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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殇1,2完结,番外晋江新完结高分文[1].绝对好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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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住我的手,握在手中,我们相对而笑,却同时黯淡了笑容。虽然谁也没说,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在那时,我们想起了同一个人。修涯有把握骗得了天下人,却唯一人不可,因为他喜怒难料的性子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因为他做事不按常理让人难以琢磨,是吧,浞飏。
  

  西风吹老丹枫树(二)

  西风吹老丹枫树(二)
  天空澄净,暖阳当空。
  我却是浑身酸疼,骨头咯咯作响。任谁在马上颠簸了近一天都会如此,显然我被早上皮酥肉嫩的烤乳鸽给迷惑了,低估了逃亡之路的艰辛。这娇滴滴的身子已经多年没有如此奔走,一时间颇为不适。
  我不知道修涯有着怎样的计划,只能从他步步的小心谨慎中看到艰难的痕迹,尤其是面对浞飏的追查——他最最知心的兄弟。虽然修涯从没有提起浞飏,但他眼中的愧疚挥之不去,我曾以为修涯的爱是最为强烈的,强烈到他可以为了我舍弃自己的兄弟、家人、声名爵位。
  在黄昏的余晖中修涯停了马,搀扶我下马。
  眼前依然是片片树林,枝干横生,却不再荒芜,几户人家稀稀落落的星状分布在四周,依托地势成群居之态。
  竹屋土墙,屋外高高的草堆,门上挂着各式的腌菜腌肉,春联横幅简易却朴实温馨。
  我笑了,情不自禁的。许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样农耕织补的生活,简单无害自给自足。人就是这样,永远向往自己遥不可及的生活,若真是换了我,或许就是一份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愁苦。
  修涯也笑了,看着我的眼睛很亮,堪比寒星,他说:“委屈你了,我们得在这待两三日左右。”
  “好。”此处背靠群山,正面被树林遮挡,若不是修涯带路,常人的确很难觅得此地。即便真的有北向的追兵,两三日的时间他们应该已经追出很远了,而我们,却在他们的身后,根本没有继续北上。待追兵远去,我们大可慢慢的赶路,不必顾及身后。
  修涯依然拉着我的手,走到一处院内。院内无人,房门半开着,修涯道:“可有人在?”
  一个朴实略显老迈的声音回道:“哎,有人,等等哈。”随着脚步声走出一位老者,约莫五十左右,褐色的脸上满是皱纹,两鬓初显花白,手里拿着烟袋,一只烟杆冒着青烟。
  他好奇的看着我们道:“你们是?”
  修涯善意的微笑:“您是张大叔吗?”
  “哦,我是,我是。”老人恍然大悟的样子,热情的拉过修涯的手道:“快,进屋说话。”
  我一头雾水的被修涯拽进了屋,只捕捉到他嘴角得意的笑。
  屋子不大,一间前室连着两间寝室和一间厨房。老人招呼我们坐下,有倒了茶,道:“昨个晚上我收到老李大哥的信了,说你们今个晚些时候到。我这里简陋,比不上城里,委屈你们了。”
  修涯道:“大叔客气了,是我们麻烦您了。”
  张大叔急道:“这是哪的话,想当年多亏了老李大哥,我才捡回了这条命。别说是让他的儿子住几天房子,就是要了我的老命,我也不眨一下眼。”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你们也赶了一天的路,先进屋歇会吧。我那婆子上山出去了,待会回来便能做饭,到时再叫你们。”
  侧屋很小,除去了床,只放的下一张凳子。
  我一屁股坐到坚硬的床上,道:“怎么回事?”
  修涯把凳子往我跟前移了移道:“张大叔口中的老李大哥是我从前的一个部下,他曾跟我说过,此处极为隐蔽外人不易寻来。”
  我戏道:“你什么时候成了老李大哥的儿子。”
  话一出口我们神色俱是一黯,修涯无疑想到了自己的家人。而我,也体会到了他痛苦的两难。
  爱上我真是他的不幸。
  修涯坐了过来,抱住我,头埋在我的颈间,低声说道:“我只有你了。”
  动容。我鼻子一酸,情不自禁的回抱住修涯,在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下默然心安。
  

