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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凝聚手下弟子的一种手段,你奉命与龙王联合,难道不是韩无仙的授意?难道没有别的目的?”
上官云知道得很多,有一些是猜测,但也**不离十,荷女低头寻思了一会,“原来你看中的是晓月堂。”
“晓月堂与金鹏堡原本就是一家,各有特长,双璧合一才能达到最强,我希望咱们能重新成为一个门派。”
荷女抬起头,“晓月堂苦心经营,在璧玉城各方势力当中埋下许多棋子,就连金鹏堡最隐秘的地方,也有我们的人,你想知道名单?”
“有一点。”上官云知道荷女接下来想说什么,却还是配合地回答。
“休想。”
“你不用急着回答。”上官云不以为意,劝说荷女对他来说是一次挑战,也是一种乐趣,“听一听我向你描述的前景。”
“龙王想在入海坡设置伏兵,决战的时候从金鹏军侧翼突然杀出,这的确是一条不错的计策,但也非常冒险,现在三千龙军已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龙王的冒险已经结束了,但我有了一个新主意。我打算让武宗恒带兵去入海坡。”
荷女有点惊讶,“你想让武宗恒攻击龙军?”
“不不,武宗恒是我的人,那三千士兵还以为自己是为龙王效力,怎么可能一声令下就转变立场?而且龙军必败无疑,无需再以奇兵突袭。不不,我要让他们攻击金鹏军,跟龙王的计策一样。”
荷女的惊讶非常短暂,马上又闭上嘴一言不发,上官云喜欢夸夸其谈,就让他说下去好了。
“我的计划绝大部分都是暗中进行的,即使全都成功,最大的功劳的也只是活捉或者杀死龙王,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在配合金鹏军的小打小闹。说实话,我一直对此有点不太开心,辛辛苦苦的努力,最后却是给上官建翼做嫁衣。龙王的奇袭计划帮了大忙。”
上官云第一次显露出小小的兴奋,能将计就计,把别人的谋划收归自己囊中,总是得意之作,“等到龙王落网,我会封锁消息,然后在最有用的时候公开。就让金鹏军面临惨败吧,让上官建翼束手无策吧,最后关头,我,上官云,会扭转乾坤,让金鹏军重新取得胜利。”
身为晓月堂弟子,荷女第一次对外人做出这样的评判,“你是个疯子。”
“不,我只是有野心,跟你的堂主一样。”停顿一下,他又加一上句,“跟你也一样。”
上官云说得够多了,他已经将荷女该知道的事情都透露出来,剩下的事情应该由她自己考虑,“还剩下几天时间,你可以慢慢想,点头,不仅救下龙王一命,还能实现晓月堂的全部野心,和你自己的野心。”
荷女知道不能相信上官云,却仍然顺着他提供的思路想下去。
没多长时间,夏氏三雄进来了,押着另一名俘虏。
哈赤烈似乎没受多少苦,只是手脚都戴着镣铐,一见到荷女就歉意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老三夏瘦雄走过来,又在荷女身补点几指,手指有意无意在穴道上多停留了一小会,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荷女想,如果自己提出条件,杀掉这三个男人,上官云肯定会同意。
封住穴道之后,三人仍不放心,又拿出一套镣铐,将荷女的手脚也锁住。
“云王竟然希望她能投降,这个婆娘硬得跟石头一样,就该一刀杀了,永除后患。”夏瘦雄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剑之仇。
“云王的聪明才智,你连百分之一都没有,还是老老实实喝酒去吧。”老大招呼两个弟弟出帐。
只剩下两个人,荷女一直没什么表情,她经历过太多事情,知道愤怒与急躁只是在浪费时间与精力,她看着几步之外的哈赤烈,“上官云让你当说客?”
“是。”哈赤烈承认得倒也爽快,左右看了看,又侧耳听了一会,确定附近没有偷听者,补充道:“可我是骗他的,我不会背叛龙王,这座军营里的士兵也不全是上官云的人。”
哈赤烈缓缓点头,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出来。
荷女明白他的意思,用嘴型无声地问:“什么时候?”
