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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余朗看着彭涛的眼神就内疚了。
彭涛不知道余朗内疚是因为他说错话了呢,还以为是因为踢了他一脚,这一觉踢得他还挺疼,把余朗抱起来颠了颠,低下头,就有些哀伤跟余朗道,“这是谁家的小胖子啊。”
“好了彭涛你别惹他了,我家小祖宗脾气大着呢。”余海天放下手里的文件说了一句,把余朗抱了过来,摸了摸余朗的头。
余朗气呼呼的把头扭到了一边,“爸爸他欺负我,爸爸帮他还是帮我啊?”
余朗对以前他比不过彭涛还是有一点耿耿于怀。
“你爸爸肯定是谁有理就帮谁啊。”彭涛故意大声的说道。
余朗使劲的瞪了彭涛一眼,“你说的不对……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他肯定帮我。”
“不管爸爸有没有道理,有人欺负我爸爸,我肯定会帮爸爸一起打他的。”余朗又补充说明了一句,这十天,这种话他都说顺溜了,时不时就向着他爸显示一下自己的孝顺。
“好。”余海天的眼里一片柔和,“等一会儿爸爸替你打他。”
余朗满意了,他相信,这什么话说多了,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没了安蕙兰,又看见了彭涛,骤然放松下来的余朗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他的遗产。
什么叫做遗产呢,就是余海天死了,产业才叫遗产,也只有遗产才算是他的东西,不然他就是买辆车,也要给余海天打申请报告。
那到底余海天什么时候死呢?
现在余海天二十岁,自己五岁。
余朗在白纸上用红色的彩笔,写下两个数字20和5,得出了余海天只比他大15岁的结论。
顿时,余朗悲愤了,先不说就余海天那体格,自己能不能和他活一样的岁数,就是能活的和他一样长,他也只能风流快活15年。
就余海天,他至少能活75吧,等自己60岁的时候他再死,就是一堆钱,他还有啥好活头啊,老胳膊老腿的,他还能玩美女吗,他还能玩美男吗,他除了把钱当被子盖,还能干啥。
而且……余朗吸吸鼻子,他还要在余海天眼皮底下,继续装六十年的孙子。
60与15?他投入与回报,忒不和比例了。
怪不得国家都提倡晚婚晚育呢,这国家政策就是好,问题是,那咋不干嘛不把这项国策给直接立法啊,这一立法,得为地球的人口做出多大的贡献啊。
余朗也不想,如果这条真的立法了,他还能不能被生出来,估计他早被仍垃圾桶里了,这点他想得很开,此处不留爷必有留爷处,他要是不投生到余海天家,没准还容安瑞他爸家呢,容安瑞他爸多好啊,人家知错能改,就容安瑞一儿子,容安瑞三十岁拿他爸的遗产那是妥妥的。
愤懑一下有点英明却不是太英明的国家政策,余朗也觉得于事无补,他翻了翻自己的零花钱,他现在的年纪太小,还属于不能拿太多钱的年纪,平时的时候也用不着钱,他翻遍了浑身上下,只找到了九十五块,本来是是有195的,那一百块他借给容安瑞去买了小棍子了,195和95差别也不大啦。
余朗对着他涂抹的那张纸,重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气闷,这段时间他一番风顺,他想的很好,讨好余海天,坚决抵制自己的小弟弟,争取就是拿不到余海天全部的遗产,也要拿到三分之二,可是他伟大的人生目标,在确立的时候,他压根就忘了自己和余海天的年龄差距,余海天的长寿,完全可以让自己的人生目标,跟永动机一样成为一把泡沫。
意识到余海天不太靠得住了,余朗积极思考的自己的人生未来,这种手里只有不到一百块的日子是坚决不能要的。
之前,就是一百块钱被丢在地上他的懒得弯腰去捡,对于心理年龄比较复杂的他来说,他全部的身价只有不到一百块钱,实在是让他很没有安全感的事。
余朗把纸团成一个球,隔空扔进垃圾桶,余海天是靠不住的,遗产还没有影子呢,既然什么都靠不住,那么他就只能靠自己了。
他要自己挣钱。
当然,做了一辈子二世祖,啃老啃了一辈子的人而言,他压根就不知道怎样发家致富,再说了,以他现在的年纪,他扫了一眼自己的小豆丁身材,提发家致富也忒早了。
但是,无论什么途径的发家致富,都是需要本钱的。
现在可是一个遍地黄金的年代,就是生不逢时,生的有点晚,吃肉吃不到,但是应该能喝汤吧。
从自己的白日梦中醒过来,余朗擦了一把的口水,现在首要的问题是他要有本钱啊,至于有了本钱之后,怎么赚钱那是另外一码事。
余朗的手中不是没有本钱,他有钱,他长辈多,每年收的压岁钱就不是一个小数目,还有他过生日的时候,一般也是直接收现金,长辈们一般直接给钱,让他自己去买生日礼物,但是钱没有在他手里头,办了一存折存起来了。
以前,余朗就没有注意过这笔钱,当然也不知道那存折谁收起来了,到底是余海天,还是安蕙兰?
余朗整天的在余海天眼皮子地下,也没有时间去翻腾,心里又想着,存折在余海天手里,就算了,在安蕙兰手里,安蕙兰非给他花了不成。他闭上眼睛,好像就见到自己的钱在安蕙兰手里,哗哗的就没了,别提多闹心了,做梦都在想他那存折,短短的时间,就熬出了黑眼圈,连他最喜欢的烤鱼片都不吃了。
那时候安蕙兰还没走了一个月呢,余海天就以为他是在想安蕙兰,他琢磨着要不然把安蕙兰弄回来,他有些不虞,但是也没有办法。
有一天晚上吃完饭,余海天就很认真的和余朗商量,“朗朗想不想妈妈啊?”
