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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少侠说,谁关她小黑屋,她脱谁裤子。。。CJ捂脸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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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杯具的第三者 。。。
“…你真的…无可救药!”恨恨的吐出一句话,顾子喻快速弯腰提起裤子系紧,生怒的一挥衣袖走出祠堂,冰冷的铁锁重新将大门紧锁。
邵瑕趴在地上悲哀的哭着,哽咽道:“相公,我真不是故意的。”
顾子喻火冒三丈的回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恼的拍案而起,夜黑风高出了顾府喝酒买醉去了。
“你这些天做了什么?”顾老极为不悦的站在顾子喻床前,斥责着心疼的孙儿。
“爷爷?”顾子喻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
“跟邵瑕之间到底发生何事,以至你半夜出个喝个烂醉如泥?”
“没,昨晚朋友相邀出去喝了点酒。”顾子喻挣扎着起床,只觉头痛欲裂。
“邵瑕呢?”管家已将所有的事告诉他了。虽然不知子喻跟邵瑕发生了何事,不过私自将邵瑕关在祠堂两天,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在祠堂。”应该还在吧,不知她吃了饭没?
“将她放出来。”顾老下了命令,生怒道:“我不管你们发生天大之事,将她放出来。”
“是。”关了两天,该是放她出来了。至于袒侍,再从长计议吧?
顾老执意前往祠堂看邵瑕,顾子喻没有办法只得打起精神前往。
“怎么锁起来了?”看到铁锁,顾老眉头皱了起来。
顾子喻让人开锁,祖孙俩走进祠堂找了一圈,最后在门角里找到奄奄一息的邵瑕。
这一看啊,顾老的魂给吓没了,只见邵瑕双目发肿,眼眶发黑,眼光暗淡无神。
“邵瑕?”顾老在她身边蹲下,心疼这个被关了两天的孩子。
“爷爷?”邵瑕挣扎着扑进顾老怀中,干涩的眼睛已掉不出眼泪,身体止不住发颤。
“你做的好事!”顾老动怒的斥着顾子喻,“什么天大的事要你如此惨忍将邵瑕关在祠堂两天,我要是不来,邵瑕还不知会被你虐待成何样?”大离谱了,一向明事情的孙子竟然做出这等事糊涂事。
顾子喻望着如此模样的邵瑕,知道多说无益,只得低头道歉道:“孙儿知道。”难怪她不肯吃饭睡觉、认错抄写,原来是在等候时机演这出苦肉计。
果然是妙招,害他百口莫辩。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顾老扶起邵瑕剜了顾子喻一眼,“邵瑕只是撕了你几本书而已,至于如此小题大作?”
见邵瑕无精打采的倒在爷爷怀中,顾子喻退让道:“孙儿知错。”如果不是她犯的罪不能说出口,他绝不退让半分,这次不给点颜色,她还真无法无天了。
顾老带着邵瑕回顾子喻的寝室,管家在前给其开门,只不过开的是隔壁的门,正是顾子喻给她另外安排的房间。
邵瑕抓住顾老的衣袖,哀怜的眼眸望向他,站在门边不肯进去。
“你也糊涂了,一大早就走错房间。”顾老知邵瑕心思,袒护的喝斥着管家,“屋内的东西打哪搬来给我原封不动的摆回去。”
说罢,威严的望了眼身后的顾子喻,亲自送邵瑕回了寝室。
命人送来饭菜给邵瑕填了肚子,再斥责顾子喻一顿后,顾老带着管家走了。
房间内只剩顾子喻与邵瑕大眼瞪小眼。
邵瑕换衣上床,顾子喻扯住她的脸不悦道:“不冲洗别睡我的床。”在祠堂地上打滚两天,浑身脏兮兮的不梳洗就想上他的床,又想关祠堂了?
别以为有爷爷护着,他就拿她没折?
“相公,我想好困。”两天没睡,邵瑕困的几乎睁不开眼睛。
“不洗澡,睡地上去,别碰我的床。”顾子喻沉脸道。
他忍她,已经很久了。
“我很困了!”顶着肿大黑眼眶的邵瑕有些激动。
“不准睡床!”想到昨晚掉落的裤子,顾子喻也激动起来。
邵瑕起身去了浴池,脱光了往浴池一坐,半晌后起来穿衣服,嘟嚷道:“就不洗,熏死你!”
心不甘情不愿回了寝室,往床上一躺,邵瑕闭眼睡去。顾子喻命人取来一茶沫包,敷在她眼睛上。
“相公?”邵瑕抓住顾子喻的手。
“不想黑着两只眼,就给躺着别动。”顾子喻仍没给她好脸色。
“相公也睡觉吧。”邵瑕邀请道。相公的床,睡着就是舒服。被一包茶沫包收买的邵瑕,喝了蜜般甜,之前发生的事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睡觉,这一点不用邵瑕说,顾子喻自然也是要睡的。昨晚出去喝到凌晨,刚睡没多久被爷爷叫醒训斥。
不睡?更待何时。
于是,顾子喻躺开床上开始睡觉,只是睡觉刚袭来,顾子喻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手被拿起,放到了邵瑕的肚子上。
睁开眼睛一看,邵瑕却早已熟睡过去。她的动作,是下意识的。
换句话说,她经常在睡着的时候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相公,我错了。”睡梦中,邵瑕呢喃着。
罢,既然她在睡梦中也想着认错,他便再原谅她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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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酒楼之内,司马南诧异的望着黑眼眶的邵瑕。
“前两天没睡。”邵瑕如实道来,漫不经心的吃着糕点。
“这两天你去哪里了?”司马南不满道:“我约你好几次都不来。”要知道,他很忙的,娘天天给他相亲,好不容易有时空约她,她竟然不出来。
哼!
