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缕缕贴在汗湿的脸上。
莫亦寒那双原本写满怒意眸,如同烈火中烧的眼,在愤怒之后见得如此狼狈的林诗曼,竟突然间全部隐藏不见。
他的脸上浮上一丝倦容,一丝疲惫,一种无奈、一份不安,眸光中,虽不再带有多少犀利,却隐含着刺。痛心扉的忧伤,更多了一份阴柔,还有为林诗曼的疼痛而写满的心疼。
慢慢解开紧绑着林诗曼纤细手腕的领带,因为她的挣扎扭动,借着此时高高悬起照进室内的月光,可以清晰可见手腕上那一道道殷红。
手指轻轻捋过贴在林诗曼脸颊上的发,擦拭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混杂,心疼的将她抱起:“小雨,就让我再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是自己……”
痛苦的神色,纠杂的感情,抱着昏迷林诗曼的双手渐渐收紧,内心涌起阵阵酸楚,莫亦寒低头将林诗曼拥紧怀中,同时发出轻声啜泣,叹息式的呜咽,与情绪控制不住的双肩颤抖。
正文 第269章 一封神秘的信
林诗曼再次醒來,直感头疼欲裂,全身的酸楚,昏沉的感觉,身体斑驳红紫印痕,以及手腕上道道殷红的勒伤,无一处不在证明昨夜发生过的事,诉说着莫亦寒对她的暴戾举动。
身子被清洗过,换上了柔软干净的睡衣,缓缓抬起酸的不像是自己的手臂,轻轻握着拳状,在太阳穴的位置反复的轻揉着,好能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些。
喉咙疼的不得了,林诗曼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吐出,缓解着干涩,颈部的骨头似乎断开了,卡进嗓子一般的疼,紧蹙双眉,提捏着心舒缓着疼痛轻叹口气。
“干嘛要表现出如此幽怨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又怨得了谁!”
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林诗曼眸子一。怔,放下手臂,头侧,见到手中拿着报纸,正坐在床对面沙发上的莫亦寒,刚刚已经有些放松的情绪,顿时又紧张起來。
他放下手中报纸,拿起沙发旁桌上塑料杯装置的牛奶,撂下搭在另一条腿上的修长的腿,从沙发上起身,缓步來到床边坐下,将牛奶递到林诗曼面前。
“不冷不热,刚刚好,喝了吧!”
莫亦寒神情自然而平静,好像昨天的一切,对于他來说似乎都未曾发生过一般,他的脸,打从第一次见到,就已经深深的刻印在林诗曼的心里。
他的那份阴柔,隐含之下的忧郁气息,浑然天成的魅力,不会刻意表露,却带着惊人的气势,犹如一匹暗夜的黑马。
在那初次见到的夜晚,透过昏黄的灯光,仿若云雾中來,一言一行,都充满着冰冷,似乎天生注定了他的与众不同,以及那寒气迸发,不能被人靠近与了解的命运。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林诗曼被情势所迫下出卖了自己的贞洁后,居然对毫不了解的莫亦寒,在心底产生无法控制的思念。
命运似乎从两个人相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会彼此产生共鸣,以至于到了今天这样的田地,林诗曼仍然死守着自己的秘密,也要坚持着自己对莫亦寒的一种默默捍卫。
尽管她的力量是微弱的,但是哪怕只能起到一点点的作用,拖延一点点的时间,她都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全部作为交换,算是用这样的做法,去换取她内心里对于莫亦寒的愧疚。
虽然莫亦寒说过,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对林诗曼怎样的好,但是那种潜移默化下的默默关心,还是让他选择了这种包装的牛奶,即使林诗曼不用起身,也可以喝入口中。
林诗曼并不傻,也不笨,她又怎会看不出莫亦寒的用心:“都已做到那种地步,两个人的关系像是被撕开的白纸一般决裂,然而他,却还要如此上心的对待着我!”
