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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和她有最亲密的关系,原本应该厌恶,应该恶心,却渐渐的适应了,接受了。还一点点将自己敞开了,将自己难堪的一面,隐秘的一面,不为人知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那一面,全部都展现在他的面前。
046:与爱无关,只是习惯
她知道,心里好清楚好清楚,他没有再用家人朋友威胁她了,也没有再将她管的那么严,她的银行卡上更不知道有多少他给她的钱……她现在要逃离他,很容易很简单,她有很多很多的机会,也有很多很多的办法。爱璼殩璨
她却没有这个念头了。没有,一点都没有,没有想过离开。若说是怕他再用家人朋友威胁她,北北知道,这是假话!是自我安慰的借口!是装作受害人的虚伪!!
明明就是她自己没有再想过了!!!她已经习惯了!!是的!她习惯了!!习惯被他又虐着又宠着,习惯了他的独|裁政策,习惯了他对自己管东管西,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现在的一切!!连陪他上|床这种事,她也习惯了!!
与爱情无关,只是她已经习惯了。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
被他撩拨的不行,一股股的热液蔓延到他的指上,连骁抽回大掌,打算剥掉她的睡裤,却愣了一下,低咒了一声:“见鬼了!”
北北一愣,不明白:“怎……怎么了?”
他咬牙忍气:“乖乖,用手帮老公。”
“啊?”她松了抱着他颈脖的手,疑惑的看他。
连骁将手掌摊开到她眼前:“你‘大姨妈’来了。”真***见鬼了!!发现手指上的血,他连如来佛都想骂了,说实话他是真想干了再说,反正她也不知道。
到底还是舍不得。舍不得。
北北同学松了好大一口气,她立刻从他身上跳了起来:“你自己解决。我先去忙了。”
连骁现在浴huo高涨着,怎么可能让她说跑就跑?抓了她的手腕一扯,整个人就被他带到了床上,男性身体就压了下去,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捉着她的小手来到胯间,哪怕是隔着布料的摩挲,都让舒服的头皮发麻:“乖乖,就一次。嗯?就一次。就用手帮老公一次。嗯?”
几乎是立刻的,她疯狂的摇头:“不不不。连骁,我不要用手,你自己解决,你自己解决……”
连骁就闹不明白了,为什么她就不愿意!!现下北北的反应让他特别愤闹,直接拉开拉链,将男性弹了出来,抓着她的两只小手,逼着她去握。
“连骁,你别这样,我不喜欢用手……
“握着!”
被他一喝,她立刻傻了,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有些迟疑:“……那你先答应我,只……只这一次,你以后不会逼我再用手……也不会逼我用嘴……”
她真正怕的不是用手,而是怕他会得寸进尺的以后要她用嘴。她做不到的!她死也做不到给用嘴的!
(老娘好想死啊啊啊,让我死了吧~~~~)
047:甩脸子
忽然间,压着她的男人冷笑起来:“这次我偏就要你用嘴!”
他之前不是没想过,说实话,他想,很想要她用嘴。爱璼殩璨他是经历过的人,他知道对女人来说用嘴代表什么。
要不是尺寸的原因,想着她就算是做也差不多到最后都软成一滩水儿才能进去,他亦舍不得,她以为她身上另外两个洞还能留着!?
易想北的这话忽然惹恼了他,大掌捏着她的下巴:“张嘴!”
她咬得死紧,死活不开口。她绝对不会用嘴的,死也不会用的!!
“我看是你能多拧。”手指忽然用力,强行的挤开她的下颚骨,她痛得眼泪都出来,拼命的用手推他,用脚踢蹬正,呜咽的残破声音从喉间颤出:“……不……呜……不……”
“由不得你。”直接骑到了她的胸口,将自己的男性头端朝她嘴里塞了进去。
北北顿时窒息,眼睛爆瞪得快要颤出眼眶。
眼泪唰唰的犹如溃堤一般倾斜而出,拍着他腰的小手有些无力了,脸色被涨得通红,额头上覆了一层因为过于难受而涌出来的汗水。
“唔……唔唔……”的恳求也换不到他的怜惜,几乎他才塞了四分之一进去,易想北受不了的眼瞳一翻,在头晕目眩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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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尽兴之后,起身,潦草的拉上裤链,坐在床位凳上,按开了挂在墙上的电视,看得烦躁。
过了半晌:“去把卫生棉垫了。”
身后的床上没有回应,他有些恼火,绕到床前,这才看到易想北脸色有些发红,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有点烫。他觉得头痛,叫工人拿来退烧药,本不想叫醒她,看到那泪痕和红肿的嘴角边的一条小小的裂口,不知怎地,心里不是滋味的翻腾。
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易想北艰难的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他的一瞬,眼睛冷得跟刀似的,几乎是立刻的闭眼翻身,留给男人的一个后背。
连骁没说话,抓起她的身子,把退烧药塞进她的嘴里,手中的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喝。”
易想北盯着水杯,一句话不说,听话的拿过他手里的被子就往嘴里倒。
谁知,才灌到口中,只觉得嘴里一麻,她扶着喉咙立刻将口中的水吐了出来,连着那药片一起,可还是被烫到了,剧烈的蜷着后背咳了起来,眼眶迅速的发红。
就站在床边上居高临下的看她喝,自然她一吐刚好就吐到他身上,立马感觉到水温不对,一探杯子才知道是开水。
眼看她被烫着咳得难受,靠过去才伸了健臂要搂着她,易想北已经滑了下去缩进被窝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的脸色可谓瞬息万变。
能有多大的事?能多了不起让她给他甩脸子!?她什么地方没被他碰过!?他们俩什么事没做过!!真是恨不得把她从床上挖起来一顿好训,却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和她吵起来,火大了,恼着怒气冲冲的走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在起居室里坐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抽到气消了,回到卧室里,床上却不见人,倒是洗手间里灯亮着,他走过去想哄哄她,却在一瞬间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048:都是假的
易想北跪在地上抱着马桶的吐,脸色都吐得发白,眼眶都红肿着,人也贴在马桶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得胸口剧烈的起伏,仿佛还嫌不够,用手抠着喉咙的催吐,吐得下巴都酸了,整个人都虚了。爱璼殩璨
连骁脑中充血,好不容易按下去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他恨得牙痒痒:“呕吐?”
