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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礼物我收下了,至于其他的我不能帮忙了,当你的伴娘,我也不会推辞的。只是以后有关于你们婚礼的事情请不要在过问我,我知道你们很恩爱的!”江念宇一口气说完,不顾身后人的惊讶,转身,快速的离开了,她无法再看下去了,她的心在滴血,连她自己也是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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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餐,沈寒的别墅里都笼罩着一层阴霾,人人都大气不敢出,管家只紧着眉头,安静的站在正在用餐的沈寒身后,生怕他问起没有现身的江念宇。
一点点,沈寒在大家紧张的注视中把餐盘中最后一块牛肉放进了嘴里,听着屋外的雨珠敲打玻璃的声音,阴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在屋内上演。
“少爷,江小姐……她……她”管家拧了不知道几次眉,最终还是兢兢克克的开口了。
“如果她还没回来,就派人给我去找,如果找不到,派去的人也不用回来了!”沈寒端起一旁的高脚杯,那腥红的液体是今晚管家特意给他挑选的上等葡萄酒,管家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和这样比较烈的酒的。
“不是,江小姐,好像,好像生病了,回来后一直在房间里,您回来之前,我派人去看了看,好像是在发烧,她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管家不敢隐瞒,如实的说道,主人在想什么,他还是能揣测到的。
“该死的,马上收拾东西,去给老爷子守陵去。”沈寒咆哮着把手里的高脚杯砸向了管家,他气他跟他说的太晚了,他气他既然猜到了他的心思竟然还敢隐瞒她的事情。
管家不吱声,只看着沈寒急促的跑到了二楼,江念宇的房间里。
屋内漆黑一片,安静的有些可怕,本来没到冷的季节,可是房间里却冷得让人汗毛都树立了起来。
☆、 129 王牌
“都病成这样了竟然还踢了被子!”沈寒打开灯,看见了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江念宇,英挺的眉宇不禁又蹙了起来,迈开大步,几下便跨到了她的床前。拾起地上的被子,轻柔的盖在了她的身上,挪开手,想试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却没想到她的腿就抬起再次狠狠的踢了被子,嘴里还含糊的念叨着:“我讨厌你,讨厌你,什么总裁,什么老板,无非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花花公子……”后面她还碎碎的低咒了些什么,沈寒听不清楚了。
整张俊容抽搐了几下,转身,他离开了她的房间。
屋里,江念宇继续抱着不断颤抖的身子,额头上全是冷汗。
“起来,把药吃了。”沈寒找来了退烧药,却不让佣人帮忙,他不许她们进来,修长的胳膊一下就将她的肩膀卷进了怀里,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他的心又疼了起来。
可是他喊了三次,江念宇依旧闭着眼睛,蹙着眉头,他的话她仿佛一点也没有听见,泛白干裂的嘴唇紧紧闭着,他根本连灌她的机会也没有了。
“该死的!”沈寒低咒一声,把药磕进了自己的嘴里,喝了口水,唇就朝着她的唇压了下去。
看着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紧绷的心弦松弛了下来,可是唇却不愿意松开她的娇柔,闭上眼睛,他忘情的在她的唇上来回的碾转抠。
“我知道自己伤害了你,知道你讨厌我,恨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我的心。”沈寒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脸颊,将她的身子重新放到了床上,被子还没沾上她的身体,就被她踢到了,沈寒摇摇头,褪去了衣服躺在了她的身边,保住她的身体,被子将他们仅仅拥到一起的身子遮盖住了。
