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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蓝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需要她说什么,他却全然知晓了,只是他好恨,好恨为什么偏偏是今晚飞飞从云南鬼魅般的飞来了台北,还硬是要住进自己的家里,更恨自己为什么刚才要报复飞飞的骄纵……
“放开我,你这样做不是很放肆吗?”姜玲玲终于有了挣扎的力气,在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在感受到了熟悉的温暖后,她醒了,因为那些熟悉的背后夹杂着另外一个女人的香味,这抹香味让她浑身的刺又树立了起来。
“是,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是他名义上的女人,其实你爱着的人是念宇,我更知道你今晚做出的让步,就算是放肆,今晚请给我放肆的权利,让这里暂时成为你的避风港好吗?”欧阳蓝澈死死的抱着那俱倔强的身体,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喃喃的,不自主的说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却全是痛苦和无力。
飞飞倚在门框上本想讽刺他们几句的,可是看到此番情景,一颗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刺疼了,刺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眶中的酸楚不断的转动着。
“我不需要什么避风港,更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听清楚了,什么都不是!”姜玲玲抬眸,瞧见了他门口的那抹娇艳,愤怒再次击溃了所有的理智和软弱,她咆哮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挣脱了他的怀抱,跨进了鸣鸣的电梯报警声中,快速的关闭了电梯,欧阳蓝澈甚至来不及反应,来不及伸手阻拦那缓缓关闭的电梯,只能任由那张小脸从视线中逐渐的模糊,消失。
他没有继续追赶,颓废的蹲在了地上,徐徐下降的电梯里,蜷缩成一团的身影也颓废的蹲在了角落里,抱着不断颤抖的肩膀,嘴角滑过了酸涩的苦楚,今晚眼泪第二次光临了,却如决堤的洪水,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姜玲玲,这个万恶的小魔女在欧阳蓝澈这里却总能轻易的落泪!
欧阳蓝澈亦是如此,可以对所有人摆着一张冷酷的脸,唯独面度她的时候,那种温柔,那种无助才会出现,三年前,他就是这般的吧,更或许,现在的欧阳蓝澈面对姜玲玲,变现的更为炽烈一些。
飞飞没劝阻谁,无声的折回了屋里,她知道还不是该自己上场的时候,本想勾起冷笑的嘴角却全是苦涩了,这场游戏下来,她普度了众生,却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164 还人情
泪水在奔跑的夜风中早已干涸,没留下任何的痕迹,姜玲玲是一个能在痛苦中迅速恢复的女人,停了脚步,望了一眼不远处闪烁着霓虹的地方,“你很嘈杂,却很适合我,原来不管我怎么避,在有了烦恼的时候,你始终是能包容我,任我放。纵的地方!”邪恶的勾动唇角,一家只容乃同性恋的夜店清楚的放大在了她的星瞳中。
妖娆的身段,妩媚的脸庞,气质中却隐隐的透着邪恶的不逊,姜玲玲刚一踏入,星眸只微微收缩,冷厉中透出的光芒就杀死了无数个喜欢女人的女人。
“你好帅!能陪我喝一杯吗?”盘着头发,样貌姣好的女人端了两杯酒,徐徐的走到了姜玲玲的跟前,直视着她的眼睛,缓缓的说道。
姜玲玲只在唇角呈现一个完美的弧度,并不出声,伸手接过了她的高脚杯,举了举,一饮而尽了,她正好需要这种液体来麻痹自己的神经,那不听话的神经,那不该跳出范围的神经,这里才是完美的世界,这里才是真正属于她的!
一杯下肚毫无感觉,姜玲玲一个人走到了吧台前,又点了一杯,可是酒这东西原来在你想喝醉的时候却让你更加的清醒,清醒到能看清楚心口的每一个伤口!
“这是为姐姐而流血的伤口!”
