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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由于老妈的关系,连骁同一群在华的布尔什维克教授的关系都很好。私底下的联系,或者派人去学习从来没有断过。
所以,他才能是大树,要拔掉他不容易。
到最后,才干脆狗急跳墙的给了他六枪。好在他聪明提早一直都是防弹衣,才没要了性命。
“你卑鄙!!”
“不卑鄙能捏着你?”
操|你大爷的!!在他面前,她什么都得破|功!他不是个正常人,跟他说话,她都没办法正常!!
“我管你双不双重国籍的!反正我要离婚!”
“你真是个……大笑话。”连骁咂嘴的摇头。
北北恼了:“你才是笑话!你们全家都是笑话!老子要离婚!离婚!离定了!老子死都不会再跟你搅合在一起!有下辈子,我***去变一只猪,成天吃了睡,睡了就吃的养膘!都***比变人幸!”
“你下辈子就是一只猪,还是得割了肉喂我嘴里。”连骁压根就没打算跟她正儿八经的说话,从来他都是主导者,既然他是主导者,那么她就只有听话的份。在他面前,她只有老实听话的份!
他养了她这么多年,臭脾气什么德行他太清楚了。她最好是给他认了,想翻出他的手掌心,永远也不可能。
北北就算当妈了,也才二十多岁,更何况连骁一直都是高压政策的锁着她,就是有一年的自由给她放牛吃草,链子都栓他手上,一拉她就得老实得不管愿不愿意得滚回来。
他也不打算解释了,解释干什么?直接拉链子的老实回来,少给他来什么正儿八经的像个人似的说话,他就不爱她正经的样子,就想她现在这样被他给气得跳脚。那他就心里倍儿的舒服,这都多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还想和他一到了断。不可能,趁早死了这个念头。
“姓连的,你不得好死!”
“刚才不还跟正经得跟个天才似的说话吗?现在怎么就跳脚了?”他笑得非常满意,小东西少***给他正常,他看了碍眼,听了难受,“都是成年了人,别跟孩子似的胡闹。我你是懂得,我不放手,你就翻不出我的五指山。老实点,收拾行李自己滚回来。”
“我不!我死都不!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连骁,我不是你所有物!!”
“你错了!我认为你是你就是。”
“去你|妈的!老子不是不是不是!死都不是不是不是!”
“不是我的,你想是谁的?你信不信我剁了他。”
此话一出,北北就鸦雀无声了。
他做得出来,就是知道他可能会做出来,她才不得不回来跟他说清楚,如果连骁真的是为了保护她,那她之前那些事那些反应,可以说完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是,连骁要能接受她要再嫁,除非他死!
“你不要忘记,是你说我不值钱!是你不要我的!!”
“我不会不要你。不要你我要谁?”也懒得跟她说之前是为了保护她,反正她是四季豆不进油盐,他也懒得费这个心。
“要你的Avror,要你的Queen!反正你就是成天的下半身思考,反正你就是一天到晚的没事找事!反正你就一、一、一混蛋!!”
北北气得直跺脚。
她就闹不明白了,好说没用,和他吵起来,他好像就特别舒服。现在更是一副双手抱胸,歪着脑袋,笑眯眯着眼睛,一副要多流氓有多流氓的胚子样!
“她能给我气受?她能让我成天的挖空心思的哄?她能没事给我找事闹?她能骂我混蛋?她能在我面前像你这么撒泼的?”连珠炮的问题丢过来,北北被炸得毫无还手之力。
北北特希望他能像之前一样,各种的羞辱她,那她还能耍皮子的回敬过去。可他这个人,北北也是知道的,那是他没打算和她真计较,要是他和她真计较了,当时耍嘴皮子的时候,他就能哽死她。
气得摔了手,刚好砸在床头柜上,连骁见了要握,这小东西胡闹起来就这么破样子,北北立刻背到身后,眼里还有愠怒的看他。
“拿出来!”
“我不!!”
手上被砸疼了,怒气更甚一层,就觉得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害得自己手被弄疼了!可也是这一疼,唤回了她的理智。
忍着自己的又被他激翻了的臭脾气,北北说:“要么就离婚,要是离不了婚。连骁我们也分居两地。”
“不可能。”
“不可能也要能!!”她火气又上来了,“连骁,你我都清楚,会出这些事追根究地的理由是什么!不是什么保不保护,而是你自己闲得蛋疼了,在给你自己找刺激!我已经够了!连骁,我想长大,我想当个好妈妈,好女儿,好妻子,我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了!我求求你,让我当个正常人!我想当个正常的女人,我也想长大!”
北北站起来,朝着门口走,连骁吼:“你给我回来!”
“连骁,我和你注定完了。你想要的不是我,而是一个能让你觉得刺激的玩具。我不想当玩具了。再见。”
就在连骁掀了被子下床的瞬间,北北更快的拧开门,拉着吴问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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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问哥,结婚的事可能要缓缓。”坐在计程车里,北北抹着眼泪对吴问说。
吴问沉默了一会儿,“你是为自己而活,不是为他而活。”
北北苦笑,“你说的没错,可是我始终没有这个胆子。他早就把我变成一个只能依附着他的废物,而我,更是当那条助纣为虐的寄生虫。”
吴问不解。
“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而且,相信我,他会用一切办法阻止我们结婚的。”
北北的话一语成谶,回到C市的没多久的周六,吴问就接到调令,要他翌日就到日本分公司报道,来得很急很匆忙,一点预兆都没有。而且这天是周六,民政局不上班,登记的事只得作罢,随之而来的还有办席。
北北说:“看吧,我没说错吧?”