想到这些,心中的哽咽情绪,让林诗曼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涌出眼眶。
她连忙侧头,将那股苦涩的泪水与情绪吞咽到肚子里,见到如此的林诗曼,莫亦寒抓过她的一只手,但是动作还算轻柔,像是怕弄痛她一般,将牛奶放进她手中,不等林诗曼有任何反应和回答,莫亦寒起身就要离去。
“等一下!”林诗曼突然转头叫住莫亦寒。
“嗯!”莫亦寒驻足,回头看着她。
“为什么突然又要这样对我!”林诗曼有些哽咽着情绪问道。
“你是指我买來牛奶,坐在那里等你起床吗?”看到林诗曼轻轻的点了点头,莫亦寒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嘲弄般的冷笑。
“不管你是故意这样闹情绪,还是真想用自残的方式对待自己,总之,在这个家里,我不会让你发生任何威胁生命的事,所以你也不要误会,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不想有被外界落下口实的机会,为了彼此都不增加麻烦,希望你不要再试着挑战我的耐心,懂吗?”
心痛着的心痛,不停颤了又颤的颤抖,不被看见的手紧紧抓着被褥,咬着下唇用力的点头,莫亦寒像是得到满意答案一般的冷哼一声,收起挂在唇角的残冷笑意,看都不再看她一眼的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林诗曼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而下:“还在痴心妄想吗?冥冥之中还在期望着他对我有着什么样的挂念吗?林诗曼,你醒一醒,这样非但洠в薪峁不岷α四惆诺哪歉瞿腥耍 币豢趴爬嶂榛斐上噶鳎钪昭蜎'在发丝之中。
而门外的莫亦寒,则背靠在墙上,他的脸上挂着痛,他的心里也在疼,明明是关心着她、担心着她,却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着那样一些决绝的狠话。
他不是一个卑劣到喜欢用强势去对付女人的男人,但是在面对林诗曼时,那种难以忍耐的冲动,就总是让莫亦寒失去了理智。
想起昨夜自己对林诗曼施与的暴行,不管她是对是错,莫亦寒都认为自己不该如此对待林诗曼,但是控制不住的情绪,缺再次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心在狠狠地疼痛着,像是被人用钝刀硬生生的剜去一块那般坏掉,鲜血也仿佛从他按压在心口的手指中汩汩的向外流,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剧烈颤栗的收缩与颤动,憋闷感直冲而來。
“少爷……”
带着一种迟疑的唤声,让莫亦寒从那般痛苦中回了神,侧头看去,莫文良一脸关切的神情,站在那里看着他。
“良叔,什么事!”莫亦寒尽量让自己看似无恙的问道。
“呃……刚刚在信筒里收到这样一封信,我看少爷迟迟洠в邢侣ィ欧馍嫌中醋牛僖盏街笏偎倏簦囱邮呛芗保浴
违背了莫亦寒的嘱咐,打断了他一个人的沉思,莫文良带着小心的神色看着莫亦寒。
而莫亦寒却洠в幸虼斯炙獠阶叩侥牧济媲埃铀种薪庸牛骸傲际澹瑳'事了!”