哈赤烈也用同样的方式回答:“明晚,三更。”
上官云不是那么好骗的,那些仍然忠于哈赤烈的士兵,能否成功将两人救出去,仍属未知。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两人唯一的能做的事情,似乎就只有等待。
哈赤烈时不时偷偷地看荷女一眼,一瞥之后立刻移开目光。
枯坐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荷女突然问:“你喜欢我?”
哈赤烈的脸腾地红了,虽然此前就领教过晓月堂弟子的直白,但还是适应不了,连咳数声,嗫嚅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不会生气,被人喜欢终归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荷女反而出言鼓励。
“我知道……自己不配,荷女大人……”
“我不是什么大人。”
“荷女,我没有痴心枉想,只是希望……能为你效劳,能……经常看到你,就很满足了。”
大着胆子说完这几句话,哈赤烈的目光变得炽烈起来,不过立刻垂下头,躲避荷女那永远冷漠的神情。
“你过来坐吧,上官云让你来劝说我,一言不发会引起怀疑。”
哈赤烈吃惊地抬头看着荷女,随即明白,对方并无情意,纯粹是想掩人耳目。
他提着镣铐,慢慢挪过去,不敢造次,离荷女几步远就停下,紧张不安地站立着,像是卑微的奴仆。
“坐下吧,我不想仰头说话。”荷女穴道被封,只能维持坐姿。
哈赤烈跪坐在荷女面前,“其实我觉得,不妨假装答应,让上官云放松j挺惕。”
“他不好骗。”荷女说,稍稍挪动身体,“帮我把脚上的锁链动一下,不太舒服。”
哈赤烈伸手去够地上的锁链,荷女也抬起手臂,好像是想撩一下散乱的发丝,结果双手按在哈赤烈的头顶。
“听说过混神大转吗?你想为我效劳,现在就是机会。”
哈赤烈不知道什么是混神大转,他只觉得荷女的双手像铁箍一样控制着自己的头颅,而她明明应该虚弱无力才对,“荷女大人,我……”
“你不该背叛龙王。”
上官云提到的人未必是叛徒,没提到的人却很可能已遭收买,这就是荷女此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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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解穴
第四百九十八章 解穴
论武功,晓月堂处于中流水平,即使经过木老头等绝顶高手的改造之后,也只是勉强进入顶尖之列,一代代晓月堂弟子,钻研的是各中稀奇古怪的秘术。
混神大转是晓月堂最高深的秘术之一,它不提升功力,也没有巧妙的招式,只有一个功效,迅速疗伤,只要“手头”上控制着一名拥有内功的牺牲品。
一年多以前,穿越沙漠前往石国的路上,荷女曾经被迫用过这一招,连四谛伽蓝的老和尚法延都感到惊讶。
混神大转在疗伤方面具有奇效,可也有严重的弊端,第一,牺牲品内功越强效力越好,可既然已经受伤,练功者自然很难找到合适的目标,第二,此功对神智有一些无法逆转的伤害,偶尔一用无甚影响,频繁施展,却有陷入颠狂的危险。
荷女打算用第二次,因为她还没有感受到功法的不利影响。
哈赤烈是部族战士,内功属于杂流,却正是荷女中意的人,她运气多时,才凝聚一点点内息,面对上官云、夏氏三雄这样的高手,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更不用说控制对方施展混神大转。
哈赤烈感觉到自己不多的内息正慢慢流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塞之气,逐渐占据全部经脉。
他抬不起头,只能维持跪姿,在一刹那的惊慌失措之后,冷静下来,“我一叫,他们就会冲进来。”
按在头顶的手掌放松了一些,内力流失得更慢了,“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以为乌山部族的男子都像大雪山剑客,是说一不二的铮铮男儿。”
“我不为荣华富贵,也不为乌山部族,只为你。”
荷女没有开口,但是手劲似乎又轻了一些,她可不是那种被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打动的女人,哈赤烈心中却生出了希望。
“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云王拥有一肚子的妙计,龙王是不可能获胜的,我可能誓死追随龙王,可我不能眼看着你也……真的,我同意加入云王一伙,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你活着……”
如果哈赤烈对混神大转稍有了解,就绝不会如此坦然,可他对晓月堂秘术一无所知,还指望着能说服荷女,虽然体内的寒意越来越重,支撑身体的双臂也在瑟瑟发抖,他仍然哑声说下去。
“你真那么喜欢我?”荷女的声音罕见地柔和下来。
“是,为了你我万死不辞。”哈赤烈心中一喜,只是寒气让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万死用不着,我只需要你做出一点点牺牲。”
“我愿意。”
“我需要你帮忙解开我身上的穴道,因为我不喜欢在受束缚的情况下与人谈判,接下来你会感到有点疼痛,很快就会结束,你能忍住不叫吗?”
