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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就到她还张着腿间给她揉起来,做完就给她上了药,怕肿起来,现在没肿,先给揉舒服了,免得她彻底清醒了记恨他。
打一下再给颗糖从来他都是这样对付小家伙的。
北北好难受,她就算现在骨头都散架了,还能知道他就没出来,努力的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骁知道她想说什么:“有药。等会儿老公就出来。”
“……”她还是难受。
“要不想明后天连床都下不了就听话。嗯?”
哪有这样的?
“最里面要不上药,以后得落下毛病。再忍一会儿,嗯?”
北北都想死了,这算什么呀?她都去了半条命了,他还要赖她里面?混蛋!
知道她难受,第一次给她这么生猛的,小丫头铁定受不了,话说他也是人才啊,忍了她儿子都给他生了,都还没真正的让自己彻底的舒服一回。
原本连骁是打算让她顺产,就算是悬垂腹也努力顺产,顺产了该能接受他了,结果给他搞了个剖腹产。害得他又多忍了这么两年。这都算什么事啊?别的夫妻性|生活不和谐,早拜拜了,也就他,还能一边让她舒服,一边自己以数量取胜。
就给她揉揉的撩着小花瓣,电视早就光了,偏偏由于灯光的关系,她能从黑色的屏幕上看到自己的情况。
娘呀,她这么吃下他的啊?以前不是没看过,但是都看到是他,现在看到自己的,那简直觉得是头皮发麻。就电视那黑屏幕够看不清楚的了,她能瞧见自己到底给他撑成什么样了……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后再也不要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啊啊啊——
“冷?”
真不冷,她现在都还热得能冒汗。这个屋子里就是夏威夷的夏天,各种的给她保暖。之前还说给她盖点小毯子,就因为看她太热了才只搭她身上,遮了胸部和小腹。
吞了吞都干的嘴巴,努力抿出一点口水吞下去,她哑着声音带着哭音:“……窝,菜也不鸟……或泥做……”(我再也不要和你做)好可怕呀!要是她以前见到自己是被他撑成这样,她死也不会图很舒服的和他那啥了。
“不和我做和谁做?想勾三搭四当心我打断你的腿脚。”
北北是张了嘴说不出来。
只晓得怕,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吓人。自己好不容易适应了和他那啥了,结果他还有更高端的手段……天知道,她会不会被弄死了呀?
她还不想死,她才24岁,她还有大把光辉灿烂的明天再等着她,她还没有见到儿子生儿育女啊……
她现在又说不出,连骁又闹不清楚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不会是真做过头让她怕了吧?
“是不是让你痛了?”那不可能,都舒服成那样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这一回那是真是彻底的爽得没边了,停都停不住的。他还不晓得女人那档子事,好歹他以前有那么多经验。
北北真累得不行,眼皮一直都是阖着的和他说话,现下又被他揉的稍微舒服了一点,立马就梦周公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明天开始要分房!分房她得锁门!还要拿椅子抵了门才行!这匹狼太可怕了、太生猛了!
141: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没发烧。1”临去公司前额头贴了额头的测量北北同学的体温,没发烧,估计是累着了她才挺尸。也就跟徐妈打了招呼,注意着她点,要个什么不舒服的马上给他电话。徐妈没多说,只咳了两声:
“还是要注意一下。”
连骁苦笑,他都注意五六年了,他还要怎么注意?这小家伙的身子骨也太差了一点吧?唉。
这赶去公司的时候,秘书说刑肇南和刑父已经到了,也就是收拾好心情到了办公室,吩咐秘书一切电话转接方总。
“连骁,做人最看重的就是时间。你迟到半个小时。”刑父道棼。
这是发难了,不过连骁也不多说,虽然他这个习惯以静制动,后发制人,不过刑肇南毕竟还没有犯到他头上,更何况,还有四天他就得带小祖宗会C市见老丈人和丈母娘,这个时候他并不想多生事端。
打开电脑,切换了系统将洛书的发给他的东西挑选着打印出来,丢到两人面前:“看看。”
“你是什么意思?”刑肇南看到一溜的数字问道错。
“这是肇南十年前某一天打过的电话。”连骁笑,明明没威胁什么,却让人觉得有些心惊胆战。十年前的电话号码现在给翻出来?这代表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这个东西要查不难。”如果刑父要查的话,自然也能搞到手。
“看看下一页。”
不仅刑肇南,连刑父都变了脸色:“连骁,你监听我们!?”
“倒也不是监听,而是我这个人疑心病重,除了我自己外,我不相信任何人。”连骁点上香烟,悠然的吐出灰白的烟雾,“说起来,我这也是教教肇南,有时候撩狠话固然很爽,也有面子,只不过,要让人有了防备,就是自寻死路了。”
“肇南,你说了什么?”刑老先生看向儿子。
刑肇南没有搭理自己老爹:“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点我学到了。不过,连总,我这也是给你提个醒,有时候姑息蚩尤,就会养虎为患,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懂。女人也要挑合适的,什么阿狗阿猫都当成宝,当心你自己害死自己!”