  番外 浞飏(一)

  番外 浞飏(一)
  走出羌棋的屋子,鼻间仍萦绕着她腻人的香气,心里莫名的烦闷。软玉熏香在怀,我却只是想到带着紫阳花淡淡香甜的女子,黑眸灵动双瞳清澈,柔弱身躯不堪一握,却是我今生所见最聪明慧洁的、善解人意的女子。
  有你,幸哉。我的妻,泫汶。
  今夜的月隐在了云层中,苍茫天幕一片漆黑,不见光亮。
  隐隐有些心悸,脚下不由自主的走向了水汶阁。
  她的屋子没有点灯,黑漆漆的。站在窗外脑中浮现的是昨日我叫她离开自己屋子时她脸上强忍悲怒的挣扎和含泪的双眸,心头一紧,一丝痛意在心间慢慢化开。
  从小到大,一次次生存的考验教会我,情感是换取敌人信任最好的武器,牺牲情感所获得的远比失去的更多,也更加容易把握先机,置敌人于死地。但这一次,我却怀疑了,若失去了她,什么人什么东西补偿的了。
  吱嘎一声。我才意识到自己推开了她的房门,本想转身离去,却警觉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奔到了床边,伸手一探果然没有人。点了灯,一张纸就被烛台压在桌上,她走了,离开了我,竟然只留下了了个把字:心伤人不留,忘君自珍重。泫汶上。
  泫汶,你怎么能,你怎么敢就这样离我而去。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追出去的人毫无消息,带她走的竟然是修涯,我相识多年全然信赖的兄弟。
  屋子内还有她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就像她的人一样。很多时候,我透过她的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常常在没有人的时候独自发呆,带着令人心疼的忧郁,也常常在深夜做着不知名的噩梦一身冷汗的颤抖。她在怕什么?我不知道。
  小杨自外走进来,跪地道:“殿下,还是没有夫人的踪迹。不过守城的士兵发现了这个,可是夫人的?”
  一颗绿松石安静的躺在小杨摊开的手掌上,那是她的手链。
  那日是京城每月一度的庙会,我们手牵着手走在拥挤的街道上,两侧是各式各样的商贩,身边是拥挤穿行的人们。出门前,她在脸上抹了些东西,倾城之貌顿失,只是一张平凡普通的脸。易容之术。她也在我的脸上涂了些冰凉的东西,还嘟囔道:“长了一幅勾引人的脸,带着出门都不安全。”说罢转身想跑,哪里会有这般容易,我把她箍在怀里狠狠的瞪着道:“要不怎么说,只有咱俩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呢。”没有侍从的跟随,没有惹人注目的容貌,她欢心雀跃的如同孩子,嘣嘣跳跳的在各摊贩间乱窜。我突然发现她的快乐可以如此简单,可以前我都没有给过她。她在一间首饰摊前驻足,盯着那绿松石手链仿佛幼童看到了糖果。我拿起那串手链道:“喜欢就买下。”
  摊主道:“夫人好眼光,这可是天然的绿松石,就算城里最大的翠宝轩也不见得有这等上品。”
  她说:“什么价钱?”
  “四十两。”
  她嘟起小嘴道:“这么贵。”
  摊主道:“这就不贵了。东西好值这个价钱……”
  “好了。我们买。”我打断摊主。
  谁知她狠狠的捏了下我的胳膊,嗔道:“不会过日子的东西,四十两还不贵,这月不想吃饭了是不是。”还不忘冲我使使眼色。
  我只觉得好笑,不再说话在一旁看她与摊主讨价还价。她也是厉害,说得摊主只能连连苦笑,最后答应三十两卖给我们。
  她得意的冲我笑,却突然一慌,拽着我的衣袖偷偷的问:“爷,你带银子了吗?”
  我怔住,回头想找侍从,却想起禁止他们跟来,只能冲她尴尬的摇头。
  她也不窘,对摊主道:“我家爷没带钱,你看怎么办吧。”
  摊主一愣随即怒道:“你这不是成心耍我吗?没钱你磨半天的价钱,去去去去,没钱您走好别耽误我做生意。”
  我冷眸斜睨,冷然道:“钱自会数倍送还,东西今个我得拿走。”
  摊主一震,仔细的看着我,可我这张平凡的面具起不了丝毫震慑作用。摊主大喊道:“来人啊,大家都来看看,不给钱要强抢的主儿啊。”
  “你……”我怒道,挥手劈去。
  她拦下我的手,嘴上还挂着顽皮的笑容,最晚上退下黄金的手镯递给摊主道:“你也是个识货的主儿,看看这东西换那手链你亏不亏?”
  摊主端详半刻喜上眉梢道:“不亏,不亏。夫人真的要换。”
  “是。”
  走出人群,她高兴的笑容未曾褪去,看着腕上的手链如同珍宝。
  我道:“回去给你补个镯子。”
  她晃着那手链摇头:“不用。这不就是你送我的。”
  “那黄金手镯也是我送的,可不见你这么欢喜。”
  她凑到我身旁,低声道:“这不一样。”
  

