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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司马南两眼一翻白,双脚一伸,手一摊,倒在床上没了挣扎。
“汪汪汪……”旺财着急的吠着。
“喂,你醒醒……”邵瑕慌了,拼命推着不动弹的司马南,手探到鼻间,竟然没了呼吸。
“来人啊…来人啊……”伴随着狗叫声,呼救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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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用担心,司马少爷已无大碍,只是这几天要好好休养,宜喝些粥,等喉咙的呛伤好了后便可进食美味。”大夫清理出呛在司马南喉咙内葱油饼后,提笔写下药方。
脸色惨白的遥王妃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一想起刚才的情形,让人不寒而栗。宝贝小南南差一点就…被哽死了……
责备的眼光落在站在一旁脸色苍白、没敢说话的邵瑕身上,果然…真是她惹的祸,如果不是偷带食物进府,儿子也不会吃的过急,呛伤喉咙,命悬一线。
如果不是大夫抢救得力,让他重获呼吸…想想,心揪的生疼。
“…娘……”悠悠转醒的司马南嘶哑着声音,可怜又可悲的望向遥王妃,哀求道:“…我要退婚,不要娶格玉。”
遥王妃见不得儿子的可怜状,眼眶一红,哽咽道:“…娘答应你,娘什么都答应你。”还有什么比儿子的命更重要,因一场退婚,儿子差点连命都没了。
这婚,不要也罢。管它面不面子,取笑不取笑……
“娘,我好饿……”司马南没有想到,自己想尽办法没退成婚,反倒被葱油饼一呛,娘就答应退婚了。
“乖儿子,娘给你弄,只要你喜欢,娘给你做好吃的。”遥王妃一个高兴,完全忘了大夫的嘱咐,司马南在伤好之前只能喝粥。
“要不是邵小白,我都饿死了。”见娘望向邵小白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司马南忙着解释。
要不是邵小白,这宗婚事没得退了。
邵瑕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你休息一下,娘给你做好吃的。”遥王妃没对邵瑕说任何话,起身离去。爱子从阎罗王手中将命夺了回来,遥王妃暂时不想跟邵瑕算帐,只能由着司马南的性子。
小南南的心向着一人时,别说是他亲娘,连亲爹他也敢对着干。
司马南见邵瑕低头不说话,知道她有些自责。他从床头摸出一个钱袋,递向邵瑕,勉强笑道:“邵小白,这有五十两,拿去买书吧。千万别丢了,我可是趁着被格玉打惨的份上才跟娘要到的。”有了钱,她就可以去买书了。
“我不要。”邵瑕拒绝道,“我要回去了。”
“为什么不要?”司马南非常丢脸,他吃皮肉之苦换来的钱,她居然说不要?
“不想要了。”
司马南急了,“不是说你请我吃了十文钱炒田螺,要还五十两吗?”什么意思?没钱的时候拼命要,好不容易搞到钱了,她又不要了。
当他司马南是什么?
“那天你没给我五十两,现在我不要了。”邵瑕没敢告诉他那本书已经拿到了。如果告诉他,他告诉相公,相公将书没收了,该怎么办?
“你不要也得要。”司马南的面子挂不住,强行将钱塞到邵瑕手上,不屑道:“不要就拿去丢掉。”
邵瑕望眼了司马南道,提起钱往门处走去,“一会就丢掉。”
“旺财,跟着她。她要是敢丢,死定了。”邵瑕离开之后,司马南小声命令着旺财。
旺财摇着尾巴跟了上去,没过一会便回来了,朝着司马南吠了四声,然后趴在地上撒着四只爪子匍匐前进。
司马南当即火冒三丈,怒道:“邵小白,你竟敢将我的钱扔给乞丐?”
“汪汪汪……”黑毛旺财安慰着司马南。
它蹲在地上用舌头顺毛,偶尔用同情的目光望向极度生气的主人。
主人,何苦呢?天下娇花何其多,完全没必要看上有夫之妇的邵小白。要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打过主人跟我。
这仇,一直记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OTL。。少侠不但已经人神共愤了,想不到现在连狗都记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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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顾家有女初长成 。。。
邵瑕出了遥王府,快速奔回顾府。
顾子喻刚打开书房大门,她扑进屋内,抱着他淘然大哭。
“怎么了?”被哇哇大哭的邵瑕抱住的顾子喻很是诧异。这个打不疼抽不伤的兔崽子,竟然也会有哭的一天?
“呜呜呜……”一听到顾子喻的声音,邵瑕扯开嗓子大声嚎哭。
顾子喻揽进屋内,摸着她的头发问道:“谁欺负你了?”从来,只有她委屈人的份,何时也会有受委屈的时候。
“…相公,我不是故意的。”身体哭的发颤起来。
“我知道。”顾子喻取来条手巾,抹着邵瑕哭的稀里哗啦的脸蛋。
“我不是故意要拿饼哽司马南的,相公,我真不是故意的。”邵瑕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可怜的望着顾子喻。
果然是给司马南惹事去了。顾子喻并不想跟盘根错节的皇裔来往过密,偏偏司马南天天往顾府跑,格玉打人之事风波未完,又出了一档子事。
“司马南怎么了?”
