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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留下来参加夜宴,不如在墨王府这段时间,你带我们去四处走走吧。”
“对啊对啊,不能去郊外就在二皇兄的府里玩,他这里每次都有新花样,清清肯定最熟。”如歌附和着白吟香。
凌飞霜却忍不住皱眉,她其实,不熟。
但也不能说出来,欧阳清清在这里五年,若要说出来,只怕会惹人怀疑,当下迟疑的点了点头,看向如歌,问道:“你想去哪呢?”
四两拨千斤的就将话题转到了如歌身上,她不觉,立刻答道:“去水榭,我上次就看到了,二皇兄在府里修了一座水上绣楼,我早想去看看了。”
如歌说着,就来拉她,又看向白逸轩说道:“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话明显的温柔了不少,凌飞霜被她扯着,自然不用带路,水榭,她突然觉得自己对这墨王府真的很陌生。
两人在前走着,如歌偶尔会回头看一眼白逸轩,而白吟香却走近白逸轩,低低的说道:“王兄,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抢!”
喜欢:得不到爱情,得到天下!
“王兄,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抢!”
少女的声音竟然夹了丝阴犯之色,脸上却是毫无波澜,平静的如一池搅不乱的水。
白逸轩看着她,眼里划过一抹心疼,“香儿,你真的变了。”
“我能不变吗?王兄,我是长大了,这一世我得不到爱情,我会帮你,得到天下!”白吟香突而轻笑,看着他,低低的呢喃。
有谁经历过她这样的人生?和亲之路爱上一个女人,(白吟香爱的是随想想,具体第一部冷酷皇上,请看招!里面有写)
又回到自己的国家,再被辗转送去另一个国家,她只是维系两国短暂和平之间的工具,可是她不怪父皇,她是自愿的。
已经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她就要去得到更强大的。
白逸轩看着她,眼神复杂,天下,岂是那么好得?可是她的牺牲,未免太大。
……………………………………
如歌走着,再一次忍不住看了眼白逸轩,突而拉着凌飞霜跑了起来,边跑边喊:“我们两个有悄悄话要说!”
凌飞霜错愕,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样拉着疯跑,她有些感慨,流年似水,她竟然错失过好多少女应有的青春。
二十二岁的年纪,不老,却已经理智的不似一个真正有感情的凡人。
也许,她是经历过青春的,只是,全部围绕着一个人在转。
思绪有些被拉远,再回过神时,已被如歌拉到了湖边的一棵柳树下,她紧张的看了下四周,红着的脸,不知道是因为奔跑,还是因为害羞。
“清清,有些话,我连母后都不打算说,可是我想告诉你。”
在同龄的女子中,她只在小时候跟欧阳清清玩耍过,也因此对她有种特殊的感情。
凌飞霜看她的样子,就有些了然她要说什么,回头望去时,早就看不到那两人的身影,她这么神神秘秘的样子,倒让她也夹了丝好奇。
“什么?”
“我先问你哦,你是喜欢二皇兄多一点,还是大皇兄多一点?”如歌眨着眼睛,巴巴的看着她。
看清:喜欢一个人就去争取吧
“我先问你哦,你是喜欢二皇兄多一点,还是大皇兄多一点?”如歌眨着眼睛,巴巴的看着她。
凌飞霜却有些愣,大皇兄?指的是那个皇上吗?只见过一面,除了觉得有些深沉之外,她没有其他的印象,怎么可能用喜欢这个词?
至于司徒墨,她现在的感觉变的很复杂,不愿去多想他们之间的丝丝缕缕的牵绊,可是她现在却真的是没办法离开的。
只是,她还是不能用喜欢横亘在他们之间,他有那么多的女人,而她,只不过想解了蛊毒,再离开。
如歌半天等不到她的回答,忍不住摇了下她的手,问道:“这个问题还要想这么久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不太会像是司徒墨的主意,难道……
“因为,我就想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啊?”如歌说完,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感觉声音太大了点。
凌飞霜一下子了然,点头道:“你喜欢白逸轩。”
“你怎么知道?你、你不要说出去啊!”如歌惊讶,既而赶紧叮嘱着她,
凌飞霜却难得的轻笑了一下,这女孩的心思那么明显,谁又会看不出来呢?
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也不过刚刚喜欢一个男人,只希望,这个天真的女孩能拥有自己的幸神。
“清清,你笑的真好看,可是,你一定在笑话我。”
“没有,喜欢一个人,就去争取吧,只是,你一定要看清楚。”她说这话时,眼睛是看着湖面的,有一丝痛苦之色划过眼底。
有的时候单凭自己的一厢执着,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
虽然可以在初恋后面画一个句号,告诉自己,曾经爱过就好,可是有多少人,不是爱就变成了恨。
又有多少人像她一样,陪上的,是自己的命。
“嗯,清清,你也要争取,我相信,二皇兄一定也会喜欢你的。”如歌点了点头,少女的脸上是一抹坚定。
凌飞霜看着她,并不表态,对她来说,是无所谓的,不愿,再去做所谓的争取。
献舞:北堂妍的计谋
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又看到司徒墨和北堂妍,在这期间,他们两人发生过什么,没人会去猜测,亦或者说,不用猜也知道。
为郡主设宴,特许王府中所有的人都来参加。
那些侍妾们高高兴兴的打扮一番,就盼着王爷能多看两眼,凌飞霜本是不想去凑这个热闹的,奈何如歌一直拉着她,迫不得已,跟着他们一起坐在了大厅。
与司徒墨的眼神相撞,他只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
凌飞霜淡漠的心却还是起了一点点的涟漪,这就是男人,她早就应该看清,幸而,她是一直在警告着自己的。
北离国郡主自然是坐在离司徒墨最近的地方的,她一直盈盈而笑,表现的落落大方,只有偶尔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而下午,那个男人竟然将她带到了隶属于墨王府的军营,让她看了一下午光着膀子的男人如何练武。
那种场合,她根本没办法动手,现在,是最后的机会。
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意外,像他这样的男人,不是应该抱着美人醉卧香榻吗?他竟然带她去看练兵!