“这是为江念宇流血的伤口!抠”
“这个是……”
“呵呵,是为一个男人……”
“是为,欧阳蓝澈流血的伤口,你说说,我是不是很傻,竟然为男人伤了心?”满是酒气的樱唇吐着气喷在了一旁的美女脸上。
美女只轻柔的笑着,却不回答她,她闷闷的又喝了几杯,上前来搭讪的女人不少,她也想留下几个却被身旁看着带着某种高雅气质的女人给打发走了,“别喝了,喝多了会伤身体的。”女人劝阻了又要了酒的姜玲玲。
“不要管我,今晚我高兴!”她打开女人的手,仰头一杯腥红的液体又灌到了肚子里,仿佛喝水一般,没有任何辛辣的感觉。
~5‘女人终于把眉宇间那淡淡的褶皱舒缓了,走到一旁比较安静的地方,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串她早已熟记,却第一次拨通的电话,“沈寒,我还一个人情给你,你的夫人姜玲玲在我的酒吧,不想她出事,就马上过来带她走。”女人说完果断的挂了电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尉。
~1‘重新回到吧台上,姜玲玲显然已经醉了,星眸迷离,抬手,指腹碰触到了跟前的女人,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含糊的呢喃道:“念宇,你的肌肤真的好滑啊,为什么我要这么命苦呢,为什么我要喜欢上你,喜欢上女人呢?为什么,他又要让我尝到男人的滋味呢?”说着她似乎更痛苦了,可是通红的脸颊上却依旧满是笑,笑里却全是酸楚。
~7‘女人眉头又蹙了起来,她不清楚她嘴里念念叨叨的‘念宇’是不是自己的同校的那个江念宇,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心依旧会疼一下,像是在揭旧伤未愈的伤疤。
~z‘含了一口酒,希望能镇住那股撕疼,这么多年了,她早就不恨她了,不恨了,可是不恨不代表着心不疼,毕竟那伤口难以愈合,家破人亡,不都是拜那个名叫江念宇的女人所赐吗?
~小‘“梦瑶!”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缓缓的拉回了女人的思绪,不错,她是张梦瑶,曾经南大的校花,深爱沈寒的女人,却因为争风吃醋而让自己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中,甚至赔进了整个家族。
~说‘“嗯。她看来心情极度不好,你带走她吧,好好照顾她!”张梦瑶起身迎上了投注到她身上的沈寒的眸光。语气淡淡的,但是也没有那种自命不凡的冷傲,虽不生疏,却也不热络,这样平静的感觉很好,对于彼此来讲都很好,沈寒会意的点点头,这是沈寒从张梦瑶入狱半年后接她出来的第一次见面。
~网‘张梦瑶却将眸光调整到了他身后的江念宇身上,好奇的看着这个深夜出现在沈寒身边的女人。
江念宇没有跟她打招呼,她不想跟跟他有关系的女人有任何牵连,一点都不想,转了身,扶起了爬在吧台上的姜玲玲,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细汗,低柔的说道:“玲玲姐姐,怎么样了,我是念宇,来试试能不能走?”
