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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教主话音刚落,从华山派阵营中走出一大汉,大汉抽出手中宝剑,把剑鞘把一旁一掷,碰的一声,剑鞘直直的插入墙中,没入两寸之长。
“好内力!”
衣教主眼睛一亮,认真的打量起来人。这人长的普通,不过一身身高却很是不凡,以他自己来对照,此人最少有一米九的高度,足足比衣教主高了一个头的距离。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衣教主抱拳问道。
大汉回了一礼,道:“在下华山白垣!”
“哦?你就是白垣……”衣教主脸有惊讶之色,赞道:“我听说过你的名声,在年轻一代的高手中,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我徒儿阳顶天较量之人。今天正好让我称一称你的份量。”说着,衣教主就划了过去,他轻轻一掌,就封锁了白垣四周,强大的掌势压迫而来。
白垣处变不惊,手中长剑微微颤动,耍的一刺,直点衣教主掌心。衣教主讶异了一声,右掌翻转,一掌拍在长剑上,趋势不减的打向白垣。只是此时白垣身体一转,就移到了他的侧面,一剑扫向衣教主腹部。
衣教主不躲不避,浑身一震,无名的力道碰的一声就震歪了白垣的长剑。这一手,自然是乾坤大挪移了。白垣已经见识过了如此神功,也不惊讶。他借着震动的力道,身体在空中旋转,手中长剑以极快的速度一剑又一剑的削向衣教主。
“好剑法!”
衣教主赞了一声,身子后仰,躲过了白垣的攻击,然后双脚上踢,双手在地上一撑就蹿了起来。他脚上头下,全身用力,碰的一声,就把白垣弹飞了出去。
落在地上,白垣看向手中长剑,原来刚才一弹,他手中长剑已经被大力崩成了两段。叹了口气,白垣抱拳道:“白垣不是衣教主对手!”言罢,便走回来华山派弟子之中。
如此光明磊落之人,自然得到衣教主的夸赞,而其他人也都有些佩服这小子。此人年纪不大,一手剑法却犀利异常。他也就是遇到了衣教主,若是其他人,便不见得可以挡住他手中长剑了。
“你们几大门派已经败了一阵,下一场谁来?”衣教主得势不饶人,朗声问道。
几大门派弟子脸色都有些难看。那白垣虽说不是他们之中辈分最大的,可一身修为却是数一数二的,在华山中更是被称为掌门不二人选。他如此简单的就败了,其他人又怎么会有希望?只是大派就是大派,即便知道要输,也不会低头的。
一五十多岁的老者站了出来,抱拳道:“这一场我来!”
“原来是崆峒神拳吴先生……”衣教主刚开口,他身后的十一人中就走出一人。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汉,他抱拳对衣教主道:“师父,这一仗就让弟子来吧!”
衣教主微微一愣,马上笑道:“也好。你不只是我徒儿,还是明教光明右使,下一任教主。当立威于世。这一仗,就由你来吧!”
“多谢师父!”
站出来的人自然是阳顶天了。他自小加入明教;二十岁时拜入衣教主门下;三十岁成为明教左使,名震天下;三十五岁成为右使,距教主只差一步之遥。今天,他有四十二岁了。可一身功力却深厚非常,比之衣教主也丝毫不差。在教中,有一些人甚至私下说,他才是明教的第一高手。但是只有他知道,也许自己内功不弱恩师,可没有乾坤大挪移的自己,根本就不会是恩师的对手。
“请吴先生指教!”
