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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得热血沸腾了,握着她的小细腰对准了,就把自己给送了进去。
两个人舒服得头皮都麻了。
连骁还没敢动,就怕一下子给她大多撑坏了,那知道身上的小家伙在缓过来以后,就赖他心口:“老公……你每次都好像捅到我心上……”
这话简直比烈性春|药还要刺激。连骁听得眼睛都红了。
以前的女人个个都浪得没边了,说出来的话要多下|流又多下|流,哪像他的小家伙,没说什么下流巴拉的话,却刺激得他都没边了。
压着她的后脑收没命的吻,迫切不已的,身下也控制不住的动作越动悦动,北北的娇呼和尖叫一声接一声的,连骁听得都恨不得插|死她了。
“……老公,不要那么快……呜呜……肚子要坏点了……呜呜呜呜……”那能真坏了,各种刁钻的要她,没一会儿北北就哇哇的抽着身体乱叫。
“一整根都进去了,好不好吃?嗯?”喘着粗气的问她。
“好……好吃,……还要……”
“要不要老公再插|得你尿出来?嗯?”
“……要……呜呜……要的……”
“要什么?嗯?”
“……呜呜呜……要老公让我……让我舒服……尿出来的……”
一边哭哭滴滴的,一边还嚷着,要是她真是浪得没边了,跟他瞎嚷嚷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他直接掐死她,好在小东西还没浪到那地步,也就娇滴滴的特别乖,说得都是他喜欢的,既不做也不是那些低贱的话,就乖乖的。
连骁那才是满足了,他的女人就是他的,不准跟其他的那些没脸没皮的一样,什么下流的话都能脱口而出。不准也不行。
那天是做的北北被搞了个半死。从床上到床下,有到沙发上,还想抱她出去到走廊上,北北给吓住了,不准不准的。连骁只好妥协,在他们那套房里做了个舒服头顶的。
那简直是惨不忍睹的回忆,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刁钻的朝死里逼她,北北啥都顾不了了的泄了两次,连骁就不敢再刺激她了,之前都哭得快要脱水了,这下有爽了两次,再下去她非得脱水死了。
也就干脆利落边抽边射的,那是舒|服透了,从里到外都他热热的东西,抖着身子又出来了一次,这下才彻底瘫了。
给她清理了,才抱床上盖了被子,她一下子就找准位置趴他身材,小腿就甩他腿上,考拉抱树似的。迷迷糊糊的说:“……老公不会……早死……”
“放心,我赖都赖到你死那天。”亲了一口,跟着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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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肇南大清早过来拜访,连骁已经出门了,北北和言夏正在吃早饭,言夏瞅了北北一样,“我说小北姐,虽然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可是能不能麻烦你还是遮一下脖子?这么多草莓,你打算到处显摆?”
“为毛不显摆?这个证明我活得多滋润。你就嫉妒羡慕恨吧!”
“我还是回老宅那边住得了。”
“别呀,你走了谁陪我啊?那个王八蛋成天把我关屋子里,你不知道我多闲。”那真是闲了,想起来,连骁除了姑奶奶生日那次带她出去抛头露面了,结果两个人还闹了个不愉快,后来干脆就不带她出去参加什么宴会了。
她觉得他都不是他老婆,他金屋里藏起了的小情人。各种不能见光。
“老爸这个人就是保护欲过剩。”
“保护欲!?他变|态!”这还赤牙咧嘴的各种糟践连骁的好心。
听得言夏直摇头。
工人说刑肇南了,北北立刻就来精神,几蹦几蹦的到大客厅里,板着个脸:“你来干什么?”
“我找连骁。”
“我老公不是你想喊就能喊的!话说你和言夏还没离婚呢?你就不会叫一句爸啊?对了,你还得叫我一句妈!”
言夏出来,特别卖二的走到北北面前,叫了一声:“妈。”
两人就纯心给刑肇南难堪。北北说起来比刑肇南还要小两三岁,要他一大老爷们叫一小丫头片子妈,作死!
抬眼就看到言夏和北北两人搞怪的目光,刑肇南也觉得奇了怪了,以前言夏就是一委屈的小包子,是要撒泼但是没这么古灵精怪的,自从把她撵走了,和这女人找上门来,言夏说有多精神就有多精神,整个人容光焕发的更换了个人似的。
委屈的小包子?哭得稀里哗啦?一副小媳妇的受虐样?全都成了浮云,现在就一个特别混账的跟着北北学的小泼妇。
“言夏,我是来谈离婚的事。”
“不离!”言夏立刻摇头,“便宜你的好事,我才不干。我就赖着刑太太的位置了,做到我生老病死的那一天。”
北北忙点头:“没错没错。离婚了让你小三双宿双飞,她还当一包子,不可能!天下没这种好事!还有奉劝你别来找茬,咱们法庭上见真章。是吧?”
“对!”
“你是觉得把这些事传出去,你脸上还能好看?”刑肇南冷笑,“一个借腹生子的女人,你想想闲言闲语,指手画脚的背后对你说三道四,言夏,你还要不要出来见人了?我是男人我无所谓,在别人眼里我还能是专情的代表,不愿意强买强卖的婚姻,专心爱自己的喜欢的女人。我伤不了半个头发。”
言夏有些气弱了。是啊,这个世界对女人本来就公平,男人出轨了,一般的人都是骂小三,却没几个会算到出轨的男人头上。不是说正妻有什么毛病老公才出轨,就是骂小三不是人。总之出轨的男人是一点事都没有的,还能继续潇洒。
北北噗嗤一声就笑了:“算了吧,你的威胁在我眼睛里看起来就是一个屁!噗的一声放了就没了,还臭得要死!别说什么小夏还见不见人,见那么多人干嘛?吹牛?得了吧,那些不熟悉的陌生人怎么看管小夏屁事,重要的是我们这些朋友怎么看?除非脑子有毛病才会在乎不相干的人闲言碎语!”