江念宇感到了热源,想睁开眼睛看看这热源来自何物,却怎样睁不开眼睛,只知道那里好舒服,好温暖,让她一颗烦躁不安,寂寞无助的心找到了临时停靠的港湾,索性,不在强迫自己去了解是什么了,享受这片刻的舒适,她将他抓的牢牢的。
沈寒暗自嘘了口气,硬挺的眉宇间画出了黑线,她这样的动作,让他男性的荷尔蒙迅速的增长,却不得不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更紧的坚挺无法释然,他的心口燃烧着一把燥火,沈寒今夜自找了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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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站在窗前,冷冷的凝起黑眸,望着雨夜中啪啪被打响的树叶,树叶晃动,却似乎喜欢雨水这样的亲昵拍打,屋里伸手不见五指,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渡过了多少个夜晚了,每逢华灯初上,却是他寂寞的开始,阿星越想越觉得不甘,24年了,他和沈寒认识24年了,而他喜欢他从6岁就开始了,可是时间算什么?他到现在依旧孤单寂寞,手掌不禁摸上了自己的脖颈,想象着那是沈寒有力的大掌,闭上眼睛,嘴里竟然低喃出沈寒的名字,一颗冰冷的泪滴滑到了脸颊上,他曾经这样爱抚着他,跟他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可是沈寒不是同性恋,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老爷子霸王硬上弓,在一个喝醉了的雨夜把只有16岁的沈寒带进了男男的世界里,他也不会和阿星跨出兄弟那到坎的。
“寒,我不能让女人拥有你的身体,我不能。不要怪我打出手里的王牌,即使毁了你,我也不能让别人拥有你,你只能跟我在一起,我们才是天生地设的一对。”黑暗中阿星的深邃发出的恶寒让人不由的发颤尉。
他已经足足想了半个月了,眼看着沈寒和姜玲玲的婚期将至,那只剩下了5天的日子让他已经无法细数,他决定找姜雄启把目前只有他一人知道的秘密告诉他,告诉他,希望这是能阻止他们结合的最后一张王牌。
'文'姜雄启的秘密别墅里,一只硕大的水车吱吱呀呀的转动着,这座别墅是一座苏州园林式的,庭院里引进了一条河流,所以也就有了这座水车,姜雄启站在水车旁看着从水车上翻滚下来的河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布帘,嘴里叼着的烟斗不时的吐出烟雾,笼罩着他深邃而阴冷的眸子,他决定见这个自称是‘江念宇’的女人,是因为她说她知道沈寒的身世。
'人'姜雄启收敛了多年不见的阴冷暴戾,重新坐到了花园里的遮阳伞下,今日的天气不错,他很难得享受到这样的阳光浴。
'书'“老爷,江小姐到了。”一个看上去体态稍胖的约有五十来岁,管家模样的男人优雅而轻缓的走到了姜雄启的跟前,微微颌首,缓缓的说道。
'屋'“嗯,带她过来。”姜雄启没有睁开眼睛,继续闭目养神,他不需要焦躁,无论来人带来的是怎样的消息。
“您好,姜秘书长!”阿星看着连眼睛都没睁开看他一眼的姜雄启,手里捏紧了小巧的挎包,那里有他随时用来防身的武器。
“我们无需客气,直入正题好了。”姜雄启缓缓起身,接过身后管家递过来的红酒,轻啧一口,然后放在了跟前的圆桌上,抬了抬眼皮看了看跟自己女儿一样的那张脸,嘴角泛起蔑视,他不认为他就是沈寒苦等了三年的女人。
“姜秘书长让令千金嫁给沈寒无非窥视的是他身后的财力,如果说沈寒的身份遭到财团股东的质疑,不知道姜秘书长还会不会认这个女婿?”阿星也没等姜雄启开口就自己落在了他的跟前,迎视着跟前一脸鄙夷的姜雄启。
姜雄启的嘴角隐隐的抽搐了下,“江小姐的手里仿佛真的握着王牌。有什么条件你不妨开出来看看。”。