看着比自己年轻的阳顶天,崆峒神拳吴先生大叫了三声好,只是众人都听得出他话中的怒气。确实如此。他本和衣教主比试,如今却跑出了衣教主的弟子,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人吗?他又岂能不怒。只是阳顶天丝毫不惧,当先一拳打了过去。
吴先生出拳便是崆峒神拳七伤拳,这一拳打来声势晃晃,但招数却平平,只是一简单直拳。可还没有与其拳头相交,阳顶天就感到其拳上传来的莫名拳劲。他心中惊讶,当即拳头一缩,身子一矮,就穿了过去,然后一个后撩踹向吴先生后心。
吴先生想不到阳顶天会躲,但他反应也不慢,身子自然的踏前了几步,躲过了阳顶天一脚,回身便是一拳砸去。
阳顶天不敢迎接他的七伤拳,只得借助速度躲闪,然后快速还击。如此两人来来去去,不一会儿就打了上百招,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七伤拳的威名在这些年太盛了,江湖上很少有人可以硬接七伤拳的。当然,不是没人可以硬接,一旁观战的衣教主,房间里的张君宝,都可以硬接吴先生这先伤己后伤敌的七伤拳,只是其他人嘛,恐怕就没有这个本事了,起码阳顶天自认现在的自己无法接住七伤拳而不伤。
打斗中,阳顶天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吴老先生竟然跟不上他的速度了。说来也正好,七伤拳虽然利害,可却破损真气,尤其是拳力完全发挥之时,更是会对自身造成一定伤害,除非自身真气达到极强的高度。吴先生达不到这种高度,故他打了上百招的七伤拳后,难免真气不济。
抓住一次机会,阳顶天一脚踹在吴先生的腹部,然后双脚用力一蹬,就把他踹飞了出去。吴先生于空中便吐血,倒砸在地上时,更是脸色灰白。
“哈哈……”几大门派那边,一个个脸色难看,衣教主则大笑不已,他上前拍了拍阳顶天的肩膀,道:“好,好,好。不愧是我明教光明右使,不仅功夫强,脑子更是好使。”
衣教主如此夸赞自己徒弟,明显是讥讽吴先生蠢了。这一点却是让几大门派的人恼怒不已,可事前说好了,三战两胜,如今他们已经败了两阵了。若是平时,他们一定全力出击,以求击杀几人,可现在四周都是明教五行旗的人,他们岂敢乱动。
“现在,我明教已经打败几大门派和**势力,就剩下你们散修了,你们谁上?”衣教主此时意气风发,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四法王等人便突然蹿起,插入了众人中央,直面手持屠龙刀的大汉。
这大汉从刚才就一脸焦急,思考退走之策。可如今一看,却是没有机会了。面对明教四大法王,他脸色难看无比,只得乖乖的把屠龙刀往地上一插。几人看他识趣,也没有管他,伸手便要抓起地上的屠龙刀。可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铁蹄之声,接着响亮的杀字响彻天空。
“是蒙古铁骑!”衣教主脸色难看,大声道:“混蛋!五行旗的探子呢?我不是让他们在四周监视吗?怎么蒙古铁骑到了近前,他们都没有来报?”
此时,是没有人会回答衣教主了。其实说来,是他们这些武林人把蒙元朝廷看成白痴了。这次屠龙刀的事件,怎么可能不引起朝廷的注意?他们注意了,自然会打主意。粗浅的,就是派人夺取屠龙刀,而高明的,就是现在这样,派大军绞杀这里的武林人士,来个一劳永逸。
蒙元大军来袭,众人都慌了,明教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衣教主亲自对众人抱拳,和他们商量对策。大家此时同仇敌忾,很快就打成了共识,然后一同向一个方向涌去。只是这些人毕竟是江湖众人,哪里有什么章法。你就说明教吧,他挥下除了五行旗外,其他人也没有章法的,走起来乱糟糟的。
在客栈中,张君宝知道蒙元来人了,也皱起了眉头。他转头对一旁正在写字的俞莲舟道:“徒儿,你在房间中不要出去,为师有事,去去就回!”
“是,师父。弟子知道!”俞莲舟恭敬的答道。
张君宝点了点头,身子一纵就出了房间,然后于空中一转,也不落地就蹿上了客栈的屋顶,向远处眺望。
117 惨战
天突然的黑了下来,抬头看去,那并不是什么乌云,而是遮蔽了天空的箭雨。一轮一轮的箭雨射下,就如遮天的网兜,遮住了天空,也兜住了冲击的众武林人士。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个又一个的武林人士被射成了刺猬,倒在地上。
“大家从房顶上走!”
