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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如果跟凤凰或蜘蛛交战,迷幻蝶必输无疑,甚至会死得很凄凉,所以任何迷幻蝶兽人只要一见到凤凰兽人和蜘蛛兽人,绝对会落荒而逃。
现在,毒夜焰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迷幻蝶易萱,凝视着章小鱼昏迷前请求他搭救的人。
她大约16、7岁,纤细如弱柳的身子上,罩着宽大的男子白玉衫。长衫曳地,她正小心翼翼地拎着衣角,以免踩到衣衫而摔倒。
一路走来,漆黑长发随风轻扬。粉白的樱花花瓣漫天纷飞,零落在她的长发上,肩膀上,衣袖上,如梦如幻。
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时,她轻轻眨了眨眼,表情茫然,就好像柔弱可爱的小白兔,让人心生怜惜。
当看清她的五官后,他虎躯一震,眸中凌厉的光芒一闪。
原来她叫翼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走进“千秋亭”后,易萱竟出乎意料地看到了章小鱼。
章小鱼躺在一个陌生少年的怀里,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身上不再穿着肮脏破旧的囚服,而是已经换上一套干净的纯白衣衫。
“小鱼!”易萱疯狂地冲了过去,拽着章小鱼的衣袖轻轻摇晃,“小鱼你醒醒啊,小鱼,你不要吓我!快醒醒……”
“你叫翼轩?是章小鱼的雄性?”少年淡淡问道。
易萱定睛一看,这少年大概17、8岁,身着一袭黑色软袍,五官俊美,黑发黑眸,眼神锐利。
“是,我是易萱,你一定是小鱼的好朋友毒夜焰,对不对?”既然他把小鱼抱在怀里,那他肯定是小鱼的亲朋好友!
“不错,我是毒夜焰。”毒夜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狠辣笑意,只可惜易萱沉浸于悲伤之中,并没留意到他眼中的狠辣。
“夜焰,小鱼他没事吧?”易萱声音哽咽,伸手去探章小鱼的鼻息。
“放心,他没有大碍,只是昏过去了。”毒夜焰淡淡地说,“等会儿你就跟我一起回明月部落,不用再留在腾龙部落。”
作者有话要说:没动力啊没动力,打滚求花花,嘤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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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黑锅
只是昏过去了?那龙啸天为什么骗自己说小鱼死了?
易萱大惊失色,下意识地看向石桌对面的龙啸天。他正脸色铁青地盯着她,额头青筋暴起。
易萱一愣,忽然回想起龙啸天怒冲冲地搓洗掉章小鱼的签名的模样……
当时龙啸天该不会吃醋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很快就被易萱抛到脑后。
怎么可能,龙啸天是高高在上的首领,怎么可能对一个死囚感兴趣?更何况她还是女扮男装的死囚!
算了,不想了,反正马上就要离开腾龙部落,以后她和龙啸天再也没有关系了。
思及此,易萱不禁喜出望外,连连向毒夜焰道谢。
“不用谢。”毒夜焰从石凳上站起身,将怀里的章小鱼转交给下属蟒蛇,然后向龙啸天告别。
“龙首领,那我们先告辞了。至于你弟弟的解药,等我们安全回到明月部落后,我一定派人给你送来。”
话音一落,毒夜焰就走到千秋亭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口哨,用力吹响。
哨音清脆悠长,一声又一声,在寂静的湖面上空,回荡不绝。
没多久,远处蔚蓝的天空中,就飞来了一个小黑点。
黑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易萱定睛一看,双腿一软,差点吓得昏过去。
妈呀,那飞翔在半空中的、足足有五层楼房高的庞然大物,不正是传说中的食人恐龙咩?
“不用怕,那只食人龙叫点点,是毒夜焰的哥哥。”察觉到易萱的惊恐,龙啸天好心地解释道。
“可是,夜焰不是蜘蛛吗?”易萱一头雾水,“为什么他的哥哥是食人龙?”
“我是被食人龙养大的,养父母和两个哥哥都是食人龙。”毒夜焰轻描淡写地说,“我的亲生父母不祥,而我在明月部落里的父母是干爹干娘。
三年前,我干爹去森林里狩猎,发现了我,就把我带回明月部落。干爹不仅收留了我,还教我说人话,让我过上正常兽人的生活。”
啊,这就跟现代的狼人差不多吧?
易萱恍然大悟,出于种种原因,当年食人龙并没有吃掉小婴儿毒夜焰,反而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
“蟒蛇,你带小鱼坐马车回去,”毒夜焰叮嘱下属蟒蛇,“我和翼轩坐点点回去。”
“遵命。”蟒蛇说着,便抱着昏迷的章小鱼,和几名同伴一起,往湖边的一辆马车走去。
“夜焰,我能不能跟小鱼一起坐马车?”易萱恋恋不舍地看着章小鱼远去,哀求道,“我很想陪着他,拜托你,让我跟他一起坐马车,好不好?”
开什么国际玩笑,食人龙专吃兽人啊,就算不陪章小鱼,她也绝对不敢骑食人龙!
“你跟我一起,骑点点回去。”毒夜焰平静地说着,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就在这时,点点越飞越近,那狰狞恐怖的模样,令除了毒夜焰以外的兽人们,全都神色大变。
“撤!”
