛的呼出声。
书儿微微眯起眼睛,一向沉稳的琴儿可不会失手的,是故意的吗?
画儿和棋儿皱起眉头,并不敢多言。
“琴儿姐姐,你好用力。”小金嘟着嘴一脸哀怨。
琴儿紧紧皱起眉头,冷声道:“包扎的紧才能好的快,自然是有痛楚的!我不是你姐姐,没有必要唤我姐姐。”
“哥哥说过,比自己的大的人要尊称,女的叫姐姐,男的叫哥哥。”小金不明白为何琴儿眼中带着冰冷的怒火,似很不喜欢自己。
画儿还来兴致,凑上前甜甜道:“你唤我姐姐听听!”一直都是自己最小,从没有人唤自己姐姐,自己要好好享受下被唤姐姐的感觉,画儿眼中的笑意更深。
小金刚要开口,琴儿却冷声道:“画儿,退下,他是公子的客人,你没有那个资格。”
画儿只得恹恹无力的点头。
小金撇了撇嘴,她不懂为什么感觉琴儿不喜欢自己,低低问道:“什么时辰了?”
“辰时。”书儿回答道。
小金忙从床上跳了起来,焦急道:“我要去天水族族门和遥哥哥汇合,晚了的话,遥哥哥就不等我了!”
琴儿拦住了门,沉声道:“公子说过,你的伤没好前,不可以离开。”
小金气恼的怒瞪她,大声吼道:“伤好了,遥哥哥就走了!我要出去!”
“不行。”琴儿张开手臂,牢牢堵着门。
小金张牙舞爪的气恼道:“不让我出去,我会咬人!”
琴儿淡淡看着眼前脚上有伤的女子,淡淡道:“你不是我们四人的对手,乖乖躺倒床上去,若是动起手,我不知道会不会有误伤的事情发生。”
“走开!”小金猛地扑了上去,琴儿挥起衣袖,用力一推,一掌结实的打在小金的伤口处。
“啊呜!”一声哀嚎,小金摔倒在地,委屈的揉着腿,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打我的弱点!”
“既然有弱点暴露,就该识相。”琴儿冷冷道。
小金委屈的耷拉着脑袋,金碧狐狸族的狐狸,到十岁才开始正真学习妖法,她五岁就沉睡在东皇钟内,虽然吸收了很多神气,金毛可以化作万物,速度也很快,却没有什么攻击力,只是稚嫩的小狐狸,虽然面对的是凡人,但是眼前四个女子都有着很好的身手,她根本不是对手。
画儿有些同情这受伤的小姑娘,她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画儿低低道:“琴儿姐姐,这小丫头已经受伤了,怪可怜的,也许她是要见什么重要的人,我们没有必要阻拦她的。”
“公子说过的话,琴儿从不会忤逆的,画儿别多事。”棋儿拉过多嘴的画儿,沉声道。
琴儿淡淡看了两人一眼,冷声吩咐道:“把这姑娘绑在床上,她的腿受伤了,床都不得下!”
“啊?琴儿姐姐,公子让我们好好照顾她的,绑她是不是不太好?”画儿表情极其为难,同情的看向坐在地上捂着伤口的小金。
“绑。”琴儿冷冷说道。
画儿低低对身边的棋儿道:“好奇怪,琴儿姐姐从不会违背公子的意思,怎么这次……”
“嘘,别说了,绑就绑吧,我们要听的是琴儿的话。”棋儿低沉道。
“放开我!”小金被画儿压在床上,棋儿以绳子将小金的双手绑在床头,书儿将小金乱蹬的腿绑在床尾。
琴儿冷冷道:“绑住你,只是不让你乱跑,只有不乱跑,伤口才会痊愈。”
“你是故意的!你是坏人!你不喜欢我,故意欺负我!”小金气恼吼道,眼睛中尽是委屈,她从未如此被欺负过,儿时,她的哥哥是金碧狐狸族的王,没妖敢欺负她,后来被东皇钟保护在其内,也没有人欺负得了她,再后来有遥哥哥他们保护,从未受过这等委屈,眼泪没有鼓气的流了出来,她努力咬着唇,就是没办法把眼泪憋回去。
画儿有些不忍,小声道:“姑娘你别哭,也许琴儿姐姐是真的为你好,你的伤口若是愈合的不好,会有伤疤留下,会很难看的!”
