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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梅朵说话,钟奕铭粗暴的打断杜维之的话,把梅朵紧紧的抱着,像小孩子护着心爱的玩具:“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负责。”
“钟先生,请注意你的态度。”杜维之眉头皱紧了,提醒钟奕铭不要像个无赖。梅朵此时顾不上面子了,试图从钟奕铭怀里挣脱,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
“梅朵,既然你有朋友在,我先走一步,有需要的话,打电话给我。”杜维之见他俩推推搡搡,像连体婴一样,别扭却很亲密,礼貌的站起来告辞,到前台结账之后离开了。
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钟奕铭原本因嫉妒而昂扬的斗志消失了一大半,可还是忍不住试探挑衅:“我不是让你不要再跟他来往,怎么不听话?”
梅朵很不喜欢他的语气,反唇相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又不是你家的狗。”一盆冷水浇下来,钟奕铭恼羞成怒:“你信不信我——”
“你想威胁谁?”梅朵杏眼圆睁,脸绷的紧紧的。钟奕铭话说到一半被梅朵呛了回去,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形象真是难看到不行,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以这种无礼的姿态出现,还是说在她面前他才能放下一切面具和伪装?
没有尝过嫉妒的滋味,又怎么能叫真正爱过呢,爱情中的嫉妒往往和痛苦相伴,钟奕铭知道自己并非圣贤,过不了爱怨痴嗔这一关,于是握着梅朵的胳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我的车就在对面。”
梅朵躲开他的手:“你怎么找到我的?”“只要我想找你,就能找到!”钟奕铭手上使了点力气,想把梅朵拖走,她倔强的不肯跟他走,他的火气又冒上来,对着她的脸就狠狠的吻下去,手还在她身上乱摸,覆在她胸口。
梅朵被他挤在座椅角落,身体扭曲着很难受,只得不停的推他,想避开他,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把她抱得紧紧地,不停地吻。
正在这时,身穿印度传统服饰的服务生端着盘咖喱鸡肉进来,见此情形吓了一跳,看着挺俊的一个男人,怎么当众非礼姑娘?服务生心中的正义感顿生,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问:“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报警?”边说边拿眼睛很鄙视的瞅着钟奕铭。
“没你的事,放下盘子走。”钟奕铭坐直了,整了整衬衣领子,想起什么,从口袋掏出钱夹,取了两张钞票给服务生当小费。
谁知道,这印度服务生正义感很强,不仅不收小费,还挖苦他:“对不起,先生,我在跟这位小姐说话,小姐,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替你报警。”
钟奕铭刚要说话,梅朵抓起一块咖喱鸡就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抗议,向服务生道:“谢谢你的好意,不用替我担心。”服务生这才醒悟,是小俩口闹别扭,尴尬的笑笑,离开了。
钟奕铭把嘴里的咖喱鸡块吃下去,觉得味道还不错,向梅朵道:“再给我吃一块。”他这态度转变还真够快的,简直像个任性的小孩子,梅朵既好气又好笑,猜到他还没吃饭,又夹了一块给他,看着他吃下去。
吃了点东西,肚子不再饿的咕咕叫,钟奕铭喝了一大口水之后,拿纸巾擦了擦嘴,侧目看着梅朵,一别数月,她并没什么变化,但是他却觉得她更美了,而且比以前多了点成熟感。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又跟杜维之在一起?”钟奕铭提起这事就来气,一张脸又拉长了。梅朵辩解道:“我没跟他在一起,他离婚后到海城来工作,公司跟我在一栋写字楼里,偶尔碰到就一起吃了顿饭,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有这么巧的事,你确信他不是故意接近你?”钟奕铭眉眼斜睨,不大相信梅朵的解释。杜维之对梅朵有想法,他看得出来。梅朵被他眼神中的怀疑激怒了,自己有一肚子委屈还没问他呢,他倒先来质问她。
“你谁呀,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疯狗一样跑来兴师问罪?”梅朵想到他之前失态的样子就怄气,幸好杜维之没跟他一般见识,狠狠的拿话呛他。
“什嘛关系,多新鲜呀,合着有了他,在你眼里我就成了疯狗,看来你跟他是同类,一对白眼儿狼。”钟奕铭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这会子有老男人来追,就不把他这个旧情人当人了,当初睡一个被窝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疯狗,丫个薄情寡义的东西。
梅朵见他耍横还耍出理来了,站起来就要走,被他一把拉住:“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想走没那么容易!我可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人,你坐下,把话说清楚!”钟奕铭把梅朵按着坐下。
“钟奕铭,你撒泼可撒够了啊,我就没见过你这样胡搅蛮缠的男人。”梅朵提着口气,教训他。一上来就逞凶耍狠,好言好语跟他解释他还不信,自己若不拿起架子,他只当自己好欺负,能消停才怪。
钟奕铭见她别过身不说话,手拉她胳膊想让她转过身来,她就是不肯,他只好放低了姿态哄她:“那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你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没别的。”“你信不信我才不管呢,身正不怕影子斜。”梅朵赌气的说。
钟奕铭原本就有点怄气,听她这么说更是气上加气,自己已经低声下气,她还是这般不讲道理,闷了半天也没把怒火给压下去,心里明白,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不是为了跟她吵架来的,嘴上却不服软:“这么说,我怎么想你根本不在乎,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
梅朵听他声调儿虽然不高,却是满含怒气和幽怨,知道杜维之的事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他心里这别扭可要闹大了,转过身来看着他:“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相信我,不用我多解释你也会信,你认定我会背叛你,我说什么也没用。”
“那你干嘛跟他一起吃饭,你俩没什么的话,有必要一起下班、逛书店还一起吃饭吗?”钟奕铭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可有些话憋久了还真是不吐不快。
梅朵算着明白了,敢情这家伙跟踪了自己一路,以他的脾气,喝了这么一大缸醋,他不往外冒酸水才怪。
“就算我跟他一起吃饭,也不能代表什么,难道我连朋友也不能交?我在海城不认识几个熟人,他算一个熟人。”梅朵尽力让自己心平气和跟他说话,他任性、爆脾气、没涵养,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钟奕铭端详着她,见她看着自己那种嗔怪的表情要多可爱有多可爱,一把抱住她,多日的思念化作深深的拥抱和热吻,看到她的脸庞、闻到她的气息,让他心中的石头放下一大半,他有多么渴望她,有多么想念她,她一声不响的离开,他就快急疯了。
梅朵想起那时司徒慧蓝说过的话,拼着力气推开他,她想跟他谈谈,但不是一上来就亲热。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梅朵道:“我已经躲开你了,你怎么非要找上门来呢?
