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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巧脚下风起,如箭掠空,直逼紫华。紫华身子直立不动,只有双脚绷直,从容后退,仿佛有人在他身后拉动他,其速度惊人,毫无悬念地躲过薄巧的袭击。
我弯起嘴角,抱酒趴在桌面上,昏昏欲睡。
“两位姐姐,劳烦为琳儿铺床。”梅儿扶住我的肩膀,欲抱起去睡觉。
“不必了,就待在这儿,这儿凉快。”我挪了挪,寻个舒服的位置,打算就这样睡去。
耳旁紫华和薄巧飞空比试的声音如疾风掠过,我虽没有睁眼细瞧,但声音清晰入耳,他们打得正兴奋,不过薄巧输定了。
果然不到一会儿,薄巧败下阵来。她大笑赞叹,“不得不服啊,紫华妹夫的武功怕是和我师傅不相上下。年纪轻轻已有如此成就,真是令人羡慕。”薄巧忽然气道,“可惜才过了十招,我也未学到半点,气人,真是气人!”
“那是紫华故意的,曼珠和君兰两族的武功不可随意教授他人。姐姐就莫要生气了。”我依旧趴在桌上,更未开启眼帘,“不过妹妹也很好奇,姐姐的师父是何人?”
“也不是什么赫赫有名的门派,只是江湖中自成一家的逍遥老顽童罢了。”薄巧笑道。
“上邪下魔,东闲西正,南盗北佛。薄巧的师傅逍遥老顽童其实就是江湖中无人不知的天下第一闲人,东闲逍遥子吧?”紫华谦虚笑道,“我一无名后辈,岂敢跟东闲逍遥子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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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夏白云天,义结金兰开(3)【3000+传说~~】
薄巧笑了笑,“师父最不喜爱名号这些东西了,但这一个“闲”字倒很合她的心意。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
“上邪下魔,东闲西正,南盗北佛?东闲就是薄巧的师父,那其他五位又是谁?”我顿时醒来,睁大了眼眸问道。这个太有趣了,这么有名的武林前辈,自然要会一会才不浪费重生的机会。
“上邪,乃痴邪阎王。他性格邪乎,难以琢磨,最喜爱作弄人,而且行踪漂浮不定,但其最擅长的就是医术,所以江湖也有人称其为医王。”紫华道,“下魔,乃鬼面夺命郎。他是魔教圣岩教人,其武功比教主更为厉害,令人闻风丧胆。他凶残恶毒,杀人必挖心,最擅长的是手中的夺命金鞭。但传说其有迷惑众人之相貌,连睡觉的时候都带着面具,所以人称鬼面夺命郎。”
“南盗,乃天下第一神偷,黑香。都说盗亦有道,但黑香性情怪异,无论什么,只要他乐意他就偷,不乐意谁也勉强他不得。听闻有一次有人将他放入冰池冻他个三天三夜逼他盗取夜明珠,他也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薄巧笑道,“北佛,乃少林寺北隐寺的住持,蝉生。一代宗师,大慈大悲。”
北佛我不知道,但北隐寺和蝉生大师我知道。北隐寺属皇家寺庙,也曾有先祖在那里出家,而即使当今女皇对该寺主持也得礼敬三分。
“那西正是?”我追问道。
“西正,乃天山正派天西派掌门,英子蕊。她为人刚正不阿,但又正经过头,在我看来极难亲近。”薄巧斜着眼睛一脸嫌弃,忽然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亮了眼眸,“除了这六人,天下还有三位名门公子,无人不晓。”
天下三公子,我倒是听说过,不过看到薄巧一脸馋相,我不禁眯起眼眸道,“究竟是何人让薄巧如此不顾形象,垂涎三尺啊?”
“碧池莲花山庄的长公子,付希,俊朗活波可爱;书香绿家的二公子,绿秀,温润如玉,柔软无骨,慈悲心肠;翰林院院士的长子,月梨,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听闻曾男扮女装,参加科举,高中榜眼!”
我汗,薄巧果然打起我朝重臣的闺阁公子的主意。不知是睡眼惺忪,还是真的鄙视薄巧。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惊讶大叫,“姐姐,你的口水流出来了!”