  番外 浞飏(二)

  番外 浞飏(二)
  “殿下?”小杨轻声唤我。
  我自回忆中回过神来,道:“北面可派了人手追查?”
  “四面俱派了人去。但唯北面人手最少,不是精英。”
  我手掌轻轻抚过桌上的瓷制茶杯,顷刻间片片碎裂化为一滩粉末。道:“你太小看修涯了。”
  小杨道:“是,属下愚昧,这就去分配人手。”
  “慢着。”我挥手道:“这会咱们的人怕是落到了后头。羌棋那条线跟的如何?”
  “果然如殿下所料,她与府外人有联系。只是……只是我们跟上去的人被灭了口。”
  “胡闹。”我怒斥道。
  小杨立马跪倒在地。
  我道:“我与那人交过手,是什么情形你难道不知,怎可如此大意打草惊蛇。”
  “属下该死。”小杨眼中带着一丝惊讶。
  该死,我怎会这般沉不住气。自泫汶离去的那一刻我乱了心神。走到窗前,无边无际的天空苍凉的黑,月色清亮却也只是弯弯一盈弘光,晕不开漫天的黑沉。
  开了窗,一阵刺骨寒风袭来,身子一冷理智回归几分。道:“把羌棋带来。”
  羌棋妆容精致双颊酡红,带着一丝娇笑道:“殿下叫奴婢?”
  “嗯。”我微闭双目挣扎了片刻,睁开眼睛道:“你可想做这宅子的女主人。”
  羌棋脸上先是惊讶,紧接着是惊喜,话音微颤道:“殿下说的可是真的?不过羌棋身份低微怕是……”
  “我只问你可想做!”
  羌棋点头道:“想。”
  心中不禁冷笑,到底是虚荣的女子。若是换作那狡黠清灵的女子,她会说什么呢?
  “好。那你便是了。”
  羌棋攀上我的胳膊如同水蛇般扭动着腰肢,道:“妾身已经是殿下的人了,自然全听殿下
  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种想框打她的冲动,她提醒这我就是在这间屋子逼走了泫汶。那天的我不断告诉自己,身为男子不能被儿女私情羁绊,而身为太子要对万民苍生负责。修涯后来说的很对,太子的身份地位把我的爱变成了一种负担,为难着我的女人。换来的是两个人的痛苦。可是为什么在开始的时候没有人告诉我这份真情会是这样折磨人心,却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叫我抽身离开,可是我如何挖得去已经长到心尖的那块肉?
  我隔开她的手,退后两步,冷声道:“既是我的人,可是要听我的吩咐的。”
  “是。殿下吩咐。”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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