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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要在这里等相公,要是他来了找不到我该怎么办?”邵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找不到你自然就会着急,只有着急了他才会知道失去的滋味,以后才会珍惜你,以后就不会跟你闹别扭了。”
邵瑕疑惑着发问:“真的?”
“你离家出走不正是要他着急吧?现在做到一半,岂不是前功尽弃?”想用离家出走来引起顾子喻的注意,邵瑕根本不痴嘛。
邵瑕考虑了良久,点了头。
于是司马逸领着邵瑕上了街,只是邵瑕很快站着不走了。
“怎么了?”司马逸转头问道。他算是领略到了,带孩子不是易事。
“我饿了。”邵瑕抚住肚子不走。
“想吃什么?”
“…我没钱。”邵瑕低头望着有些脏的绣花鞋,茫然道:“相公说买吃的要付钱,我没钱。”
原来,她在跟他要钱。
司马南示意身后的小太监一眼,小太监忙取出钱袋,取了块小碎银递给了邵瑕。
邵瑕没伸手去接。
“怎么了?”
“不够。”
司马逸不敢置信的望着邵瑕。可以买两个烧鸡的钱,她居然说不够?顾子喻将她的胃口养的多大,两只烧鸡都塞不饱她的肚子。
小太监取了块大银子给她,足足五两。
邵瑕伸手去接,连同那块小碎银也一同取了过去。只是接过钱的她,当即打开自己的小荷包,将那绽五两的银子放入钱袋后拿着小碎银走向对街不远处的摊子。
她居然敢明目张胆讹当今天子的钱?
有哪个不痴傻的人讹天子的钱?
“给你。”司马逸还想着事,邵瑕已经买了吃的回来,掂起脚扬起手放在他嘴边。
司马逸只觉漫天的臭味袭来,胃里当即隐隐翻呕。
看清嘴边黑呼呼的东西为何物时,司南逸脸色青白,死死捂住嘴连退了好几步紧贴在墙上,死死罢手要她立即拿开。
她…居然敢拿臭豆腐熏他?
“不吃吗?”邵瑕望着司马逸。
司马逸死死摇头,要她立马拿走。
“那你吃吧。”邵瑕拿着臭豆腐递给小太监。
小太监同是死死捂住鼻子,拼命往后退。
“相公说浪费是可耻的。”邵瑕拿异样的眼神望了眼两人,另一只手扬起,将一只香喷喷的鸡腿放到嘴边咬着。
邵瑕转身往前走,没走几步,两串臭豆腐给了街边的乞丐,自己则吃着鸡腿继续往前走。
留在原地的小太监先忍不住的吐了,一听那呕吐的声,司马逸一个没忍住,抱住墙角哇的大吐出来。
待他吐完之后,前边的邵瑕早没影了。于是又开始跑大街小巷的找,当他跑断腿时却发现邵瑕托腮坐在城南湖边,正望着湖中的船只发呆,脚上鞋子不见了。
“你长翅膀了?”先是讹钱,再是拿臭豆腐熏他?这笔帐,他会找顾子喻算的。
“我要坐船。”
司马逸满大街找邵瑕找出了一身热汗,现湖风吹来很舒服,不由同意了。
小太监租了艘画舫,画舫泛于湖上。邵瑕坐在船头,将脚丫子迎风晃着。
“顾子喻对你好吗?”好奇顾子喻是如何将她养大的,她的脾气只有顾子喻才受的住,幸亏当年断了自己要亲自养她的决心。
“好。”声音有些落寂。
“朕虽深处皇宫,可也听说你小小年纪便琴艺精堪,实为京中一绝。”
“相公喜欢。”
“邵瑕……”
船突然一抖,船身激烈一晃,坐在船头的邵瑕身体一倾,咕嘟向前栽,滚向湖水。司马逸眼明手快的抓了她一把,不料只抓住了她的后衣领,邵瑕整个身体吊在半空中。
“救命啊救命啊……”吊在半空中的邵瑕吓的大叫起来,身体扑腾扑腾挣扎着。
“别动!”司马逸心急如焚道。他只是抓住了她的衣领,若是再拼命挣扎,难不保会掉到湖中去。
“嗖嗖嗖”突然从水中冲起几条黑色身影,其中一人长剑破空,直直刺向邵瑕。其余几人跃向司马逸,利剑朝颈部,心脏、后背刺了过来。
司马逸将手一松,任由邵瑕掉进湖中。他身体向左一滚,避开了刺来的剑,闻声的小太监从船舱闪了出来,拔出软剑一一替司马逸挡下了杀招。司马逸趁机跳入湖中,游向在水中挣扎的邵瑕。
谁料他一入水,腹部突的一阵剧痛,腥红的血在水中扩散。脚踹向黑色的影子,剑从腹部拔出,血喷了出来,迅速扩散开。他在水中翻身游向黑色身影,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黑色身影手中的剑掉向湖底,鲜血溶入水中。
司马逸忍痛游向邵瑕,刚抓住她的身体想将其拉上岸,不料他又被另一只手紧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臭豆腐很好吃,种马皇帝还真是没有口福。。。。。
15
15、谁污辱了谁 。。。
顾子喻的酒是在傍晚时分醒的,头痛欲裂倒在其次,吓的他魂飞魄散的是自己居然睡在醉花楼花魁——杜诗轩的香房中,锦被传来淡淡的女人香气,让人完全清醒过来。他忙跳下床,虽然衣凌乱却也没被人脱过的痕迹。
还好,清白尚在,没被人污辱了去。
原来是轩辕宇自顾府返回酒楼后,顾子喻早已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他跟楚耀对饮起来,越发没有滋味。顾子喻径顾着为个女人喝欢了,冷落了他们。
