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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落……”唐一栗紧跟了进来,伸手就想把顾落从被子里面掏出来,
顾落猛地从床上弹起扑向一边的唐一栗,唐一栗一下子就倒在床上,顾落顺势骑在他的身上!拿枕头压住他的脑袋,死死地,狠狠地,恨不得一下子就这样结果了他的性命。
“你个混蛋!”她恨他,恨死他了!
唐一栗先是忍了一会儿,然后翻身用力把顾落压在身下,
顾落的眼里只包含了一样东西:疼,那种疼,唐一栗仿佛能感同身受,
扳住顾落的下巴,唐一栗对着她的唇就狠狠下去了,撬开她的唇齿,舌直接钻进她嘴里,动作粗暴,而顾落的牙仿佛解恨一样,死死咬着他的嘴……
顾落手里也是没闲着,抓、挠、踢……两人撕扯着,就如两只搏斗的困兽一般,谁也不让谁。
这种最原始的泄愤的方式,伴着血的味道,执拗狂野,
顾落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踪迹,裸露的肌肤,微微的刺痛,这种痛带着模糊的快感,让她不安份的扭动,身上的人毫不犹豫,提枪冲锋,有些狠,猛进猛出数下,那叫一个大力,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劲头,像饿了八百年的野兽,恨不得直接把她吞到肚子里,急迫,疯狂,野蛮……
那样的激烈……
是爱还是欲,其实真的已经分辨不清,只知道极致的欢欲,抵死疯狂的缠绵……
……
060世上最难搞定的女人
激烈过后,两个人出了一身汗,汗腻腻,唐一栗狂野的神经逐渐平静,感觉全身的细毛孔都在扩张,那样舒畅,那样满足,
憋了这么些天,今儿可算舒展了,真是太舒服了,舒服的唐一栗都想要叹息。
顾落浑身一层细密的汗,汗水令她的白嫩的肌肤,焕发出晶莹水亮的光泽,令人移不开眼睛,勾魂摄魄……
唐一栗包着顾落进了浴室,放了水,然后抱着她坐了进去……
顾落闭着眼睛,睫毛很长,头懒散的靠在唐一栗的肩膀上,她太累了,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低头,唐一栗的唇贴了贴她的脸,这样的顾落有着女人该有的柔弱劲儿,这个柔弱劲头,更是抓挠的唐一栗心肝肺发痒,恨不得再好好疼疼她。
“顾落!”
“顾落……”
唐一栗的心情好得不得了,连着叫了顾洛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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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落挑挑眉,只觉得自己晕忽忽的,乏累的竟然连眼皮也撩不起来。
唐一栗全程伺候着,给顾落一点点清洗着,连脚趾甲都不放过,顾落的脚趾甲带着天然的粉色,配着脚背白皙的肌肤,你说怎么那么好看呢?唐一栗暗自问了自己不下十遍。
洗好了,给顾落裹上浴巾,唐一栗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舒服的靠着自己胸膛,拽条毛巾慢慢的帮她擦头发,然后又拿着吹风机给她细细的吹着半干的头发……
唐一栗做的非常仔细,而且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看着她的长发在他的手指间飞舞,唐一栗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一切收拾好了,唐一栗才把顾落抱回到床上,盖上薄被,顾落蜷着身子在被子里面缩了缩就不再动了。
唐一栗重新进了浴室,用淋浴冲了一会儿,擦干,没睡衣,索性就光着,裸睡多舒服,再说,干点什么事也方便……
进了卧室,屁股刚一挨床,手还来不及抓被子,被子那边里就传来顾落淡淡的声音:
“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谢谢!”
“嗯?”唐一栗被顾落突然地话语搞得有点莫名,什么意思这是?
“你刚说什么?”唐一栗说完以后嘴巴还张着,眼睛只盯着顾落后脑勺上的头发,死死地,就仿佛想要盯出一朵花来似的。
顾落转过来,面向唐一栗,撑着半个身子,脑袋靠着床头,也不再动,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唐一栗也是看着她,等了半天没听到顾落的话,正要开口,顾落却突然嘲讽的笑了声:
“我的意思就是你该走了!”
唐一栗心里哪个气啊,嘴角抽了几下,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那么难受。
这死丫头简直是世上最难搞定的女人,
出了力气也没落个好,刚在一张床上滚过,刚完事,她就撵他!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
好半响,唐一栗才几乎咬着牙道,“顾落,我们刚滚过,别告诉我这会儿的功夫你就忘了,就算你忘了也没关系,我不介意帮你重新回忆一下。”
顾落平静的看着他,
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是一种本事,顾落承认自己没有,她小气,斤斤计较,很多东西并不能让她释怀,
“我就是再贱,也有自尊,我和你,我们真的分了。没错,唐一栗我们是刚滚完了,我和你是刚上过床,可又怎么样?正常男女在一起的正常反应,不是个事。我和你早就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了,桥归桥,路归路,你做你的唐一栗,我做我的顾落,希望你能明白。”
顾落嘴就跟机关枪似的,铛铛的,每个字儿、每个词都带着战斗的火药味,可她的脸上却始终没有什么表情,看在唐一栗眼里反倒是有些尘埃落定的从容。
这种从容的神情像极了四年前——
她站在他的对面,无比平静的说:“我想要爱情了,我想被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爱着,我想要那个人的眼里只看得到我顾落!唐一栗,我恋爱了,我真的遇到了,所以,我和你这种关系我要结束……”
……
唐一栗眼神就跟刀子似得的捥着顾落,恨不能扑上来卡着她的脖子警告她‘你他妈的少给我掉脸子,我还治不了你,敢跟我分,想死吗?我是谁?我是你男人,信不信你男人会打断你的腿,折断你的胳膊,找条铁链子栓起来挂在腰上……’
唐一栗咬牙,闭了会儿眼睛,把火向下压了压,
“那么,华威公司你也不要了?顾落我记得你当初说过只要华威回到你手里,和我多久你都认。还有尘尘,那孩子得的可是个烧钱的病,别忘了到现在医院还没找到合适的骨髓呢!”
