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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似随意地往下轻轻一压,紧接着就隔着衣服轻轻地揉捏起来。
“怎么了?”他柔声道,随后另外一只手从脖子底下伸出来,替我捋了一下鬓间的头发,“都汗湿了,你做噩梦了?”
他压在我胸口的手猛地用力,随后阴测测地道:“跟我一起睡,你竟然做噩梦!”
我:“……”
我捉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吃痛之后便一声闷哼,随后脸色一沉,整个人翻身过来将我压在身下,不过我自幼习武力大无穷,虽然宁致远勤于锻炼,但天生底子差,跟我比起来还是有几分差距,于是我用力一滚,将其掀翻之后死死压在身下,见他动弹不得,我才得意地挑了挑眉,“小样儿,跟爷斗!”
他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我将他的双手按到脑后,用单手死死压住,另外一只手则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妞,给爷笑一个。”他恼羞成怒,眉头深锁,眸中冷光阵阵,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想必他早就用眼神将我戳出几个窟窿来。
我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他的唇,本来是因为好奇,后来却有些不舍地顺着他的唇慢慢移动,像是要替他勾勒出唇线,他本来寒着脸,倒后来却是一张脸涨得通红,身子微微扭动,嘴唇死死抿成一线。
我想起了以前春宫图里的几个画面,然后我抬头看了一下四周,最终从床头边扯了他的衣带,将他双手给捆了起来。宁致远眸中寒光更甚,他咬牙切齿地道:“青七,松手。”
不知为何,我觉得我很兴奋,这种兴奋以往不曾有过,让我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儿,于是我没有理睬他,反而动手去剥他的衣服。他手虽然绑住了,但此时大约很悲愤,身子乱动,双腿更是用力踢腾,我闲他烦躁,便顺便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宁致远已经开始磨牙了,他脸色阴沉,眸中生寒,像是要将我剥皮拆骨。我微微哆嗦了一下,随后深吸口气,再慢慢俯身下去,朝着他的脸颊轻啄了一下,接着便捧了他的脸,缓缓贴上他的唇。
“青七,你别逼我。”
我身子微微一僵,随后便将他的里衣也剥掉,双手颤巍巍地从他的脖颈上下滑,在他胸前停留一瞬之后,又缓缓下滑至其腰腹。我抬头看他,他沉着脸一声不吭,眸中的寒意褪尽,换成了焚烧一切的怒火,让我那莫名的兴奋仿佛被浇了一桶凉水,瞬间觉得凉飕飕的有些寒碜人。
三师兄曾说过,只要能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反抗都成了纸老虎。刚刚我的确是想把他给煮了,只是现在看到他的宁死不屈的表情,我顿时有些难受,右手撑在他的胸上,左手摸着脖子上挂着的圆珠,格外犹豫不决。
脖子上的那颗珠子是师叔给的春药,上次倒了一些出来,连王将军都没把持住,现在要不要让宁致远闻一闻,使其从贞洁烈妇变成……
变成丽春院的头牌。
我低下头看他,他已经侧过头,似乎不愿再看我一眼。
我俯身下去,在他眉间落下一吻,随后轻声道:“对不起。”然后我解开他的穴道,躺回原处,宁致远翻身坐起,冷冷瞥我一眼之后穿衣起身,接着大步走出房门,临走之时将房门摔得震天响,我抱着被子坐在床头,心情格外沉重。
因为做了那个梦,我便想着等宁致远一好,就去替师傅他们报仇,而去梁国行刺梁镶王,自然是必死无疑。所以刚刚一时冲动,便想将宁致远给吃了,没曾考虑过他的感受。
吃烤鸡的时候,是不用考虑烤鸡的心情的。
我一开始就错了。
三师兄也错了,什么生米煮成熟饭,霸王硬上弓,等到去了阴曹地府,我一定要跟他拼命,让他成天教我一些没用的东西,现在好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估计宁致远恨死我了。
【77】
第二日,我没有瞧见宁致远。
府中的丫鬟带我去泡了热汤,然后好吃好喝的把我供着,却绝口不提宁致远的去向,我心中有愧,也不好意思坏了他王府中的规矩,只能眼巴巴地等着,即便见不着宁致远,能等到秦校尉也好,秦校尉肯定知道宁致远下落。
没曾想我既没见着宁致远,又没看见秦校尉,反倒是那逐日公主眼巴巴地凑到了我跟前,泪眼婆娑地跟我叙旧。
她拿着手巾,一边说一边用手巾抹泪,“你还活着就好,当时,若是我抓得再紧些,你也就不会掉下山崖了。”
她伸手欲来捉我的手,我顿时缩了回去,她脸上表情不变,只是眼神有些哀怨,“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我与秦钊当日汇合之后进入泰州城,恰逢西齐佯装攻城,被秦钊识破之后便留在了泰州,后来秦钊得到摄政王赏识提拔,现在已经是南夏骠骑将军,而我也有幸得到摄政王垂怜,给了我一个栖身之所,我无以为报,唯有……”她说到此处面颊微红,眸中桃花闪闪,白皙的皮肤上娇艳的绯红浮现,如屋墙内伸出的一枝红梅,屋外是冰天雪地,白雪茫茫,更衬得那梅花无比娇艳。
我抿了抿唇,随后问道:“宁致远在哪里?”
她脸上露出愕然的表情,“宁致远?”
“摄政王。”我面无表情地道。
她眸光一闪,随后浅笑道:“王爷他白日里要到宫中处理事务,晚上才会回来。妹妹找王爷有何事?”
谁是你妹儿了!
