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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静,下手的狠劲却是前所未有。如此凶狠的一面,连司马南也未从见过。
“啊……”格玉凄惨的叫声响起,手腕被司马南捉住,根本无法躲闪,头皮痛的只差没生生撕下来。
邵瑕松了手,手中有一小摄头发。
司马南被吓怔了,手一松,格玉痛的跌倒在地,两只眼眶止不住汩汩流出眼泪。
“你们站着干什么?给我打,打死他们两个!”格玉捂住头,回头向站在身后的六七人名同龄人恼羞成怒的尖叫。
众人得到命令后先是犹豫了一会,再一哄而上,围住司马南跟邵瑕,拳头挥了过去。
淮安王是皇上司马逸的亲叔,在拥立司马逸为帝时立过大功,加上手握重兵,来巴结他的人自是络绎不绝。格玉是淮安王爱女,通过她跟淮安王套上交情自是条捷径,于是不少有所图之人将自家孩子当成利箭射向格玉。
格玉娇纵的性子多半是如此得来,围在她身边的人数不胜数,耳边响的永远是爱慕、赞美、服从,司马南的高傲与不屑征服了她那颗心。
可现在,眼前的两人让她恼羞成怒,失去了理智。
她从没被人如此污辱过!
“小心!”六七只拳头同时挥来,纵然司马南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平常也是娇生惯养,对打架根本不在行。
心急如焚的他将邵瑕紧拥在怀里,任由拳脚落在自己身上。
重重的拳脚落在身上,两人倒在地上,司马南将邵瑕完全压在身下,任由剧痛袭来。
格玉见他死护着邵瑕,更是来气,向前命人掰开他死死护住邵瑕头部的双手。格玉狠狠揪住邵瑕的头发,指甲抓向她的脸。
“臭婆娘,还不住手?”司马南忍痛怒骂道:“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整死你。”
“还真是可惜呢,以后我可以要嫁给你的。”生怒的格玉甩了司马南两耳光,怒骂道:“我有哪点比不上这个白痴,你三番四次羞辱我,我都忍了。今天你还帮着这个白痴来打我?”
“你打,你有本事打死我。”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体散架的司马发飙道:“死贱人,想我娶你?做你的白日梦,娶个妓/女都不娶你!”
“给我打,打到他不说话为止。”被司马南如此辱骂,格玉彻底抓狂了。
“贱人贱人贱人……”司马南不怕死的骂着。
邵瑕捂住司马南的嘴,任由暴雨般的拳脚落在他身上。
“住手!”终于,见司马南被打的奄奄一息后,格玉叫了停。她蹲在司马南面前,讥笑被压在身下的邵瑕,“白痴,今天有他护着你,算你走运,下次别被我见着,否则小心我弄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语毕,她站了起来,命人驱散围观的人群,不可一世的离去。
嘴角微肿,脸上有着几道抓痕的邵瑕站了起来,扶起嘴角流血、意识不清的司马南往街对面走去。
没走一小段路,面无表情的她停了步子,一个轻轻踢动,脚下的香蕉皮神不知鬼不觉的射向刚离去不远的格玉。
不偏不倚的距离,香蕉皮停在格玉前边。她没注意,一脚踏了过去,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倾,“啪”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格玉郡主……”跟班们被眼前的情况慌了神;七手八脚将她扶起来。
漫天的剧疼袭来,满嘴鲜血的格玉郡主顾不得其它,手擦着血的时候只觉得嘴巴内有异物,心突的一惊,口中的鲜血吐在手掌中一看,混和着鲜血的竟然是一颗断裂的牙齿。
格玉吓的当即哭了出来,“我的牙…我的牙……”漏风的嘴,傲然已吐字不清。
如此热闹的一幕,贮立在街对角的茶楼临窗的一个厢房,站着两个身影,一是灰色身影的四十来岁中年男子,另一个是身着偏偏白衣的十六七的少年,他嘴角泛着讥笑,一身骄傲无法遮藏。
中年男子向着白衣少年欣慰道:“少主人已有自保能力本,想来该是长翅膀的时候了。”
白衣少年道浅笑道:“父亲,她只不是个任性自私的小姑娘,何德何能统领五十万大军?”
作者有话要说:草家男配N华丽出场鸟,用花花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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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缺牙门事件(二) 。。。
中年男子向着白衣少年欣慰道:“少主人已有自保能力,想来该是长翅膀的时候了。”
白衣少年浅笑道:“父亲,她只不过是个任性自私的小女孩,何德何能统领五十万大军?”
中年男子反问道:“她是邵家军真正的主人,如何不配?”
少年自信道:“行军打仗靠的是真本事,并不是世袭。孩儿承认,邵将军不可多夺的绝世良将,可并不代表邵瑕也是优才。她不谙世间,走运做了丞相夫人就该好好享受,不该强求做不来之事。”
“依你之方,何人能担此大任,为五十万大军负责?”
“孩儿现在虽没这个本事,但过个三年五载,自认可担此大任。”
中年男人摇头道:“几年边境战争,依旧磨不了你的性子,难免将来会吃大亏。再者,少主人现在没本事,不代表三五年后她没这个能耐。慕林,记住,凡事要给自己留余地。”
为人子,百事孝为先,慕林顺眼前之势恭敬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一定谨记在心。”
男人点头道:“你也该是回边境的时候了。磨砺了几年,该是你立战功之时了,邵家军能否重现天下,得要看少主人的意愿。这其中,少不了你的从旁协住,记住自己的本份,不该想的别乱想,尽全力扶持少主人。”
少年冗自沉默便刻后隐去锋芒道:“孩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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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倚墙角而坐的司马南忿忿擦去嘴边鲜血,担忧的问着吓的失神的邵瑕。
邵瑕摇头。
司马南特没面子的骂道:“那个臭女人,竟敢打我,这辈子别指望我娶她,看她一眼。”
邵瑕诧异的望着司马南,半天后懵懂道:“原来缺了门牙的人还可以嫁进王府啊?”
