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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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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的爱妃
楔子
夜深了,四下里皆寂静无声。
极远处传来钟鼓楼的钟声,一慢两快,在寂静的夜里传得极远。
已经是三更时分了。
伴随着那钟声,太和殿副主管张远德原本低垂的头不禁微微抬起了些许,看向了背对自己站在殿中的女子——一袭简约的粉色长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一头浓密的青丝柔顺的垂下来,乌碧亮泽——即便是背影,也是这样的动人心魄。
听到钟声,女子终于缓缓转过了身子,张远德一惊,忙的低下头去,本是不敢再看,然而却已来不及,那张绝美的玉颜已然映入眼帘,霎时间便只觉心惊肉跳,虽已是净身之人,竟仍免不了口干舌燥之感。
那是怎样一张倾倒众生的脸!
原本殊璃清丽的容颜,本就已出尘如仙,令人不敢逼视。再加上唇际那浅淡柔和的笑意,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一双翦水眸如含春水,一颦一笑,竟是说不出的勾魂摄魄之态。
张远德忙的愈发低垂了头,心下暗暗叫苦。
她要寻皇上,然而皇上有心避开她,一早便在荣嫔娘娘那里歇下了,还特地嘱咐过不许惊扰。只留下他一个奴才,如何能应付得了这位天下闻名的郡主?
世人皆知,娉婷郡主绝美,被誉天下第一美人,然而又有几人知晓,这位郡主的性子却是如此难以捉摸?
果不其然,花夕颜一步步走近他,嘴角依旧是柔和的笑意,一开口,那声音亦同样轻柔:“既然张公公寻不见皇上,那就让我自己来寻罢。”
刹那间,张远德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脊背上蓦地升起一阵凉意。
“走水了……快来人哪,太和殿走水了……”
不过半柱香之后,张远德眼睁睁看着太和殿在自己眼前着了火,很快,火势愈发迅猛的席卷了整个大殿。
深夜的宫廷,顷刻之间大乱起来。
当惊惶万分的呼喊声响彻整个宫殿之时,夕颜却只是若无其事的背对着冲天的大火坐在御花园中,一边品尝着精致的茶点,一边静静等待着。
直到“皇上驾到”的通传声时传来之时,张远德顿时老泪纵横,而夕颜嘴角蓦地绽开一抹动人的笑意。
皇帝确似刚刚起身的模样,怒气冲天的赶来,发鬓之间还有一丝凌乱。然而屏退了众人之后,他看向夕颜的目光却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夕颜,你又胡闹些什么?”
“花君宝,你能下旨送我去和亲,我就不能烧你一座宫殿?”夕颜依旧只是笑,顺手递给他一块味道极美的芙蓉酥。
“你……”年轻的皇帝听她张口便对自己直呼其名,且还是小时候的乳名,脸上禁不住又是恼怒又是尴尬,终于还是冷冷道,“这是皇祖母的意思,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夕颜收回糕点,缓缓送入自己口中,冷笑了一声:“不是说君无戏言么?圣旨都已经下了,我又怎么敢不嫁?不过么……”
皇帝心头骤然升起不祥的预感,拧眉道:“不过什么?”
夕颜轻轻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微笑看着他:“没什么,做这个芙蓉酥的厨子不错,我能带走么?”
“……”
半个时辰之后,皇帝近来最宠爱的荣嫔所居之处,竟再次传来了众人惊惶的喊声——
“走水了,走水了……”
)。
和亲之途
三个月后,西越国名满天下的娉婷郡主花夕颜,踏上了自己的和亲之路,前往国力强盛的北漠。
路途遥遥,护送的侍卫们是百倍精神,然而伴嫁的宫女们,脸色却一个较一个难看。
夕颜独自一人坐在典雅华丽的马车内,百无聊赖数着自己的手指。
已经行了将近半个月的路,她等的人却还是没有出现。
当夜,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北漠的领土。
夕颜早已听闻北漠国力强盛,却不曾想在这样的边境地带,也能见到一路的繁华,心下禁不住有些慨叹,一时间又怀疑起太后要她前来和亲的意图。
到了驿馆,夕颜刚刚歇下,贴身的婢女尔琴便匆忙退下,即便是她已经跟在夕颜身边多年,依旧有种唯恐避之而不及的意味。
夜半的时候,房中突然多了一丝响动,仿佛窗户那边传来的声响。
夕颜警醒的翻身而起,刚将手伸到枕下,房中却突然亮起了烛火,她的心骤然一松,猛地撩起床幔,挑眉看向房中突然出现的熟悉身影:“南宫御,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男子一身紫色锦服,腰间挂着一块美玉,煞是器宇轩昂的模样,手中的折扇微微一扬,嘴角勾起一丝优雅邪魅的笑意:“怎么,师妹心急了?”
夕颜缓缓站起身来,微笑道:“哪里的话,师兄即便是来得再晚,夕颜也必定是要安心等待的。”
语罢,她走到桌边,斟了杯茶递给南宫玉,然而就在南宫御呵呵笑着要伸手去接的时候,她却蓦地将手一扬,整杯茶水尽数泼到了南宫御的俊脸上。
南宫御一怔,随即才掏出绢子来,一点点拭去脸上的水渍,看向夕颜笑意不在的脸,笑道:“怎么,真的与我生气了?你若真是不想嫁,那师兄带你去浪迹天涯如何?从今往后江湖上岂不又多了一对伉俪?”
闻言,夕颜重重放下了手上的杯子,单将手伸向他:“你这个人我是要不起,只问你讨一样东西罢了。”
南宫御心知肚明她想要的是什么,以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你当真要去?北漠国力强盛,皇帝子嗣众多,宫廷之中更是风云诡谲,这样委屈自己,何苦来?”
