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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云道,“回去我做给你吃,怎样?”
我抹了把眼泪,把他鄙视了一番,“就你?”
司徒云道,“回去不就知道了?”
当司徒云拿着裹了冰糖的药丸给我时,我就知道那丫心眼不是一般的坏。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我将信将疑,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司徒云回去。
司徒雨正满地捡他的东西呢。
司徒云冷冷一哼,“雨儿,谁让你带玄儿出来的,万一再有闪失,你还想面壁思过吗。”
司徒雨连忙爬过来抱着他哥腿谄笑,“是小玄子央我带他出来玩的!”
得,多好一替罪羊啊!
他说着眼睛还使劲朝我眨巴。
意思为,你敢反驳我晚上就给你下药!
我打了个冷战,忙点点头。
司徒云当然不信司徒雨的鬼话。
我这种一天恨不得睡上个十个时辰的人,怎么会摒弃舒服的午觉跑出来玩?
但司徒雨总归是他疼爱的弟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们一行三人往回走。
刚走到半路,又下雪了。
我汗颜,这俩月几乎天天下雪,门都快埋了。
不禁怀念有温室气体笼罩的美好时光。
回到铸剑山庄,我刚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
却不想石老头叫我去下棋。
也该我手贱,当时无聊的难受就‘发明’了几套棋。
一开始先倒腾了一副象棋,我跟司徒雨下了半天后,便名噪当场,围观的仆人多大数十人。
司徒雨棋艺奇烂,回回必输。
石老头挺感兴趣,跑来下了一盘后便每日缠着我下棋。
后来我不胜其扰,又弄了个跳棋出来。
这样的弱智游戏总该会了吧。
乃们自己玩去吧。
谁想司徒雨这笨瓜,还是回回惨败。
最后司徒雨坦白从宽,说她以前只打网游,从来不下棋,连跳棋都没听说过。
我倒。
老爷子都招呼了,我还能睡吗?
只得爬起来往后院跑。
老爷子一见我乐得满脸都是菊花,“小玄子今天玩的可好?”
我艰难咧嘴笑,“挺好,挺好。”
挺好个屁。
石老头拉着我杀起来没完,眼看天都黑了。
可惜,他的棋艺跟司徒雨有一拼,老输不赢。
玩了一会儿老头没劲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
我也跟着喝茶,喝菊花枸杞蜂蜜茶……
清肝明目,润肺止咳。
“小玄子近来身子可利落?”
我点头,“嗯哪。”
石老头又问,“那房事如何?”
我一口茶喷了出来。
“老头你说什么呢!”
我脸红,跳着脚嚷嚷。
他一老小孩,成天趴我房檐地下听墙角。
他捋着胡须道,“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过去摸摸老头额头,“大爷,您老说胡话了。”
石老头道,“非也,有木家神医在,还愁男子不能生养?”
我……瀑布汗……咱没那‘容器’好不好……
石老头年事已高,无法再生育儿子。
只得接受自己俩儿子都好龙阳的惨烈现实。
因思念孙子之心过于强烈,终于沉溺在男男生子的狗血情节里。
我不禁擦拭了下额头上莫须有的冷汗,以示衬景。
这老头,真够可怜的。
没几天便要过年,司徒云更是忙得人影不见。
司徒雨则每日缠着我,跟我讲解龙阳十八式,孜孜不倦的将我由宅男变为腐男升级版。
甚至,他从勾栏处淘来几十本男男春宫,逼我挑灯夜读。
我只熬的俩眼黢黑,满面倦容。
看图时眼睛都是直的。
司徒雨说我已经达到境界,可以出师了。
我刚要庆幸脱离苦海,他却拉着我练习……叫床?!!!
二十九的时候,幺儿过来看我。
他长高不少,面容越发清丽英俊,身形也见长。
不像我,这半年几乎都没长个儿。
他拉着我去内室说话,“哥哥今日身子可好?”
我道,“好,好的很呢。”
幺儿看了看我的气色,“不好,似乎没睡好。”
我道,“嗯哪,天天晚上看书。”
幺儿道,“看书极耗心神,以后不要看了。”
我点头,困乏不堪。
幺儿又道,“我带来新的方子,不太苦。”
我拉着幺儿的手,刷的两行清泪,“弟弟啊,哥没病,不喝药了行不?”
幺儿道,“不可,还须再喝半年。”
我哭道,“可我一点儿都不想喝,一喝就睡觉,不睡还头昏。”
幺儿脸色一变,轻拍我的手背,“哥,你身子虚弱,还不能承受云雨,你要谨记。”
我脸红,低吼,“怎么谁都跟我说这事!”
幺儿道,“好好,不说了。”
我气哼哼道,“木易经呢,我想看看。”
幺儿道,“此书我记在心中,过几日便抄与你看。”
我怒,“你这话都说了几个月了,到现在我一个字也没见着!”
幺儿眨巴着眼睛问道,“哥,你不相信我吗?”
我哼。
幺儿叹气,“算了,过了年我给你拿来便是。”
我这才有了好脸色,“那好,咱们拉勾。”
幺儿拉脸道,“哥,你十六了。”
我推推孩子脑袋,“丫挺的装什么深沉,你不过十三,老气横秋的装啥呢!”
幺儿无语,只得与我拉钩上吊,约定正月初八再来看我。
到时带着木易经一同过来。
三十晚上,铸剑山庄一同庆贺新年。
我挨着司徒云坐着,跟着他一起觥筹交错。
他喝酒,我喝养生茶。
他吃肉,我喝养生……小米粥。
还不是那个死幺儿说什么肉生痰,非让我素食!
真够憋屈的,嘴里都能淡出鸟儿来!
