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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锤是一根巨大的桩固定在四轮车上,由很多人推着,利用巨大的惯性,通过桩头冲击城墙或城门。一旦城门或城墙被摧毁,潮水般的大军就可从缺口迅速攻入,从而使我方达到攻城胜利。
对了,还可以制作一种弩炮车。在一辆四轮马车上放置一架小型弩炮,车箱里有小型弹药库,乘员四人,其中两个炮手。这种弩炮车可以跟随大军,对进攻或防守提供火力支援……”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中关于弩炮、攻城塔的知识,来自于度娘,特此说明。
下图中是弩炮,呵呵:
☆、善意的谎言
易萱一边说,一边在宣纸上画出攻城塔和攻城锤。
三个雄性都听得全神贯注,虽说易萱画出的图像并不十分准确,但也有6、7分相似。
如果这些草图经过部落里领导者们的共同商议和改进,想必不需要多久,就能制造出强悍的攻城武器。
当易萱把自己所知道的攻城知识全都说完后,天色已经全黑。
这时,白可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正色道:
“刚才你说的弩炮、攻城塔和攻城锤,要制造起来都比较复杂。这样吧,明天开会时,我把这件事告诉所有官员,然后再确定今后怎么办。”
易萱点点头:“白首领,你那么聪明,我相信就算不跟别人商量,你也知道我刚才所说的话并非谎话。
一旦弩炮、攻城塔和攻城锤制造成功,我们部落就能更好地抵御敌方部落的入侵,也能够更好地进攻敌方。”
窗外,皎洁的月光,为院子里洒落一层朦胧的银纱。
一阵清凉的夜风掠过,杏花花瓣纷落如雨,洁白若雪,如梦如幻。
白可风静静地看着易萱,碧蓝的眼眸像是融入了杏花香气,流转出夺目的华彩。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白可风微微一笑,“待到你所说的兵器制造出来并派上用场之后,我才能断定你说的是否是真话。”
腹黑!老奸巨猾!
易萱愤愤然地心底骂了两句,可恶的白可风,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刚才那些兵器的军用价值!
哪怕只是听我说,你也肯定能派人制造出类似的东西来,居然还说不相信我,气死我了,啊啊啊……
这天晚上,易萱照例和章小鱼一起睡。
毒夜焰想到那几件兵器,兴奋得睡不着,干脆跑到隔壁的白可风家去睡了,准备和白可风再多探讨探讨。
本来吧,毒夜焰和白可风都是雄性,他们一起睡也没什么;
可是在这个重口的兽人世界里,耽美也是光明正大滴,再加上易萱又是资深腐女,于是乎,她不得不产生种种丰富的联想;于是乎,大半夜的,她和章小鱼就出现以下对话:
“小鱼,你说可风和夜焰,到底谁攻谁受呀?”
“他们俩都是直男,不喜欢雄性。”
“那可不一定,三更半夜,孤男寡男,万一擦枪走火了呢?”
“他们认识三年了,要走火早就走火了。”
“万一他们是慢热型的呢?”
“不可能,我最了解他们俩。”
“一切皆有可能,你以前也说过愿意为我变成同/性/恋啊!”
“你很希望他们变成同/性/恋吗?”章小鱼哭笑不得。
易萱嘿嘿地笑:“无所谓啦,反正我觉得他们俩好般配。”
小鱼笑着将易萱搂进怀里:“他们俩一个是首领,一个是副首领,都对军中事务感兴趣,所以平时有许多共同话题。”
“那你呢,你对军事感兴趣吗?”
“当然感兴趣,不过不像他们俩那样痴迷。”章小鱼犹豫一下,问道,“萱萱,你真的恢复所有记忆了吗?”
“是呀,怎么了?”
“你……”章小鱼欲言又止。
易萱忽然反应过来,他该不会想问自己是不是处/女吧?啊啊啊,肿么回答?!
“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个雄性,我可以问问吗?”章小鱼低声说,“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易萱心里暗暗叫苦,但她笑眯眯地说:“你是指和我做过爱的雄性吗?在你之前,我没跟别的雄性做过爱。”
她的确没跟别的雄性做过爱,只被毒夜焰强/暴过!
“真的?”章小鱼又惊又喜,“但是怎么可能呢?你为什么一直没跟你的雄性同/房?”
易萱唉声叹气:“因为我喜欢的那个雄性不喜欢我,他始终把我当成妹妹。”
章小鱼迷惑不解地问:“你不是还有其他雄性吗?难道他们不向你提出要求?”
“我一个雄性伴侣都没有,本来我想跟我喜欢的那个人在一起,可惜他又不要我。”易萱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怎么那么傻?”章小鱼简直恨铁不成钢,“他不要你,你还可以找其他雄性,天下雄性那么多,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易萱忽然鼻子一酸,哽咽道:“小鱼,还好我遇见了你……”看来初/夜的事,要永远瞒下去了,这是善意的谎言!
章小鱼长叹一声,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还好我们相互遇见了。”
他的声音磁性醇柔,就好像涟漪一般,在这幽暗的夜里缓缓荡漾开来。
窗外,无数杏花花瓣,裹着月光盈盈飘落,细细碎碎,好像下起一场洁白的杏花雪。
“今后不准你喜欢其他雌性,只准你喜欢我。”易萱霸道地命令。
“好。”章小鱼笑着回答。
“也不准你喜欢其他雄性。”更加霸道的命令,必须的!