“是皇祖母的意思。”夕颜淡淡道,“我一个人在西越,享了这么多年的尊荣,也该是时候还给她老人家了吧?”
“一个人?师妹这话可当真是让做师兄的在下无颜以对。”他缓缓凑近夕颜,“难道师兄我这么多年的陪伴,在师妹眼中竟是这样不值一提?”
夕颜毫不客气的嗤之以鼻:“师兄的闲暇只怕都用来陪伴旁的姑娘了罢?夕颜又怎敢分薄了旁的姑娘应有的宠爱?”
说罢,她转身款款走向床榻,慵懒道:“我困了,师兄将东西留下,大可以自去。”
看着她的背影,南宫御嘴角勾起魅惑的笑意:“那么为兄自此便陪在师妹身边,以补偿这些年来师妹的不满,如何?”
床帐内,夕颜冷哼了一声,翻身睡去。
)。
初见六爷(一)
她本以为南宫御不过说笑而已,却不曾想到从第二日开始,他竟当真一路同行。当然也并非正大光明的与送亲队伍走在一起,而是化作赶路的客商,时而近时而远的跟着送亲的队伍。
夕颜空泛了四个多月的内心,终于有了些许踏实充盈之感。
自她十岁开始投入杜啸云门下,在这位医术与剑术同样了得的师父手下却是半点真本事也未曾学到,唯一的收获,恐怕便是那吊儿郎当,但终究能与她投契的师兄南宫御了。
两人亦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偏偏夕颜最反感的便是他的浪荡不羁,因此每每凑到一处,多数时候便只是斗嘴。
虽然如此,南宫御也算得上这世上夕颜唯一能与之亲近与信任之人,因此他这一路同行,她心中确是温暖的。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之后,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北漠国都。
早在前一夜,南宫御便意味深长的笑着对夕颜说了句“当心”,夕颜也微微知晓他所指为何,却不曾想,才刚刚进入京城的地界,便已经有事情发生。
事情的起因是不知从何处冲出的一人一骑,竟然径直冲入了送亲的队伍,将原本齐整的仪仗队伍冲得一片混乱。
所有人皆大惊失色,为夕颜驾车的马车夫亦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逃开了,却不曾想竟连累车驾前的马匹受了惊,在那陌生人的马停下之时,夕颜的马车却失去了控制。
“砰”的一声,夕颜重重撞在马车内壁之上,好在马车内皆是柔软的装饰,才未曾有多大痛感。
然而外间,周围的人却无一敢接近这匹疯了似的马,尽管不断有人跃跃欲试,然而都以失败告终。
正在此时,却不知从旁边的哪一座酒楼之上,一个身着宝蓝色华服的少年翩然跃下,竟巧然立在马背之上,一手握住缰绳,紧紧一嘞,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吆喝,那马竟然在两声嘶鸣之后,乖乖停了下来。
少年嘴角漾起俏皮的笑意,看向对面马背上一身侍卫服的男子看了一眼之后,便欲转身去打开马车的门。
然而就在此时,前方却突然传来达达的马蹄声,少年回头,便见几匹马同时停在了这马车前,为首的男子,一身华服,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却分明是他熟悉的模样。
“六哥……”少年疑惑的喃喃,似乎万没有想到来人竟会是他。
而对面的男子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只是邪肆的勾起笑意,看向夕颜的马车:“侍卫不小心冲撞了郡主的马车,还请郡主见谅。”
马车内,夕颜一听,便知这次的冲撞分明是蓄意为之。
她心中冷笑,传出来的声音,却透着说不出的轻灵温婉,好听极了:“却不知是哪家的侍卫,竟能调教得这般好。”
——(
初见六爷(二)
声音甫一出来,在场的人,竟无一不酥了身子。
马背上的男子也怔了片刻,随即才又笑了起来:“那依郡主的意思,该如何处置于他呢?”
“既是公子府上的人,小女子又哪敢多说什么。”马车内,夕颜嘴角的冷笑愈发加深了。
马背上的男子邪肆的眯起眼睛,往先前冲撞夕颜的那人看了看,冷声吩咐道:“来人,将他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板,以此向郡主谢罪。”待那人当真被拖到一边之后,他才又道,“郡主的马车似有损坏,不如,以我的马车送郡主前往驿站,如何?”
“你是谁?”
夕颜的声音依旧淡淡的,然而那语气中,却分明透出一丝不屑。
“在下皇甫清宏,排行第六。”
果然是皇族中人。夕颜心中了然,思量片刻之后,淡淡一笑道:“如此,劳烦六爷了。”
闻言,皇甫清宏的双眼愈发眯得紧了,才又看向那依旧坐在车驾马背上的那少年:“原来十二弟也在这边,就请十二弟将郡主请出来,如何?”
那少年先前见二人一问一答,便抱着手臂静观好戏,不想此时皇甫清宏却突然唤了他,微怔之后,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倒也不恼,笑道:“乐意为六哥效劳。”
马车门缓缓打开来,少年弯下腰身,探头往里,这一看不打紧,一颗心却顿时如同冲上了云霄一般,只觉得浑身的血气都往头上涌,竟然失去了知觉一般,生生的一头就栽倒了地上。
在场之人见状,无不大惊,只余皇甫清宏,双目幽深,依旧死死盯着夕颜的马车,沉声吩咐道:“送十二爷回府。”
有侍女过来打起了帘子,将夕颜扶出马车。
夕颜缓缓现身那一瞬,整条街道之上,竟然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
然而,令众人唏嘘的是,那传说中绝美的脸上,却罩了一方丝巾,无法得以目睹真容,只能看见她窈窕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