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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替母亲觉得窝火,正待发作,耳绊轻轻传来,“衣儿,朕会给你作主,你宽宽心,别为这些事劳神。”
她吓了一跳,惊醒了过来,突然感到手心处湿湿的,一抹,原来是血,可自已的手不觉得半分疼,低首一瞧,原来把邵修城的手在流血。
“无妨!”他轻轻安抚地拍了一下她的手,握住,“可惜朕给你带的玫瑰糕被她们糟蹋!”
她心中钝痛,转首看他,只见他斜靠在柜壁上,墨色的襟袍微敞,露出了一截白皙的领口。昏暗中,他的眸子幽亮如星凝望着她,与她眸光相接时,他悠淡如深潭的眸子漾开一丝艳丽的诡波,她忍不住偷偷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暗骂了一句:妖孽!忙避开眼,她怕她再多看他一眼,就会被他***了。
待她欲转回首,邵修城这番已托了她的后勺,带着熟悉的清香,温软如丝地落下,覆盖了她的唇形,轻轻柔柔,带着清凉的冰雪气息,甚至不带***。
她略微不满地又吞了一下口水,故意地挪动了一下体位,以便让自已翘臀更熨贴着他,同时,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脖子处,在那凸起的地方反复地抚触。
果然,被她包含在手心处的喉结上下滚动,她坏坏地想,凭啥你来***我,我就不能引得你把持不住?心念处,她的手缓缓向下迁引,隔着他的衣裳,按住了他胸前的那处凸直,刹时,引得邵修城的气息愈来愈急促而灼烈。
黑暗狭窄的空间,***的火焰,燃烧得异常的迅速,把所有的感官全部放大,撩得人的血脉彭胀。
宁红衣微微睁开眼,透过余光,看他被也撩拨得淡然气韵全失,眸光里全是燃烧的***的模样,双臂环上他的肩头,在他的唇角慢吞吞轻咬,一路让濡湿的痕迹落到他颈边
他的手掌从她的后脑勺缓缓摸过她的后颈,滑过她的纤腰,最后落在她的后臀部,轻轻一托,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最后,她不记得如何被他压在身下,裙裾被他掀开,利索地褪下她的亵裤。
“怎么啦?”他感觉到怀内的身躯簇簇抖动,他停了下来,抚上她的眉梢,两人已经欢好过几场,这样突来的反应并非正常。
“皇上,我们我们是不是以前也这样过?”她脸侧向一旁,现出一片迷茫,透着镂空雕花,看着柜子外隐隐的灯光,这样的场景似乎很熟悉,那灼热的气息,唯一不同的是,邵修城的吻带着清清浅浅般的温柔,而记忆中一闪而过的,带着噬骨的疼痛魔吻
脑际中闪过一个模糊的脸盘,她本能地想用力地甩掉——因为一想有个地方就会很疼!很疼!
昏暗下,他的眸色一僵,但迅速隐在深不可测的深潭中,“衣儿,你忘了就忘了,不必记住过去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双臂一揽,将她环在怀里,接着,双臂紧紧地搏住她纤细的腰肢,抬腰,急急地闯了进去。
他看她倒吸了一口气弓起了身努力适应着他的硕大,腿心处急剧的收缩包含了太多的紧张情绪,他知道是自已进得太心急,他不再敢动,幸好,突至的疼痛将她从晃动的心思中强行拉回。看着她可怜兮兮地模样,他俯下身吻着她颊边的泪,待她的呼吸渐渐调整至平缓,方开始轻轻的律动。
可他刚开始一动,她这边就开始扭着腰抗拒,“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虚弱地在他唇舌间哀求。
他最听不得她这样的软声软气,只好退出来一些,想着,看今日肯定是欲求不满了。
“出来嘛”她还是不满。
“朕不动,就这样放着好不好?朕也难受得紧!”他仍然吻着,揉着她的手心,也放在嘴边轻咬舔着,“好些了?”
