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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伦特感到身后的巨剑微微震动了一下,这时他抬起头,停了下来。应。”赛伦特压低声音说道。
奎安漂亮的眼睛在星辰湖畔如画的风景中瞟来瞟去,然则突然像是回过神来,宝蓝色的眸子里映出一种清澈,“哦。我的朋友,你刚才说什么?抱歉,我走神了……”他挠了挠头,脸颊微红。应。”对于朋友这个特点,赛伦特早已习惯,毫不意外地补充了一遍。
“哦。意思是说这附近有些危险的玩意儿,什么方向?”
赛伦特眯起眼睛,视线投向永暗镇。
而此刻,永暗镇中——
堪萨特烈火,铸铁旅店的老板。虽然脾气火爆,但却完整地继承了他族人热情好客地脾性;有烈酒,有烤肉,有朋友,那么一个私人性质的宴会已经完成了一半。至少在这老矮人心中是这么认为的。老家伙长着矮人特有的大鼻子,赤红带黑的皮肤,大胡子束着光亮地黄铜环,短手粗脚。除了钟爱穿一套简陋的水手衬衫外在外貌上具有一切矮人应有的特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典型的矮人。
他自然也欢迎自己地族人,特别是在这种远离家乡的地方。
但绝不是眼前这位!——
和自己差不多的身高,大鼻头,皮肤微微有些黑,眼神炯然,但却掩饰不了那份浓浓的风霜感。嘴唇边是漂亮的有些卷曲的浓密胡须,末端束着一对漂亮的铜环,当然,他们云雾山脉中的高山矮人绝大多数都是这副德行。至少在外族人看来如此。
但这个家伙带着一个陈旧的哨兵盔,上满布满了战斗的伤痕,以及于金属都有些澄澄发亮了;一件漂亮地全身铠甲紧紧地罩在他身上,铠甲用特殊的手法锻造出层层叠叠的感觉,像是羽毛,但却渗着一层深红,又显得有些晶莹剔透。看得出来,这是一位真正久经战阵的勇士,与那些用金币堆出一身亮闪闪行头的菜鸟们不可同日而语。在矮人的社会里,这样的家伙是值得尊敬的。
而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这家伙人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酒吧地吧台上,好吧,与其说他是站着,不如说是像蛞蝓一样粘在那里,还带着双眼闪闪发光,盯着老堪萨特的烈酒口水乱流。更令后者不能忍受的是,这家伙的吝啬程度几乎可以和那些深埋历史的赫赫有名的大守财奴们相提并论。
“这混蛋根本不像云雾山脉豪迈的高山矮人,简直是耻辱!”老堪萨特心中忿忿然地想到。奥摩丁在上!如果不是看在这家伙那闪闪发亮的斧头的份上。如果不是看在拿斧子刃口上隐然未干地血迹的份上,老堪萨特敢以这位矮人之神的胡子发誓,他一定会将这家伙赶出去——毫不留情。Ap
“嘿,我说老伙计!不,老兄!你看,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啊?”锻铁经过半年多的独自旅行。嗓门似乎有越来越大的倾向。总之,他用这种能传遍整个酒吧一楼大厅的声音说道。丝毫不用在意影响。
“没门,绝对没有!该死地,你给我听明白,没有任何可能!”老堪萨特用尽最后地耐心说道。
“见鬼的,不就是半价买你一桶酒嘛!真是吝啬地老家伙,斤斤计较,完全不是我们矮人的风格!”锻铁没趣地说道,反正心中是打定注意捂紧兜里最后那十几枚银币。至于阿索王秘宝那里分得的财宝,一半转到现实中,另一半早就他和蛮石挥霍一空——重铸狮鹫之羽,再上加一个酒桶和一个饭桶,即使是再多的钱也不够折腾的。
老堪萨特完全被锻铁这最后一句话给激怒了,事实上让这位脾气暴躁的矮人忍到现在已经是很难为他了。他拍着桌子站起来,粗着脖子吼道:“奥摩丁在上,你是想捣乱还是想干嘛!?我老堪萨特也不是好惹的!”