“你跟我一起到日本。”吴问是肯定要去日本的,对他来说工作很重要,有时候超过了家庭。
“我走不了的。”
连骁不放,她那里都走不了,这点认知早就深入到她骨髓了。
吴问走了,依然坚持要她办了护照过来,在日本,连骁还能在纠缠她?而事实正如北北预料的,日本使馆拒绝了她的签证。
从使馆出来,她全身都虚脱了。
从他出轨开始,她的心就开始慢慢的死去,和他再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儿子,还觉得不跟他,自己还能跟谁?就是这样的妥协,这样的妥协让自己开始走进暗无天日的生活里。
可这一年,她活的很好。不去想有些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她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像正常人生活,可是连骁现在连这个也要剥夺了。
她到底欠了他什么!?
他明明对自己就没有以前的那么爱了,为什么还是不放手!?想不明白,也不想透……弄不懂他……自己只想消失……只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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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真的失踪了。留了一封书信,让爸妈看着大宝贝,她心烦,去散心。
北北爸妈也不多想,和吴问的时候都到最后一刻吹了,还惹来众人的闲话,也就随她去散心。他们那里知道北北和吴问去见过连骁?
这一失踪,失踪了两个月,直到连骁出院,心说,你还想给我出国?我让你出丑!
终于是纸包不住火的,连骁知道北北不见了,手机号已经注销,所有的亲戚朋友那里都找了,找不到。要是北北失踪的时候带走什么,那就是她骑走了自行车。
这一次是彻底的人间蒸发,连骁挖地三尺也没挖出个所以然来,连洛书都被从头到尾的被狠骂了一顿,惹得洛书也生气了,全国黑道通缉令的下要把北北的挖出来,他是到了什么血霉,你个易想北多厉害,还能将盯梢的人给甩掉!?
连骁这边疯狂的散财,他不能容忍自己在想知道她消息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信息传来。而他最怕的是,得知她有神经衰弱的毛病,他怕,他想起了她以前自杀,他最怕她会一时的脑子进水,找个没人烟的地方给他自行了断了。
于是,从中央电视台到各个地方电视台,从警察局到派出所,甚至城管队和交警队都拿着照片,满大街的找最名贵的走失宠物,价值九位数的悬赏金欢迎各位踊跃的提供信息,要是活的十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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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感情也好,这段婚姻也好,到现在也有些疲倦了。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撒手,他只想捏着她,捏死了,让她跟个活宝似的成天给他瞎蹦跶,她蹦跶他就开心,可是,她开心吗?她一惯做戏做得比谁都真,她开心吗?
是不是自己要应该撒手?
不!!光是这样想想就是敲骨噬髓、割骨剃肉一般的痛,不管感情是不是淡,也不管是不是缺乏了生活的刺激和新鲜感,只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对她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爱着。
不然,他早撒手。这么一个小泼妇,骂起人来说有多难听就多难听,还特么的不知好歹想要红杏出墙,他直接让她拿支红杏站墙角,给他出墙看看!!
不管易想北是好还是坏,不管她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了,他做不到撒手。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下地狱。
这一点,连骁是笃定的。从一开始,他就下了这个决定,有个这个觉悟。
若是我比你先是,你就好好的活着;若是你比我先死,我就陪你一路走,免得你一个人黄泉路上害怕,有我陪着,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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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有人来消息了,一个房东说在一个月前租了房给一个女孩,然后那女孩就一直把自己锁屋子里,谁都不见,觉得相貌吧,挺像电视里寻人的那人,可是不肯定。他也是拿捏了好久才来通风报信的。
连骁连夜就杀了过去,房东用备用钥匙打开门,里面一滩烂泥,酒气熏天。无数的酒瓶几乎堆成满了屋子每个角落。
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走到趴在床边的人儿面前,小心的剥开散落得遮了小脸的发丝,当那张红得异常明显的小脸露出来,连骁一抹额头,二话不说的将她给抱了起来。抱进车里,就命令司机立刻去医院。
他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的颈窝,那一刻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之前他失去过一次,不过并不是太在乎,因为那时候她并没有离开他。而现在,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既庆幸又觉得悲哀。
庆幸为自己,悲哀为她。
他的女孩,永远注定了都逃不开他的魔咒,他给他栓住了,她怎么都跑不掉,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虐待自己。
他记得自己到她房间里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的药,清一色的治疗神经衰弱。她神经衰弱的还厉害,每天都失眠,如果不是药物控制着,还会犯头晕的毛病。她也晕过一次,他到美容沙龙找她以后,她也倒下过。
她没说,她一次都没说。
她很少说自己不舒服,哪怕是两个人感情好的时候,发现她发烧了什么的,都是自己。她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而自己得多少缺少关心她,还以为她经历那些事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好好的?
到底糊涂的是她,还是他?
北北感觉到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醉哄眼睛弯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两只手臂抬起起来,就抱着他脖子。
那一瞬间,连骁眼眶都湿了。
他总是说她没事闹事,可事实上造成一切死结的人他。这么多年了,她真正的有一次,哪怕一次结一次死结吗?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