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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蓝斯捷此时也在打量着孙萧宇。样貌气质都挺不错,不过那眼神里,却不全然是爱慕,有一些蓝斯捷无法解读的东西。
“浅浅,不介绍下吗?”蓝斯捷虚扶着浅浅的腰,问。
“哦,萧宇,这是蓝斯捷。蓝斯捷,这是孙萧宇。”浅浅简单介绍。这人干嘛?
“你好,我是浅浅的未婚夫,蓝斯捷。”蓝斯捷率先伸出右手,补充道。
未婚夫?浅浅不是说她刚刚分手吗?怎么这就出来一个未婚夫?不过都是社会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孙萧宇握住蓝斯捷的手:“你好,孙萧宇,浅浅的,朋友。”两只手握在一起上下晃动了两下,松开。
未婚夫?浅浅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我什么时候订婚了?这就是现在流行的“被XX”?不过,当着萧宇的面,浅浅没有挑破,只是拽拽蓝斯捷的袖子:“我们走吧!”因为身高的差距,浅浅仰着头,目光希冀。走吧,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人。
“好。”蓝斯捷接收到浅浅的目光,点点头。转身对孙萧宇说:“我们走了,再见,孙先生。”
“再见。”
“我们走了,再见,孙萧宇。”再见再见,是再次见面还是,再也不见?如果可以,我希望是再也不见,可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见。
“再见,白,浅。”孙萧宇站在原地,看着蓝斯捷牵着浅浅的手,上车,离去。
默然,挥手,再见。
18。…番外之我是孙萧宇
生命中令人悲伤的一件事是,你遇到了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但却最终发现你们有缘无份,因此你不得不放手。
教室。
“萧宇……”她走了过来,小脸皱的像个包子。
我抬起埋在卷子里的脸:“怎么了?”好想揉揉她的脸啊!
她撅着嘴,红通通,像只成熟的樱桃:“单车又坏掉了。”语气中满是郁闷和无奈。
我的眼睛移不开,假装无奈道:“唉!我带你回去吧!”
“好啊!”说完,她的脸不再纠结,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迈着轻快的步子回了座位。我能看见她偷偷的向她同桌比了个V字。
马路上。
“萧宇!辛华!”吃惊的声音,愤怒的眼神:“你们……”她不再说下去,转身就跑。
“浅浅浅浅……”
睁眼,室内很暗,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花瓶上,张牙舞爪的倒影很是恐怖。我又做梦了,又梦见他了。起床点了一支烟。想想,又按灭在烟灰缸。
“怎么了?做噩梦?”大概是我的动作太大了,弄醒了悦。
“嗯,没事,你接着睡吧,我出去喝杯水。”安抚悦睡下,我起身走出卧房。
我叫孙萧宇。我有很严重的失眠多梦症状。我很想治,因为那些梦困扰我,扰乱我的生活;我又不想治,因为只有在梦里,我才有机会重新和她在一起。
浅浅……浅浅……
我喃喃呓语。这是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名字。
认识她是个意外。多年后我方知,哪有动情是意外?
那个夏季的正午,阳光不算温柔,甚至有点毒辣。期末考试结束,学校放了暑假,因此整个校园都很安静。而我,是被老师叫来帮忙改卷子的。
走在去办公室的路上,我看见一个女孩从里面出来,面色不悦,还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因为太远,并没有听清。她穿着淡粉色短袖衬衫,湖蓝色牛仔裤,白色帆布鞋,胳膊里还抱着一摞卷子和几个作业本。慢慢走近,我听见她说:“……资本家……榨取剩余劳动力……人在屋檐下……再不去你家了……”很大一堆。她低着头,头发束成马尾,露出一大片白皙的颈,怨忿地擦着我的肩走过。微风浮动,栀子飘香。
办公室里,老师们一边改卷子一边聊天。我从班主任那里拿了部分卷子,到另一张桌子上改,老师们的谈话飘进耳朵里。我发誓,绝对不是偷听。(北北:当然不是偷听,你在光明正大的听)
老师A:“王老师,你外甥女挺可爱的嘛!”
班主任头叹了口气:“可爱什么!气人的很哪,让她帮忙改点卷子就怨声载道的!”
原来刚刚那个女生是班主任的外甥女啊。
老师B:“呵呵,小孩子嘛,难得的假期总想放松下。”
班主任继续在卷子上勾划着:“高老师,你是她班主任,你最清楚,她有多气人。”
看起来,那个女生让人挺不省心哪!
高老师是个中年妇女,她带的班从来都是市里的三号班级。高老师推推眼镜说:“王老师,你别操之过急,白浅还小。不过她挺有天赋的,这次英语又是年部最高分呢!”
原来,她叫白浅啊!我默默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王老师又说:“也就英语能说得过去了,你看看这数学,勉强及格。我都丢人!你说在我家我天天给她辅导,她怎么就上不去呢?”
秋季开学。整个校园都很嘈杂。来报到的新生,返校的老生,充斥在每个角落。学校为了平衡各班实力,不致良莠不齐,决定重新分班。我分在了二班。
走进教室,人还没坐满。我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坐在靠窗的女孩——白浅!她穿着一件乳白色八分袖,束成马尾的头发剪成了齐耳的短发,看上去更加清爽利落。她正埋头看书,放佛这喧闹的世界与她无关一般。她身后的座位还空着,我走过去,坐下,拍拍她的肩:“你好,我叫孙萧宇。”
“你好,白浅。久仰大名。”她抱一抱拳,又回头接着看书去了。
而我,愣住了。哈哈哈!太可爱了吧?抱拳,还久仰大名,她看武侠看多了吧?
