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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姓某人给她拍的照片都是美美的,看起来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跟艺术照似的。
哪像她爹妈给她拍的,全都是丢人现眼的。
所以说,每张丢人的照片背后都有一对年轻而且不负责的爹妈。
抱着小祖宗的男人,现在眉头蹙着,脸色十分不爽:“你的手,放错地方了。樯”
“诶?”眨了眨眼睛,一时半会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都规规矩矩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没有乱碰他呀。
“放这里。”抬了一条手臂,在脖子上敲指了两下。
无名之火窜了起来:“我不!你别想我再抱你的脖子,我死都不会再抱了。烬”
小脸别到一边,难受的瘪了嘴,水瞳眯着忍耐着那股想要落泪的冲动。
“你不都喜欢抱我脖子吗?”食指和拇指捏着她一方下颚,强迫的把她的小脸扳过来,那小嘴瘪的可厉害了,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连骁心口憋闷着,哄着亲了亲她的小脸,北北还扭,他厉了声音,“亲不得你了?”
“就是亲不得!你那么喜欢亲人,你去亲Queen啊,你亲我干嘛!?我不要给你亲!放开!放开啦!”
赶紧制住她的挣扎,小东西现在对他也有独占欲了。
“行了,我错了好不好?你就大人大量别跟老公置气了。我亲她能和亲你一样,亲她是大人亲小孩;亲你,我是亲我心目中的女神,亲自己的心肝宝贝,我都恨不得跪地上膜拜似的亲你了,亲遍你身上每一寸了,你就乖点,让老公亲亲。嗯?”
“好啊。那你现在就跪地上膜拜似的亲我!”北北同学挑衅的看他,“话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你要是做不到,你是哄我!”嘴巴都又瘪上了,一副“你骗我!你坏蛋”的表情。
“好!”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只要我的心肝宝贝小祖宗开心,你要老公做什么老公做什么!”
从偌大的老板椅上起来,把北北放椅子上,北北抱着胸口,像个太后似的看他。她就不信他真能跪地上亲她!
当连骁跪下了,捧起她的小脚嘴唇印上去的时候,北北顿时愣了,本能的想要抽回来,他却棋先一招的握着她皙白纤细的脚脖子,手指如同在琴键上跳动一般在她的小腿上点动,一双深邃带着戏玩偏偏又真的不得了的黑眸凝着她,仿佛要吞掉她灵魂似的。
“唔……连骁……”被他来回的抚摸着小腿,这种调|情的方式让她心慌意乱。
“我是如你所愿。”黯哑的声音带着诱惑。
抓着扶手的小手关节发白:“……我……我说说而已的……”
“对你,我很认真。”
“好……好嘛,我知道了,你放开嘛……”不由自主的又娇滴滴了语气。
“小祖宗放出的话,我得贯彻到底。”
更何况,他是非常乐意做这种事。
“那我现在不要了!”北北脸都红成苹果,双手用力撑着扶手想要站起来,连骁哪里准,扯了领带就把她的右手手腕给捆在扶手上。
“你干嘛呀?”她有些怕了,该不会要打她?
水汪汪的眼睛瞅得男人直想笑,刮了她一个鼻子:“小朋友,老师没教过你说出的话不能反悔?”
“你要打我?”她都缩椅子上了。
“你舍得我也舍不得。”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窗帘的系带,连骁站了起来去取。1
北北同学赶紧用左手去接被他捆着右手。
“嗯!”的一声,她赶紧停手,“那……那你别捆我啊?”
连骁已经拿着两条黑色系窗帘绸带过来了,再度在她面前跪下,看小家伙都急得怕得哭了,有些好笑着:“我是怕你害羞了给我两爪子。上次被你抓伤的现在都还在。”
一指拨开衬衫的领口,果然看到三道挖痕。
北北同学面露愧色。
知道她心疼了:“你说你是不是得补偿我?”
“那是你自己找的!谁叫你亲Queen!你是我的男人,我管是三岁奶娃娃还是九十岁老婆婆都不能亲你!!你只能给我亲!也只能亲我!”
“老公现在不就来亲你悔过了么?”
“可我不要你这样——”
抗议无效,左手也给捆扶手上了。
北北欲哭无泪。
他就算被捆她脚,那也基本上是把她给钉死在椅子上了:“你欺负我!!”金豆豆一下就掉出来了,“你又欺负我!!你就只会欺负我……呜呜呜……”
“我都跪地上如你所愿了,你说谁欺负谁?”
“你欺负我!!”她抽着鼻子,“你就是我让你跪你,你就报复我!”
“别说让我跪了,就是让我现在趴地上当马让你骑我都乐意得很。”
北北诧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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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没听过一句话,老婆就是上帝从自己身上取走的那条肋骨,你都是我的骨头了,我不听你的我听谁的?”
