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挑肥拣瘦的!
我温水浸身时,司徒云趁机穿好衣衫,收拾好作案场地。
等我泡好后,他已经衣衫整齐,瘸着腿茕茕孑立了。
腿上的简易夹板昭示着,他受伤了。
大家这才知道,司徒云为了保护我腿断了。
本来我俩一夜未归,紫颜那小屁孩接到信儿,带上梅公子连夜跑到铸剑山庄大闹,直把石老头气得大发雷霆,跳着脚骂自己儿子没用,连个小小少年也护不住。
现在一看,我俩都差点命丧于此。
任谁也没火了。
司徒云立刻从保护不周的罪人成为护驾有功的功臣。
跟来的铸剑山庄的人立时奔到他的跟前,嘘寒问暖,上药把脉。
只见,紫颜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水袋递给梅公子。
梅公子恭敬接过,放到热水里烫了烫,转而又递给我。
打开一闻,竟是浓浓的参汤。
连忙喝下,立刻血脉通畅,身子很快暖了过来。
我脸色逐渐转好,可紫颜的小脸依然冷冰冰的,跟我欠了他二百块钱似的。
完全没有找到我的喜悦,倒像是很生气。
不高兴还来,脑袋抽风。
寒风凛冽,此地不宜久留。
我被裹上新的棉袍和披风,由梅公子抱着行走。
山里风大雪厚,几乎没到了大腿根,举步为难,行路艰难。
紫颜拉着脸走在前头。
小小的人儿也不让别人带他,就这么干耗着。
居然还走几步便回头瞪梅公子,“快点!”
梅公子不敢怠慢,只得抱稳我快步跟上,却不敢超过,在他身后半步处跟着。
司徒云处理好伤情后,被属下合力架着走在后面。
他却一直将视线探在我身上。
似乎想看看我的情况。
可我被紫颜那冷冰冰的小脸吓怕了。
一直躲在毛绒绒的披风里,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心虚的厉害。
等走出那片山林时,已经是午时了。
这还是练武人的脚程。
若是我这样的病号,走不到半路就翘辫子了。
一行人飞跑着回到铸剑山庄,刚进房间,我立刻被一群白胡子大夫围住会诊。
他们齐齐惊道,说我这等重病冻了一夜还能活下来,真是一个奇迹。
纷纷上来抓着我的手腕,探一探这世间奇脉。
“这位小公子脉象沉疴,却强劲有力,内府充盈……”
“莫不是有高人灌输内力与他……”
“刚才老夫见到司徒少庄主,他脸色不佳印堂发青,难道是他……”
“您没听说吗,少庄主与这位小公子共睡一塌达半月之久……”
“真的啊还有这等奇事……”
“您老还不知道啊,且听老夫娓娓道来……”
那些所谓的神医,正握着我的手腕大谈八卦,喋喋不休,口沫横飞。
我很想知道,这帮子名医是不是一群八婆穿越过来的。
一根根的黑线从脑门上挂了下来。
紫颜的小脸更加阴沉了。
浓密的睫毛垂下来,挡住了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但我觉得肯定没好事。
果然,大夫一走,我被勒令不准下床,老老实实养病。
梅公子拎着把剑,蹲床边看着我。
紫颜干脆蹲床上监视我。
我俩大眼瞪小眼。
那眼神,恨不得咬死我一般。
您这是怕我跑了,还是怕我死了?
其实我没那么虚弱,毕竟这身子有异常理,恢复起来比常人快了两三倍。
可紫颜让梅公子亲自坐镇铸剑山庄,他自己也借口住下了。
看样,紫绝宫决定把司徒家的竹杠敲到底了。
本以为没什么事了。
我拍着胸口暗叹,幸亏没给那死心眼儿的孩子抓到把柄。
可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
说曹操曹操到,刚松口气事情就找上门了。
因为在雪地里,大家都忙乱成一团,谁也没去管我遗落在雪里的衣服。
而司徒云一进家门便被石老头叫去训斥了,没来及过问这些琐事。
那狐裘大氅不知怎么的,就落在了紫绝宫人的手里。
紫绝宫的人一看这是我的狐裘,便拿去清洗,以便日后我好替换。
不洗不要紧,一洗就洗出事了。
狐裘不能用水洗,只能用一种特殊的药膏保养。
而那雪白的狐狸毛上结了许多斑斑点点的硬块,奶黄色的,还有股膻腥味。
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定是昨夜雪地混乱中,不小心喷上的。
那司徒云头回倾泻,存量颇多,喷得到处都是。
我当时还抱怨这么多,却没想到狐裘也沾上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下属连忙告知梅公子。
梅公子知道了,紫公子马上就知道了。
那千金难买的狐裘,立时就成了我的催命符。
紫颜拎着我遗落的狐裘,阴恻恻的质问我,“这是什么!”
宛若冒着寒气的冰块砸到了柔软的心上。
还带冰尖的。
我心慌慌,结巴道,“狐……狐狸毛……”
紫颜指着上面的污迹,脸色愈加阴冷,声音更像结了冰一般,“你还敢抵赖吗?”
我额上开始冒汗,“脏了啊,我自己洗好了。”
紫颜却一把将狐裘狠狠摔在我脸上,厉声道,“你再敢狡辩!”
柔软的狐裘打在脸上,竟然生疼生疼。
妈的!
老子不干了!
我火了,跳起来就嚎,“凶什么凶啊,你都不要我了,还不许我找别人啊!哪有你这么霸道的!老子被你骗惨了也玩腻了,你放过我行不行啊大哥!”
真不能怪我大呼小叫歇斯底里,他也太欺负人了!
凭什么我就得生他人死他鬼啊!
梅公子杏眼圆睁,欲冲上来制住发飙的我。
紫颜挥手让他退下,怒道,“菊儿!你是我的人,谁敢碰你,死路一条!”
