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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怕楚情知道了他的风|流史,把他当“馊饭”抛弃,立即打住了。
他改口说:“我认识几位欧洲白人朋友,他们胸前毛茸茸的,如果用热蜡脱毛,一定是很恐怖的情景”
“真的吗?”楚情心不在焉地说。
虽然她仍然有些懊恼,但是因为钟斐的安慰,她的心情已经好转许多。
楚情回到房间,左小晴说要去其他新人的房间里玩会儿,跟大家联络一下感情,问楚情去不去。
虽然楚情和左小晴年纪相差不大,但是楚情却因为已经步入社会,又经历过离婚、做手术等人生大事,心境比之左小晴多了几分沧桑。她不再像上学时那样,热衷于跟刚认识的人联络感情,热衷于结交新朋友;她宁愿躲在一个角落里,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
于是她对左小晴说:“我累了,想早点儿上床休息,改天再说吧。”
左小晴没说什么,自己走了。
楚情洗漱之后,熄了灯,躺到床上一个人想心事。
忽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楚情忙开了灯,起来接电话。
电话是总台的服务员打来的,她说:“请问——是楚情小姐吗?”又说,“徐经理请您到她房间去一下。”
“什么,徐经理?”楚情吓了一跳。徐经理为什么要见她,莫非发现她这几天的表现不合格,所以准备提前辞退她?
楚情心里慌慌的。心想如果徐经理要撵她走人,她应该怎么应对?她要不要把自己离婚的遭遇跟徐经理讲一讲,利用女人的同情心,让徐经理不要辞退她?楚情正在胡思乱想,服务员又说:“楚小姐,徐经理的房间号是309事情,您记下了吗?”
“我记下了。”楚情回答。
楚情匆忙起床穿好衣裳,又跑到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甚至考虑要不要画出个黑眼圈出来,表明自己多么憔悴可怜。
她对着镜子扮可怜,可是失败地发现,她的眼睛永远只会做一种表情,那就是笑
“啊,真是的”楚情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头。
最后她弄了点水到自己眼睛里,让一双眼睛看起来红红的,好像哭过一样。
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这样动心机、使手段,像极了钟土匪的为人莫非女人真是像水一样,盛在什么容器里,就变成什么形状——跟着什么男人,就变成什么模样?
楚情战战兢兢地来到309房间门外。她上前一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门里亮着灯,听不到有人的声音。
她在门板上敲了两下,叫了声徐经理,仍然听不到有人回应。
楚情莫明其妙。心说,莫非这是“绿晶坊”公司的一个考验,考察新员工的胆量和应变能力?
楚情大着胆子,嘴里说着“徐经理,我进来了……”,随后她推门走进房间。
忽然,房间的灯关了,屋里一片漆黑。
楚情吓了一跳,她伸手向前摸着,嘴里叫着:“徐经理……”
忽然,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并捂住了她的嘴。
从那人的身形和力量判断,他是个男人
楚情的冷汗“刷”地就流了下来。她明白自己上当了——刚才的电话不是总台的值班服务员打的,309房间其实是个埋伏圈
身处险境,她顾不上多想,幼年习武的本能被激发出来。她把头向后一磕,正磕到身后男人的下巴上。
那人吃痛,闷声“哼”了一声。随之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
楚情趁机向下一蹲,挣脱了那人的束缚。随后她猛地转身,一脚踢向那人的要害。
楚情最近体虚,而且偏肥,她的身手远不如当年迅捷。她踢偏了,踢到了那人的大腿上。
不过这一脚力道不小,踢得那人大叫一声:“哎哟——”随后他说,“小情,是我啊”
楚情一下楞住了——这声音,分明是钟土匪啊
过了会儿,房间里的灯亮了。楚情看到房间当中,钟斐正弯腰用手揉着大腿,“哎哟哎哟”直喊疼。
楚情慌忙上前扶住钟斐,紧张地问:“怎么样,哪受伤了?”
“你差点儿踢到我的命根子”钟斐生气地说,又说,“如果伤到它,你也没得玩儿了”
楚情说:“谁知道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她又说,“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家乡是‘武术之乡’,人人都习武……而且上次回家,我还带你见识过我们家乡的特有的‘踢腿儿’比赛呢”
“我信了,你们家乡的腿功确实厉害,下次上奥运会没问题”钟斐说。
第137章 “斐斐,我爱你!”
第137章 “斐斐,我爱你!”
楚情回手关上门,扶着钟斐到床上躺下。随后她伸手就扒他的裤子——
“你干嘛,这么迫不及待啊?”钟斐说。
“去你的”楚情在身上拍了一下。她二话不说,褪下钟斐的裤子,察看他的伤势。
只见大腿上已经青紫了一片,恐怕到了明天会更严重。
楚情说:“必须上药——你等我去拿药”
“你等等——”钟斐阻拦她,说,“这大晚上的,又是在郊区,你上哪去买药?”
楚情说:“不用买,我的大提包里有跌打药水。”
“不会吧”钟斐怪声叫道,“跌打药水你也随身带着?”
楚情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不是经常会磕到这儿、磕到那儿吗,所以我总是预备着跌打药。”
钟斐忍不住发笑——对于楚情这种迷糊的个性,他已经很了解了。亏她还是“武术之乡”出来,还说自己从小练过武,可是运动协调能力极差,经常磕到哪儿,或者是崴到脚。
很快,楚情回房取来了药。
为了上药方便,她让钟斐把裤子全脱了。她用药棉蘸着药水,小心地涂在钟斐的伤处。
药水凉凉的,而且上药的位置距性感区域不远。钟斐的身体,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他忽然拉住楚情的手,把她的小手放到自己那里。
楚情害羞了,她缩回手,嗔道:“别闹,正上药呢”
“可是这里更需要‘上药’”钟斐说。
说着,他把楚情手里的药水拿开放到床头柜上,一把将楚情拉到自己怀里,说:“宝贝情儿,你说我心急火燎地跑来干嘛啊”
三下五除二,钟斐把楚情扒光了。随后他扶着楚情“上马。”
一床被子紧紧覆住两人,两人就像是回到了家里的小窝。
钟斐一边享受着“女王”的服务,一边问:“情儿,想我吗?”