“好。”温柔的回答。
“不准你喜欢毒夜焰,也不准你喜欢白可风……唔……”
章小鱼以吻封缄,封掉了易萱后面想说的所有话。
月色妖娆,清风徐徐。
四溢的花香,随着夜风拂进房间,清新淡雅,好像有魔力一般,熏得床上那对交缠的鸳鸯,双双沉醉……
第二天早上,白可风和毒夜焰照旧去湖心岛开会,而章小鱼留在家里,陪易萱做肥皂。
易萱把大缸里已经晒干的皂角拿到厨房,然后整齐有序地码紧,先用刀把皂角切成长条状,再切割成碎片,掺上水后装进石臼里,用棒槌捣成糊浆状。
皂角的清香扑鼻而来,易萱把绿色的皂角糊浆倒进锅里,加入动物油,又从灶炉里抓了一把草木灰撒进去。
接着,就是生火加热的过程,她用筷子搅拌着锅里的黄色混合物,加了一些盐,使肥皂与油水分离。
将下层的油水倒掉后,她就将上层的肥皂加水煮沸,使之由析开状态成为均匀皂胶,洗出残留的油、杂质等。
最后,找出一只竹筒,把皂胶倒进去。
“好了,等到凝固后,皂胶就会变成肥皂。”易萱灰常有成就感,长舒一口气,“肥皂比皂角的清洁能力强,以后可以用来洗衣服。”
“萱萱,你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你下/身还在出血没有?”章小鱼关切地问。
易萱楞了一下,撅起小嘴道:
“还在出血,不知道是不是那次杖责留下的后遗症?要不然就是血已经止住了,但葵水刚好来了,所以一直出血,总之我也不清楚。”
“你不知道你的葵水什么时候来吗?”
“按理说不是这几天来,应该过几天才会来。”易萱苦恼地说,“所以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血,是内伤引起的呢,还是葵水?”
章小鱼叹气道:“本来我想带你去看大夫,可是万一你的伤势好转,说不定可风和夜焰又会对你用刑……不行,我还是要把大夫请来,让他帮你检查一□体。如果没什么大问题的话,你就不用治疗;如果真的是内伤引起的大出血,那就必须吃药。”
由于易萱的伤势尚未痊愈,必须多休息,少走动,所以心里没底的章小鱼,索性将部落里医术最高明的赵大夫请到家中,请他为易萱诊治。
赵大夫先是替易萱把脉,然后详细地询问了她的病情,最后得出结论:
前几天的杖责打在臀/部上,结果使易萱伤到内里,导致下/体大出血。
“小鱼哪,”赵大夫语重心长地说,“按理说,即使出血也不应该这么严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你最近跟易萱同/房了?”
章小鱼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道:“就同/房了一次,也会有影响么?”
赵大夫咳嗽两声,悠悠道:
“当然有影响,本来她就在出血,你再跟她同/房,影响到她里面的伤口,自然会血流不止。
这就好比你流鼻血时,把手指伸进鼻孔里再捅十几分钟,你说你的鼻血会止住呢,还是会越流越厉害?”
章小鱼楞了楞,然后焦急地问:“那该怎么办?她什么时候才能不出血?”
“少则几天,多则十几天,我也说不准。”
“那她需要用翡翠疗伤吗?”
赵大夫思索片刻,道:“如果是普通病人,当然需要用翡翠疗伤;但她是小偷,我看就不必疗伤了,总不能太惯着她,也得让她吃些苦头。”
“不疗伤的话,不会有什么大碍吧?会不会出现‘血崩’之类的情况?”
“应该不会,你注意观察,如果一周后还在出血,就必须要用翡翠治疗。”
作者有话要说:下图中是攻城塔和攻城锤:
攻城塔:
攻城锤:
☆、妖孽美男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章小鱼感激地向赵大夫道谢,又掏出诊金付给他。
赵大夫呵呵地干笑两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我先走了,如果易萱身体不舒服,你再来找我。”
“一定的,一定的。”章小鱼说着,就起身将赵大夫送出院子。
然而,章小鱼哪里知道,赵大夫早就被毒夜焰威逼利诱地买通,刚才说出的那番话也并非真话,而是按照毒夜焰事先的吩咐说的。
事实上,易萱虽然伤到内里了,也不至于一直大出血。她现在流的血原本是例假的血,但赵大夫故意说成是杖责后的血,说是因为同/房的原因才会血流不止。
这样一来,章小鱼就会以为易萱的初/夜献给了他,以为大出血是他的过错,不会再怀疑易萱并非是处/女。
赵大夫离开后,章小鱼果然无比内疚,紧紧地拥抱住易萱,在风中站了许久。
“对不起,萱萱,”章小鱼哑声道,“其实那天晚上我并没想过要跟你同/房,可我又怕夜焰先跟你同/房,所以……对不起……”
见初/夜落红的事总算有惊无险地遮掩过去,易萱心中的一块大石顿时落地,笑道:
“没事啦,你也不要太自责,反正你不跟我同/房,夜焰也会跟我同/房,我总归还是要大出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