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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小了,如果可能的话,他并不愿意把手段用在他的身上,可是他更知道,余朗接受他,看着轻易,但是,恐怕这个孩子心理,只是把他父亲的命令,或者是为了他这个父亲开心,所以习惯性地顺从,从心里,恐怕这个孩子还喜欢回到他们以前单纯的父子关系吧,回到以前,会让他更加的欢快。
他必须要告诉他,那不可能。
☆、61
从本质上来说,余海天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他不止手段强硬;心更硬;这也是余盛早早退下来,把余家交给余海天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想要休息,不仅是因为余海天手段越发的厉害;是因为余家交在他的手里;比在他的手里;更加的稳妥,出不了岔子。
可以说余海天唯一的柔软;就用在了余朗身上;好像自始至终的,余海天和余朗相遇,余海天就把感情给了余朗,一开始是父爱,现在是爱情。
虽然,事情的开始,是因为余朗是顶着他儿子的身份,如果没有这个身份,也许就不会有开始了。
余朗来的时机太好,也可能是太讨人喜欢,当然那个时候,余海天这不是他的儿子,他也不会这么喜欢。感情始于余朗是余海天的儿子,可是余海天爱余朗,并不仅仅因为余朗是他的儿子,感情慢慢的积累下来的。
余海天喜欢余朗,他好像把自己的所有的柔软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在余朗身上他付出的不仅是心血而已,但是,这次他却心硬了起来。
如果作为儿子,余朗无疑是合格的,他够听话,也够孝顺,可是作为情人,余海天却有些不满足起来,没有人喜欢,自己的情人把他当成父亲一般的敬爱,他听话,听的是父亲的话,却又排斥情人之间的事情。
余朗哭的稀里哗啦的,余海天只是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拍拍背,他知道这个孩子在怕什么,刚刚他才表示了,如果情人做不了,那么他们是不可能回不到以前,甚至于可能再也做回不了父子,这相当于威胁吧?他心里一定会很恐慌吧,要安抚他也很容易,就是来一场床事,他也很想,这个孩子恐怕也不会反抗了,反而他的心会安定了。
但是他的问题,却不是这样就能解决的,一场性事,对于来说于事无补,而且,还不到时候。
余朗等了半天,哭都哭不下去,他抽泣了几下,他仰着脸,由着余海天的去亲他脸上的泪,没想到,余海天亲完了脸,就要把他打发出去,“爸爸晚上还有一点公事,今天会有点晚,你自己去睡吧,先睡,别等爸爸了。”
余朗懵了,他能确定余海天肯定不是改吃素了,他能不知道余海天吗,他不是自傲,而是自信而已,容安瑞这么顶撞了他一下,又这么长时间了,他心里不定存了多少的火呢,难不成余海天真改吃素了?
余朗微微有些恐慌,虽然他心里有那么多一点的喜欢和余海天做父子,他本能的不相信爱情这种玩意,说的科学一点,只要注射一点荷尔蒙,身边再放上几个漂亮点的美女,人可以产生很多次的爱情。
世界上的感情,没有比父子之情更牢靠了,虽然他不是余海天的亲生儿子,等余海天知道他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之后,浓重的感情变得淡薄,可是父子感情再淡薄,哪怕他们只剩下来面上情,也不会比情人破裂之后,分手的更惨烈。
他们是父子,他可以自信,也许余海天知道了事实,不会再想以前一样疼他,但是那种疼爱只是消减几分而已,哪怕余海天不再认他做儿子了,但是他们还是可以生活在一个圈子里,但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这样,最终余海天还是不要他的话,恐怕这辈子他们都不能再见一次面了吧,余海天想起他,都只有耻辱吧!
他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回不到以前,余朗一愣,余海天乘着余朗发愣的功夫,已经做到了办公桌前,装模作样的看起来文件,实际上眼睛不差的在注意着余朗。
余朗只发愣了一小会儿,大概只有几秒,他好像想明白,下定决心似的,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冲着余海天走了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余海天的腿上,朝着下面伸出手——去解余海天的皮带。
余海天被余朗大胆的动作,弄得错愕了一秒,又高兴了一秒,紧紧地贴着余朗,低头就能看见余朗秀美的颈项,面对余朗挑逗而温顺的动作,一瞬间,下面就微微发硬起来,平息下面的躁动,思想挣扎又做了一秒。
就这三秒钟的时间,余朗已经解开余海天的皮带,一开始还有些羞怯,后面越来越流畅,小手已经开始朝着余海天的内裤钻进去,就要去抓余海天的家伙,余海天赶紧把余朗的手拿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平静的说,“好了,别调皮了,别打扰爸爸工作,爸爸有事呢。”
余朗从小到大都是被余海天捧在手心里宠过来的,那是真宠,要不是有上辈子的记忆,余朗早就不知道被余海天宠的成了一棵歪到天边的歪脖子树了,余朗倒不是觉得自己肯定比余海天的工作重要,他一闹别扭,天塌下来,余海天都要把工作丢下,先来照顾他,实际上余朗没有打扰过余海天的工作,但是,他虽然没有打扰过,余海天给他的一向感觉,就是比起工作,余海天还是比较看中他的。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的余朗,一下子微微有些懵了。
“好了乖了,自己去睡觉!”余海天心头发笑,面上一本正经,好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抓着余朗的腰,把余朗从他的腿上,放到了地上,实际上余海天现在最恨的就是柳下惠这三个字,天知道他多想把自己的孩子抓回来,直接扒了衣服,就按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余朗受到的心里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他刚才坐在余海天,甚至于他的手,直接和余海天的那个地方接触了,他万般的确定,余海天的身体没有起任何变化。
任哪一个人送上门去,把衣服脱光了,在一个男人面前勾勾搭搭的,那个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个人的心情都不会太爽,不是怀疑自己的身材魅力,吸引力,就是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眼睛瞎了啊。
余朗被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他以为余海天是因为容安瑞说的那些话,在生气,半天才极其不自在的,有些扭捏的,“爸爸,我很讨厌安蕙兰,从小就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余朗已经决定,他要告诉余海天一切,他不是不想说,但是他一直张不开嘴,余海天自己能察觉就更好了,他也就不掩饰对安蕙兰直呼其名了。
“好了,爸爸知道,乖,去睡觉。”余海天头也没抬,直接在文件上签字,又拿起另一份文件。
“爸爸,小二子说的也不对,我高兴和爸爸待在一起,我们俩没有什么代沟。”最后一句话,余朗真是昧着良心说的,实际上,他和余海天年纪差距小的差不多不像父子,但是他们相处的关系,完全是依靠父子模式,除了在床上。
这下倒让余海天抬起来头,他从来不承认其实有点怕余朗嫌他老的,“你不嫌我比你大?”