“他好几顿没吃饭了,让我带吃的过去,然后…就咽到了,没气了。”想到司马南直翻白眼倒在床上,邵瑕又哭了起来。
“死了?”顾子喻心一顿。
“嗯。”邵瑕带泪点头,哽咽道:“后来又活了。”
“以后做任何事之前都得告诉我。”她太小,不懂得有些事该不该做。
邵瑕扑进顾子喻温暖的怀里,委屈的抽泣着。
“不用担心,有我在呢。”顾子喻摸着她的头安慰着。
“相公对我真好。”听着相公的话,邵瑕不由有些心安了。
顾子喻无奈的笑,她也就只有在闯祸的时候才知道他的好。
“我以后都不理司马南了。”邵瑕擦着眼泪,下了决心。
顾子喻只当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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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何时给我退婚?”司马南躺靠在床上,扭头躲开遥王妃盛着肉粥的汤匙。
“正跟你爹商量呢。”遥王妃避重就轻道。
司马南无所谓道:“那娘跟爹商量好了再端粥过来吧。”
“你……”遥王妃有些气结,将粥碗交结了婢女,怒道:“你要是不饿,也不会让邵瑕偷送吃的东西来了。”
“反正娘不同意退婚我就不吃。”司马南的态度很强硬。都饿了好几顿,现在喉咙受伤,正是娘动摇之时,如此好的机会,如果不坚持,实在太可惜了。
“明天,娘明天就上淮安王府给你退婚。”气归气,她就只有这么个宝贝儿子,还能拿他怎么办?
“真的?”
遥王妃忍怒道:“现在可以喝粥了吧?”
“拿来吧。”司马南很是勉强道。
喝了粥填肚子,司马南满足的躺在床上。
“儿子,你年纪也不小了,退婚以后,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娘好给你留意着。”遥王妃试探着儿子。
“我啊?”司马南温饱思淫/欲,侧身望着娘,考虑了半天后笑道:“如果真要成亲,我…要找个像邵小白那样,饿的时候她会给我送饼送肉。”虽然肉是半生不熟,可毕竟也是肉啊。
遥王妃的心“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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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小南南不开心,这婚事还是算了吧。”遥王妃忧心冲冲的望着遥王。退婚之风还未搞定,小南南又再生风波了。
遥王蹙眉道:“皇族亲事,岂能儿戏,说退就退?”
“不管!”遥王妃直道:“我们就这么个儿子,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他。”
“我们并不是普通百姓,你想过没有退婚的后果是什么?”
“相公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遥王妃胸有成竹道:“既然打架这事已闹的满城风雨,那不如干脆闹的更大点。明天我们登门造访淮安府,两家排除误会重修旧好。”
遥王讶然道:“这是为何?”
“当初定这门亲事时,我们并未考虑周全。自你皇帝侄儿登基后,恐防手握重权的皇叔们有异心,他处处提防,这些年不断削减众番王的兵力财力。淮安王当年拥兵十万,皇帝侄儿能做上龙位,他是功不可没的。可如果淮安王跟我们亲上加亲,再加上你在司马家族中的地位,我们两家的势力只怕更让皇帝侄儿挂在心上,食不安寝。”做个让皇上连睡觉都惦记的人,不是件好事。
遥王沉吟道:“夫人是说,这门亲事,皇上并不赞成?”
遥王妃点头,“凡是对他有所威胁的,他会赞成吗?这次的事,他肯定不会错过机会的。只是现在他在等,等我们两家反目成仇,他坐收渔翁之利。”
“可如果我们到淮安府赔礼道赚,他会误认两家冰释前嫌。为阻止此事发生,他必会出面阻止。由天子做主,退婚,淮安王即使有怨恨,亦是冲着皇帝侄儿,而不是遥王府。”顺着爱妻的心思,遥王往下梳理。
一向温和的遥王,竟然为了儿子的婚事开始打算盘。
遥王妃偎入他怀中,笑道:“相公,你可同意?”
“全听夫人的。”爱妻嘤咛在怀,遥王自是享受。
“若想此事成功,只怕还是拉上一人。”
“夫人可是指顾子喻?”
“说来也怪,我总觉得你那侄儿跟顾子喻不止是君臣关系这么简单。”遥王妃猜疑道:“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顾子喻的谋划,他根本登不上帝位,因而顾子喻在他心中是举足轻重的。这门婚事,即使侄儿想退,可他毕竟是九五之尊,怕会招来猜忌,所以他会顾全大局。但如果有顾子喻从旁相助,事情就会简单很好。”
“可顾子喻是聪明人,这趟混水,他怎么可能汲及呢?”遥王有些不信。
“其因有三;一是邵瑕的特殊身份;邵家军跟朝庭的关系势同水火,而邵瑕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成为邵家军反判的理由。格玉打邵瑕之事如果不妥善处理,极有可能会埋下隐患。其二,顾子喻跟邵瑕年龄相差极大,他将她当成孩子来养,这世间除了你,试问有那个当爹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人欺负;其三,虽然这些年顾子喻几乎不与皇亲有私下来往,但他绝不是任人压踩之人。格玉打邵瑕,无疑是打他的脸,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顾子喻绝不是没有肚量之人。”遥王并不认同爱妻的第三个理由。
“宰相肚里能撑船。顾子喻做任何事都有气量,但除了与邵瑕有关之事。邵瑕身份何其复杂,对她虎视眈眈之人不在少数,可她却能在顾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