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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不把我当客人,那我本打算来做客的心也就此打消了!”萧遥的笑容变得诡异了起来。
七人不知为何因为对方的笑而抖索了一下,转而皱眉吼道:“那还不快滚!”
“滚?”萧遥玩味一笑,挑眉问道:“不知你们说的滚,是个怎样的滚法呢?前翻滚,还是后翻滚,或者是侧身翻滚呢?”
“呸!你别在这里浪费老子们时间了,你爱怎么滚怎么滚!妈的,长的好看有个屁用,滚好要问!还不快滚!”其中一个皮肤稍黑的举剑人似乎没了耐心。
萧遥捂嘴笑了起来,笑的渐渐肆虐了起来,皮肤稍黑举剑人似乎生气了,突然挥剑突袭了过去。
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白虹贯日,苍松迎客,金雁横空,无边落木,青山隐隐,古柏森森,无双无对,招招似流云轻盈,却不失夺命剑气。
萧遥目的是想要见识见识华山剑法,所以并未出招,只是轻松闪身夺过对方夺命的剑气,萧遥不禁赞叹道:“毕山剑法的确高深莫测,招招设计的绝伦优雅,却不失夺命杀气!”
“知道厉害,还不快滚!”见对方一直闪躲却不出手,稍黑的青年有些恼火。
萧遥玩够了,看够了,最后苦笑叹了口气道:“可惜你没有抓到其中精髓,快而准,悠却不散,夺命却不乱!你招招虽快,却乱的没有章法,想要舞出优雅,却变成了画蛇添足,失败啊失败!”
“什么,你敢这样说我的剑法!”稍黑的亲年恼怒的瞪向其他六人道:“你们六个傻了吗,还不帮大师兄我一起对付他!”
萧遥见七人同时挥剑袭来,转而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回忆着刚刚那稍黑青年所挥舞的剑招,转而一脚将稍黑青年推倒,夺过他手中的剑。
稍黑青年没有料到对方一脚就将自己凌空踢到,他吃痛的捂着胸口,似有肋骨断了,强劲的压迫感在胸口漫延,一口鲜血喷出了口。
萧遥冷笑道:“你坐在地上,好好看我如何使你们的华山剑吧!”
同样白云出岫,但萧遥的动作却如流水柔美,同样有凤来仪,但萧遥的眉目间却闪过让人畏惧的霸气,同样天绅倒悬,但萧遥的剑气让人望而生畏,同样白虹贯日,却在优雅中带着苍松迎客的劲道,同样金雁横空,无边落木,青山隐隐,古柏森森,却是真的使出了无双无对的绝招真谛,其他六人在呆愣中被剑气所伤,摔倒在地。
收剑于背后,萧遥站如青松,压迫感却让人如同被压在钟下,七人坐在地上,以仰望的角度看着这绝美妖孽的男子,眸中流入不可置信和敬佩,他们见过掌门使用华山剑法,但是就连掌门的剑法都无法达到对方的境界,稍黑男子略带微颤的询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我们华山派剑法?”
萧遥玩味一笑,挑眉道:“剑法不是你刚刚使的吗?我只不过是把看过的,再打一边罢了!”
此话一出让稍黑男子眸中的惊讶更深了三分,自己从三岁还是习剑,足足十五年,才学会了这剑法,却没想到对方只是一眼,就能用的如此贯通。
稍黑男子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用力摇头道:“不可能的,你骗我,你一定过去学过。”
萧遥见他如此激动,玩心大起,转而冷笑道:“我又不是华山派弟子,有怎么学的到,你自已笨就罢了,别以为别人和你一样笨,学了应该不少年了吧?却没想到还不如我一眼所学,是不是惭愧无脸做人了?”
“你……”
萧遥打断他,并没兴趣听他废话,而是妖孽一笑道:“对了,刚刚你说,我爱怎么滚怎么滚是吗?”
