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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举行婚礼,只是扯了证。刑肇南的理由是:“婚礼以后补办,现在各家都有各家的事要忙,没必要添乱子。”
言夏是忍了。当时北北和连骁正闹着呢,也赌气回领着大宝贝回了老家。本来言夏就瞒自卑的,也想着不添乱子,顺了刑肇南的意思,只是扯了证,就算是嫁给他了槊。
刑肇南的父母挺喜欢言夏的,但是刑肇南呢?
言夏其实没有想什么情呀爱的,也就是北北才成天搅合在情爱中不可自拔,这婚姻有时候就是利益的关系,言夏从答应结婚的那天就开看了,没想过去喜欢刑肇南,也没想过被刑肇南喜欢。
她只是努力的做好妻子的本分气。
可是刑肇南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问言夏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同房?言夏回答,同了。真的同了吗?洞房花烛夜,她一杯红酒下肚就浑浑噩噩的睡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是光的,刑肇南也光的,床单上有一滩落红,心说是同房了吧?
可言夏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只是洞房花烛夜夜,就是以后的日子,她都没记忆。除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是光着身子的,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没多久就怀孕了,刑肇南爹妈是喜不胜喜,刑肇南也一改之前的冷漠,对她呵护备至的,孕妇的脾气大,看易想北怀孕的时候脾气大成什么样,言夏当时一点都不比北北怀孕时差。
刑肇南是哄了又哄。言夏觉得自己怀孕以后变丑,刑肇南就说:“放心,宝宝生下来一定很漂亮,要是不漂亮,我也说是我的基因问题。你都还是个大美女。”
她手脚抽筋,刑肇南每天都给她按摩。
这一点点旁枝末节的好加起来,言夏真的有点动心。有时候,她觉得刑肇南都好久没那啥了,反正孕妇三个月后可以适当和老公做做运动,就去勾|引他,结果刑肇南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脸色十分的不好的丢下言夏就走了。
言夏还自己哄自己,一个劲儿的骗自己说是怀孕了,小北姐怀孕的时候,老爸不一样都没碰她分毫吗?就是怕伤了。所以,她就自欺欺人的。
直到孩子生下来了,她醒来的时候一个在病房里,身边没有她老公,也没有照顾的人。她按了护士铃想要见孩子,结果护士说孩子被抱走了。打电话给刑肇南,他不接。打回家里,连刑肇南的父母也不接。
言夏硬是拖着才生产的完的身子回家。
回家看到的却是,刑肇南,刑肇南的父母,还有一个似有些眼熟的女人,四个人围抱着一个婴儿,含怡弄孙的别提多开心了。
言夏当即就是懵了。尤其是看到那个女人小鸟依人的依在刑肇南的怀里,而他的目光深情专注是言夏从来未曾经见过的。
那女人说:“谢谢你,肇南,让我能成为母亲。”
他笑得那么温和,如沐春风,和煦温柔,搂紧了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柔情蜜意的说:“是我该谢谢你,让我能成为父亲。”
言夏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那时候,她听到心脏碎裂的声音,支离破碎的犹如玻璃一般裂成了一片一片的。爱夹答列
拖着刚刚生产完还激烈疼痛的身体,麻药已经过了,她疼得不行,可更疼的是她的心。大跨步扯着伤口,血就顺着腿流,她出现了,笑语欢颜戛然而止,所有的人看着他。
公公婆婆的面有愧色。
那女人的瑟缩害怕。
刑肇南从心里升腾到眼里的厌恶,只有三个字给她:“回医院。”
“要赶我走么?没那么容易!刑肇南你得给我个说法。”
于是,刑肇南给了言夏一个说法。
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次也没有。落红?呵呵,笑话,什么东西捅进去都能落红!她每天喝的水里都有安眠药,也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刑肇南给她的身体动了手脚。
他的心肝宝贝没有生育,所以,他得找一个人来代孕。
找谁呢?
言夏你就是最好的。
知道为什么么?因为连骁!!搞得他心肝宝贝无法生育的人就是连骁。
言夏那时候才醒悟过来,难怪她看着那个女人眼熟,怎么不眼熟,连骁以前的女人之一,还是个三线小明星的时候连骁就捧她,捧成了影后。所谓的潜规则,一个愿卖,一个愿买,而她的老公……哈哈哈哈……
言夏笑得泪流满面。
她怀了十个月的孩子,十个月忍受着妊娠的痛苦,忍受着孕吐,忍受着脾气暴躁,忍受着行动不便……只因为是她的孩子,她的血肉凝结而成的,所以她愿意,她乐意承受未来作为母亲的一切……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跟她一毛钱的关系的没有!!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最伤人的不是哄骗,而是她承受的一切,都是笑话!
刑肇南要离婚,言夏不离。于是,那女人登堂入室的,言夏觉得自己不是在折磨刑肇南,而是自己在折磨自己。
换谁试试?每天晚上听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欢爱的声音……每天看到是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秀恩爱……每天看到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只觉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痛,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言夏自卑过。小时候孤儿院的出身,小时候疾病缠身的事,就算被领养了,所谓的家也根本不是家。
当她怀孕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真的有一个家了。老爸,家里的哥哥们,都不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有一个和自己骨血相连的亲人,这样,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然而,刑肇南把这个都给她剥夺了。
甚至,取掉了她子|宫。
这一辈子,她唯一可以拥有属于自己骨血相连的亲人的机会都被剥夺;而她曾经拥有的过那一次机会,承受了怀胎十月之苦的,生下来,却是别人的女儿……
言夏特别想特别想以前,以前和北北、特特、桃子四个人还是傻帽的时候,在家里打枕头仗;想起和北北两个人背地里说何家姐妹的闲话;想起以前和北北、桃子三个人因为北北心情不好,各种的二的事,还有……以前她都跟北北一样,哭着哭着就会打嗝,多搞笑啊……而现在,她哭得都不会打嗝了……
好多事情都变了,她多希望自己还是和北北那时候瞎闹的样子,两个人背地里说人家的闲话,北北一生气就扯着她疯狂大扫购,抱一起哭吧最后都还能哭着笑成一团的两尾小花猫……
可是都变了。
有些时间流逝了,就找不回来了。如果没有入我的心,如果我还是曾经的言夏,现今的我应该还是以前的我。
言夏咬不下那口气,她压根就不相信什么小三儿无法生育是老爸搞出来的。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老爸搞出来,就北北那小身板都就不知道残了多少次,那能像现在生龙活虎的过日子?
