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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对不起,我错了。”
)。
再度被他拥进怀中,听着他的声音响起在耳畔,夕颜却只觉得震惊,耳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嗡嗡作响,脑子里也乱成一团。以至于过了许久,她才能依稀记起他方才说的那句话——他好像说,他错了?
夕颜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找回自己苍白而无力的声音:“错了,那又如何?”
他的手,缓缓的抚上了她的后脑,同时将唇贴在了她的耳际,低声道:“是啊,错了就是错了。也许你此生都不会再原谅我,不过,好在我已经对你说出了这句话。颜颜,要记住,好好照顾自己。”
他说出这句话,赫然仿佛永别。
夕颜心口突然如遭钝击,一阵十分突然的疼痛与晕眩过后,她跌入了他怀中。
痛,很痛。夕颜克制不住的手脚发抖,双唇微颤,用力捉紧了他的衣襟,禁不住低低的呻/吟出声:“药,给我药……”
皇甫清宇看着她,双手突然间收紧了:“听话,你已经不能再吃那药了。”
“不!”夕颜突然用力的推他,“我不要你,走开——”
“颜颜。”他仍旧唤她的名,仿佛叹息一般,吻住了她。
夕颜原本奋力的挣扎,却终究抵不过那越来越汹涌的疼痛,无力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窝进他怀中。
所有的意识中便只剩疼痛,她只觉得自己看不到,亦听不到,只有漫天盖地的疼痛袭来,将她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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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起来啦!”
一大清早,从梦中醒来的不离,便趴到了沉睡不醒的夕颜身上,一声又一声的唤她。
夕颜好不容易有了些许意识,却猛地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却没有感觉到痛,这才全然恢复了情形,睁开眼来,看见不离黑白分明的双眼滴溜溜的在自己眼前转动。
夕颜忍不住微笑起来,伸手抚着女儿的头:“这么早就醒了?”
不离顺势就埋进了夕颜怀中,刚刚睡醒,有些奶声奶气的跟夕颜讲起了昨夜的梦。
昨夜的梦……夕颜却忍不住失了神,想起昨夜的那些情形,再一次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那样历历在目,只除了她病痛发作之后……可是若然是真的,此时此刻又怎么会是这样一番情形?
山长水阔,你是我回得去的原乡(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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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到了晌午,朝阳殿内方传了午膳,满桌子都是不离爱吃的菜色,夕颜正为不离布菜,花君宝身边的大宫女白荷却突然前来求见。
“禀郡主,今日从大楚来了个女子,要求见郡主。”白荷一边说,一边呈上了手中的一块玉佩,道,“她说,郡主见了这玉佩,便自会见她。”
夕颜一早便觉得那玉佩眼熟,接过来一看,才赫然记起是南宫御身上惯常所佩的玉!她便再也坐不住了,忙道:“你去传她进来。”
未几,白荷便带了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走进殿来,夕颜一看,立刻便唤出声来:“水蓝!”
渴水蓝忙的上前,低身向夕颜行礼:“奴婢见过郡主。”
夕颜上前托起了她,又走回不离身边,叮嘱她乖乖用膳,这才拉着水蓝走进了寝殿之中。
一进了门,夕颜立刻便转身,急道:“是南宫御叫你来的?他怎么样了,都好了吗?”
接水蓝不由得笑了起来,道:“好了好了,公子完完全全的好了,因为走得也匆忙,没来得及见郡主一面,所以才遣了我来,看看郡主过得可好。”
夕颜禁不住长舒了口气,宽慰道:“他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水蓝却逐渐敛了笑意,轻叹一声道:“公子何尝不想亲自来见郡主,只是如今,大楚战事吃紧,公子他实在是抽不开身。”
夕颜心中一紧:“北漠已经出兵了吗?”
水蓝垂了眸,道:“北漠已经接连拿下大楚两个城池了,这一回,只怕是真的要直捣黄龙才肯罢休。奴婢有好几次看见公子在夜里独自登上城楼,想来公子也是担忧的。先前那一仗,大楚已经元气大伤,这一次,只怕是有公子在,也无力回天。”
已然出兵,两个城池,无力回天……夕颜模模糊糊的听进了一些字句,脑中却反复想着昨夜的情形。如果北漠已经出兵开始攻打,那么皇甫清宇必定是要坐镇朝中,那么,他便分明不可能出现在西越。也就是说,昨夜,和前夜,根本都是她在做梦!
水蓝见夕颜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在担忧南宫御,又道:“郡主不必为公子担忧,公子向来是拿得定主意的人,定然会竭力保全大楚,保全大楚的臣民。其实,公子这次要水蓝来这里,也不是要说这些让郡主担忧的话的。”
“那是为什么?”夕颜亦隐约觉得南宫御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告诉她,恰如她失忆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又为何要跟他离开去大楚,他又为什么要让她失忆等等,太多太多的迷雾在她脑中,却不得以解开。
水蓝笑了笑,道:“公子想要我告诉郡主,救了他的那株火莲花,是北漠的皇上所赠。”
“什么?”夕颜禁不住失声道,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了水蓝的手臂,“你再说一次。”
水蓝依旧是笑着:“公子也猜到了郡主必定不知内情,所以才让奴婢来告诉郡主,那株火莲花,确实是那位皇上所寻获,而且派人送来救治公子的。”
夕颜心中脑中,顿时一片大乱!竟然是皇甫清宇找到的火莲花,竟然是他救了南宫御!可是为什么,当日他为何要毁了那颗瑶池豆蔻?他不是恨南宫御,理应不想他活吗?