稍黑男子不明所以,正当疑惑之际,萧遥突然凌空一脚踹了过来,稍黑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踢飞了,顺在山路一路颠簸的滚了下去。
“哈哈!”萧遥看着那如球般滚下山的人肆意的笑了起来,转而看向其他六人,六人不禁颤抖一下,再无之前的不敬,而是恭敬颤抖道:“不知大侠前来华山派做什么?如果是做客,待我们禀报掌门。”
“做客?你们不是说未被邀请前来的,那就不是客?”萧遥微微眯起妖孽凤目,笑的好似很和善,但眯起的眼睛却闪着危险的眸光。
六人互相对看,忙摆手道:“那是我们大师兄说的。”
萧遥看向依然的山路上滚着的人,好笑道:“那个滚的?”
六人无比乖巧的点头,不敢有半点怠慢”
萧遥满意一笑,伸手像拍小狗的脑袋似的,拍了拍六人的脑袋,讥讽道:“你们倒是很墙头草!”
六人笑的尴尬,却不敢再说什么,萧遥淡淡道:“带我去见你们掌门,岳无耻。”
“那个,大侠,我们掌门叫岳武痴,武是武功的,痴是痴狂的,不是岳无耻!”六人中年纪最小的少年低低道。
“哦?岳无耻?”萧遥玩味的笑着。
少年忙摆手,纠正道:“是武痴。”
少年边上的师兄终于忍不住了,用力一捶对方的头,低声指责道:“大侠是故意的没看出来?用得着你提醒吗,武痴无耻,都不是我们可以论的!”
少年吃痛的捂着头,茫然道:“是吗?”
萧遥看着对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摆了摇手,不再计较,淡淡道:“把你们掌门的住处告诉我。”
那年长的师兄忙答道:“武痴轩内。”
萧遥淡淡一笑,脚尖微点,便消失无踪了。
那个年长的师兄忙对身边的五个师弟道:“我们快收拾东西跑路吧!”
最小的少年茫然问道:“为什么?”
“那个人武功很高,轻功之快,剑法之出神,都不是我们掌门能够对付的!他故意唤我们掌门岳无耻,显然是和掌门有仇,不是来寻仇,就是来挑衅踢馆的!”
五个师弟恍然的点了点头,想起之前那人只是看了一眼剑法便用的如此出神,不禁颤抖道:“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
年长的师兄看向已经滚到山下的稍黑青年,苦笑道:“他倒是不用收拾了,还是等收拾好再到山下将他拉走吧!”
武痴轩三个大字入目,可是门内传来的不是舞刀弄枪的声音,而是女人献媚蛊感的声音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萧遥紧紧皱起眉头,没有冒然进去,而是在门口盘膝而坐,直到门内男人的声音一阵低吼以后,他才一脚踹开房门。
爽快过后,男人爱恋的抱着怀中的女人,床上睡着三个女人,倒是一龙三凤不亦乐乎,突然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三个女人吓得抢起被子遮体,男人飞手拿过长袍,随意一套,怒瞪向门口。
萧遥看着对方几乎吃人的目光,玩味笑道:“我可是等你爽快过后在进来的!”
“你是什么人!”岳武痴拿过床边的佩剑,警惕的质问。
萧遥摸了摸鼻子,转而妖孽的一笑,斜扬起的嘴角,露出皓白的贝齿,这般容颜,让岳武痴有些失魂。
萧遥见他呆愣的目光,转而讥讽笑道:“怎么,床上三个女人还不够,你想动断袖的心思?”
讥讽声入耳,岳武痴飞快亮出佩剑,怒喝道:“哪来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在此大言不惭!”
萧遥玩味的看着床上三个女人,那三个女人从之前门被踹开的惊恐中回过神,眼见面前如此绝美的男子,竟然同时将被子扔掉,献媚了起来。
岳武痴随着萧遥的目光看向身后床上风骚的三个女人,气恼的用剑指向她们,暴虐道:“三个贱货,若是再敢对着他献媚,那等我杀了他后,就把你们送去和他冥婚如何!”