龙啸天咬牙切齿地下令,一把抓起狼锐寒的手,带着腾龙部落的几名族人迅速离开。
毒夜焰冷笑一声,抬起右手,手心朝上,伸向半空中的点点。
“嘶——”
轻微的吐丝声响起,一缕银白色的蛛丝,闪电般从毒夜焰的手指间迸发出来,直射点点粗壮的颈部。
“抱紧我。”毒夜焰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搂住易萱的纤腰。
食人龙当前,易萱全身的毛发都吓得倒竖起来,连忙死死抱住毒夜焰的脖子,紧紧闭上眼睛。
毒夜焰脚尖一点,右手一拉蛛丝,便和易萱一起,顺着那缕银白色的蛛丝,轻飘飘地上升。
双脚好像落在软绵绵的地毯上,易萱心惊胆战地睁开双眼。
然后她就发现,她竟然站在食人龙的背上!
“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声瞬间响彻云霄,在广袤的湖色山水间久久回荡。
已经走远的龙啸天,听到她的惨叫声,不由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
湖边,春风卷着清凉的水汽,轻轻拂过龙啸天的脸,拂起他流瀑般的长发。
他的侧脸线条如刀削斧刻,英气硬朗。墨色的剑眉微微蹙起,性/感的薄唇紧抿,更衬出坚毅的下颚曲线。
他迎着风,久久地凝视易萱和章小鱼的方向,眼神幽深如夜。
既然毒夜焰是章小鱼的好友,那按理说,易萱应该不会有危险;可是,大概因为蜘蛛是迷幻蝶的天敌,所以龙啸天心里竟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碧蓝如洗的晴空中,食人龙点点展翅高飞,快速而平稳。
毒夜焰带着易萱原地坐下,她斜倚在他怀里,脸色惨白,唇瓣失血,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呼啸的风声从耳畔掠过,阳光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可她心中莫名其妙感到寒凉。
直觉告诉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但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她也说不上来。
“你的名字怎么写?”毒夜焰抱着易萱,低头看她。
“容易的‘易’,萱草的‘萱’,”对上他桀骜的双眸,她没来由地心惊肉跳,“‘萱草’又叫‘忘忧草’,可以使人忘忧。”
“忘忧?”他勾了勾嘴角,表情像是嘲弄,“为什么骗小鱼?他还以为你是雄性。”
她讷讷道:“我没骗他,我失忆了,醒来就和一群雄性关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雌性。”
停了停,她补充道:“第一次角斗胜出后,洗澡时我才发现自己是雌性,但那时小鱼并没和我关在一起。”
“失忆?”他歪头看她,目光若有所思。
她身上一麻,只觉得他的目光犀利得好像要穿透她的皮肉,直接刺进她的心脏。
不对啊,为什么现在的毒夜焰跟刚才不一样,看起来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刚才龙啸天等其他人还在时,毒夜焰明明一直在笑啊,为毛现在的眼神这么恐怖?
这种恐怖的眼神,跟龙啸天的恐怖眼神不一样。
龙啸天的阴狠杀意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知道他是不能得罪的;毒夜焰却让人琢磨不透,好像夜晚的大海一样,深不可测,风平浪静下隐藏着未知的致命危险。
“是啊,我失忆了,”易萱头皮发麻,讪讪松开圈在毒夜焰脖子上的双手,“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耀黑的双眸锁住她,唇边泛起一抹诡谲的笑意:“你以为用失忆做借口,我就会放过你吗?”
“哈?”她一时回不过神来。
他冷笑出声,右手高举到她的头顶,环绕着她的身躯,指尖慵懒地比划出捆绑的姿势。
说时迟那时快,五根手指粗细的蛛丝,立刻随着他的动作迸射出来,一圈又一圈地捆绑住她。
“……夜焰?”她大惊失色,试图挣扎。
然而,那银白色的蛛丝越缠越多,越缠越紧,最后竟紧紧束缚住她,令她丝毫不能动弹。
“小蝴蝶,”他凑近她,舌尖轻舔她的耳垂,“你想跟蜘蛛斗,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听出他语气不善,她硬生生被吓出一头冷汗:“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他猛然将她推倒在食人龙的背上,沉重的身躯倏然落下,在她上方投下一片阴影。
她愕然瞪大双眸,竟从他眼底看到了仇恨的火焰,那仇恨昭然若揭,竟好似想将她立刻剥皮抽筋!
“说!翡翠球在哪里?”他一手撑在她头边,一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
“什么……什么翡翠球?”她心中叫苦不迭,完蛋了,该不会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闯下的祸吧?
不要啊,她可不想背黑锅啊,泪奔!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呐!”话音未落,他就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他下手的力道重得惊人,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闪,脸上好像着火一般,灼痛难忍。
“三个月前,”他鹰一般的锐利目光锁住她,冷冷道,“你潜入明月部落,迷昏我干爹,偷走部落中最珍贵的宝物翡翠球,难道你忘了吗?
我追捕你时,你抓了一个5岁小女孩做人质,要挟我放过你,难道你也忘了吗?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偷走翡翠球,我干爹气得心脏病发作身亡?
你以为,你说失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