来不及想更多,夕颜突然转身便跑出了寝殿!
她一路跑得飞快,几乎是冲进了花君宝的御书房,彼时,花君宝怀中正拥着一个女子,言笑晏晏的教她习字,蓦地见了闯进来的夕颜,两个人脸色都是一变。
夕颜却顾不得许多,径直上前,一把按住了花君宝面前的纸张,几乎是咬了牙问他:“我问你,治好南宫御的那株火莲花,究竟是从何得来?”
花君宝缓缓松开了怀中的女子,耸了耸肩,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夕颜气得只差咬牙跺脚:“你为什么骗我是你找到的?”
“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花君宝大笑起来,“而且,颜颜,你也没有问过我。”
夕颜咬着唇看着他,毫不掩饰眸中的怒火,末了,却缓缓放松了脸上的神情,微微笑了起来:“好,如今你到底算是跟我说了实话。”
夕颜说完,眸光似是不经意的掠过那满脸通红站在一旁的女子。
似是很眼熟呢,只是一时记不起是哪宫的娘娘,看来回去得让人去问问。
夕颜这才乖乖行了礼,道:“既如此,夕颜告退。皇上您保重龙体。”
看着夕颜转身走出御书房,花君宝心头赫然升起不详的预感,一转头看向身边的爱妃,忽而笑了起来:“今夜就留在朕的寝宫,莫要回去了。”
夕颜出了御书房,心中的震惊和疑惑却根本都没有得到解答,缓缓走回朝阳殿的过程之中,也只是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走到半路,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身往宫门口走去。
很快便到了太皇太后静修的禅院,夕颜下了马车,却根本没有看那禅院一眼,而是径直走向那禅院旁的两间小屋,见房门紧闭,便用力敲了敲门。
却没有回音,夕颜又气又恼,忽然指向身后的一个侍卫:“你,把这门给我踢开!”
因着是在太后静修的别院旁,那些侍卫都不敢造次,犹豫了半晌,方才上前来,几乎抱着必死的心踹开了房门。
夕颜立刻便推开门走了进去,霎时间差点站立不稳。
这简洁的屋子里,满满萦绕的,不是那人身上的气息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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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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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水阔,你是我回得去的原乡(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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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夕颜脑中仿若血气上涌,也说不准是恼怒还是激动,总之是没办法控制自己那颗狂跳的心。
想起前天夜里,昨天夜里那些似梦似幻的情形,却原来都是真的,她便忍不住绞紧了手中的丝帕。
他明明在,他明明来了,却只是这样神出鬼没!说话说一半,藏一半,她原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更遑论她如今失了忆,那些该有的过去,她通通都想不起来,他却什么也不说!
夕颜忍不住有些愤恨,走到那榻边坐下,只觉得一片寒冷。伸手一摸,只觉得那被褥也是很薄,冰凉的。
渴也不知他在这里住了多久?
夕颜想了想,将被子拖了过来,垫在身下,这才没那么冷,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这屋子的主人回来,向他问清楚那些事!
许久,真的是过了许久,久到她心中的恼怒平息,激动也平息,千种万种情绪都平息,化作满腔的寒凉。她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已经走了,回去北漠了?还是,没有走,却遇到了什么事?
接她一胡思乱想起来,便又坐不住,在屋中来来回回的走动。
当听到门被推开的响声只是,夕颜转身,看着站在门口那颀长的身影,再度陷入了如幻似梦的情绪中。
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下来,银白的月光流泻,投在他身上,仿佛梦境。
他的脸,隐在黑暗之中,夕颜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看见他缓缓走进门来,又反手关上了房门。
那梦境一般的月光被隔绝在屋外,徒留满室的黑暗。
夕颜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感觉着那越来越熟悉的气息,伴随着心跳,呼吸也变得不规律起来。
他似乎并没有想着要点灯,只是一直走到她面前,许久之后,才轻轻开了口:“怎么会来这里?”
一语惊醒梦中人。夕颜赫然回过神来,他的气息,带着凉薄的酒气扑面而来,这才开口,却是冷哼一声:“想看看外祖母口中七情六欲太盛的那个人是谁,却原来,是有着雄才大略的皇帝陛下您。”
皇甫清宇似是轻笑了一声,随后却缓缓转身坐到了床榻之上:“那么,你如今瞧见了,然后呢?”
“没有然后。”他的语气再度激怒了夕颜,夕颜抬起脚便往门口走去。一直到打开门走出去,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再响起,夕颜站在屋外,只觉得身上一阵寒冷,咬咬牙,终于再度转身走进了屋中。
这一回,她却径直来到了床边,他的身前,开门见山:“我问你,是不是你找到了火莲花,然后救了南宫御?”
皇甫清宇抬起眼来,漆黑的双眸在暗夜之中只能见到些许亮度,许久,才听见他轻应了一声。
夕颜终于确定,自己心中的那股情绪,分明就是恼怒!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那你为什么,又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