“没”想起上回,他折腾得她整整两天下不了床,一想,眼泪就开始慌慌地想掉下来。
“好吧!咱不做了!”他咬牙,确实是自已心急了些,没做足前戏就匆匆闯了进去,这下,苦的还是自已。
她不知道她的三个姐姐几时离去,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她抱回床上,只知道,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稳,清晨被他慢慢退出去的动作弄醒,她朦朦胧胧地刚睁开眼,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嗯”地一声,刚挪了一下腰,只觉得私处温热的汁液一下涌出来,流到了腿根处,她一下就惛了难怪昨夜总觉得身下被填得满满的,敢情他一夜就没拿出来过。
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思考,这邵修城是怎么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把她吃干抹净,因为,李田文带着邵修城近身太监直接来宁府,侍候皇帝上早朝。
宁红衣知道,这回,举朝上下,都知道,她侍寝了。
邵修城与她十指相扣,缓缓牵着她出来,坐在居中时,并不讳人将她揽在怀中,冷眼待众人三呼万岁见了礼后,先赐了王氏的坐后,方冷冷地道:“平身!”她的几个姐姐和姐夫面色复杂地站在一边。
这样戏剧性的结果令宁红衣一时也消化不了,直到邵修城离开时,牵了她的手,唇边浮起一抹笑意,”衣儿,今日你留在府中陪你母亲,明日一早朕派人接你入宫。早点到朕身边,该学学如何当好一个皇后!”
此一言不次于一个惊涛骇浪,尤其是宁家三姐妹。
宁红衣趁着两人挨着,在他耳边轻声问,“你什么时候让她们知道你在我房里?”
“自然是昨夜,呆那柜子里欢好虽稀奇了些许,但挨久了不免燥热,朕怕衣儿难受。”他见宁红衣一张俏脸生生憋成酱紫,忽然春风百花怒绽似地笑开,在她额上轻轻一弹,“想到哪去?既是衣儿愿意,朕这堂堂一国之君也是要顾些体统。”
昨夜来寻她,先前也没有想这般多,只想聊解相思,谁知看她的记忆有了复舒的迹象,看来这帝后大婚就不能再耽搁。
当即立断传了暗卫,吩咐了下去。
宁水衣与众人跪着恭送后,悻悻地道了句,“宁家的风水怎么净让这丫头占了去。明明是个贱”更甚,莫说对方是个皇帝,便是邵修城那般兰芝玉树般的模样,那样的傲纵神态,脾睨天下的贵胄的气韵,也是让人……心痒难耐!
“妹妹,你还是多忌唇口舌吧,今时不同往日,话说错了,就不是你受累,合着你整个夫家都要跟着你遭殃。“宁姚衣冷言一句,看了看四周,幸亏王氏早已离去,”现在,我们还是烧高香,这六丫头不要与我们计较太多!最好把这几年我们私分的银子吐出来,乖乖上交给娘。“
“娘?”
“是,早点学会叫,亏不了的。我一会也得回相府了,这事,我得和公爹说一声。走吧,这会咱三姐妹先到娘房里敬个茶,一会六丫头肯定会过来。我们该赔礼就赔礼,该祝贺就祝贺。”原以为如今的宁红衣是个弃妇之身,几个姐妹中算是自已的归宿最好,看来,老天还是眷恋这个自小运气就好的六妹,竟成了邵修城的皇后。
***
祁皇宫,鸾凤宫废虚。
四周跪满了宫中所有品阶的妃嫔和各宫的宫女太监。
所有的人心里都在打颤,战争的突然结束,帝王回朝,带回来一个身份不明皇子,养在了太后宫中。
这原本是好事,怎耐突然招集所有人在鸾凤宫的废虚上见驾,这样让人捉摸不透的方式,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心中惴惴不安。
凤四一身明黄衣袍来时,身后跟着很多人,一身戎装,为首的正是祁王卫队的卓岐山和卓岐暗,还有几个心腹。
众人见驾后,凤四没有开口让众人平身,反而扬手道,“抬上来!”