我翻白眼,接下句,“你管不着!”
紫颜噎住,气急败坏命令梅公子过来收拾我。
梅公子过来把我薅起来上去就是俩耳光,下手特毒。
这给我打得,满脑袋小鸟儿转。
‘咕咚’一声栽床上,我气息奄奄的装死,舌头也吐了出来。
梅公子却变了脸色,赶紧跑来试我的鼻息。
我连忙屏住呼吸。
梅公子一试不成,慌忙再试。
却给紫颜一巴掌甩在了脸上,“滚!”
一双细细的胳膊将我抱起来。
我刚要睁眼,一壶热茶便泼脸上了。
这谁啊!
猛的睁开眼睛,却见那紫颜小混蛋手上的证据赫然——一个大茶壶!
咱演技派外加偶像派业余演员,导演不喊停咱怎么能咔?
我连咳几声,‘虚弱不堪’瘫成软泥。
这下,小混蛋瞪梅公子的眼睛都恨不得带上刀子了。
眼看小混蛋爪子伸过来就要试我的脉,这丫一试准儿露馅。
连忙扭动身子,跳离他的怀抱。
我蹲床那边,拿眼挑衅的白楞那俩。
小屁孩想伸手来抱我。
我鄙夷的撇撇嘴,“得了吧您,就这干巴小身板,手无缚鸡之力,还抱我呢!别磕碜人了!”
小屁孩脸色刷的一下绿了,小爪子也扬了起来。
我伸长了脖子摆正了脸皮,等他打。
“打啊,有本事把咱打到西天啊!老子还等着找唐三藏聊聊呢。”
小屁孩顾及我的病情,不敢再动手,只得用漂亮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我。
我眼睛没他大,干脆用手撑着上下眼皮,‘目疵欲裂’的瞪了回去。
怎么着,怎么着吧!
小屁孩指着我一个劲儿的哆嗦,颤声道,“反了……反了!”
反了?手反了?
我想了想,把手背翻了过来,手心朝里撑着眼皮。
这下正了吧。
却见紫颜大眼一翻就要栽倒,却给梅公子倾身抱住,好生抚慰。
我叉腰哈哈大笑,“好个发春的小猫儿,给爷看了几眼骨头就软了,来来爷疼。”
说完就要过去毛手毛脚。
说实话,紫颜小时候长得……还真招人。
粉嘟嘟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一个小巧鼻子一张樱桃小嘴,加上一头乌亮的头发披洒肩畔,好一个俊秀灵动的绝艳美少年!
嗯,摸一把,酥香滑手。
再摸一下!
却见一道寒光,一柄利剑半出剑鞘,正切在我颈上大动脉的薄皮上。
稍稍一动,便可血溅当场。
我皮笑肉不笑,“梅公子啊,咱们好歹也同事一场……”
就算咱们从事色情行业,也是劳动最光荣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梅公子手下一重,剑锋几乎割进肉里。
我忙道,“哎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哎哟……”
紧接着,紫颜一巴掌甩梅公子脸上了,骂道,“放肆!”
我目瞪口呆。
没想到人家身子变小了,打人的功夫却一点没落下。
梅公子连忙俯身跪下,我摸着脖子狐假虎威,“看吧,你男人还是喜欢我多一点呢!”
接着,下一个巴掌就热辣辣的甩我脸上了。
梅公子冲我冷笑。
我横眉怒目,捂着脸在心里把紫颜他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紫颜却转头命令梅公子,“去把司徒贱种押来!”
贱种!?
妈的,居然学会骂人了!还敢骂我的救命恩人!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个碎嘴子!
给我等着!
梅公子领命离去。
临走时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似乎在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一般。
我‘老老实实’蹲在床上,一副怨恨却软弱的小样儿。
等梅公子一出去,我便飞身扑了过去!
谁想,颜宫主平时狂妄自大惯了,没意识到他现在没武功没内力连力气都没我大的这般危险处境,竟一下给我扑在地下!
等他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占据了天时地利。
坐在他身上,我使劲掐他粉嫩嫩的小脸,骂道,“丫让你小屁孩再骂人!骂啊!”
紫颜奋力挣扎,难以置信般怒瞪两颗圆溜溜的黑眼珠,浓密的睫毛竭力外翻着,大骂道,“司徒贱种!你也是贱人!贱人!!!”
哟,还是匹小烈马。
我气坏了,扬手欲打人嘴巴,可扬了半天没舍得下手。
这漂亮脸蛋谁下得去手啊。
却把倒霉孩子翻了个身,扒了裤子,一通暴打!
打脸不舍得,打屁股咱拿手!
白嫩翘挺的小屁股立刻布满了残忍的红手印,跟抽象画儿似的。
堂堂大宫主竟给我打了屁股!
还挺有弹性的。
紫颜怒不可遏,摇头摆尾的挣扎,嗷嗷嚎叫,“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言语中甚是狂傲不羁。
你狂不要紧,待会儿我把梅公子挤兑走了,看你怎么狂。
我掐着孩子屁股肉使劲,骂道,“打的就是你丫个小贱孩!老子还掐你呢!”
紫颜疼得哎哟直叫唤,屁股上青紫一片。
他叫的越惨,骂得越凶。
他越骂,我掐的越狠。
“贱人!你们都是贱人!!!”
嘿这孩子还真倔,不过咱就喜欢驴脾气!
紫颜小混蛋那威武不屈的小贱样儿,还真挺招人虐待。
为了武林的兴盛稳定,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为了社会的和谐发展,我就舍小我保大家,奋不顾身的调教下这张扬跋扈的小屁孩宫主一把吧。
看咱多深明大义不是?
鼓掌!
待梅公子押着司徒云进来