看余海天抬起了头,余朗高兴了,他真想情真意切的谄媚几句,把余海天给哄高兴了。
余海天的口气微微有些冷了下来,“给我说实话,我不管你怎么想的,爸爸都要你的实话!”
“真是实话。”余朗掰着手指,看着余海天的眼睛,说,“爸爸怎么会觉得我嫌你年纪比我大呢?当然,我和爸爸没有代沟那是不可能的,你是我爸爸,从小你就管教我,我乖乖的让你管,听你的话,换成另一个人,就是和爸爸你年纪差不多大,我也不可能让他这么管着我,你先是我爸爸,然后才是我爱的人,但是刨除你是我爸爸的身份,爸爸你要什么有什么,有身份,有地位,还有身材,男人这个时候才是最有魅力的时候,我就是喜欢男人,也肯定喜欢爸爸你这种的。”
余朗说的都是实话,大实话,余海天这种在BG圈还是BL圈,都是让人哭着喊着倒追的主儿。
但是说的时候,对着余海天也不乏小小的恭维,他够坦白,就差剖心表白了,他本来以为这样余海天该高兴了吧,没想到余海天听完了,又低下了头,“好了,现在你可以去睡觉了,还是没有爸爸你就睡不着啊。”
余朗这些真的被噎住了,简直被噎死了,喉咙里好像填了一块石头,他承认,刚才容安瑞好像冷嘲热讽的时候,他没有帮腔是他不对,但是那个时候他不是生气吗,他都道歉了,还准备再用身体道歉一次,就差脱光光了,好说好话哄他,他还想怎么样在,难道要他跪在地上求他上他不成啊。
余朗最后都有点气急败坏了,他端上他的咖啡,他不给余海天喝了,不掩饰的散发着他的怒气,砰地一声的就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余海天直接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这些文件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做,只不过他在余朗的面前需要而已。
余海天精通啃硬骨头的手段,他这辈子碰上的最硬的骨头可能不是余朗,但是余朗却是他碰上的最难啃得骨头,难啃不是说这块骨头硬,而是说啃这块骨头的时候,既不能软,也不能硬,软了啃不动,硬了容易伤到骨头,得恰到好处的软硬兼施。
余海天在啃的时候,把余朗从内到外都分析透了,制定了无数过备战计划。
刚才他能动手,他也很想动手,但是现在吃的痛快,做的太急,一时的痛快会留下一年都解决不了的后患。
他喜欢,毕其功于一役。
余海天摸着自己的下巴笑了起来,好像等小鸡送上门的老狐狸。
余朗生气了,可是说是因为他在余海天那里失了面子,也可以说因为献身被拒,羞得,反正他生气了,他觉得他和余海天上床亏大了,自从和余海天上了床,余海天是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了,他就知道,男人都这样,下了床就不认账。
余朗回到了房间自己去睡了,他没回自己房间,他光溜溜的就睡在了床的另一边,他决定他要把余海天弄得欲火焚身,送上门他不要,他决定让他看得到吃不到,憋死他。
余海天如意算盘打得挺好的,无奈余海天根本就不接招,自从那一天过后,余海天就去了公司,晚上没有回来,早上没有看见,中午直接给他找了一个阿姨给他做三餐,余海天只给了余朗一个电话,说他这几天都会歇在公司。
余朗更气了,这余海天都学会夜不归宿了,这喜新厌旧,要不要做的这么快啊,都说是七年之痒,搁在余海天这儿连七天都没有啊。
余朗在家里呼哧呼哧的生闷气,一气儿玩坏了三个游戏机。第九天,余朗买的第四个游戏机正送过来,余朗正指挥工人把东西搬到房间的时候,余海天就回来了。
余朗看都没有看余海天一眼,直接指挥让他把游戏机搬到他玩游戏的房间去,他本来想把游戏机放到余海天书房里的,给自己报仇,可是末了,还没有这么干,就是余海天回来了,他也敢这么干,他不这么干,只不过是因为他不想而已。
余朗对着余海天还是生气,他把余海天当成隐形人似的,越过他直接就去玩自己的游戏机了。
不过余朗对着余海天生气,他对着余海天做的饭可没有生气,等到吃饭的时候,余朗就准时的坐在饭桌上,一言不发的把肚子喂饱,一直到余朗吃饱了快走了,他屁股刚刚离开座位,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