“姜秘书长是老爷子在世时安插在政界的耳目,这点我早已知晓,本来两位旧相识的后裔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姜秘书长始终窥探的是五海背后的财团,可笑的是,这个财团的继承人却不是老爷子的血亲,甚至连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这件事情让股东们知道了,沈寒总裁的位子恐怕是不保的。呵呵,说来也巧的很,我竟然知道了姜秘书长很关心我的寒,而我看到的也并非是全部的事实,仿佛您的理想并不仅仅在五海的财团上,所以你一定不想就此毁了沈寒。而今唯一能让我保守秘密的筹码就是取消姜玲玲和沈寒的婚事,否则,我宁可毁了他,也要将他跟老爷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事实公布出去。”阿星的唇角泛着笑意,他不怕姜雄启满是杀意的脸,既然来了这里,他也没想着好生生的走出去,王牌既然已经打出去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要面对的结果只有两种,一,成为了护身的后盾;二,成为了陪葬品。
☆、130 无法挽回的灾难
“江小姐竟然知道这么古老的秘密,真的令人刮目相看。”姜雄启竟然坐直了身子,可是脸上并没有吃惊的表情,‘深入探究’反而更为明显。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跟我谈判,筹码只下一点恐怕很难说的动我。”姜雄启抽了口烟斗,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直直的刺到了阿星的脸上。他的某些动作像极了老爷子,阿星最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可是嗅到了他凌厉的眸光后,还是不禁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我是谁?呵呵。这个世界上知道我是谁的人已经全部不存在了,可是真相却并没有长埋地下,我曾是老爷子身边的人,阿星,相信姜秘书长能回忆起来,阿星是谁,是一个彻底被人遗弃的可怜虫,都说欧阳蓝澈够悲惨,呵呵,可是真正悲惨的人是我,我才是欧阳天梦的儿子,欧阳蓝澈才应该是五海集团的继承人,而不是这个被你寄放在老爷子身边的沈寒,可是我爱他,为了他,这一切的真相我可以永远的隐藏下去,可是让我隐藏下去的唯一筹码就是把沈寒还给我。”阿星几乎是咆哮出口的,今天所说的一切他在六岁是已经知道了,他可是知道了又怎样,他不想去改变什么,因为沈寒真的好优秀,他甘愿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不曾想过为父亲母亲报仇,不曾想过纠正什么,即使忍痛杀害了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江念宇,他也只是为了得到他。
“呵呵,精彩,没想到阿彪这小子竟然把你和欧阳蓝澈给调换了。那么老爷子的死也是你和阿彪干的了。”姜雄启晶亮的眸子里已经开始闪烁阴冷的寒光了。他没有想到站在自己跟前的‘女人’竟然知道当初的一切。
“是,如果不是老爷子想拿寒作为要挟沈泽的筹码,我和阿彪不会动手的,永远都不会,可是触及到寒的利益的,我就不得不另当别论了。”阿星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光凭姜雄启方才的问话他就知道,他知道了老爷子的死是他干的,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他猜到的。
“那泽死的冤枉了。”姜雄启又抽了口不知道还有没有火的烟斗,深邃的眸子不曾离开过阿星的脸颊,他看不透跟前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人,竟然可以冷血到杀害自己的亲身父亲,而原因只是为了所谓的‘爱’抠。
“他不该去找老爷子,不该拿了那份记载着江念宇资料的档案,更不该想着把档案交给沈寒,他是唯一没有资格把沈寒拉离我身边的人,如果不是他的懦弱,妈妈就不会死,如果不是他的逃避,我就不会成为一个牺牲品。而今,我什么也不想要,只想好好的跟寒过完下半辈子,可是他却要阻拦。没人能阻拦我爱他的决心,只有死神能将我们分开。”阿星继续低吼,狰狞的俊容上看不到一丝血色。
“那么,你现在认为让你保守秘密的唯一渠道就是让我取消他们的婚事了?”姜雄启抬眸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对面的别墅,那座坐落在河流上游的建筑物。
“是。因为我死在这里的话,寒的身世会在第二天被刊登在各大报刊媒体上。这是我现在还能做的到的。”阿星扯动了嘴角,那是一个得意的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