一扭头就对言夏说:“你看看我,我当初跟连骁,我跟世界大战一样,那当着全校的人都吐我口水的,还骂我不要脸,说我跟了侄儿还是叔叔搅合,我下贱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可你看我现在!我现在不也活的风生水起的?”
这都现身说法了,更何况言夏还是见识过北北当年的惨状,软了牛心又壮起来了:“没错!你让我丢人,我就让你也丢人!刑肇南,咱们这叫有来有往,谁也不吃亏!要离婚,不可能!但是要我当包子,你做梦!”
刑肇南现在特别有一种把北北这搅浑水的女人给掐死的冲动!
北北怕个毛,连骁身上她学到了不少多少。刑肇南跟连骁一比,丫的小屁孩一个,给老娘滚粗!想连骁从来都是威胁+动真格的,刑肇南光威胁就是一个屁!
139: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卿好
看北北拉着言夏两个人都嚣张得火焰山一样,刑肇南也有些恼了,二话不说的走过来,就抓了言夏的手腕要拖走。爱夹答列
“你干嘛!你干嘛!?刑肇南!你给我放手!!”
“我们两个需要单独谈谈。”一直在这里和两女人扯淡根本不是办法,尤其是有个易想北在这里搅浑水,就是原本清澈见底的也给她搅成黑泥潭了。
北北见状也上前去拉,开毛的玩笑,言夏被带走了还得了?鬼知道这男人会对言夏干什么事说不定毁尸灭迹了!!一边拉一边尖叫:“放开言夏!我擦!你***放开!”看到工人了,“还杵着当电线杆啊!帮着拉开这混球!”
一帮老弱妇孺的全把刑肇南给团团围住,说刑肇南想要动手吧,都***一帮子只会扯拉挖的妇女,说不动手吧,他的衣服都快要被扯下来了棼。
终是怒了,大掌一挥的,摔到一大片。
“哎哟!”“娘呀我的老腰!”“老子的脚崴了!”
北北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立刻又趴了起来,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准备他砸过来,突然就听到一声安宁:“这是怎么了?世界大战啊?柜”
抬头一看,瞧见徐妈走进来。
北北立刻就跳过去:“他!!要抢言夏!坚决不准!你,给我放开!不放老子拿烟灰缸砸你!别以为我不敢,我连连骁都***敢捅!”
刑肇南握死了言夏的手腕,没有放开的意思。
徐妈说:“刑先生,请你先放开小姐。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这样闹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看起来屋子里一票娘子军里还有一个懂事的人,刑肇南也陈恳道:“我只是想要和言夏谈谈。”眼睛一移,看到北北就满眸的厌恶,“偏偏有人得寸进尺。”
“有什么好谈?谈你妹啊!你们男人的臭毛病我太清楚了。欺哄诈骗,不就是这几招么?”北北嗤之以鼻,少给她来道貌岸然,连骁身上她都见识几年了。
刑肇南真是想一脚把北北同学给踹到太平洋去,这个女人能不瞎搅合吗?偏偏瞎搅合的还让他都没办法回嘴了!连骁到底招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么讨厌!
徐妈把北北手里的烟灰缸给拿下来了:“刑先生,这里好歹是连家,北北是连家的女主人,你这样上来就拧人走,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如果道理能够说的通,我想我刚才也不会被围攻了。”刑肇南道,“我忍,是因为不想刑连两家撕破了脸,希望言夏能给我走,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
“笑话!为什么不插手!?”北北冲到言夏身边,“你想跟他回去吗?”
“不想!”言夏拼命的抽手。
“那不就得了,你都是一厢情愿的,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她和我结婚了!我想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轮不到你外人来插手!既然是我的老婆,我的决定她就得听!她就得服从!这个叫三从四德!”要放言夏和北北在一起,这事肯定就会捅出去!他绝对不能容忍这件事被捅出去。
“德你妹!!那你还不如去养条狗!徐妈,他要再不放手!就给我报警!别以为就你们家能报警,老娘也能报警!告诉你,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刑肇南用力一扯,就小声的用只有言夏听得见的音量说:“你想不想知道你身世?”
言夏愣了。
刑肇南松开手,优雅的开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盯了北北一眼:“你,只能给连骁惹祸。迟早你会害了他。我等着瞧,等你惹了他收拾不了的祸的时候他怎么的低声下气,你怎么的磕头求饶。”
北北气急攻心的一通乱骂,说她可以!说她老公就不行!这是底线问题!
言夏也一个劲儿跟北北一起乱骂,刑肇南停下脚步:“言夏,我现在开始会让你们所有的人都好好了解我刑肇南到底是什么人。不怕事的除了连骁,还有我。你们记清楚了。”
这话,让言夏打了个寒颤。就北北还能朝地上吐口水的鄙视他:“你就是一渣!给我了老公提鞋都不配!!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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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北北和言夏在各种的诅咒刑肇南,那边徐妈把家里的战斗情况给连骁做了汇报,连骁笑,没多说,挂了电话。爱夹答列
方恒正在和他做交接,毕竟公司太大,一时半会交接不完,见连骁笑的意味深长,便问:“看来是有喜事了?”
“喜事谈不上,只是有点小乐子要找上门来让我乐呵乐呵。”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奉陪到底,不过还是太嫩了点,“你先出去。”
方恒明白,总是有连骁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才让他回避。
猜得也没错,连骁给了电话出去,没什么大事,只是查个人的情况罢了。
狄司严下午躲苏欣然又躲他那里去了,哀嚎的苦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