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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特爸没给连骁好脸色,横眉瞪目的,特特妈一股脑儿的怨气都撒连骁身上什么话难听骂什么,特特奶奶醒过来,没办法打连阳就只能找连骁出气,哭得跟死了人似得。连骁也就安慰着几句,让他们骂琨。
连阳还清醒着,自然听到外面的动静。
他本就不是什么为非作歹的二世祖,自然听到连骁因为他被牵连的被人这么骂,心里不好受。特特妈就一泼妇,三句话不对盘就会动手,也不知道有没有对连骁动手。
而特特已经晕过去了,虽然躺一张床上,连阳瞅她苍白苍白的脸,还有手臂上的鞭痕,想到刚才她拼命的护自己,心口也是一阵沉闷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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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最大的问题就是这婚还结不结了。吴家是不乐意了,婚前都打成这样,婚后指不定闹什么事呢。
特特也犹豫着,倒不是她不想嫁,而是她怕自己又惹恼了连阳,然后连骁再不管,那爸得打死了连阳。比起连阳受伤,她宁可自己全身重伤。也说听连阳的。
连阳也不好过。娶还是不娶,真是个难题。北北是他的初恋,再加上北北是因为他而被连骁强|暴的,他觉得自己要是不能帮北北,就真的是良心不安。至于特特,被打那天她那样不要命的护,要是连阳没感动是假的,可是,那不是爱。如果他爱吴特特,他在很多年前就爱了,不会等到现在。
……经过了几天的思考,连阳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娶。”
没办法举行婚礼,特特伤着,于是请了民政局的到家里,民政局的领导是屁颠屁颠的乐个不停各种讨好,就在要进行公证的那一刻,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
任谁都没想到北北会提前回来,而且还杀到老宅这边来了:“结不结婚,你们谁说了都不算,得我说了才算!”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看好戏的人那么多,总有小人会给匿名给了她消息,怂恿着她来闹。
是在初八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快递,里面就一张红色的烫金喜帖,北北一看当场的砸了手里的水杯,马上就订了机票,随便胡诌了个理由,在初九早上杀了回来。
出了机场,意外的碰到狄司严来下流鬼,被拉着上了狄司严的车,一路上就开始扯淡。
“我说小祖宗,你这气势汹汹的角斗士样子是准备要去踹谁的屁股啊?”
“你哥连骁那混蛋的!”北北翻了个白眼,立马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你不是追女人追英国去了吗?怎么不追回来了呀?是追不到吧?别人肯定不搭理你。”
狄司严咬牙切齿的:“你们女人就是驴,臭驴脾气犟得要死!男人就是难啊!太难了。***我都改过从良,悔过自新,漂白信佛,重新做人了,还***一副矫情样。跟你就一个死德行,都***供起来当菩萨天天烧香磕头了,还觉得欠了你们的。你们女人咋就这么的矫情?”
“你才矫情!你们全家都矫情!你矫情我也不矫情!我就没矫情过!”
狄司严丢个白眼给北北。
“得了,老实话吧。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到底什么事?”
“你还不知道?”北北耻笑,“那你回来干嘛的。”
“我***就烦你们女人这样,忒***让人心寒了。”狄司严叫起来,“连阳结不结婚关你|屌|事?你是哥的女人,你***这样做,我说小祖宗你就是往哥心里捅刀子!你是嫌还没捅够呢?还是觉得捅得不够深呐?你要捅死他你就满意了是不是啊?”
被狄司严这么一说,北北跟泄了气的皮球瘫坐着:“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女人就是瞎矫情。”狄司严非常深刻的唾弃,“来,严哥问你个问题,老实回答,严哥来帮你理理清楚心中的所思所想,对于感情嘛,除了我们家的小佛爷,还没有我搞不定的事。”
“切。”
“听着啊。”狄司严咳了一声,“比如说,你去闹了,连阳和特特没结婚,然后哥他被你伤了……”
“说什么呢?为什么老是我伤他我伤他,我才是被打得屁滚尿流的人好不好?”
“别打岔啊,听我说完。”狄司严瞪了北北一眼,北北挑眉,听他说:“总之就是,你和哥以后没关系了,然后连阳吧,来追你。你愿不愿意被连阳追?”
“……”
“说话啊。所以说你们女人就是矫情,一问到有深度有内涵的问题就***装哑巴!你还说自己不矫情,不矫情就说啊!不然你还是矫情!”
“你才矫情!”被狄司严一激,北北顿了顿,摇了摇头。
狄司严满意了:“如果是换成哥来追你呢?就是你去闹了婚礼,哥给你拜拜了,把你丢冷宫,不管你了……”北北开始瞪他,狄司严忙说:“我就比喻,比喻!”
“比喻也不行!你这是诅咒!”
“行行行!那就是你跟哥吵架了……你别瞪了啊!再瞪我火了打电话告诉哥你准备大闹婚礼啊!”北北耷拉了肩膀,狄司严哼哼的笑得奸诈道:“然后,你就回老家了,哥呢,也后悔了,跑来追你……”
“这才叫人话嘛。”你怎么老打岔!再打岔我打电话了!”狄司严都想揍她了,“话说,哥跑来追你,你给不给他追?”
“我说狄司严同志,显然你就太不了解连骁同志了。枉费你还跟他称兄道弟这么多年。他用得着追吗?设个套画个圈,他一拉绳子,我就得被吊起来。他追?做梦吧?不可能!”
“我说比如比如。快说,给不给哥追?”
“不给!”她气呼呼的回答的特别爽快。
狄司严细细的瞅了她一会儿:“小祖宗啊,你可真是个人才。不说你是奇葩我都觉得对不起琵琶。得了吧,就你现在这副傲娇的样子,不给?你骗鬼!”