折腾到半夜,新年晚宴才结束。
司徒雨把我揪到一边,紧张兮兮的问我,“步骤都记住了吗?”
我想了想,点头,“都记住了。”
司徒雨把从制衣坊带回的盒子交给我,“光着身子穿上这个,步骤不能落,听见没有?”
我端着盒子往里看,“这啥啊?”
司徒雨道,“演出服!”
回到房里,司徒云还没过来,想来是给琐事缠住了。
我急忙把盒子拆开,把演出服拿了出来。
……
我的脸色,比天黑了还黑。
果然……是演出服……
但是迫于司徒雨的淫威,我还是泪流满面的套上了。
胳膊大腿脖子全在外面,身子上全是白白的绒绒的大毛。
胸口处的大毛更是茂盛,毛绒绒的一大团。
下面居然是女士泳衣样式!!
还是高开叉的!!!!
先别说屁股后面那一小片布料几乎包不住浑圆翘挺的两坨肉,更可气的是,屁股缝那里居然有个又大又圆的毛球儿!!
这个死女人!
我只当是司徒雨的恶作剧,刚想脱下来,却发现盒子里有张纸片。
“小玄子,你若敢脱下来,我明天就给你好看!”
纸片上的字迹仿佛司徒雨那穷凶极恶的嘴脸。
我……泪奔……
却见纸条上还有几行小字,标明了这‘演出服’的穿法。
我没来及看就给盒子里的其他物件吸引视线。
一个发卡,上面两只大大的,粉粉的……兔耳朵?!!
两双银光闪闪的……手铐?!!
一根……羊皮小皮鞭!!!
几根……红油蜡烛!!!
还有……铁夹子!!!!
我……
听着司徒云似乎进了院门,我赶紧把盒子踢到了床下。
但还是把那副兔耳朵带脑袋上了。
当司徒云进来时,脸唰的一下青了。
一只可爱有纯情的……小白兔?!!正海棠春卧在床上!!!
满头的乌发披散全身,闪亮夺目。
一双大大的兔耳朵微微耷拉着,弱不禁风。
一双惊慌的大眼睛惶恐不安的眨着,无辜纯洁。
一双修长莹白的玉腿羞涩颤抖的并拢着,性感魅惑。
一只……一个?翘翘的小尾巴??在屁股上探头探脑,毛茸茸的甚至可爱。
白如处子,娇若女儿?!!
好一只纯情淫荡??的小白兔儿啊!~
我面部僵硬,不停抽搐,却不得不背出司徒雨教了无数个日夜的台词。
“云……云大哥……还请你……你……用自己火热抖动的粗大……狠狠的……用力的……残暴的……毫不留情的……贯穿我的……放荡空虚的身体……让……让我用……用下面饥渴的粉嫩小嘴……(偷看手心里写的小抄)……小嘴淫荡的……吮吸出滚烫浓烈的爱液……来吧……不要怜惜柔弱的我……来吧……狠狠的占有妖魅的我吧……来吧……让火一般炽热的欲望燃烧我们难以压制的激情……让我紧致的小菊花……在你的雄性肉枪下……妖娆灩丽的绽放……让我……在您的巍然雄风下……悲惨的哭喊呻吟……让我……让我……(小抄模糊了……)”
我只念得满头大汗,偷偷抬眼看了下司徒云。
却见他面色潮红,呼吸粗重!
菊圃理疏枝,庭前乍缤色。
“云……云大哥?”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
司徒云仰天狂笑。
只笑得肠子都断了,憋得驴拉磨一样的打转,还不停的使劲跺脚。
房顶簌簌的往下落灰尘。
这给我气得!
我气呼呼的跳下床,跑去欲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不想,却给他一把捞在怀里,
“玄儿……”
粗重的嗓音带着股不用寻常的沙哑,特性感。
我连忙‘娇羞’的一抬头。
却发现人家是笑得脸抽筋。
恼羞。
我在他怀里使劲挣扎,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司徒云终于止住了笑声,俯下身看我的眼睛,“哟,还是只红眼睛的小白兔呢。”
我扁着嘴,恶狠狠的捶他肩膀,“起开!”
司徒云笑道,“怎么这小兔子脾气还挺火爆?”
我嘴一张,眼泪哗啦就下来了。
“你……嘲笑……笑我……呜呜……呜哇哇……”
司徒云一见把我气哭了,再也没有笑的心情了。
赶紧抱着我哄,“玄儿别哭,云大哥错了,来,打这里。”
司徒云抓着我的手,使劲打向自己的胸口。
特使劲,震得我手疼。
但是不解气。
我吸吸鼻子,“哼!谁理你!”
说完扭过头不去理他。
司徒云跑到我这边跟我道歉,“玄儿,云大哥真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哼了一声,没理。
司徒云有些急,“玄儿,莫要动了肝火,你身子要紧。”
说着欲给我冲凉茶喝。
又拿我身子说事!!!
老子啥时候成了病秧子药罐子了!!!
我火了,跳下床嗷嗷一通吼。
“妈的,老子百毒不侵百病不死,感个冒至于喝两个月的药吗!不信你去给我弄碗砒霜喝喝,保准比现在还精神呢!妈的,现在一天睡十个时辰饭也吃不下酒也不能喝,活吗劲儿!”
吼完我就没力气了,眼冒金星,软软的就要倒。
司徒云伸手接住。
“玄儿,不要任性。”
温和宠溺,却略带严厉的语气。
又吼鹅。
我眼眶一热,金豆子噼里啪啦直掉。
司徒云慌了,赶紧温生软语道,“云大哥错了,不该训斥玄儿,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