余海天手里拿着水果罐头,余朗坐在余海天的膝上,手上拿着一个小勺子,挖着吃,一勺给自己,一手给余海天,“我有爸爸就够了。”
水果罐头快吃完了,余朗努力的挖出了最后一勺,免得糖汁掉出来,一手在下面接着,给了余海天,“爸爸你吃。”
“上一次不是给过爸爸啦?这次该你吃了。”知道余朗不是因为安蕙兰而闷闷不乐的,余海天就没啥事了,“宝贝儿自己吃吧。”
“爸爸你吃。”余朗举着小勺子在余海天唇边纹丝不动的,坚持把这勺给余海天,他都快吃了半罐子里,早撑得慌了。
余海天想了想,“那爸爸和宝贝儿一人一半好了。”
说着,余海天就低头,把糖汁喝了一半,他们吃的罐头是橘子罐头,勺子里还有一个橘子瓣,余海天说一人一半执行的十分的彻底,他又把那个橘子瓣很吞了进去,咬了一半,又把那半拉橘子瓣给吐了出来。
余朗看的险些抓狂,余海天你讲不讲卫生啊,他忍着气,跟他商量,“爸爸还是你吃吧……,爸爸都瘦了呢。”
“咱都说好了一人一半了。”余海天觉得不能亏待这么贴心的儿子,看着余朗的黑眼圈,他觉得余朗合该大补,“宝贝儿快把橘子水喝了……晚上有没有想吃的?”
余朗被余海天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发毛,看着勺子里的半个橘子瓣,很是纠结,吃吧,这是余海天吐出来的,不吃吧,余海天在旁边睁着眼睛看着呢,他总不能让自己的努力毁在这半个橘子瓣身上啊,要是余海天以为他嫌他脏他就惨了。
余朗从容就义般的把勺子塞进了自己嘴巴,以后他再也不吃糖水罐头啦。
☆、13 重生
晚上的时候,保姆王阿姨打过来电话,她女儿突然病了,她要在家照顾一下,打过电话很是愧疚,“这真对不住啊……”
电话响起的时候,余朗就坐在沙发上和余海天看电视呢,还没有等余海天越过他去把电话拿起来,他就把电话抢了过来,一听就乐了,这王阿姨不过来做饭了,余海天就要下去就买吃的啊,他就能在余海天眼皮子底下脱出来,他还要去找他存折呢。
余朗对着电话就说道:“没事啊阿姨,王姐姐病的不严重吧?”
王阿姨家里的情况,余朗是知道的,王阿姨这个人有些命苦,凡是女人倒霉的事她都碰上,投胎的时候命倒是很好,家里也算富贵,要不然王阿姨也没有地方去学了一手的好菜,不过学的时候,是情趣,等幼年丧父,中年丧夫,只留下了一个女儿相依为命之后,烧菜的本事就成了吃饭的家伙了。
余海天也是看在王阿姨饭做得不错的份上,把王阿姨留了下来,王阿姨家里有一个女儿,平时晚上很少留在余家,平日里也不过是负责午饭和晚饭,收拾一下屋子,做得是钟点工的活,拿的工资却是全天的。
余海天在一旁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楚,知道是王阿姨打过来的,就没有那么认真了,把座机拿到沙发上,让余朗靠在沙发上舒服点。
余朗两辈子都缺母爱,就越发觉得母亲太伟大了,他对王阿姨这位母亲也很客气,“王阿姨,您留家多照顾王姐姐几天呗。”
王阿姨舍不得这份工作,也知道家里就只有余朗和余海天在家,可是女儿病了,实在不能不管,从这电话就能听出忐忑来,这一听电话里的声音,明显是个小孩的,就更忐忑了,“朗朗啊,你爸爸呢,要不……让你爸爸接下电话?”
“我爸爸在这呢。”余朗站起来就把电话放到了余海天的耳边,“爸爸你给王阿姨说放她几天假呗。”
余海天直接给王阿姨放了一个星期的,这代表他们俩要吃一个星期的外食了,放下电话,余海天就找出了余朗的小外套,要带余朗去外面吃,可是没有想到,余朗不仅要从家里吃,还不要和余海天一起去外面买吃的。
废话,他好不容易有时间去找他存折呢。
“宝贝儿,你真不跟爸爸一起去?”余海天已经把钱包装兜里了。
“我还要看葫芦娃呢。”余朗拿着爆米花,津津有味的对着电视机,电视里葫芦娃大战美女蛇,打得正是精彩的呢。
感谢葫芦娃感谢蝎子精,感谢CCTV——
考虑了一下小区的治安,把余朗一个人留在家里应该没有什么,想了想,他拿了门钥匙,叮嘱道:“宝贝儿,有人敲门的话,谁也不给开啊。”
余朗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等余海天一走,门一关上,余朗蹭到一声就从沙发上跳了了起来,跑了安蕙兰的屋里开始翻箱倒柜。
他之所以先选择安蕙兰,不仅因为存折在安蕙兰这里的可能性最大,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和余海天相比,安蕙兰比较好惹。
他一翻腾,难免会把东西弄乱,被安蕙兰知道他翻她东西,她能怎么样他啊,换成余海天知道他偷着翻他东西了……,就是忒伤他们父子感情了,余朗坚决不能给他们如胶似漆的父子关系埋下一丁点的地雷。
安蕙兰放东西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屋里有一张梳妆台,一个衣柜,还有一个书桌,余朗进门就奔着书桌的抽屉过去了,抽屉没有上锁,他直接就打开挨个翻了起来,翻了半天,连书缝了都找了。
柜子枕头床底下……也没有在衣服兜子,余朗只在安蕙兰装首饰的盒子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