美酒伴佳人,实属人生乐事。
于两人眼珠子一转,打算挪个窝到醉花楼接着喝。本着有福同享的原则,他们并没有抛下顾子喻独自去偷欢,况且他为女人伤心,就该有美人为他补身才是。两人一左一右连扶带拖的将顾子喻弄到了醉花楼。
醉花楼乃香花之地,它的繁华只属于美好的夜间,故三人只能从后门进去。三位均属身份非凡之人,自是没人敢拦。烂醉如泥的顾子喻便睡在了杜诗轩的床上,而楚耀与轩辕宇则急着安慰美人去了。
顾子喻慌乱中整好衣物从后门溜了出去,也没理那两个醉死美人怀的滥友。可一出后门走在街上,他发现不对劲了,不少行人停下了脚步,侧目望着他。
有些事是公开的确秘密,譬如堂堂左相顾子喻逛烟花之地便是。其实他也只是来过几次,纯是喝酒解闷。以前也不觉的有甚不好,可现在被满大街行人望着,着实让人忐忑不安。
顾子喻突然有种想挖个地洞钻下去的感觉。
“少爷,出事了!”顾子喻刚进门,在大门边急打转的管家忙迎了上来。
“何事?”顾子喻还没从街上的怪异景象缓过神来。
“小夫人抱着咕咕回娘家了,后来不知怎的又跟皇上在南城游湖,不料水中出现刺杀皇上的乱党,皇上受了重伤生死未卜、少夫人掉进湖中迷晕不醒。皇宫派了人来,让少爷火速进宫一趟。”
顾子喻一听,“轰”的一声整个脑袋给炸掉了。连衣服也没有换,急急忙忙进了宫。
“顾子喻,你还知道朕的存在?”司马逸躺在偌大的龙床上,脸色惨白的对着垂首立于一旁的顾子喻勉强冷笑一声。
顾子喻轻声道:“臣不敢。臣罪该万死,没在皇上身边护周全。幸皇上有上天庇佑,乃国之幸,臣之幸。”
“别给朕转圈。”
“皇上的伤势如何?”
“腹部中了一剑,还挺的住。”
“谢皇上天恩,救邵瑕一命,让她勉遭于难。”那个小兔崽没出大事吧?
司马逸寐着眼睛,不再说话。要不是怒极生静,顾子喻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皇上,不知邵瑕的伤势如何?”见他不言;顾子喻察颜观色的问着。
“放在长秋殿,等会你带她回去吧。朕下旨追封她为一品夫人,你要好好待她。”
顾子喻有些恍惚,司马逸的声音仿若从九霄云外传来,遥远而虚假。
长秋殿,是皇宫停放尸体的地方。
那个整天抱着他的大腿,高兴时喊相公,不高兴时叫爹,他养了四年的小兔崽子,死了?
司马逸冷眼道:“顾子喻,你自问对邵瑕如何?”
“臣……”除今天脾气大了点外,以前并无不馁,虽想过要毒打她、不给饭吃改喝粥。可毕竟是空想,并未付诸实施,何来虐待?
“如你一心一意待她,她为何会离家出走?不离家出走,又岂会遇到危险?朕遇到她时,她正在跟一人贩子走。要是朕不在,她早就被人贩子拐走了。”脸上已露愠色,不料因此扯动了伤口,只得作罢。
“……”如果被人贩子拐跑还好,最起码还活着,他会找到她的。
“顾子喻,邵瑕的事,该如何向邵家军交代?”司马逸斥责后立即言归正转。
“臣…会负荆请罪。”邵瑕死后,北郡的邵家军定会生乱,生乱则会闹事,说不定战争在即。
司马逸叹气道:“怕只怕邵家军以此为借口,起兵闹事。有没有方法一举拿下邵家军?”
顾子喻的心一沉,半晌后道:“臣认为不妥。”
“何出此言?”
“墨辰的兵马,邵家军几乎占了一半,如果邵家军想起兵,早在邵将军发生变故之时就已起兵,何需等到现在。再者,如果邵家军没谋反之心而皇上却先起兵攻打,只怕会逼的邵家军不得不反。而邵家军一反,无疑给了对墨辰虎视眈眈的敌国机会,到时必会起兵攻打,内外夹击,墨辰该如何应对?”
“你真这么认为?”
“这只是臣个人的猜想。”
“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关注过邵家军?”
“臣只是个文官,对行军打仗之事一窍不通。”言下之意,他并没有关注过邵家军。
司南逸将一封信扔给顾子喻,颇为头疼道:“这是北郡探子传来的最新情报,盘据在北郡的邵家军已经空了,不足万余人。五年的时间,五十万士兵只剩不到上万人,如此庞大的军队,竟然平空消失了。子喻有何想法?”
“…也许士兵们都已御甲归田。”顾子喻迟疑道。
“顾、子、喻!”司马逸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当朕是三岁小孩,拿这种理由来忽攸朕?”
顾子喻直言道:“恕臣愚昧,实在猜不出邵家军为何会下落不明。”
“当年的事,你还在怪朕?”怪自己拆散他跟苏柔心,强行将邵瑕嫁给他?
顾子喻装傻道:“臣不明皇上所言。”
“如果你是朕,当年的你会怎么做?将邵瑕送进宫抚养,邵家军会认为朕要挟邵瑕为人质;你是朕最为信任之人,如果将邵瑕托付给你,邵家军想必也会明朕的用心良苦。”
好一句用心良苦。顾子喻只觉得可笑,他的用心良苦,却毁了自己跟苏柔心。他明知自己将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