“说你白痴你还真的白痴……”司马南突的眼前一亮,恍然大悟的笑道:“是啊,缺了门牙的女人岂能嫁进王府,丢了遥王府的脸面?”太好了,一言惊醒梦中人。长久以来,他没少在爹娘面前闹,可爹跟娘就是吃了称铊铁了心,愣是不肯退亲。现在好了,踏破铁鞋无觅,活该格玉她缺了门牙,如此好的退婚理由,到哪找去?
要知道,堂堂世子,将来是要继续爵位的,岂能做有辱门楣之事,娶有残缺之人为妻。
哈哈,如若这次真能成功,他一定会大谢邵小白的。
望着掩面大哭的格玉离去,司马南心情大好,勉强站起来后,他担心的望着脸上多处受伤的邵瑕道:“我送你回去吧?”关键时候,他居然保护不了她,实在是太丢脸了。
他发誓,绝不会有下次。
“不用了,你自己回去小心点吧。”邵瑕起身,顶着篷乱的头发径自走了。
难道是在怪他没有将她保护周全?混蛋,他要是知道有今天的话,早就练就铜墙铁壁之功,还会让她受伤?都是那该死的格玉贱人害的,下次碰到她,打到半残后丢到粪池去泡个三五天。
邵瑕走过几条街,进了条偏僻的巷子,拐了一间不起眼的书铺。
见有个小姑娘披头散发的走了进来,书铺老板吓了一跳,仔细辩认后发现了前几次来过的那位小姑娘。
“小姑娘,你筹到五十两了?”
邵瑕摇头,自荷包中掏出上次自司马逸处得来的五两银子递了过去,可怜兮兮道:“大叔,这钱先放这,你千万别那书给卖了。这次,先让我…摸一下行吗?”
书铺老板摇头,“此书只有一本,万金难求,自是不能让人轻易触碰。”
邵瑕失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眶有些湿润。
老板摇头,叹气后哄道:“小姑娘,别伤心了,我今天给你讲个邵将军的故事吧。”
“真的?”邵瑕惊喜的抬头。
“嗯。”老板让她坐在椅子上,递了盘糕点过去,回忆道:“这事啊,发生在景云帝登基之前,在那几十年,墨辰国一直流传着一个神话,一位战神的传说……………邵庭大将军。邵将军是位战术奇材,他十五岁上战场,十八岁做了将军,此后戎马一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精心报国,功勋无数,为墨辰国守卫了大片江山,立下汗马功劳。邵庭的祖先是开国功臣,为墨辰国打下一整片江山。此后邵家一直为武将出生,守护着泱泱大国,尽忠尽职的开劈疆土守卫国家。邵家军伴着墨辰国经历数百年的风雨,到邵庭这代已达到顶盛,他统领的邵家军达五十万。邵庭年轻时热血沙战,征战天下,待觅得心上人时已是年过四十。邵夫人为他生下一女,取名邵瑕,不料一月后邵夫人得了急病撒手西去,只留下一襁褓。不料边疆战事起,邵将军一直忙于征战,无暇照顾女儿,邵瑕一直在将军府由奶娘照顾。”
老板惋惜的叹了口气,继而道:“可惜天不厚待邵家,邵瑕天生患有痴呆症。长到五岁,连馒头跟包子都分不清,常年抱着一只大公鸡喊爹,嘴角的口水从早流到晚。景云帝登基一年后,北疆大乱,敌军入侵,邵庭率军抗敌,不料败北,城隅失二座。景云帝大怒,命其大举进攻夺回失城,岂知邵庭拒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天时地利不佳,如大举进攻必伤亡大片。每一个邵家军,兄弟的命,他都珍惜万分,又岂肯因景云帝的不得理的指挥而白白丧送几万甚至几十万邵家军的生命。战局一直延到第二年,邵家军一直处于劣势,在最后一次沙漠北战,邵家军断水断食被困在窑丘长达半月之久,为获得最后一丝生机,邵庭统领邵家军与香宛国决一死战,他在战场上杀敌数百,身中数箭,最后死于敌军首领之手,头颅被割下。墨辰的战神,最终落个身首异处,可怜那邵瑕,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再说那天邵家军虽冲出了重围,却损失惨重。皇上大怒让邵家军退至后方,由肃王统军抗战。肃王统兵三十万,暂时压制住香宛国敌军,墨辰求和,由此签了停战和约,赔黄金十万两,白银一万百两。停战后不久,前线传出举国震惊的消息,邵庭叛国以致于邵家军节节退改。肃王奉命查办此事,从邵庭将军生前的帐蓬中搜出数封与敌军元帅的书信,信中提汲了墨辰的军事战略等,还搜出未来的及寄出的密信,邵庭的贴身护卫承认确有其事。消息一经确定,举国哗然。全国百姓不信一向爱戴的邵将军竟会叛国,五十万邵家军同心协力要求还邵大将军一个清白。而景帝下旨重查此事,这一查便是半年,依旧毫无头绪。群龙无首的五十万邵家军,让有异心之人虎视眈眈,这些人中包括当时帝位不稳的景云帝。但邵庭死后,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