“你听她的绑我,也不是好人,我不听你们说的!”小金用力想要挣脱绳子,可是挣扎的幅度太大,伤口处传来一阵剧痛,再也不敢继续蹬腿。
琴儿低沉道:“你们下去。她的一日三餐我会送来,在她的伤好之前,你们不得迈进房中。”
三人对视了一眼,又同情的看了床上人一眼,默默无声的退下了。
“你这个坏女人,放开我!”小金气恼的怒吼。
琴儿坐在床边,伸手抚过小金的伤手,小金不禁倒抽了口气。
“很疼?”琴儿的声音中没有关心,只有冰冷。
“废话!”小金咬着唇怒瞪她。
她却没有停止抚摸小金伤手的动作,似喃喃自由道:“我从小就跟在公子身边,虽然我的身份是丫鬟,但是谁都知道,若是没有水梦然,我迟早会是她的人。”
小金微微一愣,突然安静了下来,虽然她抚摸伤口让自己感觉很痛,可是小金咬着唇,努力不唤痛。
见对方不语,琴儿微微眯起眼睛,继续冷冷道:“现在好了,水梦然终于走了,公子虽然沉醉于酒中,但是他迟早会明白过来,我一直在等他发现我的存在,我的默默守护!可是……”琴儿的目光变得有些阴森了起来,手突然捏在小金的伤口处,渐渐加大力气,如她的声音,渐渐低沉:“可是你的出现,公子似乎又变了!我一直在公子房门附近保护公子,他亲你时,我看的清清楚楚!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成为水梦然,再插足进来!”
“好……好痛……”小金吃痛的叫唤了起来,纱布已经被血染红,隐约可以听见指甲扎进肉里的刺骨声音。
“痛?这只是一个警告!”琴儿收回手,转而掐住小金的下颚,目光森冷的看着她,低沉道:“公子让我帮你包扎,让我照顾你,我都不会忤逆,他要我做什么,我自然会照办,但是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如果你再敢接近公子,我会让你比今日痛上千倍万倍!”
“你……”小金被她掐着下颚,无法说话,吱吱唔唔道:“你…变态!”听娘亲说过,人类爱一个人,得不到,绝不会像她们狐狸一样知道放手,只会钻牛角尖,甚至有些变态到去毁掉对方的幸福,将没有心的人锁在身边,过去不懂这其中的意思,现在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人就是娘亲说的,爱到变态的怪物,比她们妖魔更可怕的人!
“变态?呵呵……”琴儿一阵冷笑,眯着眼睛威胁道:“不论是公子接近你也好,还是你接近公子也好,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和公子有过分的接近举动,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正真的变态!”
琴儿将掐着小金下颚的手一点点移动,轻抚过小金洁白的脸,移到她的眼睛上,冷笑道:“是这双绿眼睛,还是这金头发才迷惑住了公子呢?你这么美,想来很多人会想要你吧,你现在无法动弹的时候,若是我让家丁进来打扫,你说会不会有人大胆的侵犯你呢?”
小金不禁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她细长的指甲从脸上轻轻挂过,带着点点疼痛。
琴儿见她的眸中闪过惧怕,满意的勾起嘴角,拍了拍她的脸,冷笑道:“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箫遥在天水族门前等候了一个时辰,见小金还未来,她保险的又等了半个时辰,却见她还未回来,微微叹了口气,“小狐狸大了,也是留不住的,小金为了等哥哥,沉睡了万年,也是该找寻属于她自己的幸福的时候了。”
正要转身离开天水族,一辆豪华的马车拦住了她的去路。
马车夫穿着的金贵,可见马车内的人非同一般,马车夫下马行礼道:“请问是箫遥神医吗?”
箫遥揉了揉太阳穴,自从自己成为天水族圣子,画像被传出去后,来找自己治病的人越来越多,想必此人也是哪家有钱人家派来的。
“不是。”箫遥淡淡道,说完,便想要转身离开。
“箫遥神医何必说谎?”马车内的声音很沉稳,带着淡淡笑意。
箫遥顿住脚步,蹙眉道:“既然你确定我是箫遥神医,又何必派人询问?”
马车帘缓缓解开,走出一个身着墨衣的男子,男子穿着低调,但是那张俊美的容颜却无法遮掩耀眼的光芒,墨色的眸子深邃内敛,一眼便是极其有城府之人。
“是在下的手下不懂事。”
“呵呵,是吗?”箫遥微微眯起凤目,她不喜欢和心计过重的人打交道,自然不待见他,声音很冷。
面对箫遥的不待见,对方并没有生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