“真的?”北北想了想,还是不信,“可你打过我,我要是你的肋骨,你就会舍不得……”
“那是你自己找打。成天的皮痒,问你半天死活撬不开你嘴巴,非得闹脾气了,打你身上了你就痛快了。”连某人也相当无奈,“还有脸问我真的假的,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了,你才相信我。”
“……”北北哑口无言。的确,她蛮找打。
“我能哄你?你是我老婆,是我过一辈子的女人,在你面前我要还给你来假的,你当你老公是铁人,不会累?”真是的,成天还疑心病重了。
“……我……又不知道……”
“长点记性记好我的话。在你面前,我的一切行动都是——这里。”他指了指心口的位置,北北老感动了,然后继续说,“你觉得我是耀武扬威的要挟你强迫你也好,是我低声下气的哄你也好,乖乖,我没跟你绕那些弯弯心肠,我就怕你不说,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为什么呀?”北北懵着。
“说你不长记性就不长记性。除了爱你,还是能是什么?”咬了她脚背一口,北北哼哼唧唧的直叫,连骁得意了,“跟你过一辈子,过到死,在你面前我不保留。不仅当你的男人,还要当你的老子、你的哥哥、你的儿子,所有的男性角色我都愿意。非要说为什么,那是我爱你,爱你爱到恨不得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男性角色,把你给捏死在我手心里只是我一个人才安心。”
当她的男人,可以操|她。
当她的老子,可以教训她。
当她的哥哥,可以保护她。
当她的儿子,可以哄到她心软。
为什么愿意承担这么多角色?关于爱的所有种类,他都要占齐全了。男女之爱,父女之爱,兄妹之爱,母子之爱,能想到的爱都得是他的。哪怕是她的亲老子,亲哥哥,亲儿子也不能分了走!
即便是说他心里有问题他也不否认。连骁就是一强势的,强势到非捏着北北同学在手里攥死了才行。他容忍不了她对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多看一眼,即便是她的亲老子、亲哥哥、亲儿子也不行。她的人生的一大半时间必须是用在他身上,剩下的那么一点零星,他可以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精神勉强的分点出去。
记住,是勉强,并非出于他的愿望。说句心里阴暗的话,他恨不得北北同学她爸,她家的男性亲戚都死光了才好。
当然儿子不能死。人活一世总得留下来了一遭的证明,儿子是他们的爱情结晶,得千秋万代流传后世,要让时间去见证,如果命运没有让他和小祖宗相遇的话,那么儿子,你就是泡影。
虽然连骁说的话挺可怕的,北北却依然清晰的感觉心脏就好像无限膨大一般的强而有力的跳动,怦怦怦怦的声音都传来耳里了。
“那你以后也不能看任何女人,不能亲任何女人,你就是我的!我的就必须是我的!不然,我就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那还用说?天底下除了我,就没男人能看得上你,你就知足的好好当我的小娇妻,小祖宗,小麻烦。别成天给我气受我就感恩戴德、叩谢苍天了。”
“噗嗤”的就被他逗笑,拿乔的说:“我让人讨厌也是你惯坏的!还是你这个大烂人的错!”
“对!就是得把你惯坏了,惯得你越坏、越让人厌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拿不走,抢不走。我呢,也算是这辈子干了一件功德圆满的事。”
“你这辈子就只干|了我这件事让你功德圆满啊?”
“不干你干什么?现在是成天就想|干|你。”
被连骁这一说,北北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得都是什么话啊!羞死了,嚷着:“大坏蛋大坏蛋大烂人”的。可为时已晚了,连骁已经开始动手了。
北北是后悔死的口误让他钻了漏眼,坏蛋姓连的,就会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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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还有激|情的余味。
北北同学赖在连骁同志的身上微喘着,由着他亲亲又摸摸的给予自己激|情的安慰。
“下次,还要你跪着。”
“跪着让我的小心肝特别舒|服?”
“才不是。是……是……我觉得你跪着比你站着,比你打我,比你以前任何的时候都要帅无数倍……特别的英俊不凡,意气风发,可性感了……”
“你是觉得欺负我你有成就感吧?”
“真的不是!!”北北急了,抬手锤他的胸口,“……我没骗你,真的好帅的,帅死了,特别有男人味……因为,我知道,你疼我……不然你不会跪着……”
这羞得不吭声了。连骁同志唇边含笑按紧小脑袋靠自己的怀里:“知道我疼你就好。就怕你没良心的觉得我不够疼你。给老公说说,刚才你什么感觉?”
“讨厌。”她扭着,“你干嘛问人家这么害羞的问题?”
“还问?当然是你疼你。”又亲了一口,“快说,嗯?老公想听。”
她扭捏着不说就不说。
“乖宝宝,听话,给老公说说。”一边亲的一边搔她胳肢窝痒痒,“老公就想听你说,不说我今天就一直搔你痒,看你说不说。快说。”
北北被他搔得不行了,笑的眼泪都下来了,告饶的说,我说我说。特别老实的招了:“你那时是跪着……可气势好狂的,就像魔鬼似的……特别特别的有男人味,也特别特别的让我觉得被你这样疼着,老开心了。”
……是真的特别有男人味。明明是跪着的,但是一点都没有损了他半点的男性雄风。相反的,北北只觉得他是英俊性感到可以把布莱德彼特杀成渣渣的地步。
当一个男人愿意跪着的亲你,从腿儿一直向上,双腿就一直的跪着,那是代表他认真了,他不惧被别人说三道四的说他什么惧内啊没男性尊严啊。
连骁就一大男人主义、控制欲到发指地步的人。
当他跪下的时候,他的大男人主义没少一点,就像一头威仪的雄狮,只是匍匐着一般。气势不损,威严不损。当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花瓣似,男性的荷|尔蒙膨胀的几乎要将北北同学给淹没了。
眼瞳还是锐利着,但是却有着柔情。动作还是肆意而为的,却有看得见的怜惜和疼爱。那一瞬间,她像是坐在王座上高贵的女王,他像是匍匐在她脚边低贱的奴隶。
而事实刚刚相反。
他是暗夜里的魅影,是邪魅俊狂的魔鬼。这个魔鬼有着让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优雅和狂狷,现在却甘心的变成一个低贱奴隶,用那黯哑的嗓音诱惑着她:“我可以为了你更堕落,你,哪怕是引领我走向灭亡的神,我也甘之若饴。所以,你要是我的,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