楚情把头伏在钟斐胸膛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每天晚上都会躲进厕所给他打电话,其实就是因为想他吧?
“情儿,我也想你啊。你不在家,我都睡不着觉……”
两人悄悄说着情话,很快,情到浓处。
钟斐忍不住快速地耸动身体,在酣畅淋漓的快感中一解相思。
“啊……”钟斐畅快地长吁了口气,随后他对楚情说,“抱歉,马儿又跑快了”
“不过,仍然是一匹好马”楚情低声笑着,滑下钟斐的身体,滑入他的怀抱。
楚情好奇,钟斐怎么混进来的?因为据她所知,高球俱乐部的这半边楼,已经被“绿晶坊”包下来了,外人禁止出入。
钟斐告诉她,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他的朋友。那位朋友帮他想到这个办法——假称309房间卫浴设施坏了,不对外出租,其实暗中给了钟斐。
钟斐说:“这个房间正好在最偏僻的角落里,出入不容易被人察觉。”又说,“我把钥匙给你,你可以时不时过来一次……”
“我时不时过来干嘛?”楚情明知故问。
“这个嘛——我会在这里放很多好吃的,说不定还有别的惊喜。”钟斐卖关子道。
楚情笑了。她知道,他所说的惊喜,指的就是他。
楚情又说:“再过几天我就回家了。你就忍忍吧,大老远的,别再往这里跑了。”
钟斐笑道:“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说着,他发动了第二波攻击。
楚情被钟斐折腾了一宿,她数次想挣扎着回房去睡,却都被钟斐摁了回去。迷迷糊糊中,她忽然听到手机定的铃声响了,“登楞”一下坐了起来。
“才几点就起?”钟斐看看外面漆黑的天色,问道。
楚情说:“我们每天六点起来跑操,要跑半个小时呢”又抱怨道,“制定这个培训课程的人,肯定是从萍水镇高中毕业的,每天把我们当高中生一样锻炼——早晨跑操,上午上课,下午军训,晚上还要写心得体会”
“哦,买噶的”钟斐替楚情感叹一声,蒙上头,继续补眠。
楚情怜惜钟斐昨晚为解二人相思,不辞劳苦地从市区奔波而来,不愿太过惊动他。
她蹑手蹑脚地起来,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穿好衣服。
她正打算无声无息的离开,钟斐忽然在被子里说:“拿上钥匙,在床头柜上。”
“哦。”楚情答应了一声,把钥匙拿起来塞到提包里。
她向门口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又转了回来。她来到床边,揭开被子一角,在钟斐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说:“斐斐,我爱你”
说完,她又给他盖好被子,坏笑着离开了。
楚情是跑了,钟斐却一下醒了盹。他楞在床上,楞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他叼着被角,幸福地笑了:“小情情说她爱我呢”
楚情慌里慌张地下了楼。
她不怕别人,就怕左小晴发现她昨晚没在宿舍,问她到哪儿去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刚从三楼楼梯上下来,迎面就看到左小晴穿着运动服从走廊里过来。
原来左小晴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去操场集合了。
左小晴和楚情眼神一对,两人都是一楞。
左小晴却什么都没说,就像不认识楚情一样,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匆匆下楼走了。
楚情停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也好,省得再解释什么了。于是她赶紧回到宿舍,换上运动鞋,出去跑步。
楚情她们这群新人,每天早晨跑完半小时的步,还要站在小广场上喊会儿口号,用来提振士气。
“我们要干出一番事业,我们要闯出一片天地——UP OR OUTUP OR OUT(不晋升就滚蛋)”
广场上,年青人们把口号喊得慷慨激昂、热血沸腾,天寒地冻也挡不住他们火热的青春。
就这样,这群普通的年青人,被迅速洗脑,变成了社会精英。
今天楚情有些走神,因为她看到一辆白色的路虎车从小广场旁边的水泥路悄悄驶过去——她知道,那辆骚包小车就是她们家小斐斐的。
于是她悄悄冲着路虎车招了招手,跟她们家小斐斐告别——这个懒土匪肯定没吃早饭,回市区后可要好好吃早饭,否则到中午会饿得胃疼的。
楚情正惦念着她们家小斐斐,忽然看到她最讨厌的那个人从旁边走过来。
楚情最讨厌的人是谁?正是在面试中一直为难她的,那个嘴巴也毒、眼睛也毒的金丝眼镜男。
当然她现在知道他是谁了,他是一位资深项目经理,中文名叫杨树铭,英文名叫托尼。
杨树铭一眼就发现楚情走神了,他冷峻的目光向楚情这边一扫,随后走了过来。
楚情吓了一跳,急忙张开口跟众人喊口号,以示自己跟大家一样有上进心。
偏巧众人正喊到“UP OR OUT”,她跟着大声喊了一句,却别人慢了半拍。
于是情形就演变成——她对着走到她近前的杨树铭,尖声喊叫道——“OUT”(滚)
众人的目光“刷”地一下看了过来,而杨树铭的目光则阴沉得几乎可以杀人了。
“IM SORRY!”楚情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及时跟领导说抱歉。
可杨树铭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他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