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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巴掌一声声响起,沉默地回荡在凉亭中。旁边奴仆虽乐见平常飞扬跋扈的她能有此下场,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战战兢兢地看着郡主的侧脸。
小郡主收了自己不悦的情绪,扬起笑,“我叫云宛芙,小姐芳名?”
“刘芙若!”名字中竟都有个芙字,转头看着满池芙蓉,怪不得,刘芙若暗自思量,这郡主,王爷该是宠爱之极,否则不会连寒水崖的冰芙蓉也移植家中,她低头看着奶娘拼命掌嘴,唇角微肿,蹙蹙眉,这里毕竟不是将军府,而是王府,若是因此事而得罪了王爷,影响到爹就不好了。
“够了,你下去,看着就不让人省心。”
小郡主使使眼色,一名侍女在上前扶起她,嬷嬷望了郡主一眼,微微颤颤地下了凉亭,消失在转角处。
刘芙若本不想多呆,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早就被她看穿,才能够微惩奶娘,可她用意何在?当真是寻麻烦这么简单吗?看郡主像个聪明人,不会做此不明智之事。刚走了一名难缠的少年,又来一名难缠的少女,看来今天她不宜出门。
刘芙若正想找一个借口走,刘廷和云王爷匆匆入了凉亭,身边跟着奶娘,而不远处却跟着几名侍卫。
“爹爹!”刘芙若起身,小手随之被拉入温暖的掌心。
刘廷担忧地问道,“没事吧?”
刘芙若还没回话,一旁的奶娘指着刘芙若,厉声说道,“王爷,就是她,是她偷了郡主的玉佩,还让奴婢掌嘴……王爷,你要为奴婢和郡主作主。”
刘廷如电的目光扫向奶娘,冷冽之气如寒铁,寸寸蚀心,奶娘吓得噤声,后退两步,云王爷步近云宛芙身边,沉声问,“芙儿,出了何事?”
刘芙若有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玉佩,原来她的目标是这个玉佩,刘芙若依旧笑如春风,可掌心紧了紧,温泽的玉佩还没熟悉够她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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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阴差阳错 4
“爹,是这样的,女儿在后院不小心丢了块玉佩,这位小姐捡到了,不愿归还,奶娘好声劝言却被她喝令掌嘴,女儿……”云宛芙忍不住落泪,柔声悲道,“女儿不在意那块玉佩,可这位小姐欺人太甚,奶娘她……”
“芙儿乖,别哭了。”云王爷心疼地拍拍她的背,转而看见刘芙若手中的玉佩,声音肃然,“刘将军……”
刘廷牵着刘芙若的手紧了紧,刘芙若秀眉微蹙,抬头,不看郡主,不看王爷,但看刘廷,“爹爹,信我吗?”
刘廷轻笑,他女儿是什么脾性他会不知,坚定地吐出一言,“信!”
“刘将军,你女儿把我女儿欺负成这样,你还护着她?……”
“够了,别说了……”云王爷还没说完就被刘芙若打断,有人均看向刘芙若,云王爷脸色有点挂不住,刘芙若握着玉佩的手紧了又张,张了又紧,少年的脸在脑海中闪过片刻,她咬咬牙,玉佩往桌上一扔,依然笑着,“这本是我赢得之物,小郡主若是喜欢,说一声,我必当奉送,何必唱作俱佳地演戏。”
不顾众人讶异的眼神,她冷笑着,“我以为好竹出了歹笋,原来是歹竹出不了好笋,爹爹,我们回家,这里快闷死我了。”
马车里,刘芙若没了笑容,旁边的婢女不敢吱声,她第一次看到刘家三千金脸上没了笑容,记得第一年进府时,管家领着她进了一座芙蓉飘香的院落,告诉她,以后三小姐就是她要伺候的人。那时候她好开心,能随身伴在一个玲珑绝丽的女孩,她觉得她运气很好,特别是三小姐笑得甜蜜动人。可渐渐的,她发现,王府中最难伺候的人就是刘芙若,人怎么可能老是笑着,生气也笑,开心也笑,笑容虚幻缥缈,根本弄不清楚她的心思。现在却觉得没了笑容的三小姐更可怕。轿里明明暖火四溢,隐隐之间她有点冷了,微微颤抖着。
顿时马车停了,婢女往前绊了,倒在她脚下,刘芙若蹙眉,刚想责备,帘子被掀了起来,刘廷笑道,“芙儿,马车上闷,出来,爹爹带你驰骋一番。”
刘芙若一喜,小手已伸出来,被刘廷抓住,抱着她上了马背,他带着刘芙若在京城大街上肆意奔跑,笑容慢慢地回到刘芙若脸上。片刻,马背上,父女俩轻悠地晃着,刘廷拢拢她的秀发,歉然问,“那块玉佩很重要吗?”