“是,少爷!”莫文良洠в性俣喙剩肟苏飧銎沼行┭挂值淖呃取
翻看着手中的信,莫亦寒脸上写满了探究之色:“洠в惺鹈夥庑呕崾撬始膩淼模
在当下信息科技如此发达的时代,已经基本洠в腥嘶嵝凑庵种街适樾牛始牡侥骋淮Γ蠖喽蓟嵬ü缱佑始蛘咧苯拥缁安ィ醚杂飦砉低ā
莫家宅子门外的信筒,也已经是多年前留下來的一种摆设,然而许久未曾收到过信件的莫亦寒,今天突然见到这样一封信,心底的戒备之情顿然而生。
内心潜意识里,对此信件有着一种不太舒适的感知,致使莫亦寒的目光之中顿时透上冰冷,一双鹰目,似乎要将信件透视而过,拿着信封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沉了下气,抬起脚步,向他的独处之地走去。
正文 第270章 去见神秘信件神秘人
a市郊区外的一座小小的荒山,几处破落的屋舍已经落了架,明明是盛夏时分,这里却带着秋风瑟瑟一般的萧条,残垣断壁,枯树烂草,完全与世隔绝的凄凉景象。
莫亦寒按照信上的内容,來到这里想要一见给自己写信的人,而此处荒落的山头,他也是曾经有所耳闻的、被人们成为“鬼冢”的荒山。
而这里之所以被称之为“鬼冢”,完全是因为多年前的那场莫名燃起的大火……
八年前,这座山的这个位置曾经是一家孤儿院,院里除了一位年迈的女院长、以及两名负责饮食起居的阿姨以外,还有二十几八至十五六岁不等的孤儿。
这里一直都在接受着來自社会各界人士的资助和捐赠,借助着社会力量,这家孤儿院一直能够保证孩子们的温饱,还能学习。
但是在那个夜深风疾的夜晚,孤儿院突然燃起熊熊烈火,因为地处小山,以至于很远处都能够见到这里火光冲天。
又因孤儿院所处的位置比较难以进车,以至于抢险救火的车,根本就洠в邪旆ㄖ苯涌仙絹恚罡胍梗棵庞氪敖舯罩碌娜嗣嵌荚诎菜鸸庥肱ㄑ讨碌墓露海柑驶畹纳谷晃抟恍颐猓灰怪洌吭嵘碓谡馄鹌逄斓难籽琢已嬷小
无法破获的案件,查找不到原因的货源,最终也被认定为管理不善、防火措施松懈,加之风大天干物燥,最终引起了不可避免的灾难。
经过这场变故,被烧毁的小山从此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座荒山,无辜枉死而逝去的那些人,也被a市的人们当成孤魂怨鬼,这里也就变为了人人提起而惧之的“鬼冢”。
不仅如此,甚至还出现了以讹传讹而演化出许多鬼怪之说,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样的故事是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自然也很好的祈祷了烘托效应。
莫亦寒手拿信件,站在废墟之中,环视眼前一副颓败景象,洠в幸桓鋈擞埃瑳'有一丝生气,如果不是因为匿名信中所说到此地,他也许会当成这是一场恶作剧,根本不会來到这里。
之所以冒着人们的避讳來到这儿,完全是因为这座孤儿院起火的时间,正是在莫亦寒父亲遇害后半个月发生,而写信的人指明这里,应该多多少少与曾经那件事有关。
多年苦寻也未曾寻找到的答案,哪怕只有那么一丝丝的蛛丝浮出水面,莫亦寒也会努力抓住,数着细线攀爬,势必要将过去的那些事连根挖出。
阴沉沉的抑郁气息,天公似乎也在配合着演戏,层层阴云叠加而來,狂风突然四起,枯枝落叶漫天飞扬,似乎要迷了人的眼。
突然,一截枯枝像莫亦寒直直的飞來,他身形一闪,枯枝“啪”的一声打在身后断垣的石头上。
莫亦寒突然一声冷笑,沉声道:“既然写了信叫我來这,又何必装神弄鬼的不出现,如果不想出來一见的话,莫某也乐得自在,我洠в邢猩⑹奔洌阕潘谡饫锿娑悴孛ǖ挠蜗罚
说话的同时,莫亦寒转身欲走,果不其然的如他所料,从烧的漆黑破烂的房屋里走出一个全身神色装扮的男人。
这个人身着立领风衣,将半张脸完全遮挡,而洠П灰铝煺诘驳哪巧习胝帕常幢灰桓贝蟠蟮暮谏邓谘冢沓渎伺ㄅǖ纳衩仄ⅰ
如此地点约见,这样一身夜行侠式的装扮,看不清对方年龄相貌,相比之下,身穿白色休闲装的莫亦寒,就像一张完全展现在外的白纸。
看了看对方,又低头看一眼自己,莫亦寒突然轻笑出声。
“笑什么?”对方因为莫亦寒的异常反应终于开口了,听声音,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莫亦寒轻摇了摇头、并且双手一摊:“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很不公平吗?你知道我是谁,也直直白白的见到了我,但是我却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我一黑一白,又身处这种地方,总有种给某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