“我说了不给!就是不给!我骗你干嘛啊?”
“所以我***说得还真对,女人就是驴,男人就是难!你也就自欺欺人吧啊。”
北北撇了撇嘴,将脸转去看窗外,好半天了,才“喂”了一声出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北北开始对手指,犹豫着看了看狄死严,又低头看了看手指,内心跟打仗一样。
“放不放啊!?赶紧放了吧?这屁得放出来,身心才通畅。”
“……你帮我想个办法,别让连阳和吴特特结婚成不成?”
“你真还喜欢连阳啊?易想北,你这就不厚道了啊,哥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不管你和连阳过去——”
“我没有我没有没有!!”她急得跺脚,气极败坏的瞪狄司严,“过去!过去!过去都死绝了过去!我不想和连骁在一起不是因为任何人,不是因为连阳!而是因为我自己!他对我好,我就必须要喜欢他吗?爱情是做慈善吗?那是不是你要对我像他那么好,我是不是也要喜欢你呀!?”
狄司严眼睛都瞪爆了。
“有钱就金贵了?他的爱情是爱情,我的爱情就是一坨屎?他不管对我做了什么,只要哄哄我,对我好,我就该他的!?我***我犯贱么?你狄司严你敢拍胸口说你没有因为得不到而去追某个人,你没有得到了以后一脚就把别人给踹了?你敢吗?”
狄司严还真不敢。
“你以为我是木头还是我是石头?你以为我都是没感觉的铁石心肠吗?你来劝我,你怎么不去劝劝他?他成天管着我,计较着我,我***还没计较他的那副麻将呢!怎么?就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哥不是早分了嘛,你计较什么你计较!你是不是觉得哥还跟她们有什么,闹个孽种出来,你就心满意足开心了啊?”
“狄司严你就和连骁一个破德行!他和那副麻将分了?所以我没必要去计较!我要是计较我就是吃饱了撑着!那我和连阳也分了!他还计较个什么劲儿!?我跟他的时候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他跟我的时候呢?都不知道脏成样了!?是我该计较他,还是他该计较我!?”
狄司严是被北北说的哑口无言了,总是觉得有什么想说,偏偏就没办法像北北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
“我坦白说了,要说我对连阳没感情,那是假的。你现在马上下车随便抓一个女人你来问,你问问她们还记不记得自己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谁?你看她们怎么回答你!要是他们的初恋现在约她们,你看看她们是不是也会心里偷着乐,想去见一见?可是,我对天发誓,我要是还喜欢连阳到猪一样的程度,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北北气得不行,太过于激动了,都喘了气:“我不希望连阳和特特结婚,是因为连骁拿我当软肋!连阳多少都会觉得他亏欠了我,如果要我眼睁睁的看他拿自己的一生来帮我,狄司严换了你,你做不做得到!?”
问她对连阳还有没有感情,三年过去了,时间是最好的伤药,有些事已经渐渐的淡去,哪怕记忆还在,哪感觉还在,曾经纯纯的恋爱的那份生涩如同青果的微笑甘甜还有碎片残留在脑子里,可是,都已经过去了。昨日之日不可留,她懂,所以连阳是昨日。
她最烦闷的却是抽刀断水水更流……
“这些话你对哥说过没?”
“哈!我给他说?他的疑心病你是不知道还是你没见过?我能给他说,他只会当我是说谎骗他。我得委屈着,娇滴滴,抽两鼻子,流几滴马尿,万事都顺着他,再不痛快的事都当没发生过,他就满足了。我在他面前就跟唱京剧的一样。”
狄司严哈哈的大笑起来:“人才哪。诶,小祖宗,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原来是这么个人才啊。唱做俱佳的啊?”
“那不是怕他抽我吗?我又没成天皮痒欠抽。而且……”北北叹了口气,“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爸妈,我要是怎么着了,别人除了看我的笑话,还会看我爸妈的笑话,连骁他是眼睛长天上去了,没人敢招惹他。可我爸妈就是普通人,我和他能好,圆圆满满,那自然皆大欢喜,我和他要是不能好呢?到时候就连亲戚会幸灾乐祸的戳我爸妈的脊梁骨,笑他们生了我这么不争气的女儿。”
狄司严觉得无法理解:“他们吃饱了吧?什么笑话呢。哥就不会和你分,你成天能不淡吃萝卜咸操心的当驴吗?再说,哪怕你和哥怎么了,你严哥我不是白混的。”
“你的信誉比连骁还低。”北北翻个白眼,“不过呢,如果你愿意帮我想想办法,让连阳和特特不结婚的话,我也可以考虑考虑把连骁哄得开开心心的,让他成天都跟神经病似的傻笑!如何?”
“祖宗,你是送我去死啊。”
“不还有我吗?真有啥事,我才是他第一个想宰得对象,宰我的时候你就趁机赶紧溜吧,我拿自己的小命给你换逃生的时间哪。”
于是,北北跑狄司严那儿谋划了一个晚上,就连白纸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张了,两个人一个天生的闹腾狂,一个被连骁给惯得后天养成破德行,策划?就是吵架!经过一天一夜深入的研讨、探究以后,最终得出了结论:
“你想死啊!你让我卖!?我叫连骁弄死你!!”
两个人正打闹着,谁能想到苏欣然会从英国回来,看到这一幕,扭头就走,狄司严差点没捏死北北,说要去追自己的女人吧,偏偏被北北抱了腿,无奈之下说电话电话给你说!等狄司严追出去的时候,苏欣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
北北拍了他一肩膀:“就是她啊?你追到英国去的?哎哟,没事!她生气了,说明她是爱你的!这是好事!看开点!我们先来说正事——”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啊啊——”掐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