我一直都不喜欢她,现在似乎更不喜欢了。我白了她一眼之后道:“我是来救他的,他身内的毒药已经将其身体掏空,使得他体虚肾亏,若再不治理,将有性命之忧。”
逐日公主听我如此一说,顿时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下来,她失声惊呼道:“怎么可能?”
我手摇了摇,突然意识到为何师叔喜欢摇扇子了,这种情况下摇摇扇子便显得高深莫测啊,“神医莫逍遥是我师叔。此次摄政王请我过来,便是为他解毒。”
我扫了逐日公主一眼,“以他的身体,你想要以身相许怕是不能的。”
逐日公主脸色一白,眼珠转了一转,忽然就低了头,片刻之后才低声喃喃:“原来如此。”
随后她有些羞怯地看着我,“既然如此,妹妹要多尽些心力,替王爷解毒。”
我忍着笑,很淡定地点了点头。
“王爷体虚肾亏,是否要用些补药?”逐日公主又问。
我微微皱眉道:“适量。”
她便点了点头,轻叹道:“没想到神医莫逍遥竟是妹妹师叔,不知妹妹可否教我一些简单的医药知识,日后也能替王爷分忧。”
我将双手拢进袖子里,瞟了她一眼后道:“神医门收徒极为严格,你资质不够。”
她脸上笑容顿时僵住,片刻之后才又笑了一下,“真是可惜。妹妹好生歇着,我去替王爷炖些补药,等他晚上回来好喝。”说完之后她转身离开,我瞧着她离去,背影婀娜,步伐缓慢,摇曳生姿,仿佛步步生莲。
宁致远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吧。
我站起身来,沿着鹅暖石小路慢慢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回想先前逐日公主的动作。说话的时候轻声慢语,嘴角含笑,眸中眼波流转,偶尔会用衣袖掩着脸。走路的时候,步伐碎小,如弱风扶柳。
我在园中练了半日,最后扭着腰埋头走的时候,险些撞上了前面的来人。
“阿七,你在做什么?”来人正是秦校尉。
我讪笑两声,“没,没做什么。”
“你……”
“你……”
我与他同时开口,他笑了一下,“你先说。”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的笑容有些发苦。
“你知道摄政王在哪里么?”我问。
他眸光微暗,随后略略皱眉,将头轻侧到一旁,“王爷在校场。”
不是说去宫中处理国事了么?怎么又跑去校场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便浅笑着解释,“王爷在校场训练。”
“我能去看看么?”我有些激动地看着他,结果被他皱着眉头打量,于是我咳嗽两声,“你也知道,我以前在启夏关,一直都想参军,后来也是跟你们一起训练,现在更是想看看正规军队是如何操练的……”
“好,我带你过去。”秦校尉沉吟了一下道。
我跟着秦校尉去了校场。
南夏军队训练也极为严格,声势浩大不输于西齐。
秦校尉带着我绕过大的演武场,从旁边的小道进入另外一片空旷的场地,此时,那场地中央仅有一人。宁致远□着上身在跑步,他双腿上绑着沙袋,目测有几十斤重,腰上还缠着细绳,后面拖着一截原木,他跑得不快,原木拖动仍旧带起重重的尘土,可以想象那木头有多沉重,我心下一沉,“宁致远在玩命么?”
便是秦校尉也变了脸色,“王爷今日加重了训练力度。”
“他身体还没好,体内余毒未消,怎么能这样玩命的练?他不是王爷么,不是修罗将军么?上战场只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就好,还轮得到他冲锋陷阵玩命杀敌?”
远处,宁致远的脚步缓慢,我瞧他身形并不稳,便是眼睛都紧紧地闭着,想来是靠着惊人的毅力在坚持,我想过去让他停下,正欲往前就看到一个士兵匆匆过来,冲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跑到秦校尉跟前行了军礼,随后将我上下打量一番之后才压低声音道:“王爷有命,任何人不得打搅他训练,秦将军速速离开此地,若是被王爷发现我一时疏忽让你们进来,肯定要治我的罪。”
说完之后他脸色一沉,“秦将军,请。”
我往前迈了一步,那士兵便将手中的长枪横在我面前,“姑娘,请留步。王爷现在撑着一口气在跑,你别打搅他。”
我今日穿的是软甲,做的男子装扮,这士兵竟是火眼金睛,一眼便识破我真身。
“我是大夫,他这样是不要命!”我厉声道。
哪晓得士兵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只是王爷他……”他欲言又止,随后将长枪横着让我们后退,“速速离开,否则军法处置。”我还欲说话,结果被秦校尉拉了出去。
路过大演武场的时候,他神情凝重,“王爷以身作则,底下将士才势如猛虎。”说罢他转身看我,“阿七,我命人送你回去,等下我要教他们岳家枪法。”
“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我摆了摆手道,“以我的身手,难道你还担心我路上不安全。”说完之后我冲秦校尉比了比拳头,他微微一笑,“若是阿七还想参军,我……”
“不用了,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我匆匆离开,宁致远今天训练强度太大,回去之后肯定会浑身酸痛,我去药铺抓些药材给他泡澡,也可缓解一二。
【78】
抓好药材往回走的路上,我撞见了小流氓调戏黄花大闺女的戏码。
只不过那两个女子并不惊慌,其中一个更是喝斥道:“滚开,我们是锦绣明月楼的人。”结果那女子话音一落,几个小流氓便面面相觑,对视几眼之后忽地一下散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两个女子面露得意之色,趾高气扬地走掉之后,街边的行人才开始窃窃私语。
“锦绣明月楼的人可惹不起。”
“据说寻了摄政王做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