三人害怕的将扔了的被子捡起,躲进被子颤抖了起来,哭泣的声音有些假,“我们不敢了,我们生是掌门的人,死是掌门的鬼,绝对不敢背叛掌门,”
闻言,萧遥噗的笑出了声,看着那岳武痴一脸享受那些花言巧语的模样,不禁摇头道:“岳无耻,你还真是可悲,你得了她们的身,却根本没有一个是真心爱你。”
岳无耻三字如耳,岳武痴像发了疯狗病一样,飞剑朝着萧遥刺去,萧遥
的脚尖沿地后退,剑始终只是停在她胸口五寸远。
“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惹怒本掌门了,就必须死!”岳武痴低沉吼道。
萧遥脚尖轻点飞身旋转而起,脚尖处微微一点岳武痴的剑,只听“吽”
的一声,岳武痴手中的剑瞬间粉碎。
岳武痴错愕的看着手中的玄轶宝剑,眼前人根本没有用内力,剑是怎么断的?
纳闷之时,耳边穿了一阵戏谑的冷笑,岳武痴诧异转头,却看见了男子出现在身后,在飞快转头看眼前,眼前也是男子,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努力认清身前身后人。
床上的三个女人一直从被中缝隙往外张望,现在看见俊美男子变成两个一模一样的,而且其中一个似幻象一样漂浮,不禁惊恐大叫:“鬼啊!”
三个女人如发了疯一样,逃出被子,也不管衣衫整不整,想要往外逃。
岳武痴一把揪住一人的头发,一人的手臂,一脚绊倒一人,低吼道:“鬼?你们一个都别想走,这么没有鬼,就算有鬼,你们三个也必须和老子一起死!”
萧遥淡淡勾起一嘴角,又化作一人,三个女人早已昏厥了过去,岳武痴倒是胆大,一直睁大眼睛看着萧遥,不过他眼中的惶恐眸光,已经暴露了他的心颤。
萧遥扭了扭脖子,难得用一次分身术,还真是有些累,她慵懒的摸了摸下巴,双手环胸道:“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岳武痴没有回话,而是又从床底拨出一把剑,这把剑看似比之前那把更结实,举剑砍了过去,萧遥也不动,任由他砍,当他的剑即将砍到萧遥时,萧遥怀中的萧发出一道红光,将他的剑又碎成了粉碎。
岳武痴哑然呆愣的看着一地碎片,这把刮可是华山派的镇派至宝,削铁如泥,不可摧之上等好剑,为何,为何现在仍成了废物?
萧遥笑的妖孽至极,拿出怀中的萧,把玩道:“你说,最摧残人的是身,还是心呢?”
“你到底什么人?”岳武痴终于开口,沙哑颤抖的声音透出他的害怕。
萧遥依然把玩着萧,不答反问道:“听说十四年前,你也去了黑木崖。”
“黑木崖?”岳武痴陷入回忆,想起那悬崖之上的红衣女子,眸中闪过一丝贪婪。
他眸中的贪婪,萧遥迅速捕捉,这丝贪婪就如同镜中所见,他至今还对娘有非分之想吗?
“你觉得染千红怎么样?”萧遥玩味询问。
岳武痴贪婪的笑着,感慨道:“染千红,那个妖女的确是迷人,怪不得萧藤那小子会如此痴迷,以至于落得最后不将好死的下场,不过他死的也值得,最起码尝到了那骚娘们的味道,要是让我尝尝,倒是死了也甘愿呢!”
“啪!啪!”一个耳光,一个反手耳光,两下足以打蒙了岳武痴。
萧遥冷冷一笑,笑的嗜血,笑的妖孽,笑的让人心颤,她眯着眼睛邪魅问道:“你觉得我眼睛好看吗?”
岳武痴僵了僵,这才发现这双妖孳凤目似曾相识,那魂牵梦绕的勾魂眸光,染干红,是染千红的眼睛,他颤抖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和染千红什么关系!”
萧遥戏谑笑道:“你们杀人也不杀干净,别人不是常说,斩草要除根,你们把草斩去,好像忘记把我这根给除了!”
岳武痴的手颤抖的指向萧遥,不可置信的结巴道:“你……你……你是染干红和萧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