薄巧一怔,连忙摸摸嘴唇。我捂住肚子,与紫华笑得前俯后仰,梅儿也禁不住一声轻笑。
薄巧知道被耍,轻拍我的脑袋,厉声斥责道,“目无尊长,竟然敢耍姐姐?”
我起身高喊,“这世上还没我不敢耍的人!”
“那倒也是哈,毕竟你是我妹妹哦。”薄巧忽而不气了,摆出一副夫子模样,“嗯,嗯,孺子可教也。”
我汗,摆摆头,无视她。“肖彤肖一给我备张大点的睡床,我与梅儿、紫华要睡觉了。”
“是。”肖彤和肖一福身立即进屋备床。
薄巧忽而冲来抱住我,“妹妹一起吧?”
“不行!”梅儿和紫华急忙异口同声地拒绝。
紫华玉手抚上我的脸,“我的琳儿岂能让给一娘子,岂不侮辱了我的本事!”
我哈哈大笑,朝薄巧挑眉道,“看来洞房花烛夜是没有了!”
“我会找到机会的!”薄巧摆摆手,“今日妹妹上山累了,又喝了酒,就先放过你吧!”
我左拥右抱进屋去,高声喊道,“那感激不尽,感激不尽了!”
云池小竹屋满室清香,令我神清气爽,今日能得薄巧这一与我相似的知己,更令我神采飞扬。但又正因为太过放纵自己的感情,不仅把欢愉释放了出来,也把心中的愤怒释放了出来。
而这份愤怒让我恐惧,它甚至变成了一种恨,得之不到的恨。我越来越想再次见到引起我这种情绪的那个人——蓝兰,可当我清醒的时候,我便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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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慵懒了三日,连才认识我不久的薄巧都觉得这样嗜睡的我有些奇怪,她的嘴巴总念叨着我可不该是这种性情,懒也得有个限度。
我无奈地打着哈欠上了老瑞的马车,刚上去又躺下睡了。
“我说妹妹,死后必定长眠今生何必久睡?你这一躺不动如一日三餐,再加上夜宵,你就不怕骨质疏松?”
薄巧硬是把我扶起来,我却仍不睁开眼。她强行掰开我的眼帘,我照旧死睡不改!
“我真是服了你了!”
薄巧忽然狠心地丢开我,让我重重摔着木板上!我汗,蹙了眉头,暗自感叹幸好这车上铺垫了毛绒绒的毯子,不然我真被摔个手肘淤青!
不过被她这么一摔,我就越发死心眼,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起来。
“到莲花山庄再叫我。”我再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在紫华腿上寻个舒服位置,睡了。
夏天,能有个阴凉的地方躺下让风抚摸你的肌肤是最为舒服的一件事,不过这件舒服的事没能继续多久。
两日后的山林小道上,一声焦急惊怕的呼救惊扰了我的美梦。我蹙了眉头,猛地飞出马车。
其实我的脾气已不算差,可一旦被吵醒,我的心情就特别糟糕,脾气暴躁,到底是谁扰了我的睡眠,他必须等着受罪
!
如狂风掠过那人头顶,瞬间落在她的身前。我扬起嘴角正想开骂,忽见她身后有两人持剑刺来。立即推她掩护在身后,掀起裙摆给了她们一记连环踢,踢飞在五丈之外!那两人顿时呕吐鲜血,奄奄一息。
等我清醒过来,不禁汗颜,出手这么重,看来我真是被惹怒了!
“紫华,去瞧瞧,保她们一命。”我道。
“嗯。”紫华应声而去。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多谢女侠救命之恩。”
我还未反应过来,被救的女子猛然跪地,连连磕头谢恩。
“快些起来,磕伤了脑袋岂不白费我救你一命?”
扶她起来,顺便悄然探知她的脉象,知她确实手无缚鸡之力。触碰到她手指上的粗茧,知那是常年握笔而成。再看她一身白净的粗布麻衣,装束儒雅,年约19或20,十之八.九是个寒窗苦读之人。
“怎么称呼?”我道。
“在下郝雯。”郝雯拱手作礼,谦和道,“不知女侠如何称呼?”