“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躲着我?”钟奕铭一脸的无辜和不解。梅朵垂着脑袋:“你不是都已经司徒慧蓝订婚了吗?别当我不知道。”
钟奕铭难以置信的捧着她的脸:“小东西,你听谁说我订婚了?我没订婚,我一直在找你,从你毕业开始,找了两三个月,你一句话也不留,丢下我一个人跑到海城来工作,我没怪你,你倒怪起我来。”
“司徒慧蓝说的,你去英国之前家里就把你俩的婚事定了。”梅朵把那时司徒慧蓝的话告诉钟奕铭。
钟奕铭之前一直怀疑司徒慧蓝有没有在背后捣过鬼,此时梅朵一说,恰恰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以司徒慧蓝的个性,找她谈话,必然是想方设法句句打击,她有多伤心和痛苦,才会选择离开他,想到这里,钟奕铭心疼不已,低头亲吻她头发。
“你宁愿相信她的胡言乱语,也不相信我的话是不是?为什么不跟我证实就自作主张?误信人言也就罢了,你还玩失踪,我现在跟你说,你听着,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将来我会娶你的,我说到做到。”
梅朵没想到他会忽然承诺,有点不大相信,可是他如雨点般密集而来的吻已经叫她无力做多余的思考。
找准了机会,梅朵狠狠的咬下去,钟奕铭嘴上吃痛,报怨:“你为什么非得这样折磨我?”他的小梅朵一向娇柔温顺,怎么此时像个小豹子,竖起浑身的毛对敌人虎视眈眈。
梅朵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扑通扑通狂乱的心跳,手推他肩膀,不让他靠近自己:“你不要碰我,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我,我会有多着急?”钟奕铭握着梅朵的手轻轻地揉,经过刚才那一通闹,他已经摸清了她脾气,心里越是着急想知道,越要耐着性子注意语气,引起她的逆反心理反而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钟小哥变身斗鸡,要啄人眼珠子了,速来围观。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想象一下,要是别的楠竹遇到老杜这样的情敌,会怎么做?
程铮: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有车砸车,没车砸人。
周樵樵:调走,把他调走,调去爪哇国,眼不见为净,敢回来试试,灭了。
叶小航:你俩好吧,看你俩得意到几时,巴不得你俩结婚,爷转脸给你戴绿帽子。
萧磊:她是你妹妹,你俩不能结婚,结了婚我就去揭发你们。
叶小舫:既然来了,这段饭就算我请吧,继续吃啊,不够吃再上几个菜,油炸猪心,吃吧,看你俩吃不得下。
谢羽杨:都在啊,那就一起吃吧。(不一会儿,印度阿三服务员跑上来,哎妈呀,楼下好多城管把这里包围了,好可怕……)
第 39 章
“我打过电话给你;是你妈妈接的;她让我不要再找你……我也是有自尊心的……我爸爸走得早;妈妈非常疼我;他们把我生下来;不是为了让我到别人家看人脸色受人冷遇。。”梅朵伤心地侧着脑袋;神态哀伤。
没想到;连他妈妈也出面斥责了她;钟奕铭内疚的伸手捧着她小脸,凝视她:“我对你的心意;你心里明白;我为你去拉萨、现在又到海城来,你总不会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干出来闲逛。”
“我不怀疑你的心;可是我怕令你陷入两难的境地,你家里为这件事给你施加的压力一定不小,要是你顶不住压力,那我……”梅朵说不下去了。她之所以选择离开,就是怕他有一天会抛弃她,很怕很怕,怕自己还在爱,他就已经不要她。
没想到她竟会这样患得患失,可见她心里也是很在乎这段感情,钟奕铭很是动容:“你怎么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呢,还是你压根儿就不相信我。”
梅朵埋着头抽泣,钟奕铭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暗自思量,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在雁京举目无亲,自己要是始乱终弃,对她的确是很大的伤害。之前他总是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没为她想那么多,现在设身处地替她想想,她选择避开一段复杂的关系,也不能说她的选择不对。
钟奕铭安慰她:“好了,你什么都别想,一切都交给我解决好不好?只要你对我有信心,我会为你承担一切。”他的声音听起来深沉而充满感情,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梅朵泪眼迷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他,都说女人是最容易心软的动物,看到他似乎比以前清瘦了些,双颊都快陷进去,她的心顿时揪起来,轻抚他脸颊。
吵的再凶,还是跟他最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和他的脸紧紧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