老矮人的怒吼成功地将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这边,当然,大多数带着看好戏的意味,至于其他的眼神,天知道那包含着什么思想。
锻铁被震得一个激灵,然后黝黑的脸上涌起一抹绛红,“混蛋,从北地到南境,能威胁我锻铁的人还没出生!”他一把抓起+3阿伦闪耀,胡子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好……好还是别捣乱,那……那个,队长说过。”一只大手从后边伸过来按住矮人的肩头,它的主人是玩家中罕见的半兽人,那张丑陋的脸上带着憨厚的表情,又有些着急。他提着一把锋利的兽人双头斧,斧刃恐怖的曲张着,虽然布满了细密的缺口,但那些斑驳血迹使人绝不敢小看它的威力,反而平添了几分古朴;漆黑如墨的斧面又吸收着周遭的光芒,偶尔竟使人产生了一种要引颈受刑地错觉……脱蛮石的手。愤怒地叫道。愣,也举起了武器,“那……那锻铁,我帮你。”
但这次锻铁却反过来制止了他,冷静下来的矮人在脑门上抹了一把汗。喃喃道:“算了……那个法师还是很可怕的,我可不想倒霉。”
老堪萨特得胜似的哼了一声,但看他脸上那心有余悸地表情估计心中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吧。锻铁没好气地盯着这家伙,虽然不敢动手了。不过眼神上还是能还以颜色。在短时间内,二人就像螃蟹似的互瞪着。
周围传出一阵失望的叹息,还夹杂着一些叫骂声……
此时酒吧门口的光线一黯,一高一矮两道人影已经站在那里;奎安漂亮地蓝眼睛滴溜溜地在整个酒吧内扫了一遍,这位精灵玩家始终带着那种淡淡的笑容,但却隐隐又藏着些傲气。脸,让我想起韵那个该死的诗人。”锻铁似乎来到这个世界便是为了惹麻烦而生的。
奎安的目光飘向这边,在矮人脸上停留了一刻,然后由毫不在意地移向其他方向。“赛伦特。这里太嘈杂,我不喜欢,但那位高贵的小姐片刻之后应该会到吧。”他说道。
赛伦特点点头。
精灵朝酒吧内走了几步,事实上此时大多数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整个大厅甚至有些安静,更不知嘈杂从何而来;然后奎安向旁边让出一个身位,扛着巨剑的圣武士跟着缓步踏入,那双更加锐利的碧蓝双眸像亮闪闪的刺刀一样从每个人的头顶掠过。
“持剑骑士,银色维斯兰地人……!”有见识的家伙从酒吧角落传来几声低呼。
几个家伙站起来想逃。可惜,晚了点。奎安举起右手,修长尖细的手指映着一层红光:“侦测邪恶。”站起来的几个家伙身上立刻散发出或深或浅的红光,大厅里面还有几个,南侧又有另外两位。
这一刻,看多了这一幕的老顾客立刻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而初出茅庐的菜鸟们却茫然而不知所觉。
最靠近奎安的一个家伙首先迎来死亡,事实上他才刚抽出斗篷下的弯刀准备反抗,一柄古朴地巨剑已经抹去了他的脑袋。血雾喷出,没有脑袋的尸体踉跄着向前冲了几步颓然地倒下。理。”精灵牧师念道,此刻他经消去脸上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神情。
赛伦特甩去巨剑上的血珠,默然不语。个人同声怒骂,同时纵身跃过矮桌一左一右向奎安包夹过来。他们打着夹击的如意算盘。但奎安又岂能让这两个家伙轻松如愿。精灵牧师微微一侧。右臂轮起,那柄黑色链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他手中叮当作响。
看似纤细的手臂骤然爆发出无比强大地力量。三道黑色流星划破空间,“邪恶,给我败!”链枷划过一条诡异的曲线缠上右边那人的武器,哗啦一声,紧紧地绞了起来。
同时,赛伦特的巨剑挡住了左边那人的去路。回长剑。但奎安猛地往后一拽,这家伙一个踉跄,稍一犹豫,脑门就已经贴上了对方那有些冰凉地锁甲手套。
“造成重伤。”