“嗯?念宇?呵呵呵,怎么会是念宇啊?她此刻应该正躺在那个臭男人的怀里呢,呵呵,念宇喜欢的是他,而不是我,可是我却必须腾出地方让他们在一起,我必须腾出地方!……”姜玲玲迷离着双眸打量着跟前的江念宇,语无伦次,打非所谓的说着,喷薄出的酒气让江念宇皱紧了眉头。
“究竟喝了多少啊?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受这份罪呢?”江念宇心疼的说着,把她的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试图搀扶着她离开这个喧闹的地方。
张梦瑶像僵住了一样看着眼前不一样了的江念宇,惊得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江念宇’那个是江念宇?是沈寒大费周折得到的情/人?张梦瑶怔怔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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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春心萌动,发现喜欢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姐,可还没向姐姐表明心迹,她身边就出现了一个花样美男,看着他们甜蜜的约会,我的心却在滴血,有了伤口算什么?总有愈合的一天啊,只要姐姐幸福就好了,可是她偏偏没得到幸福,那个花样美男跟姐姐在一起只是为了攀附爹哋,而更可笑的是那男人喜欢的竟然是男人,姐姐恨透了同性恋,而我也是那同性恋范畴里的,我明白。所以为了掩饰,为了能继续接近姐姐,我跟全校的男生约会,约了会又怎样?还不是照样把她逼到了云南,一避就是五年。该愈合的伤口愈合了,可是视线里却偏偏出现了江念宇……”姜玲玲说道‘江念宇’表情似乎更痛苦了,而握着方向盘的沈寒也蹙紧了眉头。
☆、165 不能伤害她
一个猛刹车,他想阻止眯缝着眼睑,一副醉态的姜玲玲继续说下去,可是刹车踩下去,江念宇却牢牢的护住了姜玲玲的身子,让她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的头却顶在了前座的坐背上。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沈寒压制着胸口翻腾的怒气,转身看了看瞪着他的江念宇,突然像瘪了气的气球一样没了底气,她能看穿他。
“别说话了,躺着好好休息下,很快就到了。”江念宇把姜玲玲散落在脸颊的发丝重新夹到了耳后,低柔的说道,她何尝愿意听到她这些话呢,这里全是她的伤疤,她想让他们愈合的没有痕迹的伤疤,可是既然发生了,总会有痕迹留下来的,更何况姜玲玲的伤还很重,而这些伤,有她留给她的,虽然是无意的,却伤害她与无形中,这是江念宇不愿意看到的。
“知道吗?对于念宇,我不能伤害她,我也不忍伤害她,就像当年对姐姐,我只可远观,不可靠近,我害怕,一旦我靠近了,她们会消失的很快,我害怕看见她们受伤的模样。只要能偷偷的爱她就好了,真的,我不求别的。可是我居然还是自私的,当看到念宇看沈寒的眼神,我的心,嗯,就是这里,还是会很痛,很痛……”姜玲玲胡乱的抓住江念宇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处,依旧迷离着双眸,淡淡的,含着笑容的讲述着这些不为人知的心痛。
“痛……”姜玲玲突然紧闭了双眸,一串串断了线的珠子散落在脸颊上,被不时闪过的路灯照的晶莹剔透抠。
“那里痛,那里痛?”江念宇苍白了脸颊,焦急的问道,此刻她的心岂有不痛?已经洞悉并确认了姜玲玲的那份爱,可是那是僸忌,更何况,她无法接受她,让她心悸的男人是沈寒啊!
“呵呵,还是这里,痛的全碎了,一片片的,可是那碎片上竟然依旧倒映着那个男人的样子,可恶的欧阳蓝澈,我恨他,超级恨,她迷乱了我的心智,让我的心逐渐的偏离了我的念宇,我恨他,可是为何恨了,却痛了自己的心?我的心不能偏离念宇,她需要我,需要我……”姜玲玲继续呢喃着,只是声音终于越来越低了,盘旋的山路上没有路灯,车里一下灰暗了很多,没有姜玲玲的吵闹,静的让沈寒和江念宇一时有些无措。
沈寒想看看此刻江念宇的表情,却又没有勇气去窥视,只能让眉心不断的收拢,他终还是无法阻拦姜玲玲的,知道她是无意的,可是心底还是打翻着醋坛子。
她的挣扎,她的偏离,他们都看到了,可是终究她还是对江念宇的爱更多一些,沈寒的心想到这里就猛地沉了下去,他再也不愿意面对失去江念宇的局面了,更何况他们现在正在积极的制造小人,更容不得旁人来打扰,剑眉猛地一拧,心底已经有了主意。
临海别墅前灯火通亮,影子已经站在风中多时了,不时的看看腕上的手表,他们去了足足2个小时了,按早车程怎么也应该到了,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跟随着沈寒,就在自责懊恼时,一丝由远及近的光亮让他的心也缓缓的放了下去。
拉开车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影子不僸收紧了眉头,弯身把姜玲玲抱下了车,直径朝着别墅里走去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