“能。”哈赤烈根本不知道自己将忍受的是什么痛苦。
脑子里突然间万针攒刺,咬紧牙关不出声只是让疼痛更激烈,与此同时,经脉中的寒意一下子增强了数倍,他甚至感到魂魄已经飞到体外。
哈赤烈再也坚持不住,一股浊气从腹部直冲咽喉,势如破竹,不是人力所能阻挡,他不自主地张开嘴,却没有叫出声。
荷女说的话只有一句是真的,疼痛“很快就会结束”,哈赤烈内功不深,只能提供短暂的助益。
幸运的是,他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荷女练功时的模样,否则的话,他一定早就叫出来。
整个运功过程中,荷女的脸色多次转变,眼珠暴突,目光凶残而散乱,好像被猎人逼入绝境的野兽,身体一直在剧烈地抖动,唯有双手牢牢按在牺牲品头顶,纹丝不动。
哈赤烈死掉了,实现了誓言,“万死不辞”。
牺牲品死去的一瞬间,荷女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推了一下,猛地向后仰倒。
哈赤烈仍然维持着跪姿,他的身体已经僵硬,除非折断骨头,再也没办法改变势态。
荷女仰面躺了一会,慢慢坐起,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只是全身大汗淋漓,显得疲惫不堪,可被封住的穴道的确解开了,“万死不辞?这才是第一次而已。”
她冷淡地看着尸体,心中没有一丝遗憾,即使哈赤烈不是叛徒,在这种紧急关头,也会被她拿去施展混神大转。
荷女不想等到晚上,哈赤烈所谓的亲信救人不过是又一条诡计,用以骗取她的信任。
她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再有一会,夏氏三雄中的一个又会进来重点穴道,他们现在很谨慎,就怕她自行解穴。
手脚上还戴着镣铐,都是以乌山精钢制成,荷女试了试,只是让它略微变形,没办法扯断,穴道虽解,功力却没有完全恢复,她不能随便浪费这点力气,所以放弃挣扎。
进来的人是老三夏瘦雄,他可一点都不瘦,是名精壮的汉子,若不是眼神中有一丝yin邪,看上去会非常严厉。
他来自中原青城派,对西域高手向来不放在眼里,却被荷女刺中一剑,虽然上官云一再强调这是第一流的高手,夏瘦雄仍然觉得很丢脸。
他想报复,在他眼里,对女人的报复手段就只有一种,当发现真正喜欢荷女的人不是上官云,而是哈赤烈时,他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上官云希望哈赤烈能让荷女的态度稍为软化一些,夏瘦雄却觉得自己的主意更好,“小娘们儿,让老子把你梳理得服服帖帖。”
看到哈赤烈奇怪的跪姿,夏老三吃了一惊,“干嘛,海誓山盟吗?”
“出去。”荷女的声音有气无力。
“咦,你俩玩什么把戏,怎么弄得一身汗?”
汗水濡湿了女高手的衣裳,夏老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