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四周,这样的家宴,王府的侍卫都守在外面,反观厅内,白家兄妹她是不用畏惧的,只要在适时的时候给他们一点提示就可。
其他的女们皆不用放在心上,她再往对面看去,只有这个欧阳清清,她的武功跟她旗鼓相当,而她坐的也离司徒墨最近。
她要躲开她给他成功的一击很有难度,但,她有后着。
看司徒墨不停的喝酒,她隐隐的笑,征战沙场从没败过的墨王爷,她今天就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她起身向他行了一礼既而说道:“王爷,北堂妍远道而来,愿为王爷献舞助兴!”
“哦,既然郡主主动提议,本能又怎能不允?”司徒墨表现的很有兴趣一般立刻坐正了身体说道,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凌飞霜。
宴杀:北离国郡主是刺客!
“哦,既然郡主主动提议,本能又怎能不允?”司徒墨表现的很有兴趣一般立刻坐正了身体说道,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凌飞霜。
她淡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神色恍然,似乎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影响她的心绪。
他握酒杯的手便不觉有些紧,她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不管他表现的怎么样?
北堂妍盈盈站起来时,若有深意的向白家兄妹看了一眼,长袖舞起来的时候的确是北离国的柔舞,可是舞到一半,渐渐又夹了些轻灵之意。
白吟香看着,适时的皱与,与白逸轩对望了一眼,赫然也在他的眼里看到一抹惊异。
北堂妍渐渐向外舞开,注意到凌飞霜始终不曾抬头,眼前的流苏划过,她眼里的笑意更深,分别看了眼白吟香和白逸轩。
徐徐的又向司徒墨那边舞了过去,她知道,是时候了。
司徒墨看着她,脸上一贯的笑着,有丝慵懒,有丝魅惑,这就是别人眼里的他,可实际上,他早就嗅出了一丝异样,暗暗留神着。
凌飞霜不经意的抬头,看到北堂妍几乎离地的双脚划出一道诡异的步伐,她微愣了一下,就看到她舞动的右手间赫然夹了几根银针。
扣在掌心间,这样舞起来,司徒墨是留意不到的,也只有在她这个角度才能看到,她有些心惊,如果她没有抬头……
不敢再想下去,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就向她泼了过去,同时飞身而出,一把匕首也自脚边的靴子里抽了出来。
“小心!”
她才喊了一声,北堂妍的银针已向司徒墨激射而出,速度很快,凌飞霜的酒杯只来得及打落几根,仍有几根向后射去。
她根本来不及回头,已和北堂妍打在了一起。
这一次,两人都不再是试探,而是真刀实枪的决战!
夜宴上的突变让众侍妾忍不住白了脸,吓得尖叫起来,大堂中间只有一金一青两个身影迅速交替飞舞着。
“北离国郡主是刺客!”
暗杀:少主夫人,难道你要帮他吗?
“北离国郡主是刺客!”
如歌惊喊着,就要冲动的上前帮忙,坐在她身边的白吟香已一把将她按住。
“公主不要冲动!”刚刚那个女人跳的舞中间故意夹了白吟国的舞,她究竟是谁?
在没有弄清楚前,她断然不能让人去帮,更何况她也不需要人帮吧?
抬眼看去,凌飞霜竟然已经制住了北堂妍,用一个钩链之类的东西锁在她的喉间,另一手上还紧紧握着一把匕首,亦是抵在她的动脉处。
白吟香讶然,果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服一个刺客,她的本事果然很高。
再向那个北堂妍看去时,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杀气,也暗藏着一抹狡猾。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他?”
少女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一如那日的浴血奋战,却仍是冷声喝问着,司徒墨手中的扇子一垂,几根银针顺势落了下去。
他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温暖,看着大堂中央的青衣女子,缓缓站了起来,她的不在意总会在最关键时刻改变。
其实他这样的人又怎能允许刺杀,只是凌飞霜飞身而下去擒她时,他的心里还是闪过了意外和惊喜。
他才走了两步,就听北堂妍忽而变了种声音的喊道:“少主夫人,难道你真的要帮这个男人吗?”
话,是对着凌飞霜说的,却让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少主夫人,这句话说出,分明就意味着,凌飞霜和她是一起的。
司徒墨皱眉,少主,指的是谁?
“什么少主夫人?”凌飞霜凝眉,忽而想起她白天所说的陌生名字,轩辕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当然是轩辕冥,欧阳清清,你自己的夫君是谁都不知道了吗?”她挑眉而笑,就趁她这一呆愣间,菱唇微启对着她的面门射出一根银针来。
“霜儿!”
“飞霜!”
两个男人同时大喊了一句——
枷锁:本王的王妃!
司徒墨待要飞身而下,毕竟还是离她有些远,而白逸轩当下跟凌飞霜之前一样,伸手拿了酒杯就向那根银针撞去。
同时飞身而起,白衣闪过,已将凌飞霜护到了身后,既而伸掌击向了那女人的背心。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很快,白吟香却皱眉,还没有弄清楚,她的皇兄便出手了,看来欧阳清清在他心里,真的很重。
“你没事吧?”白逸轩回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