再说了,连骁以前一副麻将牌的女人,花花烂事多得跟山里面的野花似的。那前仆后继的女人从来都是夸连骁器大活好,就没一个说过他搞残了谁。
问题是刑肇南不信。言夏说干了嘴巴也没用,甚至得到的只是一次一次被赶出家。
她没地方可以去,不敢回家,不敢告诉哥哥们和老爸。
其一是连阳的事已经够头大了。其二是她唯一的后台易想北同学在和连骁闹。
她不是没想过找北北出面,只要北北出面去找刑肇南吵,就北北同学的那爆裂长矛似的脾气,就是当着刑肇南的面打了那三儿,刑肇南也绝对不敢动小北姐一根头发,那是捅了连骁这个马蜂窝。
可那时候北北同学还在C市,谁打电话她都以为是说客,直接挂了撒哟啦啦拜拜。
直到Avror出车祸,连阳又不会照顾小女孩的,就把Queen丢给了言夏。带Queen回家的时候帮忙整理行李,言夏无意间发现一张Avror和Queen的合照,背景有三儿坐在某个男人大腿上、任由男人上下其手的画面。
遗憾的是男人的样子没有照出来,不过不是刑肇南,因为刑肇南的皮肤黑,那玩着三儿胸脯的手比刑肇南还黑;也不是连骁,因为连骁从来都不会穿皮夹克。
言夏冲动的去找了三儿和刑肇南,把照片当着公婆甩在两人面前。
意外的事发生了,三儿一见照片就哭缩进了刑肇南的怀里,不知跟刑肇南说了什么,刑肇南一口咬死就是连骁。
后来言夏弄明白了,三儿说是连骁,连她和连骁以前的事都是连骁强迫的。
放屁!!言夏好歹也见识过的,我老爸还需要强迫女人!?从来都是女人跟着他屁股后面跑!而且麻烦你看看时间,那个时候老爸刚刚在追小北姐追得跟着了魔,吃错了药一样,成天跟着小北姐屁股后面跑,他还能在外面胡搞?除非他想死了!你自己下贱,不要拉老爸下水!
总之,当时吵得一塌糊涂。刑肇南终于是动手了,抓着她的摁着脑袋要她跪下道歉,她不跪,刑肇南没动手,动了脚。
皮鞋踢啊……言夏觉得自己的骨头和内脏都要碎了。
后来是被公婆拉开了,言夏才没有继续遭罪。
那是头一次,言夏明白这打人也是有分别的。想北北同学一天到晚的被连骁抽,那皮带抽得上天下窜的,有时候屁股抽肿了,还得在床上挺尸。可连骁从来就没用脚踹过北北,没有摁着北北的头朝地上撞……
言夏什么心都没有,只有报仇。你当我是工具用就玩了吗?不可能!刑肇南!我就算是领养的,可我除了孤儿院以外,我就没被人欺负过!你会有报应的!
于是,言夏问Queen记得是在什么场合吗?
Queen说是妈咪以前带她参加一个圣诞晚会,有好多好多的明星的。
再问,那你记得这个女人吗?
不记得了,妈咪不准我和她说话,说她很……很……我忘记了。
也就是说Avror知道刑肇南宝贝三儿的底细!可是Avror现在的情况根本就开口说不了话!
言夏怕Avror死了,如果Avror死了,就没人知道那三儿的老底了。因为言夏让调查过来,那女人的面子做得太漂亮了,估计是为了和刑肇南在一起,除了跟连骁的关系洗不掉以外,其他的估计都洗干净了。
所以,言夏才急了,她特别怕Avror死了,Avror死了,她怎么去报复?她怎么去看到刑肇南变脸?她会和刑肇南离婚,但离婚之前,他们两个奸|夫淫|妇也别***想的“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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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哭的稀里哗啦,北北同学是弄得手足无措目瞪口呆,她从来都是别人哄的份,那轮到她去哄人?憋了半天,也就会翻来覆去的说:“别哭了啊,别哭了……”之前的伶牙俐齿,全都见鬼了。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找了个尿遁的借口溜去找连骁求救。她当他是万精油,谁抹谁健康了。
连骁那边也正在谈连阳悔过的事,偏偏被门口出现的一只手,还有勾了勾的食指给打岔了注意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敢这种破事,走出来站走廊上她可怜兮兮的小样儿。
“这个时候你就想起我了?”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嘛?她要长大,她要当个正常的女人,当给他看呀?
“那你是万灵仙丹,救苦救难的菩萨。她非要我帮忙,可我真不想,要是插队了,那不是会伤害一直等心脏的人么?那她一直哭,我又不知道怎么哄她……而且,我也真的心疼小夏……”说话就拉了他的手,撒娇的摇起来,“我老公最牛最厉害了,什么大事在你面前就是小小小小的事啦。”
这个时候她最信任连骁,对于这个混蛋男人的能力,她还是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