“你称我白娘子即可。”我亦还之以礼,又分别向郝雯介绍薄巧、梅儿和紫华。
“郝雯一介书生,为何会遭人追杀?”我问。
郝雯惊讶,忽又似觉得理所当然便渐渐露出愁容。
“在下乃汝城良民,安分守己,勤读苦学,望又朝一日光宗耀祖,为国效力,却没想到遭此劫难,母父双亡!”郝雯悲愤道。
“究竟是如何回事,你且详细说来。”我道。
“一日我偶然撞见了城令长女岳蕾强。暴良家公子小卫,致使小卫羞辱撞墙而死的场面。岳蕾因怕事情败露,派人在我家水井下毒,致使我母父双亡。”郝雯说到这时悲恸的抖动双肩,凄凄欲哭,“那日我因昨夜读书太迟而晚起,可怎知一起身便见着自己母父双双倒地,双目发白,口吐白沫,早已断气有半个时辰。”
郝雯忽又跪地仰天悲叹,“母父养育我不易,竟未能等我尽孝便双双辞世,此恨此仇又不得报,我究竟有何颜面独活于世?”
我再次扶起郝雯,“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样的悲痛我能理解。然而郝娘子也不必如此泄气,正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无心向上之人。”我抖了抖袖子,心想此事既然与朝廷社稷有关,我自当亲自去处理。“我看这样,我们也正要前往汝城,就陪你一同前去讨回公道。”
郝雯惊喜下跪,感激涕零,“谢谢,谢谢!”
我微微笑。薄巧拍了拍郝雯的肩膀,没想到一时不注意力道将人家郝雯拍打得差些摔倒。
薄巧又惊又囧,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属应当,不足挂齿。郝娘子别左谢一句,右谢一句。听着怪不习惯的。”
“嗯。”郝雯愁了眉,点点头。
紫华给那两人简单治疗一下后和梅儿走回来,梅儿呈上两柄剑,指着剑柄上的刻字“汝城令”道,“她们应该是汝城的士兵。”
“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我甩袖置于身后,“把她们绑在车顶上。我们先去莲花山庄,汝城改日再去。”
莲花山庄在汝城外五里,一日后我们才到达。莲花山庄建立在半山腰,山庄内夏荷开得正肥美,五彩睡莲也娇艳水润,亭亭玉立水中央,不负莲花之名。而听薄巧说碧池就是莲花山庄所在的莲山后的一潭翠山围绕的碧水,美丽清澈如同碧玉。
薄巧看来是莲花山庄的常客,这里的仆人都十分熟知她,一见我们到来,便欢喜笑道,“薄娘子定是听闻公子回来,又特意带朋友来看望了!”
东道主也未见,山庄管事者老湘便带领我们往北苑厢房去。
途中经过中院草木花林,涟漪园,凄美的箫声渐渐清晰。我们都被打动寻着箫声而去,好奇能吹出如此动人心弦的曲子的人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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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夏白云天,义结金兰开(4)【3000+自虐当中】
莲花池塘岸,柳枝飘摇中,片片小翠绿,纷纷荡涟漪。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
彩色作弄影,粉白兰花开,若隐若现风,飘香绿帘中。
那人青丝舞,淡蓝袖里情,纤纤玉指曲,痴痴唇语深。
待看清莲花池畔,柳树下,吹箫的那人是蓝兰,梅儿漠然,紫华黯然,薄巧欣然,郝雯惊然,老湘淡然。而我心中五味杂陈,仿佛拥有所有人的情绪,纠结在心口,难以言喻。
蓝兰似乎察觉有人在旁,停止吹曲。当他看见是我们时,一句话也不说便淡漠地毅然转身离去。
“蓝兰!”紫华呼唤道,忽又不知说些什么。
然而蓝兰却似没听见一般,根本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蓝兰!”我急忙喊道,“怎么说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不大声招呼便走了?”
蓝兰忽然停下脚步,我心一动,却不是惊喜,更多的是,害怕!?
“你也会如此说?那为何我那日求你,你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