061一年之约
顾落张了半天嘴,最终没出一句,只是低垂着眉眼。过了好大一回顾落才说:“那都是我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顾落的声音清淡,有些故作的轻松,可那些话听在唐一栗的耳中却别有深意,
他怎么就忘了,顾落说过,她能和他交易,也就能和别的男人交易,在华威公司和顾微尘的问题上,他能满足顾落的,同样别的男人也可以,不是非他唐一栗不可,例如江航。
唐一栗那火又一次不可控的窜到了脑袋顶,心里别提多恨了,
脸阴着,唐一栗恨不得把顾落拉过来打一顿,可还是忍住了,
语气颇有些愤懑:
“我从不亏欠别人,更不说是亏欠女人了,顾落,我是商人,而商人最在乎的就是诚信。虽然是你半路违约,可必定跟了我好几年,浪费了青春,我却没能把华威交到你手里,假如你我就这样散场了,我岂不是占你便宜了,我这个商人还有什么诚信可言?”
顾落定定看着他,“你想说什么?没必要拐外抹角!”
唐一栗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很简单,分不分主动权在我,我不分你就无法了断,惹急了我,没你什么好果子吃,顾落,你是最清楚我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顾落咬着下唇,
唐一栗话带威胁,却没有火冒三丈,难得的平静,这一点也不像平日的唐一栗,一直以来,对她的挑衅,唐一栗没火没性的次数屈指可数。
唐一栗喘了一口气,停了一会又说:
“你必须跟我在一起,直到我把华威交给你,顾落不管是你已经无法忍受我了,还是我无法忍受你,我们都得忍着,把以前的约定做完,必定什么事都得有始有终。”
顾落依旧没说话,脸上一点笑容都有,
唐一栗的霸道武断,她早就知道,那向来是她最看不惯的,
这次也一样,武断强横的可笑,倘若唐一栗一辈子都不能帮她夺不回华威,难到她就得跟他一辈子?
盯着顾落,只看神色表情,唐一栗还是多少能揣测出顾落所思所想的。
她也未必太过小看他了,也不看看他是谁,只有想不到就没有办不到,他唐一栗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唐一栗正了正脸色,
“我只要一年,”说完这几个字,唐一栗突然倾身,低头看着顾落,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呼吸可闻,他伸出手,指腹轻摸着顾落的脸,“如果单纯地要找个女人,顾落,你真不是上上选,不会取悦男人,不会讨好男人,更不会伺候男人,只会跟我对着干,一年的时间,我只想对得起我商人的诚信,我只是不想欠你,曾经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是能做到的!一年之后,华威回到你手里,我们一刀两断,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而且这辈子都没干系。”
顾落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心里九曲十八弯,一阵紧,一阵缩,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刀两断,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这辈子都没干系,’这话如果是从顾落自己嘴里说出来,没什么感觉,可这些话却是从唐一栗口里说出来,她听着别扭,真的别扭!五脏六腑都不舒服。
唐一栗眼睛与她平视,刻意放缓了声音,语气虽然维持不变,但口气却显得越发的强势。
“顾落,这些话我只说一次,这种机会我也只给一次!”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顾落低着头,明显得处于某种决断之中,
她又不傻,唐一栗把话已经说得够明白得了,
她若坚持分了,他不会痛快的饶过她,不分,也不会无限期下去,他给出了彼此关系的期限:一年,
顾落咬了咬唇,
不就做ai,一次,两次,一年,五年……又有什么分别,反正对象是同一个人。
五年都忍下来了,还差一年吗?
‘顾落,好几年都忍了,你的忍耐是为什么?’顾落在心里问着自己。
华威是她势在必得的,从来就没想过放弃,华威本来就应该属于姓顾的,或者更准确地说属于顾家唯一的男丁——她的弟弟顾微尘,
在心里,顾落不止一次对患病的顾微尘说,“尘尘,你要快点好起来,快点长大,虽然妈妈不在了,可姐姐一定要你堂堂正正的进华威。”
……
唐一栗眼睛眯了下眼,敛住了里面的精光。
等待着!
顾落低头不知想了多久,终于咬牙切齿以背水一战的气势抬头看着唐一栗。
“我有个条件,如果你同意,我们就继续……”
“说!”唐一栗没等顾落说完,就给出了回应,
顾落郑重地看着他的眼睛,毫不隐晦,说的清楚:“我不会再回江南别墅,我需要独立的空间存放微小的隐私。”
唐一栗皱了眉,
顾落继续着,“我和你那种关系只限于周末的时候,其他时间,我们没关系,私下里谁也不要妨碍谁,你的事儿,跟我无关,我的事儿,你也别管。”
“好,”唐一栗出口的声音快速而利落,隐约透着一抹迫不及待,生怕她反悔一样。
顾落死盯着他,面上水平如镜,心底却是暗涌不断,
也许是唐一栗应得太快了,让顾落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劲,有种落入陷阱的感觉。
唐一栗抿紧了唇,懊恼自己答应的太快,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跌爬滚打这么些年,他唐一栗玩的最好的,就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顾落的表情忽然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