血光一闪,那家伙地脑袋已经被狂暴的负能量直接给蒸发掉。与此同时,赛伦特也解决掉了自己地对手。大厅内部的几个家伙见势不妙,蹬蹬蹬就往二楼跑去,他们知道只要跑进那里的私人空间,这些卫道士就没办法了。
“拦住他们,这些家伙必须接受真理的审判。”奎安冷漠地下达命令。事实上不需要提醒,赛伦特已经冲了上去。而奎安自己也拦向右边通向二楼的楼梯,只要把住这个关键路口,对方就无路可逃。
而此时南边两名身上散发着邪恶红光的玩家眼中却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奎安和赛伦特虽然一前一后堵死了那群人的出路,但却同时又让出了酒吧门那边的通道。显然,这是一个机会。两个家伙交换了一个眼神,悄悄朝那边溜了过去。
“那边,要跑了!”可惜酒吧里的玩家从来不缺乏惟恐天下不乱之辈,马上高喊着提醒奎安。
两个逃跑的玩家心中暗恨,不过此刻绝不能倒回去送死,只能加快速度朝门口冲去,他们明白照这个距离就算是那个可怕的牧师也只有鞭长莫及了。当然,这两个家伙心中还是打着算盘,暗暗发誓找机会一定要报复那个多嘴的家伙。
然则迎接他们的却并不是自由,而是一道炫目的白色剑芒——作为一名合格的邪恶玩家,他们非常熟悉这白光所包含的意义。
“悔过吧,邪恶的家伙们!破邪斩!”一声清脆的女子嗓音伴随着剑芒响起,这嗓音中包含着骄傲,自豪甚至是一丝丝稚气。而锻铁眨了眨眼睛,矮人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是的,非常耳熟。
两个倒霉的家伙甚至来不及反抗,直接横尸就地,好吧,我从未说过邪恶的玩家就必定是高级的玩家……
一双银色的铁靴踏进了这酒吧,靴子上印着一朵漂亮的血色玫瑰;当然,还有她独一无二的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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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使节(上)
(PS:持续调节作息时间IG,由于起床时间不定,所以更新时间也是变动的——稳定下来那天我就会把大概每天的更新时间定下来,以及现在还差一章。)
映入所有人眼帘的是那朵美轮美奂的鲜血玫瑰,在浮动的光与影之下显得有些灼眼。它的主人握着滴血的长剑,狭长剑锋上纹着一条金色的丝线,血珠丛刃口滚落,映着一丝寒芒。
艾兰茨轻轻拂过永暗镇,午后的街道上竟然显出些静谧……证吾之荣耀。”女骑士竖起长剑,轻轻在剑脊上印下一吻。刺眼的阳光在少女身后逐渐褪去,酒吧中的客人此刻才能看清她面容——如同首次遇到萧焚时一般,索菲娅将耀眼的金色长发盘在脑后,只在两鬓各留一缕,这样显得很有精神;她的脸蛋有些红润,碧蓝如海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并始终昂着高贵的头颅,犹如那些最古老的骑士。
她穿着恍若艺术品的金属甲胄,右肩肩甲如玫瑰花般绽开,却又完全将手臂保护在内,左手的双重护肩稍显简朴,然而也纹满了长春藤蔓装饰。胸甲前并非众人所想的银色玫瑰,而是一枚漂亮的十字纹章,下部连着精致的银丝裙甲,裙甲一直垂到小腿,只露出最下方的那双有着鲜血玫瑰的银色护脚。来将索菲娅向旁边拨开一些,接着挤进来一位披着宽大斗篷地女游侠。背着一张吸引目光的巨大碧绿复合长弓,斗篷内的暗色精灵链甲不是凡品,腰间的双短剑也隐隐有魔法微光;珂儿并没有像大多数冒险者一样拉上兜帽,她仍然是扎着马尾,那份洋溢在外的灵动以及活力始终未曾褪去。当然,还有狡诘。
“小丫头让我看看,嘻嘻,这次又是几个倒霉地家伙呢?”她突然喊了一声。“啊,树墩
“两个鬼丫头。”锻铁早看到了她们俩,但仍旧有些言不由衷地说道。同时他擦了一下鼻头,眼中明显有欣喜和激动的神色。蛮石则只是憨厚地笑着挠了挠头。
珂儿并不生气,反而笑咪咪地朝他们招了招手。“树墩儿,傻大个,好久不见了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