几乎要虚脱过去,喉咙发痛,干哑,她“嗯”了一声,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他忽而的笑了出来:“觉得很恶心?”
“……”
“换了是连阳,就不会恶心了。”
她抬起眼皮,双眸度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喉咙好痛,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弄伤,还是自己吐的原因,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怎么都说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扭了头,趴在马桶上沉默着。
“慢慢吐。吐够了再起来!!”说完,他走了出去,易想北抬头,门边已经没有他的人影,只是突然卧室里传来什么东西被砸得稀烂的巨响,她惊得肩膀发紧,正想站起来,就是门被摔上的雷动。
垂了眼眸,唇边有点苦涩,大概自己吐的样子又惹火他了。可她控制不住,她已经一直忍到他出去了才爬进洗手间里来吐了,她已经偷偷摸摸到做贼的地步了,却还是没逮住了。
连骁出了门,自己开车,飙到了200码。他现在需要这种刺激,让他恢复一下理性,不然他怕自己会一个控制不住,会给她一顿好的。连骁来到海边的别墅,海边很美,夜很静,只有海浪静静的拍打的声音。这种环境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拧开路上买到的白酒,坐到引擎盖上,唇边叼着香烟,一口接一口的吸着,偶尔,逮着酒瓶的灌自己。
他还记得前年夏天带她来这里玩。他开着摩托艇载着她欣赏风景,她就在身后抱着自己的腰,安静得呼吸着这里的空气。傍晚就和他牵着手在柔软的沙滩上散步。偶尔她会闹自己,要他背她,于是,他就背着她走在沙滩上,来来回回的在沙滩上不停的散步。
他还记得他抱著她在水里跑了好几圈才和她一起躺倒在沙滩上。头挨著头,脸蹭著脸,一起看那水天一线上方的落日。
头顶上的火烧云,不远处瓦蓝瓦蓝的天空,细白的沙滩,还有她那张因为玩闹而透着红晕的脸。
那时候,是她第一次没有抗拒的和他亲吻,柔柔顺顺的躺在沙滩上,黑色的头发散在细白的沙滩上,他一只手肘撑起来,一只手细细的抚着她的脸线,视线交缠,她的眼瞳有着怯意,他忍不住,埋下头,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小嘴,一下不够,又吻了好几下。
他还记得她当时从抓着自己肩头的白衬衫到慢慢的环上自己的颈脖,他还记得他翻过身子,压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呼吸她身上特有的气息,舔了舔她细腻的肌肤。
——都是假的。
049:我要回家
连骁一连消失了好几天,鬼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爱璼殩璨反而是易想北该干什么干什么。
吴特特像狗皮膏药似的缠着连阳,早上起床连阳一开门就能看到吴特特,他觉得头都大了,也不知道连骁告诉易想北没有。
易想北刚开始一两天还在家里呆着,后来干脆早出晚归的。和桃子逛街,拿着连骁给她的卡朝死里狠命的刷,这三年她用他的卡的时间屈指可数,这一次就跟报复似的,自己是大包小包的提得腰疼,就连桃子跟着享受了一回什么叫做疯狂购物不要钱。
言夏也找易想北逛街,这两个人出来就跟饿虎下山似的,其疯狂的程度连品牌店的店员都直呼“超级冤大头”。这次别说提了,两人直接让品牌店送货上门,买得太多了。
晚上言夏打电话叫着纪遥出来。纪遥是方恒的老婆,超级大色女。易想北的第一次“成人教育片”经历就是在纪遥家里。也就是那时她知道原来那啥不仅可以用下面,还有其他的地方,可把她恶心死了。连骁一听易想北和纪遥单独相处,杀了上来,看到两人看“成人教育片”,直接抄了花瓶把电视给砸了,把纪遥骂得狗血淋头,从来以后,连骁坚决不准她和纪遥再有往来。
北北同学是没闹明白为什么言夏要喊纪遥出来?连骁简直恨死纪遥,所以连吴尓凡结婚,纪遥都躲着,一见连骁纪遥就头皮发麻。眼神杀她千百次。
纪遥开着骚包的红色甲壳虫停在川办。摇曳生姿的走进来,先是一个拥抱,啵几口,就开始吹嘘自己的得意史:你们知道那谁谁吗?当年小两口因为外遇闹离婚,还是大姐我搞定的,现在别人孩子都有了,那个生活美满;还有那谁谁,也是我介绍……反正纪遥就一八婆。
易想北就跟没听明白似的:“纪遥姐,你真厉害。还有其他的么,说说哇?”
言夏和纪遥互相使个眼色,言夏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包厢,留下两人后,纪遥才说:“你和连哥到底怎么了啊?”
“没什么啊。挺好的。”筷子朝着最辣的水煮鱼捻去,夹紧碗里就开始吃。才吃了几口她就辣得眼泪出来了,她说,“好久没吃辣的了,眼泪都出来了,太丢人了。纪遥姐,给我一张纸。”
这话说得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纪遥递了纸给她:“连哥对你的心思,小北你心里应该清楚。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没见他对哪个女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