“我被相公关在祠堂两天,没睡觉。”
“什么?”司马南站了起来,惊讶道:“顾大哥将你关起来了?”
邵瑕点头。
“顾大哥真过分,要是我,才舍不得将你关在祠堂呢。”司马南不分是非清白,直接包庇邵瑕。
邵瑕无聊的白了司马南一眼,“你又不是相公。”
此话一出,司马南蔫了,哑口无言。是啊,他要是顾大哥就好了,可以天天跟邵瑕在一起,也不用被娘逼的天天相亲。他要是顾大哥,才舍不得将邵瑕关在祠堂呢,还两天,想想都心寒。
他为什么不是顾大哥呢?
司马南有些哀怨,望着没心没肺吃点心的邵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是顾大哥?
“吃饱了,我要走了。”邵瑕起身想走。
“站住。”司马南叫住她,不悦道:“好不容易才出来,多玩一会再回去嘛。对了,后天你出来吗?”
“后天?”邵瑕当即摇头,“后天我想跟相公一起出去玩。”她听相公的话,看了女经,事后还乖乖的抄写了五遍,相公很开心,对她比以前更好了。
女经说,女子以夫为天,事事都要听夫君的。从那以后,她任何事都听相公的,相公不知有多高兴。
女经说,女子及笄后,夫妻房事可以有,但必段由夫君提出,女子方可侍夫,且必段矜持,对夫君言听计从。那晚,相公生气了,肯定是…等及笄了,她不提房事,让相公提,然后,就可以生宝宝了,而且相公也不会生气的将她锁在祠堂了。
想到以后美满的日子,邵瑕嘴角露笑。
“笑什么?”
“以后我要给相公生孩子。”一时高兴,邵瑕将心里头想的说了出来。
司马南手一顿,茶杯掉在桌上,缓不过神来。
她跟顾大哥要生孩子?
那他…该怎么办?
自那次她给他送肉之后,司马南对邵瑕的有一种很…很特殊的感觉,反正遥王妃这三年没少给他安排相亲,全是些漂亮的姑娘。可司马南愣是一个也没看上,论漂亮,她们没邵瑕漂亮,论有趣的,她们都寻规蹈矩没邵瑕好玩。
都是些没趣的女人,庸脂俗粉,没一个好玩的。为什么,他就找不到跟邵瑕一样的女子呢?
娘已经开始逼他成亲了,而且邵瑕也要跟顾大哥生孩子了。
为什么?
要是当年娶邵瑕的人是他该多好?
“后天顾大哥根本没空陪你。”司马南强打起精神道:“慕将军在边疆打了大胜仗,不但将敌军赶出境内还连夺香宛国三座池城。这么多年来,墨辰一直没有出现像你爹那样的旷世良将,香宛国一直侵占墨辰疆土,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在缺兵少将的情况下,三年前,军营中出现位叫慕林的士兵,他英通无敌,屡建奇功,仅三年的时间,已从一名士兵做到三军统帅,名震一方。战况逆转,墨辰百姓呼声震天,皇上非常高兴,命其率部分精兵回京封赏,不但如此,皇上还命顾大哥亲自到京城大门宣旨接风,所以,后天他是不可能陪你出去玩的。”
“真的吗?”邵瑕大失所望。
“我们一起去看吧,据说非常热闹的。京城百姓都想一睹顾大哥跟慕林将军的风采,盛事难得,我们不要错过。”司马南建议道。
邵瑕犹豫了好一会后点头。她想看看穿上官服的相公,率百官为啥子将军接风,一定风采天成。
那可是她相公啊,人人都仰慕敬仰的。她要看,要看………
“后天我一早来接你,占个好位置。”见她同意了,司马南非常高兴。
“我要走了。”她要早点回去,弹琴给相公听,相公最喜欢听琴的。
司马南望着邵瑕离去,胸口闷的不舒服,他跟着起身付钱离去。
“儿子,来来来。”遥王妃见儿子回来,忙招手让他坐在身边,高兴道:“看看这几幅画像,你喜欢哪位姑娘,娘给你提亲去。”儿子已经十六了,该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了,绝不能让他整天跟邵瑕出去。
“娘,放着吧,今天没心情。”司马南无精打采的拖着身休要回房。
遥王妃头痛道:“又跟邵瑕出去玩了?”
司马南闷闷的扑入遥王妃的怀中,怏怏道:“娘,邵小白快跟要顾大哥生孩子。”
遥王妃明白儿子的心思,可想归想,那是不可能成真的,她心疼的搂着儿子的头,劝道:“儿子,你就听娘的劝,别再跟邵瑕来往了。她是有夫之妇,你们两人常常结伴而玩,现京城中已有人私下传论,说你二人关系不纯。”
“哪个混蛋敢乱嚼舌根?”司马南生怒而起。
“是真是假你心中有数。”遥王妃忧心道:“儿子,你拿什么跟顾相比?他十五岁高中状元,十六官拜侍郎,之后节节高升,直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今年十六了,除了整天跟邵瑕在一起吃喝玩乐外,你还会什么?”他不学无术,除了会打有夫之妇的女人主意外还能做什么事?三年前被格玉打,他发愤习武,除此之外,真没见他对任何事物上心过。他习武,多半原因怕是因为邵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