一声大喝在人群中传出,接着道道身影蹿入高空,落在两侧的房顶之上。他们踩在瓦片上,身子如清风,一蹿数丈距离。
“杀!”
终于,与蒙元大军短兵相接了,武林人士在此时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你看那些大门派的高手,他们或三人、或五人聚集在一起,组成阵势,一路走一路杀,蒙军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再看明教那些高手,他们虽然没什么阵势,可几人一同前进,四周的人根本就无法阻拦,便是蒙元大军利用人去堆,也无法阻拦他们的脚步。
如此下去,众武林人士早晚突破而出。
就在此时,房顶上的张君宝突然注意到,在那群人身后突然走出一大队人马,他们中央压着几辆大车,他仔细一看,心中大惊。这车不是别的,正是蒙古人自己制造出回回炮,也就是所谓的抛石机。
抛石机发射,巨大的石头铺天盖地般砸下。此等攻击,比弓箭还要利害,让人躲无可躲。
“啊……”
一时间,又是一阵阵的惨叫之声。这一次,蒙古人不仅攻击武林人士,还把他们的大军也一起包裹了起来,当真是没人姓至极。
“混蛋!”
张君宝大怒,他整个人如空中柳燕,轻轻飘动,下一刻就来到回回炮前。那些守车的将士看到张君宝马上组成队列,向他攻来。
张君宝怒而大笑,他抽出手中真武剑,轻轻在空中一划,便带的前面几人的大刀往四周歪去,然后长剑一削,几人便死在他的剑下。
张老道一般不杀人,可此时却也顾不了多少了。他出剑不留情,每一剑必带走数条姓命,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就杀入了队列之中,而死在他剑下的蒙古人,也早有上百之数。
蒙古人把张君宝围在中央,而他则不停击杀众人,赶往回回炮前,打算毁掉回回炮。只是他动作还是慢了,让蒙古人发射了好几轮,很多武林人士都死在巨石之下。张君宝越打越怒,到了后来,他杀人后直接用力一抛,把尸体抛向回回炮,那些发射的人被尸体砸中,一一倒地。到了后面,便是回回炮都被尸体遮盖了起来,无法再发射。
“是武当张真人,大家向着张真人那里冲啊!”有人注意到了张君宝,当即就是一声大吼,提升士气。果然,听说张君宝也来了,还在帮助自己等人,他们当即发力,一举冲开了前面的蒙古包围,杀了过去。
大家合兵一处,攻击力大增,不一会儿就把四周的人清理了一边。只是他们毕竟人少,这才突破了刚才的街道,就已经死了有一半了,而外面还有着数不清的蒙古大军存在,能不能真的杀出去,这些人心里真的没底。
明教这边,衣教主面色沉重,他拉过阳顶天,沉声道:“顶天,这一次我们明教栽了。但是,我们明教中人不能都死在这里。一会儿,你看准机会,就突破而去吧。”
“师父,您……”
“右使,您就听教主的。您是我们下一代教主,岂可死在这里。我们这些老家伙,这一次也拼了!”左使不等阳顶天说话就大声道,他后面的教众马上也喊了起来。
众人几经商量,除了突围根本就没有好的办法,所以都拿起兵器,准备杀出去。
城镇里,密密麻麻的都是蒙古人,他们每走一步都会付出血的代价。只是,当众志成城的武林人士合在一起时,他们爆发的力道也是巨大的,尤其是他们只是突围。
这场突围战一打就是一天的时间,到了傍晚的时候,明教衣教主首先带着阳顶天突围而出,只是这一战他明教死伤惨重,光明左使、四大法王、五散人几乎死绝了,只留了一个年轻法王跟在了他的后面,破围而出。这一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