那个午后,她笑着说:“孙萧宇,孙萧宇。三个字好麻烦啊,我以后只叫你萧宇好不好?”
阳光那样灿烂,都在她的笑容下黯然。
我微笑着点头:“好。”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叫你“白娘子”?
想着竟然不觉说出口了。她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我,半天才说:“白娘子就白娘子吧!”
我笑,却不说话。此后,很多人都叫她“白娘子”,不过都是女生。因为,凡是叫这么叫她的男生,都被我收拾了。
后来。
家里生意出了问题,需要辛书记的帮忙。而辛书记“无意间”说,她的女儿辛华经常提起我。
再后来。辛华脚踏两只船。我们分手。后来,我遇见了悦。
再后来。当我学会如何去爱的时候,她已消失在人海,而我,翼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不愿再记起。那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回忆。有人说:生命中令人悲伤的一件事是,你遇到了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但却最终发现你们有缘无份,因此你不得不放手。我这辈子最悲伤的一件事就是,放弃了浅浅。
白天,我看着那个男人拉着浅浅上车,绝尘而去。我知道,我哭了,在心里。仿佛是一场话剧,剧终人散,从此各一片天。从此以后,你的开心与我的悲伤无关;从此以后,你的快乐与我的难过无关;从此以后,我的寂寞与你的关怀无关;从此以后,你的空虚与我的充实无关。当你离开我的世界,我也能获得一片安静。
从抽屉里找出两片安眠药,吞下去。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耳边,是悦的呼吸。伸手搂过悦,闭眼。
晚安,浅浅。
19。…第十八章 那些花儿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车里,浅浅转过头看着认真开车的蓝斯捷,好奇的问。
“十三哥。”蓝斯捷没有说他被逼着去相亲,也没说自己疯了似的开车来找她。不过这个消息也算十三哥提供的吧,虽然是间接地。
“哦,对,我是跟他提过一次。”转过身,浅浅想起什么又开口:“哦,对了,谢谢啦!”
“谢什么?”这次换到蓝斯捷好奇了。
“谢你帮我解围啊。真不好意思,又让你冒充我‘未婚夫’了,上次在茶社也是。”你都帮我两次了,我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车内一片静默。浅浅以为自己又搞砸了气氛。刚想道歉,车子却停下来了。蓝斯捷转过头对着她,眼深似一潭湖水:“我不是帮你解围。我是认真的。”
“啊?”浅浅还在纠结着搞砸的气氛时,汽车停了下来,接着她就继续纳闷车子为什么停下来。在她魂飞天外的时候,被蓝斯捷的话给震晕了。浅浅转过头定定的看着他,他的眼也直直的看着浅浅。
“我是说,我是认真的,白浅,我在向你求婚。”蓝斯捷认真的看着浅浅,一字一顿的说,直直的从眼睛一直看到心里。
车里开了空调,并不热,可浅浅的手心却是一片濡湿。
求婚?他向她?短暂的空白后,浅浅一向不太灵光的大脑居然开始高速运转:少校,军飞,高大帅气;是大嫂的表弟,那么家世肯定不错,搞不好还是高干子弟。而自己呢:父母都是老师,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可是,自己本身呢?
浅浅怔怔地看着蓝斯捷搭在方向盘上的胳膊,袖子挽了上去,手指修长。
“我……”浅浅不知道怎么开口。26岁的自己不算小女生,可是还是对爱情存有一丝幻想的吧?何况,自己根本配不上人家。
“你别说了。”蓝斯捷突然截住了浅浅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听到浅浅的答案,或许他也知道,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蓝斯捷觉得一阵憋闷,明明车里开了空调。抬手解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然后发动车子,继续向前驶去:“说说你们的故事吧。”
“我们的故事?”浅浅不解,随即就明白过来了:“不算故事吧,我爱他,他爱她,她又爱上别的他,就这样一个故事。”
浅浅明明说地很轻描淡写,可是,蓝斯捷却在这里面听出了伤感、无奈、叹息与纠结。
“我喜欢他,说不上是不是爱,从初中开始,现在仍然喜欢,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浅浅犹自说着。
“您还真早熟。”蓝斯捷揶揄她,心里却是闷闷的。为什么不是我?(8过,小蓝同学:现在也不算晚吧?)
瞪了他一眼,浅浅继续:“那个时候很懵懂,不知道什么喜欢啊情啊爱啊的,只是好感而已,或者说,在那个男生女生不对盘的年纪,互相看顺了眼。”
闭上眼,浅浅似乎又看见那个初秋的午后,阳光还是有点炙热,她抱着一叠作业本走在校道上,数着透过稀疏的垂柳枝叶投在地上斑驳的阳光,冷不丁的就撞上了一堵墙,作业本哗啦全掉在地上。
“你没事吧?”说实话,那嗓音并不好听,或许是处在变声期的缘故吧。
一双手帮她从地上拾起作业本。闻声,浅浅抬头,一下子就愣住了:纯白色的短袖衬衣,米色休闲裤,右手一块运动手表,头发偏分,刘海盖过了眼睛,即便如此,浅浅还是掉进了那双黑色深邃的丹凤眼里,细长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嘴唇,很帅,一向花痴的白浅就这样看痴了。
“你还好吧?”看她没答话,孙萧宇又问了一遍。
“啊,没事。”浅浅拾起作业本站起来。这才发现,站着的他居然这么高,比一般的初中男生都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了。不过,后来貌似也没长过。
睁开眼,居然已经到了小区门口。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蓝斯捷自己家怎么走,他怎么知道?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蓝斯捷慢慢开口:“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您老是军飞,又不是侦探,这都能办到,我真佩服了。
“后来呢?”没有理她,蓝斯捷似乎很想听故事。其实,你就是想把自己和他对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