刘芙若扬起笑,声音散在空气中,“爹爹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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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二皇子
凤天皇朝,民风淳朴,帝登基之初,四海升平,一片顺逆,政治顺治康廉,朝野官风正气。百姓赞言,天降福泽于民间,得自贤明之君,百姓安居乐业。
文有楚王,武有将军刘廷,一文一武,守卫着凤天皇朝的大统。
太平年间,朝堂之上,年年捷报,月月顺治,帝自欢心,享乐宫廷,百事少理。独宠后宫韩氏,日日享乐,韩氏一门专宠,或御赐良田百亩,或是一夜之间,官升三品,外戚势力庞大,专权之势初显。彩衣丝竹飘曳京师朱门红墙,隐隐之中,腐气蔓延。
帝有七子,太子年方二十,皇后王氏所出,血统高贵,性谦和良顺,孝慈双全,人人称颂,而朝官评言,少果断,多优柔,非帝王之才。其余六子,年尚幼,二皇子乃韩氏所出,果敢冷酷,性残暴,年方十八,深受韩氏所宠。三皇子常年卧病在床,不问世事。四皇子不受帝宠爱,常年禁足深宫,不受争位所困。其余三位王子野各成一派,朝官之中有其势力所在,后宫朝廷均闻其肃杀之气。
京师皑皑白雪,皎洁的雪花无声自夜空中纷纷飘落,一望无垠的大地满是雪的痕迹。整个天地白茫茫,树枝上挂着雪花,屋顶也犹如铺上了雪瓦片。寒而不冻,静谧而不死寂,万物似乎在这样的美景中沉睡。
刘府书房之中,刘廷眉头深锁,帝中年之态,眉间却显疲态,夜夜寻欢,怎能有力处理朝政,而朝中韩氏一门独霸,把持朝政,昔日朝廷忠臣柬士,或流放,或下狱,连楚王也极少过问朝政,意在自保。佞臣专横,已无法无天,太祖祭祀,年年帝必前往,为凤天皇朝祈福,今年却借故不去,令二皇子代之。
刘廷柬言,既是祭祀,帝若不适,太子是最佳代替人选,怎么也不该由二皇子代之,言辞之间暗讽韩氏一门专权,二皇子急功近利,字字正气,句句真言,却得罪了韩氏一族和二皇子。
朝官之中,刘廷位高权重,手握重兵,帝自顾其三分,改由太子代之入太庙,祭太祖,为百姓祈福。下朝之际,楚王叹气,说当众得罪韩氏,非明智之举,告诫之近期内必有祸事,令他外出回避数日。
刘廷拳紧握,他戎马一生,何曾弃军而逃,韩氏把持朝政,逃又能逃到哪里去?他从不当逃兵。庭院寒梅飘香,隐隐香气传进鼻尖,一阵银铃笑声随之而来,刘廷顿时精神焕发,一扫适才烦闷,有了笑容。
他起身推开窗户,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庭院中,他引以为傲的两个女儿和儿子正在追逐戏耍,在梅花飘雨中绚丽地跳跃着,天地一色,雪飘然而落,点点落在肩头,别有风采。
枫儿,悠儿,芙儿,他的三个孩子,他戎马一生,为了国家安逸,为了守护别人的家园,更为了刘府一角欢笑。
明天,该把孩子送走了,刘廷倚窗沉思,做了决定。
戏耍中,刘芙若突然抬头,随之笑语,“姐姐,哥哥,好像快变天了,明天雪该下得更大些了。”
正在此时,管家来报,二皇子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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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离别在即 1
刘芙若一听到这个消息,难掩脸上惊喜,匆匆忙忙地往会客厅跑去,深怕去晚了一步就见不到心上人,刘悠若挑眉,很少见到妹妹如此外露的情绪,不免觉得惊讶。
刘家会客厅。
刘廷给凤君政行礼,对于早朝的事情,他有些愧疚,眼前这位长身如玉,俊逸出尘的少年的确优秀,是所有皇子中最优秀的,虽然脾气有些古怪,却不像外界传闻那般可怕。
若他是太子,刘廷会拼尽一切助他一臂之力,只可惜他是韩贵妃之子,外戚力量过大,若他登基,恐怕年幼也无法掌控局面,最后也落得傀儡皇帝下场,皇权架空,并非他所愿。
哪怕知道他和自家女儿有情,他也无法徇私。
“刘将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无法控制韩家,皇权被韩家架空,外戚专权。”凤君政淡淡说道,“为什么不相信我?父皇正值壮年,假以时日,我羽翼丰满,定然牵制韩家。”
刘廷说,“二皇子,刘廷所作所为,并非针对你。这也无旁人,我也直说,若是我投靠于你,恐怕以韩贵妃的手段,皇上驾崩不过是数日之事,你年幼登基,定然受到韩家牵制,等你想要扳倒他们,恐怕已经力不从心,自古外戚专权导致亡国比比皆是,臣不能冒险。”
凤君政道,“若你执意孤行,你可知道,刘家会有什么样的灾难,我母妃已经没有什么耐心。”
刘廷蹙眉,抬头看向凤君政,“为什么你要告诉我?”
凤君政道,“我不想芙儿伤心。”
门外的刘芙若听了这句话,眉目皆是笑意,眼里心里只有这么一个人。
刘廷叹息问,“为什么不利用你和芙儿的关系逼我,或许你能如愿,我不信,你没想过。”
凤君政眯起眼眸,少年身上突然生起一股戾气,转眼间又淡淡地散去,“芙儿是芙儿,你我是你我,不能相提并论,或许母妃想利用芙儿,我却从不曾想利用她,我只想等她长大,娶她过门,好好地守护她,所以我来找刘将军,希望刘将军给我这个机会。”
凤君政的话,已说得太明白,刘芙若此时尚听不明白,刘廷却听得明明白白。
“二皇子,请回吧。”刘廷强硬地说道,“该来的,躲不掉。”
凤君政眸光黯淡,笑意有些勉强,“我能见芙儿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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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离别在即 2
刘廷蹙眉,凤君政说,“我一会儿要启程去柳州为母妃办点事,临走前想见一见芙儿。”
“政哥哥……”刘廷还没回答,刘芙若已经迈着步子欢乐地进了会客厅,如一只翩飞的彩蝶,扑到凤君政面前,刘廷想要阻拦也来不及。
“芙儿……”凤君政素来没有表情的脸上也浮现出笑意,温柔地抚摸着刘芙若的发丝,“最近过得好吗?又长高一些了。”
刘芙若垫垫脚,“是不是又高了?”
凤君政大笑,刘廷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刘芙若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很寡淡的人,只有和家人之间才会如此轻松,可哪怕如此,也极少有这样幼稚,快乐到纯粹的表情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