“肇南,闭嘴!”刑父打断了刑肇南的话。
“我这个人,只要不犯到我头上,什么都好说,如果犯到我头上了——”阴狠的眼神扫过,和刚才的谈笑风生,云淡风轻完全两码事,“相信我,你们会觉得死也是一种幸福。”他收了锐气,“而我的底线,就是我们家的小祖宗。我呢,听不得关于她的半句坏话,也见不得有半个人让她受屈。不信,大可以试试。”
“连骁,你不是神,你能够保她保到什么时候?这次的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才就此罢手,不然,她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这人有胆量是好事,年轻人要干大事就得有胆量。”连骁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语气倒是带了几分赞赏,“老刑,你这个儿子还不错。”走到刑肇南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刑父回笑,觉得儿子是给自己争了脸,连骁不也没干出什么么?
也笑回道:“那是你夸奖他了。”
“不过。”还是微笑的声音,“过于自视甚高,就是找死了。”只听到一声枪响,刑肇南闷哼一声,弯腰抱住了大腿。
刑父脸色苍白,赶紧去看儿子,焦急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刑肇南都也没料到连骁会来真的,刑父怒质了:“连骁!!!”
连骁将手枪丢到桌上,靠在办公桌前,睨着刑肇南的样子,他疼都已经满头大汗,却也阴翳的恨看着自己。爱夹答列连骁慢条斯理的打了电话:“叫救护车,拖半小时后放上来。”挂了电话,笑道:“通常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就是这种下场。”
他简直就是疯子!!
刑肇南尽管恨,却也得承认,连骁做事的风格让人恐惧。
“连骁,既然话不投机,我们想,就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最重要的是要把儿子给弄医院里去了。
“别急,我话还没有说话。”连骁坐回椅子上,“我要是出事,还有的办法、有的是机会,但你……要是这些东西落纪检法手里,把你给折进去了,恐怕就再无出头之日了吧。做人要拧得清厉害关系,我的意思,你懂吧。”
“你有什么条件?”
“给你看这些,我是要保全你,咱们来日方长,也算是对你我长久的合作关系,送上一个最实际的礼物。这点而言,你得感谢我,换了谁听了你儿子的那些话,也没办法和你心平气和的谈。”
这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了。一边先把东西摆出来,他连骁手里的玩意儿多着你,就看你们敢不敢玩。要是敢玩,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明摆着把话挑明了,某个人还要往枪口上撞,那就是自找的。
“至于,你儿子,那一枪是自找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以为我只是说说,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就比如我现在开枪了,刑肇南,你是不是打算报警,控告我私藏枪械,蓄意伤人?”连骁微笑,抬起手,勾了勾手腕,一个透明的手套就摘了下来:“这个叫指纹手套。你可以猜猜,这手套上是谁的指纹。”
简直是滴水不漏!!
又或者他们的一切行为都被连骁看穿了?
“刑肇南,撂狠话也得有本钱。没这个本钱就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你和言夏的事我不会管,也不打算管,小祖宗管几天她自然也就腻。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至于你为你家心肝宝贝干的事,我只能表示同情。”
“连骁!!”刑肇南猩红了眼睛!
“跟我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要说我勉强过谁,那只有我家祖宗一个。既然是自愿的,搞残一两个也不意外。不过,我还真想知道,到底是谁?知道会被搞残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我的床。”
刑肇南顾不得疼痛抓起枪就抠了扳机,刑父抢夺不及,活生生的一声清脆,却没有枪响。
连骁气定神闲的:“如何?要不要再扣几次?”
简直活腻味了!
刑肇南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连骁这个人向来喜欢顺水推舟,而且有爱以静制动,以逸待劳的把所有的,没有搞清楚他是什么人,这就是刑肇南最大的失败。能让他丧失理智的,大概也就只有家里那尊菩萨。
“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把你打成筛子?”
刑父有些气软:“肇南!!”硬生生抢下了刑肇南的枪,“他和言夏的事我会处理。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连骁看着父子俩,正了脸色:“刑肇南,我说你的女人你就要想要给我几枪;老刑,我动你儿子你就起了杀心。你们是该好好的问问自己的良心,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一个孤苦伶仃一直都自卑着的小女孩做的事,算不算得上人神共愤?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是觉得我搞残了你的女人,大可以找我,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不敢找我,却欺凌一个小女生……刑肇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的所作所为枉为男人;而老邢,慈父多败儿,你这个父亲也当得丢人!言尽于此,不送。”
等刑家父子离开了,旁边的门打开了。
“老爸。”江一鸣走出来。
“每天都过着被人化妆的生活,你也难受。”
江一鸣摸了摸脸:“化了快要二十年,我早就习惯了。”
“回去。回去了一来可以问清楚埋你心里快二十年的疑问;二来掣肘着他们,免得一时冲动做了糊涂事,我的意思,你懂。”
“我明白了,我回去。不过,我想知道,你当初收养我就是为了今天吗?”江一鸣直言。
“阿书应该教过你吧。什么叫做知人善用。”
“不只才能,连底细也要查得一清二楚,不然你不会用。是这个意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阿书说你喜欢下棋,棋盘上的规矩不用我多说。”既然他都跟着洛书了,那么就洛书那个臭德行成天古来古去,连骁心想估计江一鸣听点成语古言什么的比他讲细了好。
聪明人,往往一点就通。
“我们六个都是吗?”江一鸣是替其他兄弟姐妹问。
“不是。”既然吴尔凡都作死了,那剩下的的确出了江一鸣以外,其他的都不是了。其他的是当初看着踏实、本分,又懂规矩,脑子还转得快,他给连阳挑的助手,顺便掩人耳目罢了。
江一鸣也就稍微放心:“老爸,你放心。有我在,刑家就是我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