几个侍卫迅速抬上一个长桌,掀开黄色的锦布后,众人偷偷抬眼一看,所有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
因为上面摆满了三尺白绫,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还有一卷卷明黄圣旨。
凤四冷冷地看着众人,此时,他心中却并没有太大怨恨或者悲愤的起伏,只有沉淀下来平静,他神色微凝,“三年前,太后曾作主为朕纳妃,这几年,你们守尽寂寞,如今朕给你们三条出路。”
他遥指长案,面色无波无痕,“凡是有品阶的妃嫔,若想着身后进入祁家皇陵,享受皇家子媳尊荣,就选三尺白绫,朕会着礼部为你们办身后诸事。二是既不愿死,又不愿与皇家脱离,就自行落发,出家为尼,朕也会为你们选适合的庵堂,死后依然享受皇家香火。还有第三条路,这圣旨,每人都有,就是赐你们回各自娘家,你们都未承宠,可自寻个可靠的夫君嫁娶皆与皇家无关。选取好了,你们可以带着各自的宫女太监三日内离宫。”
也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却被凤四一个冷冷无情的讥言打断,”谁敢哭诉,搅得朕心烦,朕即刻赐她五马分尸,扔乱葬岗喂野狼。现在,你们各选其路!”
凤四的嫔妃不多,也就十个左右,很快各人就寻到了数于自已的圣旨。
琴栖缘无助地寻找着,又小声地问别人是否拿错了圣旨,最后确定了圣旨中并没有自已的名字时,她的心沉到了最深最底。
这三年来,她被独自囚禁在冷宫之中,残羹冷炙早已将她所有的智慧和骄傲磨平,她看到凤四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已垂死挣扎地找着属于她的圣旨,她好想回家,回到母亲的怀里。这是她唯一的生路,她咬紧牙,伏跪下身,战战兢兢地道,“皇上,臣妾的”
凤四凛冽如冰的脸上突然破开,那样诡异一笑令所有的人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德妃娘娘,朕会独赐你一份,所以,不包括在内。来人,呈上来!“
琴德妃看到两个侍卫抬着一盆烧得正艳的火盆上来时,她再迟钝也知道自已要面临什么样的灾难,瞬时吓得瘫倒在地,却硬是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当初,你让朕的衣儿生生受了一个奴字,今天,你在自已的脸上,身上,四肢,但凡人眼能看到的地方,受足十个奴字,你若是敢求死,朕就拿你琴家问罪。就算是顶着个昏君的恶名,朕也在所不辞。德妃娘娘,你千方百计想留在这宫中,朕就成全你的心愿。你以后就不必离开,就在这废虚上给另一个人侍候三餐。想来,你们也有一个伴。”
堂中最后只剩乔语嫣时,凤四静静地看着她,她亦不闪不避地与他四目相接。
“怎么样师妹,这场戏看得可满意?”
乔语嫣倒不惊不慌,“师兄,如今,你想怎么处置我?”三年前她就知道凤四迟早会秋后算帐,如今她身受灼颜之苦,幸好她拼着一身的医术,研制些药,让自已的疼痛减缓,疼痛发作频率稍微减小,但也足以令她生不如死。
“师妹,朕该叫你乔语嫣,还是邢伊人?”他面容如水般沉寂,看着她如同无物般。
“你——”乔语嫣惊惶失措地看着他,再也吐不出半句,若是凤四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那她还能凭着这一世他欠她的,或许会让自已所余人生过得不至于太狼狈,让他的心中既便是恨,也有一丝的牵挂,但现在,她苦笑,什么也没有了。
“师妹,朕曾许诺这,给你一世繁华,许你一世平安,这个承诺朕不会改。来人,呈上来。”
侍卫将一个金色一人高一人宽的笼子抬上来时,乔语嫣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悲凉,这或许是报应,她认了,她惨然地哈哈大笑,“师兄,这就是你的承诺?”
“不错,这个笼子会永远放在这废虚之上,它是用金子打造,四周镶满贵重宝石,这是朕许给你的繁华,至于你的一世平安,朕会在这鸾凤宫上,打造四层连阳光都透不进的铁皮笼,一免你流离失所,二免你风吹日晒,三免你为他人倾扰。只要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